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轩】思春期

请勿上升真人

宋亚轩快睡着的时候听到旁边床板轻微震了两下,接着是缓慢抽纸巾的声音。

他睁开眼睛,就着外面照进来的微弱光线看刘耀文,后者靠近外面的腿支着,将被子撑起一块三角区域,把青春期的秘密藏在里面。

“刘耀文,你最近有点频繁啊。”他开着玩笑逗他,伸手打开了两张床中间床头柜上的台灯。

刘耀文上半张脸和耳朵还红着,手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动作,慌张地整理******的狼藉。他没理宋亚轩,脸色不太好看地把成团的纸巾扔到他们中间的垃圾桶里,掀开被子出了房间。

宋亚轩看到掀起一个角的床铺,突然好奇刘耀文和自己的味道是不是一样。脑子一热,不由自主地就把身体探出去,低头去闻垃圾桶,没闻出什么东西。

刘耀文回房间的时候,宋轩靠在床头,姿势和他几分钟前差不多,一条腿支着,手在被子里面上下******。

“你要不要脸,开着灯还搞。”

不知道他哪来的无名火,脸比刚才还要臭一点。撒气似的把被子整个掀开,却不躺进去,只坐在床沿,手撑在大腿上看着对面的人。

“你要不要脸,这屋子里还有别人呢就撸。”

刘耀文撇了下嘴角,没说话。

“打哈欠会传染,撸管也会。都是你害的。”宋亚轩手里动作不停,嘴上说着刘耀文听不下去的谬论。

刘耀文站起身,一把把他被子掀了。

他和宋亚轩一起洗澡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两位小弟弟早就打过照面。但勃起状态下的,他是第二次见。

第一次是宋亚轩给他示范怎么打飞机。

那是十三岁的一个午后,他们像平常一样在练习室练舞。刘耀文的前十三年总体上可以说是无忧无虑,虽说后来的日子也算不上有什么忧虑,但对他来说,青春期或许是从那天开始的。

宋亚轩刚被老师抠完动作,还没顾得上喝一口水,就被刘耀文连拖带拽带到了厕所。

“干嘛干嘛干嘛。”宋亚轩把刘耀文的手从卫衣上拿下来,帽子几乎被扯得变形。

“宋亚轩儿,”刘耀文在他耳边说话的声音比说李总坏话的时候还要轻。

“我好像那个了。”

“哪个?”

刘耀文低头看向自己的裤裆,外表看上去没有任何问题,只有他自己知道里面一团浆糊一样的糟糕。

他把宋亚轩拉到隔间里关上门,红着脸向他展示了自己的狼狈。

“自己出来的吗?”宋亚轩作为哥哥,临危不乱又不失温柔地扯了几段纸给他。

刘耀文点着头接过纸,转过身去擦。

宋亚轩看着刘耀文圆滚滚的后脑勺,笑着问他,“爽吗?”

刘耀文转过来,裤子已经穿戴好,越过他去推门。

“很难受。”

两个人并排着洗手,刘耀文洗了很久,洗完又重新挤了洗手液在手心,重重揉搓。

“晚上我教你,怎么弄才爽。”

宋亚轩的手指细长,皮肤又白,单看那几根手指握在宋亚轩自己******上的样子,刘耀文会以为是一个女的在帮宋亚轩撸。

突然就想知道那几根手指握着自己******的感觉。

“听说别人帮忙撸会比较爽。”他看着宋亚轩运作的手指说。

“废话。”宋亚轩似乎做什么都是坦荡的,被刘耀文掀了被子也不找遮掩,还大大方方拿出手机来逛黄色网站。

他手腕内侧的肌腱因为用力而突出,和他的跟腱如出一辙的细长,牵起周边的皮肤,那么薄,向所有人昭告他有多纤细。刘耀文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往外拉,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腹摸到他凸起的肌腱,但一瞬间又变平了。

“干嘛?一会儿软了。”宋亚轩有点烦躁地想把手放回去,被刘耀文用力按到被子上。

“软了不好吗?软了就不用******了。”

“总这样的话会阳痿的。”

这句话在刘耀文听来和“口腔溃疡会变成癌”的可笑程度差不多,仅次于“撸管会传染”。

“你该干嘛干嘛去行吗?你看不惯的话我去厕所,先把我放开好吗?”

刘耀文没听他的,另一只手也握上去了,但握的不是他的手腕,是他快要软下去的******。

“你感受一下会不会比自己弄爽。”

宋亚轩向后仰着靠在床头,看着刘耀文给他撸。

他们经常做一些无聊至极的游戏,比如比赛剥姜。刘耀文此刻的表情就像当时和自己比赛剥姜时一样认真。

用指甲把姜外面的皮搓掉之后要立刻到水龙头下冲冲水,这样干净的姜块就能完全露出来。

他像要用尽毕生绝学一样来服侍宋亚轩,时不时看看宋亚轩的表情,问他如果要射是十分现在是几分。

宋亚轩胡乱说着五分,七分,手指不停划着屏幕找******。

因为方向的问题,虽然同样用了右手,他给宋亚轩撸比自己撸要累得多。几分钟以后宋亚轩的表情有变化了,两条眉毛拧着,手机也不看了,手撑在身体两侧看着刘耀文的手和自己下面。

和******里的男优并不相同,宋亚轩射的时候并不******,也不低吼,毫无征兆地就射了。刘耀文立刻反应过来用另一只手去挡,才没有把床单和衣服弄脏。

刘耀文继续撸着,让宋亚轩射干净。宋亚轩眼睛还紧闭着,但眉头舒展开了。睁开眼看到刘耀文捧着他的子子孙孙,才侧过身去抽了好几张纸,盖到刘耀文手心。那些黏腻的东西别想一遍就擦干净,把这团纸巾扔了之后又去抽新的。

刘耀文低头凑近手心,闻残留的******味道。

“你变态啊?”宋亚轩把纸巾塞到他手里,转念又想到刚才自己也有类似的举动,原来是人之常情。

“味道一样吗?”

刘耀文用纸狠狠搓着手心,再揩到每根手指中间擦着。

“你的味道淡一点,你一定撸得比我多。”

“那怎么了?五十步笑百步。”宋亚轩穿上裤子,把被子拉到下巴,这样他又是最纯洁的样子了。

“过度******不好。”

“怎样叫过度?”

刘耀文没说话,又出去洗手了。

刘耀文没跟宋亚轩说,他帮宋亚轩撸是为了日后,也就是第二天宋亚轩反过来帮他的忙。当然有了刘耀文先主动,互帮互助就显得顺其自然。

废话确实是废话。宋亚轩给他撸确实比自己来爽,不知道多少倍。

宋亚轩的手指包着他的东西,一上一下撸着,有时候用力握紧,手心包着的那块皮被捋上去,把头部包在里面,用力地挤压,挤压。如果他的******是一个奶油注心面包,这个时候奶油一定会被挤出来,宋亚轩伸一下舌头,就能尝到甜腻的奶味。可他的******虽然会吐白色的东西,到底和奶油面包构造不同,只会在最后一刻吐出精华来,也并不美味。

可这不意味着前面的动作都是无意义的。他的眼睛也是一种感应器,他眼底所及每一帧画面,画面里的每一处,都能******他的感官。信号最强的地方,低着头的时候是宋亚轩的手,抬起头的时候是他的嘴。

如果要他形容宋亚轩给他撸管的******,那应该是坐一趟很不花里胡哨的过山车。

前面有很长的平台期,小打小闹地上上下下,是他在游乐园里只会喊一声“喔”的水平,而在宋亚轩面前就是一声很轻的“嗯”,再多就过度的reaction了。接下来就像爬一个很陡很陡的坡,******一点点爬升,他怕攀上顶点,又想攀上顶点。这个时候宋亚轩一旦停下来,或者只是慢下来,过山车就要往下坠,那会让他抓心挠肺地难受。而******是整个过程的顶点,******并不连续,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在那之后,一路的下坠带来的感觉除了爽就是爽。眼前的颜色看不见了,耳边的声音听不到了,只有全身像要爆开一样的毛细血管在告诉他这有多爽。睁开眼睛的时候到达终点,终点是宋亚轩的脸,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把纸拿给我。

他在无数次******的时候看到宋亚轩的脸。久而久之形成一种莫名其妙的条件反射,即使宋亚轩不在,他自己撸管******的时候也会想到宋亚轩的脸。而值得庆幸的是,他还不至于看到宋亚轩的脸就******,顶多硬一下而已。

他们虽是互相帮忙,但却讲究先来后到,礼尚往来,长幼有序……总之,总会有个说法来约定先后,一个人帮另一个人撸完,另一个人再反过来提供帮助。这叫帮忙,那种同时握着对方******的,叫******,他们是兄弟伙,只帮忙,不******的。

可他们偶尔也考虑这回事的正当性。

有一回宋亚轩凑到马嘉祺旁边,问他有没有和丁程鑫互相帮忙过。马嘉祺回以荒唐至极的表情,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宋亚轩说,“我开玩笑的小马哥。”

他后悔不该问出这个问题,同时又庆幸和他做这个事的是刘耀文,他们变态到一块儿去了。

那天晚上宋亚轩问刘耀文,“我们这样正常吗?”

刘耀文沉默了一会儿,说,“我太小了,我不知道。”

宋亚轩轻笑了一声,说,“你这会儿知道自己小了。”

刘耀文知道不正常,可他舍不得停下来。他沉溺了,沉溺在与宋亚轩互相安慰里。又回到那个问题,过度******对身体不好,而因******产生压力又对心理不好。互相帮忙,好像就能把责任推给对方,然后沉湎其中,却忘了不管是用谁的手,这本质上依然是一种******。

后来他们心照不宣地停止了这种互帮互助,甚至连自己撸管都不在对方面前进行,而选择在洗澡的时候匆匆解决。

刚接触******的青春期男孩,陷入迷恋是极度普遍的现象。而仅仅几个月,刘耀文就觉得这件事索然无味了。

他们回到了过去的相处模式,仿佛回到连片都没看过的无性儿童时代。不知道应该算返老还童还是被迫******。

可当刘耀文偶尔在浴室射出来的时候,眼前浮现的,还是宋亚轩的脸。

搬进新宿舍之后重新分配房间,宋亚轩成了马嘉祺的室友。

刘耀文终于不用再忍受那种痛苦,因为和宋亚轩共处一室而勃起却无法疏解的折磨。

可当宋亚轩真的成了别人的室友,他才发现他们之间的特殊性不仅仅存在于互帮互助这件事上。他也会想念宋亚轩哼唱的他听不懂的歌,宋亚轩怎么唱歌都是好听的。吃苹果的时候,他会下意识地降低分贝,因为宋亚轩说过害怕嚼苹果的声音。他的作业本扉页有两个圆柱体,一个是他示范给宋亚轩看的素描作品,另一个是宋亚轩学生的作业,两个如出一辙的丑。

他怀念宋亚轩圈着他******的感觉,也怀念那些占了更长时间的,与性无关的时刻。

机场的摆渡车上,他们分开站着,宋亚轩和马嘉祺在离他一米多的地方,他们和他中间还隔了不停拍照的粉丝。

他们的手一上一下握着栏杆,宋亚轩的小鱼际贴着马嘉祺的虎口。马嘉祺把手松开,挪到宋亚轩的手上面握住栏杆,让自己站得更稳一点。宋亚轩起了玩心,又把自己的手贴到更上面去,但马嘉祺没有像短视频里那样握住宋亚轩的手。

宋亚轩的手,握东西的动作和别人不一样,刘耀文深有体会。不像别人那样一把握住,而是先让拇指和手心贴住目标,再由小指到食指的顺序依次附上去。每根手指之间远了不行,挤了也不行,所以要一根一根地,计算好距离般地摆好。握住他的******的时候也是同理。

马嘉祺和宋亚轩相视一笑,然后低头和他说着小话,因为周围有粉丝,所以贴得比一般的咬耳朵更近,好像要吻宋亚轩的耳蜗一样。

刘耀文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宋亚轩会不会给马嘉祺撸。

他以前就该发现的,宋亚轩喜欢马嘉祺。这种喜欢暂时没法定义成是哪种感情,能找到的最合适的词就是喜欢。宋亚轩一米六的时候,仰视马嘉祺的样子,像极了初恋小女孩。而现在宋亚轩比马嘉祺还高了,骨架还大了,眼神还是没变,带着那种毫无侵略性的,蜂蜜水一样又甜又润的爱慕。

跳到马嘉祺背上可能是宋亚轩最快乐的事之一。眼睛眯起来笑得露出十几颗牙齿,手绕到前面勾住马嘉祺纤细的脖子,有时候自然地垂在前面蹭着马嘉祺的衣服,或者伸向两边抱住另一边手肘,马嘉祺快喘不上气的时候他笑得更欢。那他跳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也那么开心吗?

后来的几天,宋亚轩和马嘉祺的视线让他极度不爽。他总能看到宋亚轩和马嘉祺说着悄悄话,然后一起看向他这里。干什么,在讨论我吗,最讨厌说小话的人。

他做了一个梦,彼时他对男性间的******知之甚少,因此梦里也做了很多修饰。轻薄的被子把两个人罩住,马嘉祺伏在宋亚轩身上,身体规律地起伏。宋亚轩开口说了什么,马嘉祺俯下身去听,接着两个人看向刘耀文,肆意地笑出声。

丁程鑫醒了在玩手机,坐在对面床上看向他。

“耀文,你做噩梦了?”

刘耀文把被子拉到头顶,用手指去抹眼泪,可眼泪越抹越多,把他的眼窝和手指都沾湿。鼻子堵住了,他张着嘴呼吸,抽噎的声音掩盖不住。

床垫陷下去,被子被掀开一个角。丁程鑫坐在床边,手顺着他的背轻轻拍。

“丁儿,你帮帮我,唔,我要死了。”

“你怎么了?”

刘耀文捏着睡裤的边,却不敢拉下来给丁程鑫展示。他摇了摇头,翻了个身盖好被子。

“没事,我只是做噩梦了。”

马嘉祺在准备一个solo舞台,道具是拐杖。马嘉祺休息的时候,宋亚轩站在前面拿着拐杖学他的舞。

拇指和另外四根手指圈成一个洞,那根细棍贴着他虎口来回摩擦。马嘉祺笑着打他的背,说他跳的什么玩意儿。

突然间他们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看着镜子里站在门口的自己。

马嘉祺开口问,“耀文,有事吗?”

“我找宋亚轩。”

马嘉祺从宋亚轩手里拿过拐杖,轻轻说了一声,去吧,转身去播练习的音乐。

刘耀文和宋亚轩谁的力气更大?这个问题可能永远没有正确答案。宋亚轩太会伪装,他的纯洁,他的纤细,他的脆弱,都是为了引诱刘耀文这种猎物制造出的假象,失去乐趣以后又立刻转向下一个目标。

锁上服装间的门,宋亚轩被他一个用力推到地上,那里铺着上一次舞台的服装,软软的珊瑚绒睡衣。如果那里是硬邦邦的西装礼服,他一定舍不得推宋亚轩。

男性,特别是青春期男性勃起的理由千奇百怪。最常见的是性冲动,但也可以是因为运动,血液不畅,憋尿,以及愤怒。此刻他******的肿胀应该可以归因于其中两个因素。

“你干什么?”宋亚轩没起来,反而把睡衣堆了堆,舒服地躺在上面。

“你每天跟马嘉祺说什么悄悄话呢?”

宋亚轩笑着,手摸上马嘉祺穿过的奶牛睡衣,“那是我和小马哥的秘密。”

他的手指圈上那根黑色尾巴,极具暗示性地上下滑动。

那画面狠狠******了刘耀文,以至于他没办法再好好说话了。宋亚轩不是能好好说话的人,当他不想回答你问题的时候,他能找到一百种逃避的方式。

他重重压到宋亚轩身上,把他的肩膀按进柔软珊瑚绒里,那根黑色尾巴被他暴力地扯出来,尾巴和******衔接的地方裂了个口子。

“你摸过他的******?”

他见宋亚轩没说话,火气更旺。

“还是你想摸,连他穿过的衣服都想猥亵?”

“************,刘耀文,你脑子里就只有这些事吗?”

他的手伸向刘耀文的裤子,摸到凸起的坚硬后笑出声。

“你嫉妒吗?只想让我摸你的是吗?”

刘耀文想哭,想行使作为一个弟弟的特权。不要欺负我,能不能就回到以前那样,不要让我陷入无止尽的猜想。

“刘耀文。”宋亚轩往后退了一点,直起身。

“我和小马哥说的话,是秘密。他答应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宋亚轩的嘴唇很好看,他想过用各种方式去品尝它。

“但你作为秘密的当事人,我可以告诉你。”

可当宋亚轩的嘴唇贴上他的,他却不敢动,僵直地跪着,浑身发抖。

“我喜欢你。”

晚上宋亚轩突然来找丁程鑫睡觉,和他挤在一张床上。宋亚轩睡相不好,卷走了丁程鑫的被子不说,还把脚架在丁程鑫的肩膀上。丁程鑫无奈,拿着手机走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那一刻,宋亚轩睁开眼睛,爬到了刘耀文的床上。

他们面对面躺着,宋亚轩露出狡黠的笑,手伸向刘耀文的裤子。

“干嘛,白天才弄过。”刘耀文抓住他的手腕。

“硬了就得弄,不然会阳痿。”宋亚轩的手指钻进睡裤里,握住了刘耀文下面。

“过度不好。”刘耀文哼哼着,捏着宋亚轩肩膀的手不自觉用力。

“什么是过度?我想了十几次,只做了两次,够节制了吧。”

真是个无理取闹的家伙。刘耀文凑过去,吻上宋亚轩那张无理取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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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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