“唔……”深夜,一个人影缩在被子里,躲在床上做着见不得光的事情。手指抓紧枕头上的T恤,赤苇的头埋进t恤里,汲取着上面的味道,******挺起来,指节探进了身下的那道不应该存在的******中,混合着粘腻的液体抚慰着自己,水声在寂静的房间中听起来十分******,赤苇的耳朵被赤霞染红,嘴里喃喃着那个名字,身子像蛇一样扭动,动作越发激动,水声像是浪潮撞到河堤在耳边激荡,身体从手指处化开,最后想着那人的脸攀上高峰。
赤苇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身下的湿黏存在感十分强烈,手晾在床边,手指上的液体被风吹过有些凉意。他侧过身子,从床头柜扯了两张纸巾,拭去手指上的液体,看了一会儿天花板,感觉到身体上的酥麻已经渐渐淡去,力气渐渐回归,才起身去卫生间为自己清理。
洗了把脸,赤苇才认真端详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眼尾因为刚才的自渎还有一些晕染出来的红,他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片刻后眼睛里竟然盈满了泪,眼眶渐渐兜不住那些沉重的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赤苇捂住脸,泪水又从指缝间溢出来:一个应该躲在暗处永不见天光的人妄想着太阳,该有多么可耻?
……
“喂,赤苇,明天放假,我们去聚餐吧,之前就说好了。”木兔揽住赤苇的肩膀捏了捏,带着笑跟赤苇说。赤苇的身体因为这突然的接触骤然紧绷,他不动声色地挣脱了木兔的手臂,点了点头,继续换鞋,说:“好的。”
他向来不参加什么聚餐活动,这次也是木兔在比赛前好说歹说才答应去的,再加上高三前辈们参加完最后一场比赛之后就不用再参加社团活动,赤苇也不好再拒绝。
大家都累坏了,回去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下午才陆陆续续来******准备去吃饭。聚餐的位置是白福推荐的一家自助烤肉,量大管饱味道还不错,虽然都还是高中生,但是身体和食量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教练带着一群如饿鬼般的学生浩浩荡荡地踏进大门,活像去讨债的。
一踏进门,大家就好像一群饿狼,各自分散去捕食,木兔让赤苇帮自己占着地,自己去拿食物,赤苇便乖乖坐在位置上等,看着木兔一直在肉食区徘徊,忍不住笑了笑。
木兔真的是很耀眼的人,不管在哪里,他都可以一眼被人注意到,如果可以的话……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一直跟在木兔身后,藏在他那身体投射下的背影里,默默支持着他。但是往后或许很难有这样的机会了,木兔前辈将要毕业,他作为木兔前辈二传的最后一场正式比赛也已经结束。
吃到一半,教练临时有事必须离开,让雀田和赤苇注意一点,把这群人管好。白福一边往嘴里塞吃的,一边问教练为什么不拜托她,教练笑着说:“这时候你应该比较忙。”
赤苇忍不住跟着大家一起笑起来,教练走后大家更放肆,吃饱后,木叶提议说再去ktv续一轮。
时间还早,雀田也同意,赤苇看了一眼木兔,看见他眼中的期冀实在没法拒绝,于是点了点头。其他人更是求之不得,一群人又往ktv进发。
木叶来时就背了一个大包,进了包厢就把包打开了,原来是十几罐啤酒,他从家里拿来的,就等着这一刻。
木兔喝了一口,觉得实在有些难喝,把它丢到一边准备和其他人开始玩牌,倒是赤苇喝了觉得还不错,怕浪费和一些不可言说的私心,把木兔那罐也喝了。
“我说,我们来玩国王游戏吧?”小见提议道。
“那有什么好玩的啊,又没女生,和你们搂搂抱抱?”木叶嘟囔着,却还是坐了下来。
“我和白福不是女生吗?”雀田怒视木叶,木叶举起了手:“对不起啦,把你们忘了,不过那也很奇怪啊,和你们搂搂抱抱……太熟了太熟了。”
几人争执了一会儿,木兔将正拿着啤酒听猿杙唱歌的赤苇拉过来,说:“赤苇你也来啊!!”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赤苇深感压力,还没说话,木兔又说:“赤苇你不要怕嘛,输了又不会怎样。”
赤苇看了一眼木兔:“木兔前辈是觉得我一定会输吗?”
“越害怕的人就会输,你都害怕得不敢来了啊!”
“……”赤苇转向木叶,说:“我参加。”
虽然赤苇是抱着必须要赢的想法参加游戏,但第一局的国王却是木兔。木兔看了一圈,说要4号抱着5号下蹲,同时还要喊heyheyhey。
木叶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挑战性吗?!你是不是就想看别人学你啊。”说着翻开自己的牌,他是4号。
猿杙举着自己的牌跟木叶笑:“对不起了。”
猿杙好歹也是一个一米八的大男生,虽然不胖但是木叶还是举得十分困难,好不容易完成了,木兔撅着嘴不满:“木叶你喊得好像便秘啊。”
“滚啊!!”他转过头看见猿杙也是一脸微笑看着他,怒吼道:“不准笑!有什么好笑的啊?!”
猿杙:“……我天生的。”
第二局开始,国王成了木叶。翻身做了主人,木叶攥紧自己的牌,坏心眼地环视了一圈。说:“要玩就玩个大的,三号和五号接三分钟的吻。”众人纷纷翻开自己的牌,木兔一看自己手中的牌,大叫起来:“哦哦!!啊啊啊!!是我,我是五号!!!”
木叶:“风水轮流转,今年到你家。都看看,谁是三号啊?”
赤苇迟迟没有翻开自己的牌,等着抽到三号牌的人跳出来,他须得做好心理准备。但是迟迟没有人认领三号牌,众人纷纷左右检查,木兔转过头来问赤苇:“你是什么?”说着自顾自翻开了赤苇的牌,赤苇还来不及阻止,牌就亮了出来,赫然便是三号。
“是你啊赤苇!!”木兔将两张牌晃来晃去,赤苇的视线跟着他的手移动。接吻……三分钟?和木兔前辈?赤苇愣在那里,木兔却好像很高兴:“是赤苇的话就好了,其他人我才不愿意呢!”
赤苇抿了抿唇,将自己的眼中的惊喜藏了起来。大家急着看热闹,已经开始有点不耐烦,催着他们赶紧开始,木兔嚷嚷道:“催什么催!我和赤苇酝酿一下不行吗?”
有人问:“玩个游戏还要酝酿啊?”
“那当然了。”
赤苇心头一动,像将灭的火堆里又亮起一颗火星,旋即又隐入黑暗中。木兔坐下来,抱着他的肩膀,两人双目对视,赤苇几乎想要躲开他的视线。他听见木兔说:“赤苇,你别紧张哦。”赤苇还没来得及点头,木兔便吻住了他的唇。
赤苇原本以为这种惩罚只是嘴唇贴着嘴唇坚持一分钟就好,但是没想到木兔却好像没有这样认为。他的气息十分火热,如他本人一般强势挤进了赤苇的鼻腔,柔软的唇舌伸进强行挤进赤苇的嘴巴勾引着对方,赤苇身体一僵,几乎不会动弹,只能任由木兔动作。
他很******觉到自己的唇瓣被木兔含进嘴里濡湿,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扫荡,霸道又野蛮,没什么技巧可言,却足以让赤苇软了身子。想要躲开却很快被木兔抓住,舌头几乎被吮吸到发麻。唇好像要化了一般,赤苇此时的所有感觉都被无限放大,舌尖勾缠,能感觉到木兔的手在自己的后腰处轻轻揉着,酥酥麻麻,让他没有力气再进行任何动作。
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连呼吸都不太会了,脑袋开始缺氧发晕,不记得要吞咽津液,从嘴角中溢出来沿着下巴滑了下去,扶着木兔的手臂差点软了下去。
身体随着******缓缓上升,像一片云朵一般,从高处看着自己和木兔接吻。木兔竟然一直看着他,微敛着眼皮,看着赤苇颤抖着接受他的吻。木兔脸上的表情赤苇看不太懂,在他们以往的相处中从未出现过,像是被欲望侵蚀,像是上位者的慈悲与隐忍。
身体开始发热,那道隐秘又畸形的******开始变得湿润,赤苇合拢双腿,不想被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他从******中抽离出来,按下自己砰砰的心跳,佯装镇定地看了一眼木兔。
木兔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只是手还扶着他。赤苇还以为自己刚刚是在做梦,但是他此时心绪不宁,无意再深究什么。
四周的人全都安静了下来,他们没有见过如此认真的亲吻,仅仅只是因为一个游戏。两人分开后的那种气氛实在有些古怪,但是没有人想要破坏,还是赤苇回过神来,坐起身来,将木兔推开,说道:“木兔前辈,时间到了。”
木兔点了点头,咧开嘴笑:“赤苇,你输了哦。”
赤苇皱了皱眉,不知道木兔在说些什么,但是木兔好像没有打算给他思考的机会,招呼着大家开始下一局。
“啊……”小见回过神来,活跃气氛道,“继续继续,我们继续啊?”
赤苇隐秘地换了个姿势,他能感觉到自己身下已经湿了,不知道有没有打湿座椅,悄悄摸了一下,倒是还好。他站起身来,说自己要去听学弟唱歌了,学弟听见冲他招了招手,让他过去来一首合唱,赤苇笑了笑:“不了,我听你唱就好。”学弟也没强求赤苇,自顾自抱着话筒去唱他的恋爱循环,赤苇随手拿过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有些苦的酒液带着气泡下肚,但好像脑子更加清明了。
酒液好像变作泪意涌上了眼眶。
如果木兔前辈和别人抽到了这个惩罚,应该也会是这个样子吧?那时候他会作为一个旁观者,命运的奖励变成了凌迟,他会在午夜梦回时一遍遍回想那个画面,他在云端上看到的情景会成为臆想。
他一罐接一罐地喝着木叶带来的啤酒,一共十几罐,大部分都被他解决了。那酒后劲十分大,他又是第一次喝酒,没多久就醉了。他并没有觉察出自己已经喝醉了,站起来跟木兔他们道别。木叶看见他走路好像轻飘飘的,脚抬得很高才踩下去,虽然看着很清醒但是还是有些不放心,说:“要不找个人送你回去吧?”
赤苇摇了摇头:“不、不用……”他已经有些口齿不清,但还是坚决拒绝了木叶的提议,转身就要走。木兔站起身来,说:“我送你回去吧,赤苇。”
木叶点了点头:“对啊对啊,让木兔送你回去!”
就算是喝醉了酒,赤苇也没办法拒绝这个人,慢吞吞地点了点头。后劲已经上来,赤苇此时已经走不了直线,跌跌撞撞的,木兔扶着他往外面走,嘟囔道:“怎么喝了这么多啊……”
赤苇也不知道听到没有,没有回答。
时间已经很晚,地铁站离这里也有些距离,木兔出了门就拦了一辆出租车,将赤苇塞进后座,自己再挤上去。他跟司机说了赤苇家的地址,又将车窗打开,让赤苇透透风。
木兔没有到过赤苇的家,但是两人上下学是一个方向,而且赤苇家楼下有一家很好吃的包子,他偶尔会去买,还让赤苇带过几次。
赤苇对同班同学和队友来说,是一个礼貌却很疏远的人。他和大家都相处得不错,但是很少和大家一起聚餐,也很少说他家里的情况,甚至连社团活动换衣服也很少一起——他都是在厕所换好了衣服之后再过来。最开始大家心里还有些嘀咕,但是久了就习惯了,只当赤苇的习惯和大家不太一样。在这样的情况下,木兔算是少有的和他走得比较近的人,但就算是木兔,也只是知道赤苇家里的大概位置,而不知道具体的门牌号。
木兔下了车,付了钱,站在大马路边问赤苇家住哪里。赤苇脑子已经不是很清醒,刚刚在车上就吐了一趟,现在还想吐,但是只能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听见木兔的话,他抬起脸,用雾沉沉的眼睛看着木兔,嘴巴微微张了张,木兔没有听清,凑在赤苇嘴巴边竖起耳朵听,赤苇努力睁开眼睛,喉间挤出声音来:“3楼……”吐息扑在木兔的耳朵上,越来越近,差点就要亲过去。
可是木兔没有给他机会,扶着他往楼上走。到了门口,木兔扶住已经站不住的赤苇,问:“到了,赤苇,钥匙在哪?”
赤苇昏昏沉沉的:“口……口袋……”他伸手想要抓钥匙,却迟迟找不到自己的口袋。木兔有些着急,低下头看了看,果然发现了赤苇裤子上的口袋,干脆将手伸了进去,谁知手刚进去摸了几下,还没摸到钥匙,便被赤苇抓住了手。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便被赤苇甩开了,自己还连忙退后几步,赤苇的腿脚还是软的,一离开木兔的怀抱,就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木兔一愣,也没工夫想为什么赤苇的反应这么大,连忙冲过去将他扶起来说:“赤苇,有没有怎样?”
“……”赤苇没有说话,想挣扎出木兔的怀抱却因为手脚发软差点又跌倒。木兔没发觉赤苇的挣扎,但是不敢再随便摸赤苇的口袋,问:“你的钥匙是在这个口袋吗?”
赤苇摇了摇头,木兔又问:“是另一边的口袋?”赤苇这才点了点头。
得到了赤苇肯定回答的木兔趁赤苇不注意,伸手把钥匙迅速摸了出来,这才打开了门,将赤苇扶了进去。
他将赤苇放在沙发上,进卫生间去洗了个手,拧了毛巾想给赤苇擦擦脸。赤苇喝了酒浑身燥热,十分烦躁,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往卫生间走,正好碰见拿着毛巾的木兔。
木兔以为他清醒了,连忙凑了过去,说:“赤苇,你醒啦?”
赤苇却好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一般,直直向他撞了过去,直接撞进了木兔的怀里。木兔接住他,将他抱在怀里,意识到他好像还没有清醒,就听见赤苇在他怀里,摸了摸木兔坚实的胸膛:“为什么……”木兔还没有问清楚什么为什么,赤苇就靠在木兔怀里睡着了,嘴里还喃喃着热。
木兔失笑,想替赤苇洗洗,卫生间没有凳子,又滑,木兔怕出什么意外,便将赤苇抱回沙发,想替他把衣服脱了再抱过去。谁知帮他脱衣服的时候赤苇死活不愿意让木兔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
“赤苇,身上脏了,脱下来我给你洗洗。”木兔温声劝说,他发誓自己没有这样温柔过。
可是赤苇听见他这样说也不听,使劲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摆,摇了摇头,嘴里喃喃着什么,木兔靠近想听听仔细,听清内容后一愣,神色有些失落,赤苇刚刚说要远离自己,不能和自己靠太近……为什么不能和自己靠太近?是因为讨厌自己吗?
木兔心中难受,他们相处这么久,从来没有感觉到赤苇讨厌自己,他知道赤苇一直不愿意和队里的人走得近,但是他一直以为自己和赤苇的关系比其他人都要好,没想到赤苇竟然一直……讨厌自己?为什么?讨厌到喝醉了都还记得吗?
尽管十分烦闷,但是赤苇必须要清洗了才能睡觉,木兔只能压下心中的委屈,继续为赤苇清理身体。
他赌气似的,不顾赤苇的挣扎,有些强硬地抱住他,赤苇挣扎了几下之后,盯着他看了半晌,竟然没怎么挣扎了,任由他剥下自己的裤子。赤苇穿的就是最平常的******,三角的,没什么花纹,紧致饱满的臀肉被包裹在里面,******因为酒精微微勃起撑起一小点弧度,木兔比了比,没有自己大,才又放心地继续动作。
都是男人,木兔也不见外,十分麻利地将赤苇的******脱了下来,******上湿了一块,木兔好奇地往赤苇身下看了一眼,很快发现了腿心处多出来的东西。
和寻常青春期男生差不多大小的******,不寻常的是下面还藏了一朵小花。花瓣殷红,像是瑟缩在贝壳中肥美的软肉,小心翼翼地包裹住中间的花蕊,吐出晶莹的露珠,沾满整个******。花瓣像是会呼吸一般随着主人的呼吸舒张着,露出中间的小洞来,如同红豆大小,能看出来并没有使用过。
木兔没有想到会看到这个,他蹲在赤苇的前面,动也不动,视线犹如有实质一般十分有侵略性,主人应该感受到了,迅速又吐出一大股水来。
木兔有些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去,摸了一把那看起来就十分柔软多汁的******。
滑腻的手感让木兔有些不舍得放开,甚至有些过分地开始刮搔******,将深处被花瓣包裹住的小豆露了出来,木兔伸手按了按,能感觉到肉粒已经变硬了,沾满透明的汁水,俏生生地立在那里。赤苇似乎有所觉,想要躲开,但是木兔却直接坐上了沙发,坐在赤苇旁边,将赤苇禁锢在自己怀里不让他逃开。若是从远处看,就好像赤苇靠在木兔的怀里,但实际上是木兔强迫着赤苇大张着腿被自己玩弄,先是揉搓着******,片刻后又用手掌直接包裹住******按揉起来。
上面的******因为******已经立了起来,形状有些漂亮,马眼里分泌出一些黏液来。木兔大发好心的用手握住棒身,手指十分熟练地摩挲着******,在铃口处绕着圈圈,时不时按压着马眼,赤苇很少抚慰自己上面这根,被木兔这熟练的动作弄得十分爽快,没有坚持多久就泄了,木兔的手这才移到下面,那里已经饥渴得如同发了大水,等待着木兔重新宠爱它。
“唔……啊……”赤苇抽着气,被迫承受身下一波又一波的******侵袭,他的身体颤抖着,想要合拢双腿,却只能将木兔的手夹得更紧。木兔的手指伸进******中开始来回进出。他的动作越发快速,按压着深处的肠肉,大拇指偶尔还会抚慰十分寂寞的肉蒂,他感觉到肠肉裹紧自己的手指,不禁唇干舌燥,如果是自己进入赤苇的身体……会不会是自己被这片柔软的肠肉包裹住,最后缴出******,喷洒在赤苇的身体里?他的下半身会糊满自己的******,整个人都被打上他的印记。
他很快找到了赤苇的敏感点,手指一直往那处突起顶,粘腻的液体糊满了下半身,木兔的手上也全都是,水声啧啧,赤苇抵不过这******,身子向上挺起,嘴里发出抽气声,像是引诱一般,木兔探头吻住他的唇,将那些声音堵了回去。
发泄之后,赤苇便趴在木兔的胸口睡了过去,他对这些事情一无所觉,木兔眼神怜爱,他今天发现了赤苇的另一面,但是……脑海中迅速回想起先前赤苇嘴里喃喃的话语,瞬间冷静了下来,赤苇说要远离自己……赤苇或许真的很讨厌他,他将手指从赤苇的穴里抽了出来,上面还有湿黏透明的液体,显得十分******,木兔伸手想往赤苇的唇上涂抹,顿了顿,最终还是转过头去,站起身来,将赤苇抱在自己怀里去了卫生间,将他身下的黏液洗干净了才抱回床上。
他将被子拉过来想给赤苇盖上,很快发现了枕头上的衣服,觉得十分眼熟,拿起来看了半晌才想起来这件好像是自己的衣服,当初被他穿旧了之后找不到了,没想到在赤苇这里。应该是赤苇搞错了,不过放在这里应该代表平时有穿,自己也不用要回去。
他帮赤苇换了个姿势,给自己留了块地,也爬上了床,准备将就将就一起睡了。折腾了一晚上他也觉得有点累,很快睡着了。
木兔的呼吸变均匀之后,原本应该睡着的赤苇睁开了眼睛。
木兔刚刚在给他洗澡的时候就醒了过来,但是因为不好意思只好假装没醒。木兔前辈应该已经发现了吧……但是他没有被吓跑,甚至现在就睡在自己的身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赤苇有些恍惚,在半个月以前,他才梦见过自己和木兔躺在一张床上,但是那只是梦,如今却是真的实现了。
如果不是初三时看见了木兔,他或许也不会来枭谷,除去身体的因素之外,他对排球是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感觉不到自己有多大的热情,他能很清楚地看到自己会在未来某场比赛之后放弃排球,然后开始另外一场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新的旅程,但是他认识了木兔。
木兔那样的人,赤苇亲眼看见他被许多人喜欢着,自己也是其中一员,但是他很幸运地站在了木兔的身边,他以为这只是憧憬……但是他很清楚,憧憬是没有任何欲望的,像是供奉神明一般,只需要呆在他身边就足以,甚至不需要他给予什么回应。可是木兔会给他回应,甚至会拉着他一起做很多事情,或许憧憬就是这样变了质……他在一场春梦中意识到了他对木兔是怀有欲望的,他雌伏在木兔身下,被他供奉的神操弄进自己那道隐秘的花穴中,汁水迸溅。
他真是一个卑劣的人,怀着卑劣的欲望,死皮赖脸地跟在木兔身后。他站在黑暗中还妄想着太阳,不配被同情。
但是事情远远不如他想的那么单纯,自从意识到自己喜欢木兔之后,自己的淫性就好像被开发了一样,总是梦见他被木兔按在床上操了又操,被弄得汁水淋漓,醒来时只觉得一阵空虚。今天玩游戏时他又被吻得湿了,只觉得自己十分可悲,如果木兔前辈发现他是这样的人,和他接吻会湿,甚至幻想着他抱自己,一定会远离自己。
明明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和大家保持距离了,他很少和大家交流排球之外的事情,木兔提出来大家到他家补习的时候他也拒绝了,因为他心中有鬼,暴露自己的房间就好像暴露自己的内心,他很害怕被人发现他喜欢木兔,但是现在这种情况……
那件木兔的衣服,是他偷偷拿回来的,木兔先前落在了休息室里一直没有拿走,他便拿了回来,木兔一直都不知道,他现在一定看到了,会怎么想他呢?
赤苇转头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木兔,略带攻击性的外表在睡着后也没有减弱几分,但是这是他喜欢的样子。木兔留了一盏小夜灯,他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木兔的脸,视线一点点描摹他的轮廓,平常他不会这样无所顾忌地盯着木兔看,因为没有机会。或许是酒精还没有蒸发干净,赤苇心头一动,要不要抓住这次机会……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机会了。
因为木兔的性格,他在学校也算是个风云人物。赤苇亲耳听见过自己班上的女生讨论木兔,商量着怎么引起他的注意。那天晚上,自渎的时候近乎自虐一般想着木兔以后会娶怎样的妻子,应该会很温柔……还很细心,会帮他整理好所有,木兔前辈总是大大咧咧的,需要人帮他注意这些。
越痛越是要想,痛了才会从幻境中解脱出来,虽然无非是再跳入另一个幻境。
赤苇坐起身来,将被子拉开,因为紧张,手微微颤抖着。木兔因为没有换洗衣服只穿了一条******,睡得四仰八叉的,虽然现在没有反应但是也能看出来鼓鼓囊囊一大包。
赤苇正好坐在木兔的性器之上,******正好对准了他的******,******隔着******的布料刚好嵌进了小半个头。赤苇的腰都软了,他的手摸了摸自己胸口的******,******很小,只是微微的鼓起,和女生们不一样,他就是这样的,男不男女不女的,被人知道就会被叫做怪物。
也许是因为现在和木兔离得很近,赤苇伸手碰了碰,想象着是木兔碰自己,尽管害羞又兴奋,手指拂过让胸口泛起一阵痒意,赤苇的身下涌出一股热液,濡湿了******。
痒……身体很痒,很饿,迫切地想将那根巨物吃进去。赤苇坐起身来膝行着退后几步,******离开******时还有些恋恋不舍,在上面印上一点晶莹。赤苇将木兔的******拨开,露出那个还没有硬起来的性器,隐藏在丛林中像是蛰伏的野兽。
他将那根尺寸惊人的阳物拢在手里,******圆润,形状漂亮,光是看着就足够让他身下泛滥。赤苇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试探着将******含进嘴里嘬了一口,开始去舔弄茎身,舌头一点点沿着青筋向上,混合着******分泌出来的******将整根阳物滋润得十分水润。片刻之后,他握住茎身,小心翼翼地揉搓着,他含住******,再放开,好像吸吮一般,片刻之后再含住,如此重复着动作,只是会一点点加深。赤苇的嘴巴要将整个******吞下去还是有一些困难,他将******含进嘴里,一点点吞咽进去,舌尖沿着铃口来回滑动,再顺着顶端的冠状沟抵住马眼,木兔睡着,但是追逐快乐的本能还在,身体向上挺动,赤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接进去了大半根,抵在了喉头。
赤苇闷哼一声,被这突然的袭击捅得快要呕吐出来,却还是努力用自己的喉咙按压着******,摩擦着上颚,他手上不停******着,缓慢但努力地吞吐着,尽管还有一部分没有吃进去,但是赤苇俨然已经用尽全力,漂亮的五官因为粗大的性器被撑到有些变形,眼尾微红,眼眶盈满了泪水,竭力吞咽着木兔,嘴角却还是流出了一线涎液。
好大……真的好大,如果进入自己的身体,怕是会被捅穿。赤苇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下又开始流水,正沿着大腿根缓缓流下去。如果在这种时候木兔醒了以后会怎么看待自己?木兔前辈那样的人,一定不会说出去……最多就是不理自己……反正他马上就要毕业了,不理……不理也没关系。
脑海中的想法十分纷杂,赤苇跪趴在木兔的身前,面前是那根有些可怖的性器,像是献祭自己一般,他一边吞吐着木兔的性器,一边伸手抚摸着自己身下的******。唇肉十分软嫩,含住他自己的手指,他想着木兔弄过好多次,最清楚怎么让自己舒服,更何况他的嘴里正含弄着木兔的性器。他吃得很深,不知不觉间已经将整根都吃了进去,鼻尖萦绕的是木兔的雄性气息,身后的水液更是汹涌。
“唔……”木兔缓缓睁开眼睛,他在梦中好像在泡温泉,感觉下半身十分舒服,然后就看见赤苇手里正握着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嘴里正含着他的******吞吐,嘴角还有晶亮的涎液。听见他的声音,赤苇抬起头来,看见他醒了愣了一下,却没有放开手,反而盯着他,用舌尖舔弄了一下,殷红的舌尖和******分开拉出一道银丝,再将银丝吃进去,重新含住******。木兔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感觉头皮直接炸开了,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全数落在了赤苇的嘴里,但还是从嘴角溢了一些出来,木兔十分惊慌,想让他吐出来,谁知赤苇喉头微动,竟然直接吞了下去,溢出来的******也被他全部接住,吃进了嘴里,仿佛每一滴******都十分珍贵。木兔喉头一干,刚软下来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赤苇好像变了一个人,他坐起身来,分开自己的双腿,坐在了木兔的******上面。******像是两片贝肉,包裹住木兔的柱身,木兔被这柔嫩的穴肉磨得十分舒服,胸口剧烈起伏着,脑子都懵了,却见赤苇挺动着身体,小半个******竟然嵌进了一个湿润又柔软的地方,那里是******的中心,木兔刚刚看过,进入窄小的******之后会被高热的软肉包裹……现在只是嵌进小半个******,他就已经有点控制不住了。
“赤、赤苇?!”木兔大惊失色,赤苇听见他的声音身子僵硬了一瞬,可他已经做了那么多错事,也不怕更多的了,就算木兔前辈在这之后再也不理他,他也认了。他喘息着,闭着眼睛,将木兔的手拉向自己的胸膛,让他的手指碰触自己胸前的软肉。他的胸乳只是微微鼓起一个小包,像是刚发育一般,不仔细瞧看不出来,但是入手却很是绵软,和木兔硬邦邦的肌肉不一样。
好软……原来赤苇不止是那里软,这里也很软。木兔呆呆的,任由赤苇抓着自己的手在胸乳处徘徊,指尖拂过******,嫩红的******立了起来,像是果冻似的,引诱着人将它含吻进嘴里爱护到肿起。他伸手抓了一把,将乳肉包在手里抓了抓,便听见赤苇轻喘一声,身下便感觉到一股热流,正好是赤苇的******淋在肉柱上面。
又流水了……尽管十分羞耻,但是木兔前辈没有其他的反应已经很好。赤苇强忍着内心的悸动,开始缓缓摆动身体,木兔前辈盯着他,目光灼热,光是这样赤苇已经用尽勇气,他不敢再进一步,尽管已经做了这么大胆的事情,却还是不敢将那根性器纳入身体里,只敢在外面磨,自欺欺人地偷偷含半个******进去,再迅速吐出来。
木兔鬼使神差似地坐起身来,将赤苇轻轻放倒,赤苇以为他清醒过来不想要自己了,双腿夹紧了木兔的腰,不愿意和他分开。木兔看见他如此害怕紧张,声音不由得放轻:“赤苇,怕什么?”
赤苇紧闭着眼睛,眼睫毛微微颤抖着,不敢看木兔,先前的勇气已经全数泄了气,他颤抖着嘴唇,声音紧绷着说:“……木兔前辈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很怪异?很自私?很卑劣?”
木兔有些奇怪,这些词语为什么会被赤苇安在自己身上,但是他没工夫想那些事了,比起用空洞的话,木兔更热衷于用行动表示,他从来就没有那样想过赤苇,相反他很珍惜。如果不是喜欢,自己现在也不会这么硬啊……赤苇连这点都没有意识到吗?
身下那根已经热得发疼,轻轻在湿漉漉的花穴处滑弄,碰到******再用力碾压,来回几次之后,赤苇就因为受不了如此主动的木兔而泄了身,******紧缩着抽搐起来,从深处喷出一股透明的汁水,圆润的脚趾蜷紧,没办法再夹紧木兔的腰身,无力地松开了腿。
那个花穴仍是饥渴地张着嘴,木兔的手指伸了进去,好像遇见老朋友一般纳进身体里吸吮着。木兔没工夫再用手指,往后退了退,将赤苇的腿放到自己肩膀上,双腿打开,私处正对着他,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乍然被舔了那样的敏感地方,赤苇第一反应就是想要逃开,但是木兔抓着他的身子根本不让他逃走。舌头在娇嫩的穴肉上扫来扫去,将赤苇吃得身下化成了一滩水,花瓣全都被照顾到,舌尖还破开花穴,深入甬道,像是性器一般来回进出着,赤苇被舔弄得软了身子,嘴里发出抑制不住的******声,他迷蒙着双眼,气喘吁吁的,脸上满是欲色,透着情欲的红,木兔看见他这幅样子感觉更是难耐,揉了一把自己的性器,对准******,缓缓抵了进去。
湿润又温暖的软肉在一进去之后就争先恐后的包裹住木兔,吸得他头皮发麻,木兔深呼吸了片刻,便开始了对它的挞伐。
赤苇红着耳朵,******得身体一颠一颠的,身下好像已经不存在了一样,只有******传达到了脑子,很想叫出声来,但是一定会提醒木兔前辈他是个男人,而且拥有那样的身体……木兔愿意和他做已经很好了。赤苇大口呼吸着,实在忍不住就咬住唇,将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但是木兔的动作越来越剧烈,木兔俯下身子想去吻他,但是赤苇早早用手臂遮住了脸,不愿让他看清自己的样子。
木兔发现了,直接一把将他捞了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还在他的身体里,因为这动作进得更深了,木兔舒服得不行,忍不住停下来,缓了缓。赤苇始终低着头,不愿意看木兔,木兔的动作缓缓慢了下来,最终没有再动作。
赤苇心头一沉,以为木兔终于清醒过来,微微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便看见木兔正盯着他,那种表情是什么他看不太懂,只能静静地和木兔对视着。
“哭……哭什么啊,赤苇,很痛吗?”木兔问。他看见赤苇脸上满是纵横的泪痕和几乎咬出血的唇,忍不住去亲吻他的脸颊,赤苇依旧躲躲闪闪,不给木兔看清楚自己的机会,木兔强硬地抬起他的头,将赤苇的唇瓣含吻在嘴里吮吸,他的动作十分轻柔,赤苇感觉到他的珍惜,眼泪落了下来。
木兔终于慌了:“赤、赤苇,对不起……你如果不愿意的话不继续了好吗?”他起身想要将两人的身体分开,赤苇却拉住他,低声说:“没有……”是他自愿的,他求之不得,哪有什么不愿意。
赤苇在众人面前从来没有这幅样子过,满脸泪痕,眼睫毛上还坠着泪珠,正无力地趴在自己的胸口,木兔感到十分新奇,忍不住去摸他的头发。赤苇的头发质地有些硬,但是或许是因为是自然卷,触感软软的,像是他这个人……?
木兔心里胡乱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但是无一例外都是赤苇。他的动作也没停下,缓缓向上挺动着身子,赤苇趴在他的肩头被他顶弄着,却始终不肯发出声音。
“叫出来……叫出来,赤苇……不要咬自己,会疼。”木兔察觉到赤苇的不对劲,鼓励着他发出声音,赤苇摇了摇头,呜咽着说:“很……很难听。”说罢又将自己的******吞进唇齿之间。他这样的人发出声音都是一种亵渎,像是镜子上的裂痕,叶片上的虫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示于木兔面前。
“不难听……不难听,叫出来,我想听……乖,叫出来。”木兔亲吻着赤苇的颈侧,手掌在他的后背来回安抚,在他耳边轻声劝导着。
木兔前辈想听……脑子已经混沌的赤苇只听进去了这句话,他张了张嘴试探着叫出声来,像是小猫叫,木兔一听,被他勾得更硬了,手扶着赤苇的腰将他抬起来再迅速坐下去,不住亲吻含弄着赤苇胸前的红豆,臀肉被拍打出一片红痕。
木兔一边安慰着他一边操弄,赤苇实在受不了这种******,好像做梦,双腿夹紧了木兔,一边哭一边喃喃着木兔的名字。木兔不想再忍,动作更快,两人同时攀上高峰,将要射出来时,木兔突然想到赤苇会不会怀上孩子,还没有征询赤苇的意见,于是在最后关头*********,浓稠的******洒在了赤苇的腹部,十分******,而当事人已经睡了过去。
木兔俯下身子亲了赤苇一下,将他抱起来往卫生间去了。
赤苇被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性事弄得十分惨烈,身上满是木兔的指痕,身下的******更是******弄到合不拢,******红肿,******肿大,像一颗红果,木兔为他清理的时候感觉十分不好意思,好不容易清理完,木兔换了床单才和赤苇一起睡过去,
尽管昨晚上很累,赤苇第二天也还是因为生物钟而早早醒了过来,看见木兔睡在他身边时一愣,这才想起昨晚并非是梦,他面上露出一丝悲伤,和木兔躺了一会儿才爬起来,身体虽然不是很舒服但是还能忍受,只是总感觉腿合不拢,感觉十分怪异。
木兔睡醒时赤苇已经收拾好,正在熬粥,木兔看见赤苇在厨房,说:“赤苇,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啊?我给你熬粥啊!”
赤苇思考了很久,终于决定还是自己先提出来比较好,可以显得不那么狼狈:“木兔前辈,昨晚是因为我喝酒了,你可以不必当真。”
木兔一愣,不明白为什么一晚上过去赤苇就变了一个样,比之前还要冷漠,将他也推了出去:“为什么不必当真,可是你昨晚和我做了啊,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赤苇心头一动,这句话实在是他梦都不敢梦见的,但是竟然在现实中出现了。但是他很快想起来木兔是因为昨晚的事情才会提出这个建议。昨晚他做出那个决定的时候就只想着只要那一次就够了,后面的对他来说都是意外之喜,他很清楚地明白,木兔是属于别人的,不会是他的,就算现在在一起了,木兔最终也会离开他娶一个温柔的妻子,那才是他的归宿。
对现在的他来说,同意木兔在一起的这个提议或许很好,但是人永远都是贪心的,他自己不也同样吗?最开始只想要成为木兔的队友,后来想要站在他的身边,再后来更是……他害怕自己想要的会越来越多,已经为了那一点小小贪念造成现在的局面,他没有把握能够好好掌控住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只有远离。
木兔前辈只是和他说话,他都能感觉到自己在一点一点沦陷。
“木兔前辈,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你只要答应我,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就行。”赤苇强装镇定,不想要去看木兔的表情。
“赤苇……”木兔还想要说些什么,却总是被赤苇打断,拒绝的姿态十分明显,明明表达得很温柔,语气也很温柔,字字句句却都像是小针往木兔的心上扎。木兔感觉非常受伤,又想起之前自己为赤苇洗澡的时候赤苇呢喃的话:不要和木兔前辈太近……
他原本以为是因为赤苇身体的原因,但是赤苇现在的样子却好像并不是因为那个,他是真的不想和自己太近。赤苇平时对其他人也是那般疏远的态度,但是木兔一直觉得自己是例外,赤苇对他很好,他一直都知道,会和自己一起吃午餐,给自己托球,但是只不过是一夜之间,他就和其他人一个待遇了,他搞不懂为什么赤苇要这样拒绝他,明明两人应该更亲近……昨晚赤苇的情态,就好像他喜欢自己一样,但是原来是错觉……
木兔点了点头,拿了自己的衣服准备离开,转头便看见床上的那件衣服,他问了一句:“这件衣服是我的吗?我拿走了。”
赤苇点了点头,木兔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他现在也没有心情再仔细研究赤苇的情绪,拿了衣服直接离开了。
木兔一关上门,赤苇久久没有说话,脚边却多了几滴泪痕。他唯一的念想也被拿走了,拿走也好……拿走或许就想不起来他喜欢过木兔了。
春高之后,虽然高三年级已经可以不再参加社团活动,但是木兔和木叶还会来社团看看。他总是被人簇拥着,赤苇就在旁边偷偷地看,木兔转过头来时他就移开目光,明明没有看到对方,却能发觉木兔的目光再也没有投放在他身上过,更别说向自己走过来。没什么好失落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虽然木兔前辈一定非常讨厌他,但是自己也没有亏。
木兔手痒表示想和后辈们打打练习赛,分组时赤苇仍旧作为他的二传,但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已经截然不同,很快连木叶都发现了他们俩之间的不一般。
“怎么回事啊,以前你和赤苇不是最好了吗,怎么你现在好像都不找他说话了?”木叶说,“我以为你回来就是为了看他呢。”
木兔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赤苇的方向,说:“我是为了排球的发展!”他所有想要交流的信号都被赤苇挡了回来,他能怎么办,他不想逼着赤苇,一贯喜欢有什么就说的木兔,想交流却竟然会没机会说出口。
赤苇最近的精神并不是很好,和木兔分开之后他没有一刻好受过,整日整夜地睡不着,一场练习赛下来他的脸色已经苍白,感觉天旋地转,他深深看了一眼木兔那边,下一刻就失去了意识。
“赤苇!!”他只来得及听见木兔惊慌的叫声,眼前就变成了一片黑暗。
木兔看着病床上正在昏睡的赤苇,十分心疼。他明显没有休息好,脸色苍白,眼睛下面还有一些黑影,拒绝自己或许也有什么难言之隐。
木兔在这段时间好好思考过了和赤苇的关系,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关系,都需要赤苇的配合,可是赤苇对这件事一直处于拒绝沟通的状态。他这段期间思考过,觉得赤苇或许并不讨厌自己,他们一起打过这么多次比赛,赤苇对他的状态有多用心,看向他的眼神,都不是一个讨厌他的人能做出来的。
“木兔前辈……”赤苇叫道。
木兔一惊,以为赤苇醒了,没想到是赤苇在说梦话,他睡得很不安稳,一遍遍叫着他的名字,眼角流下泪来。木兔抓紧赤苇的手,应道:“我在呢,赤苇”,但是赤苇充耳不闻,还是叫着他的名字流眼泪,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怜。木兔十分心疼,忍不住吻去他脸上的泪水,轻声在他耳边呢喃,像是摇篮曲一般,赤苇叫一声木兔前辈他便应一声,没想到赤苇的声音竟然真的渐渐小了下去。
木兔将赤苇眼角的泪拭去,心中疑惑,赤苇做了什么梦?是自己欺负他了吗?自己在赤苇的印象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会让他这么害怕自己,以致于时刻谨记着要远离自己?
木兔一边思考着是不是自己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欺负了赤苇,眼神却又不由自主地移到他的唇上去。那里他曾尝过的,像樱桃一样甜蜜,但是没尝过几次,现在有机会……他缓缓移到赤苇的唇上,刚碰到对方的唇,赤苇便睁开了眼睛。
两人视线相接,互相都能看见对方眼里的震惊,但是木兔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滞,而是继续吻了下去。舌头刚想要钻进去,赤苇却没有反应,木兔微微离开,说:“张嘴。”赤苇便听话地张开了嘴。
木兔感觉到赤苇并不抵触自己,来了劲,吻得十分持久,保健室里只有他们俩,能清晰地听见亲吻时发出的水声,分开时嘴唇还粘连着银丝。木兔坐起身子,将眼神努力从赤苇的嘴唇上移开,却又擒住他的眼睛:“赤苇,刚刚梦见我了吗?”
赤苇没有开口。他的确是梦见了木兔,梦见木兔知道了自己的隐秘心思,觉得自己恶心,要离开。他在梦里求着木兔,说自己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只要他继续站在那里就行,他应该站在那里,接受其他人的崇拜与憧憬,自己才是应该离开的人。梦里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至今还让他心有余悸,但是他不能把这些想法告诉对方。
木兔没有等到赤苇的回答,也没有勉强他:“不愿意说也没有关系,如果你不讨厌我,那能不能考虑考虑我啊?当然啦,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欢你,但是你好像没有和他们谈恋爱的打算,我应该比他们快一步吧?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他一步步逼近,压迫感极强,显得有些急切。但是赤苇却发现木兔好像有些紧张,大拇指一直无意识抵着食指,这动作因为木兔很少紧张所以出现的机会不多,只有自己知道这是他紧张的表现。
但是他的注意力却被其他东西吸引了。木兔说什么?“我知道有很多人喜欢你?”他……有很多人喜欢?赤苇从未想过站在阴影中的自己也会被人注意到,想来如果自己真的有人喜欢,那也是因为他站在了木兔前辈身边。但是木兔也这样觉得让他觉得有些隐秘的欢喜,明明木兔前辈才应该是那个被人憧憬的人,作为有幸待在木兔前辈身边的人,他最清楚木兔前辈是如何耀眼,其中也包括他。那些喜欢他的人,不过是不知道他卑劣的内心才会如此……木兔前辈也是。
他的思绪千回百转,迟迟没有说话,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但木兔却因为一直没有得到他的回答而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头,转过头去不敢看赤苇,只好看着窗外,故作不在意地说:“如果你不同意也没关系,但是我希望你不要躲着我,如果我哪里让你讨厌了,你可以告诉我。”说罢就想离开。
“木兔前辈。”刚走到门口,赤苇就叫住了他。木兔听见他声音好像不对,回过头去,就看见赤苇正低着头,泪水滴在被褥上。木兔连忙跑回去,手忙脚乱替赤苇擦眼泪,“怎么了啊?好端端的为什么哭,被拒绝的不是我吗?”他觉得该哭的是自己才是。
“我只是没想到……面对我这种卑劣的人,木兔前辈产生喜欢之情,但是,”赤苇伸手抹自己的眼泪,抬起头来对木兔说,“这些都是幻觉,木兔前辈应该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内心。”木兔满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笃定,却还是反驳道:“赤苇你哪里卑劣了?诶不对,你为什么这么笃定我只是幻觉?”
“我身体,”赤苇顿了顿,虽然两人都清楚,但是要将这种事情明明白白地跟木兔说出来,还是有些难以启齿,“是个怪物。你只是因为和我做了才会产生责任感,并不是喜欢。”
“哪里是怪物了……很好看,”木兔说,“再说我是不是责任感你比我还清楚?”
“我了解木兔前辈,对弱小的人会产生怜惜之情,我这样的人被木兔前辈纳入保护范围很正常。”
“……”木兔发现了,这人油盐不进,就是觉得自己不会喜欢上他,嘴上说着了解自己,偏偏在这方面钻了牛角尖。
赤苇十分艰难地开口道:“如果木兔前辈知道我做了什么也会远离我的。”
“做了什么?”
“不但没有经过木兔前辈的同意就喜欢你,我还……还偷偷拿走了你的衣服,想着木兔前辈******。”
“……”木兔下意识想了一下赤苇说的话,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又有些想笑,说:“你以后有真人不就不用衣服了吗?”
赤苇抿唇,说:“我不想……陷得太深,木兔前辈应该有一个温柔善良的妻子,她会很了解你,帮你整理好你需要的一切,而不是我这样的人……”
“你不可以吗?”木兔的面色终于严肃起来,“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吗?赤苇,你好不负责任,你让我喜欢上你又逃开,把我推开给其他人,就因为你的那些理所应当吗?我应该理所应当地爱上别人,却独独不能爱上你吗?”
赤苇抬起头看木兔,看见他眼中的坚定,像是被摄了魂一般,说不出话来反驳。木兔将来或许会厌倦他,但是现在或许真的是在爱他,不是什么神明对信徒那种大爱,也不是因为想要负责任以免良心不安的自私的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最简单的,诞生在许久许久前,一直延续到现在的最普通真挚的爱。
阳光也会敲响他的门扉吗?明明他那里昏暗得已经长满青苔。
木兔看他态度松动,抱着他不住地亲吻,手掌在他背后摩挲,沿着背脊缓缓向下,一直摸到尾椎。赤苇觉得十分害羞,这里是保健室,随时都有人来。木兔看出了他的紧张,说道:“大家都回家了,已经放学了,医生也已经回去了,钥匙在我这呢……”
赤苇这才松了手,任由木兔的动作,木兔的手伸进他的裤子,揉捏着他的臀肉,手指沿着臀丘进入深谷,指尖轻轻戳弄着带着褶皱的******。赤苇的身体下意识紧紧贴着木兔,木兔将他抱在怀里,摸到他下面的******也有了湿意,有些惊奇:“这里也能出水啊……”赤苇满脸通红,闭着眼睛,好像听不到一般没有回答。
木兔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走,我送你回家吧。”
赤苇好像第一次知道原来木兔也有这样的坏心眼,身下的两个穴都变得十分饥渴,******糊得满******都是,却还是只能乖乖的跟着木兔回了家。
回家路上木兔好像没事人一样,对赤苇说着这几天遇到的事情,只有赤苇心头还是有些顾虑,他还没有从刚才的事情里缓过劲来,木兔冲到他前面,转过身来倒退着走,和赤苇面对面:“赤苇,你好像很不自信啊,是因为你的……”他没有说出口。
赤苇点了点头:“我生下来就是这样,除了医生和爸妈谁都不知道,我也不敢让人知道……这样的畸形身体,天生就低人一等。”
“什么话啊赤苇?”木兔嚷嚷道,“超好看的好吗?”他凑在赤苇的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而且很舒服。”看见赤苇的耳朵红了才继续说道:“你的成绩很好,长得也好看,技术也不错,你真不应该那么妄自菲薄。”
“……我也不是没有自信的时候。”赤苇有些不甘心。
“嗯?”
“我曾经以为自己能够掌控木兔前辈,不过失败了,木兔前辈果然是木兔前辈啊……”他抬起头对木兔笑。
木兔看见他的笑一愣,自己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赤苇笑了,竟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停下脚步:“现在你依旧可以掌控我啊。”
“不了……木兔前辈只有不被任何人掌控才是你不是吗?”
两人到了赤苇家楼下,赤苇邀请木兔上去,木兔意识到他或许真的已经卸下心防,开玩笑道:“我可以直接住下来吗?”
赤苇看了一眼自己家的窗户,低声说道:“可以。”
木兔发誓,他真的只是想送赤苇回家,顺便坐一坐喝喝茶。但是没想到一进屋,赤苇就吻住了他,他在用实际行动回答木兔。
赤苇闭着眼睛,一点点舔吻着木兔的唇,耳朵红红的。木兔在那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他原本是打算两个人虽然一开始就上了本垒,但还是应该循序渐进一些,比如两人应该一起去看看电影,牵牵手压马路,坐坐摩天轮,总之去做一些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情,可是赤苇现在如此主动,他怎么……怎么把持得住?!
气氛陡然转变,木兔一把将赤苇抱了起来,赤苇双臂搂上木兔的脖子,两人一边接吻一边往房间里走,木兔的气息还是如当初一样的有侵略性,赤苇的******开始收缩,分泌出粘稠的液体来,之前在保健室的还没有清理,直接全部糊在了******上。
赤苇的衣服被木兔有些急切地脱了下来,露出那对小小的胸乳,木兔伸手覆住左边,十分缱绻地揉了揉,手指逗弄着红果,看见它立起来,感叹道:“这么小啊……以后会不会变大?”
赤苇对这种羞耻的问题一向避而不谈,却将自己的另一半乳肉也送了上去。木兔揉了两把,迅速脱了上衣,露出健壮的上身,手臂上结实的肌肉彰显着力量与野性,让赤苇移不开眼。
木兔低头吻住赤苇的胸口,舌尖绕着乳晕打转,赤苇抱着木兔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不让他离开,眼神微眯着,嘴里吐出灼热的喘息,木兔知道他现在很舒服,用牙齿轻咬着******,微微扯起来再放开,很快******便被玩弄得像个熟透的樱桃,俏生生地立着,吸引着人将它吃进去,他又转向了另一边。
等两个果子都被他******得如同樱桃一般之后,木兔的战线才开始沿着腹部向下。赤苇身体因为常年锻炼而十分柔韧,但是木兔并没有过多流连,******的腥臊气息充斥在鼻尖,木兔亲吻了一口花穴。顿了顿,视线转向了那根已经立起来的******。他低头含住了那根和自己比起来还是有一些差距的肉柱,一整根都被含了进去,不算很困难,嘴唇紧紧贴着柱身,脑袋微微移动上下摩擦着,吸引着赤苇的注意力,手指却不甘寂寞地伸进女穴下方找到那藏在深丘中的******,那里因为不是专门用来承欢的,虽然也有一些湿意,但进入仍旧有些困难,只顺利地挤进去了小半个指节。
赤苇努力放松着******,又因为木兔嘴里还在吞吐他的性器而感到太过爽快而忍不住收拢,将木兔的手指卡在里面,木兔也不在意,抽出手指,指尖又快速捅进上方的女穴,被已经开发过的穴肉吸吮片刻,又带着更多的******往******继续进犯。
赤苇抵抗******的经验还不是很足,脑袋昏昏沉沉,像是醉了一般,木兔的舌尖像是小蛇一般沿着肉柱缓缓爬上,舔过圆润漂亮的******,还坏心眼地想要钻进马眼,赤苇抵不过这样的******,整个身子向上挺起,十分难耐地将腿往木兔身上蹭来蹭去。
木兔知道他*********,将顶端整个包裹在嘴里,如同当初赤苇吞下他的东西一般,将赤苇射出来的东西吞进肚子里,赤苇不敢看,木兔便制着他的手强迫他看,张开嘴巴让他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口腔,把赤苇羞得满脸通红。
木兔探了探身子,将枕头抽过来垫在了赤苇的腰下,让他抱着自己的腿贴在胸口,门户大张地等待着自己的临幸。赤苇下意识看了一眼木兔的身下,******还在,性器已经从******的旁边跑了出来,高挺着,随着木兔的动作一动一动的,十分有攻击力,顶端的液体滴落在床单上,赤苇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木兔伸出手指捅了捅赤苇的******,已经扩充得差不多,几乎能容纳自己了。他的手扶着赤苇的******,微微掰开,上下滑弄磨了磨,对准******的入口,缓缓挤了进去。
“唔……”赤苇只感觉自己的******好像被什么巨物撑开,痛得小声抽气,木兔看他好像很痛,心疼地轻声安慰着他,手指还抚上了前面的女穴,将******揉圆搓扁的肆意玩弄,伸出两根手指顺着甬道塞了进去,手指弯起来按压着穴肉,企图让赤苇舒服一些。
木兔有些犹豫,他已经进入了小半根,肠肉嘬弄着他的柱身,光是如此******就让他十分想要不管不顾地冲进去,但是赤苇已经满头大汗,看起来十分难受。几番权衡之下,木兔决定以后再说,他刚想抽出去,赤苇却抓住了他的******,往自己下面的穴里塞:“没关系……没关系,木兔前辈,进来……”他不知道是疼哭的还是因为想要,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 木兔心疼得不行,调整了一下呼吸:“赤苇,长痛不如短痛,忍忍好不好?”他俯下身子去吻赤苇,身子同时往下压,不容置疑地,缓慢又坚定地缓缓进入了赤苇的身体。赤苇疼得身子绷紧,木兔进去没有动,估摸着他应该好点了,才开始缓缓抽动。
木兔只觉得自己被肠肉包裹得动弹不得,但是没多久赤苇的身体或许得了趣,开始分泌出滑腻的肠液,汁水随着性器被带出来,再被挤进去,胯骨一遍遍撞上臀肉,******便从那里炸开。
“唔……啊……木……木兔前辈……”赤苇呢喃着木兔的名字,来不及吞咽津液,口水沿着嘴角缓缓流下。木兔看见他如此迷乱的表情也十分振奋,更加迅速地进出着他的身体,情欲像是颜料一般将赤苇整个身体都染红,像是海上的浮木一般抓住木兔扶在他腰间的手,手指微凉。
******已经被彻底拓展开,木兔低头便看见那朵被冷落的小花,上面已经盈满了汁液,******舒张着,轻轻拨开便能看见媚红的穴肉蠕动着,十分饥渴的模样。
木兔狠狠操弄了几下,抽出性器,直接******了花穴中。他有些贪心,两个穴都想安抚,往深处狠狠进入,找到了花心,扭动着******指着那里研磨,赤苇随之发出一声带着快意的******,木兔知道他爽了,又去安抚******,对准敏感点一次又一次地顶,没有一次不顶在敏感点上,赤苇大口呼吸着,完全没有办法将自己从******中抽离出来,木兔也同样被赤苇紧致的穴肉被夹得头皮发麻,汗水顺着下巴流下来,随着操弄的动作被甩出去,十分狂乱。
赤苇已经泄过一次,又想射了,木兔握住他的顶端,说:“不……等等我,赤苇。”他的动作愈发加快,感觉自己要射时刚想要拔出去,却被赤苇察觉,收紧******,企图将木兔留在里面:“呜……射进来,就在里面……”他哭着说。
木兔眼神一暗:“赤苇……”说着便直接射进了赤苇的身体里,他的******很多,赤苇感觉自己好像被灌满了,肚子好像涨了起来,他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肚皮,已经没有什么意识:“好满……”
木兔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下那根刚刚软下来的东西又硬了。他看见白色的******从花穴中中缓缓流出,十分色情,但是赤苇显然已经不能再承受了,两个穴都******得肿了起来,连******都肿得很大颗,碰一碰赤苇就会皱着眉头叫疼。
木兔抱着他一遍遍亲吻着,絮絮叨叨地:“大学考一起好不好,我们还可以一起打排球,你继续做我的二传。大学毕业我们就结婚好不好?我们可以住一起,我会买你喜欢的东西,赤苇你喜欢什么啊?你好像都没告诉我……我按照我喜欢的给你买好不好……我还会带你认识我的家人,我有两个姐姐哦!”他吵吵闹闹的,在赤苇耳边持续聒噪,计划着他们俩的未来,赤苇不堪其扰,脑子像要炸了一般,强打起精神,说道:“木兔前辈,我想睡觉……”
“哦……那明天再说吧。”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个人影依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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