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棍/志极】求求你别碰我老公了


张极不知道第多少次干咳的时候力气用岔了,喉咙被扯得撕裂般疼痛,他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挣扎着去拉朱志鑫的衣领,朱志鑫一回头活被他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打算上吊。
“朱志鑫……我要……喝水……咳咳咳咳……” 张极的声音已经哑的不行,虽说只有一小半是因为感冒,大半是他自己装模作样干咳的时候造的。
“你要喝水你自己……好好好,我帮你接去,乖啊。” 朱志鑫半句******没说出口,张极控诉的眼神已经好像被他抛弃在寒窑五百年一样幽怨了。 他认命地起身随手抓了个水杯,还没等推门出去,张泽禹从外面进来,把一个白色保温杯塞到张极手里,另一只手叠在朱志鑫手上,压着他把杯子又放了回去。

“张极,你杯子落在饮水机那边了,我顺便就帮你接了。”张泽禹说着扫了朱志鑫一眼,“你记不清总是混用,刚要拿的那个是你自己的。”

张极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他总不能实话实说他就是在借着生病矫情,想使唤使唤朱志鑫。张泽禹横竖不像这么热心的人,向来不多管闲事,天知道他今天是吃的有多饱。朱志鑫点头应着,从善如流地一搂张泽禹的肩,力道肉眼可见的不大,但张泽禹又很故意地踉跄了一步,唬得朱志鑫边笑边给他道歉。张泽禹侧过头来,视线从朱志鑫的胸口扫到发顶,张极看到张泽禹也笑起来,眼睛眨的很慢,鼻翼和嘴角鼓起一点点弧度,显得他过分扁平的面中稍微生动了些。
“你也把头发染回黑色了?”无视着张极气愤无语的目光,张泽禹对朱志鑫说。


节目单发下来了,张极边看边吸鼻子,不慎被打印纸的油墨味呛了一下,打了个惊天动地的喷嚏。他再抬起头的时候视线都模糊了,耳朵也嗡嗡响,隐约感觉到朱志鑫的手捏在他后颈上安抚他,絮絮的低语他听不清,但关切的情绪包裹了他,他安心地往朱志鑫怀里蹭,汲取更多温热。他的重量全吊在朱志鑫一条胳膊上,两个人都觉得这姿势不舒服,朱志鑫收回手臂正要调整,张泽禹的声音突兀地在他另一边耳畔响起,张极迷茫地转头,张泽禹冲他抖手里的节目单,发出哗啦啦脆响。
“张极,我们俩的双人舞明天就要排,先一起看原版熟悉一下?”
张极点点头,张泽禹灵活地凑过来把他和朱志鑫隔开,顺势点开手机里的视频。朱志鑫在旁边凑热闹,一开始还把下巴搁在张泽禹肩膀上,没两分钟就被越界暧昧的舞蹈动作惊得直往后退。张极看的脸都皱了,他抬头看张泽禹,却发现张泽禹既没有看他也没看视频里热火朝天正要舌/吻的几对璧人,视线追随着朱志鑫,落在朱志鑫泛红的耳垂上。

“干嘛这么激动啊朱志鑫,又不是你跳。”张泽禹抬平胳膊,防止朱志鑫激动之下一头撞在墙上。他对这热舞的接受度反而挺高的样子,张极有点怒了,他想揪着张泽禹问问是不是他那神通广大的后台特意安排的。这个热度他们确实能蹭上,但是结果是好是坏他可说不准,再丑的人只要狠下心卖腐都有人买账,他和张泽禹破船也有三斤钉,不愁叫座,但他俩都不是舞担,扭动起来如王八出洞,想要力压原版获得好评实在是难上加难。

“你们俩第一次…跳这种吧?你真豁得出去?”朱志鑫眼睛里是真诚的疑惑,边问张泽禹边伸长了手臂也拍拍张极,“张极不怕啊,不着急,先把嗓子养好再说,跳舞最后我带你练。”

听了这话张极皱巴的脸总算展开了,他喜笑颜开地想扑过去找朱志鑫,却正正撞上张泽禹横平竖直的下巴,这才慢好几拍的反应过来张泽禹早不在他左边了,就像从地板缝长出来的一样钻进了他和朱志鑫中间。他大惊之下又大惑,张泽禹这是在干什么呢,C位癌犯了?可是目前最多也就是双C,三个人的场合什么时候轮到张泽禹在中间了,哥们想篡位的心又藏不住了……不对。

不对,张泽禹是故意不想让他和朱志鑫贴着的,张泽禹是不是,已经提前进入状态,要和他一对一卖到演唱会结束了?

张极觉得自己三婿一的身份又高贵而沉甸甸了许多,不由挺了挺胸脯,豪迈地一把将张泽禹薅到自己怀里来了。他这一发力不要紧,朱志鑫的手臂还在他后背上搁着,张泽禹一倒他被扯着也往前倒,三个人就地滚成一团。张极感觉到张泽禹的头都拱到他下/面的命门了,为了自我保护下意识想夹腿又怕直接负界暧昧把张泽禹揣裤/裆里,只得劈开个大叉又手脚并用地示意张泽禹从他身上下去。张泽禹被他这突然的一下搞的很是狼狈,头发在他身上一顿蹭,乱的像刚做完坏事,张泽禹勉强用手臂撑在地上防止自己彻底倒在张极两腿/之间,抖了抖肩膀示意朱志鑫快点先起来。朱志鑫把自己的腿从四条交叠的腿下面*********,总算逃出生天了,张泽禹松了一口气,一左一右地扔下两句话来。

“既然张极这么豁得出去,我确实也没问题,你说是吧朱志鑫。”

“张极,你卖腐卖的太严重了。”

张泽禹本来就很大的头被气的更大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每逢演唱会总要有人泪洒现场。虽然朱志鑫反复叮嘱过不要紧张,但是显然张极没那么指哪打哪的舞台素养,他心里惦记着后面的舞蹈,在对唱环节不幸忘词了。提词器就正正挂在眼前,很难说是因为记性差,完全就是他第一个音起早了,顿时慌乱得七手八脚,看着几个中国字愣是读不出内容,成了个小学水平都没有的文盲。张极勉强压下翻涌的情绪,把舞蹈跳完,进了后台眼泪就哗啦啦的下来了,止都止不住的,化妆师拿着粉饼都不知如何下手。碰巧朱志鑫换完了蝴蝶少女的服装过来,看到张极仙人掌带雨的模样顿时心疼了,两步跨过来就要安慰。张极一听到朱志鑫的声音更是崩溃,乳猪投怀般扑上来,半道却被一巴掌糊了回去。

“张极,你冷静点,你真贴上去朱志鑫的衣服和你的妆都彻底毁了!”张泽禹几乎是有点疾言厉色了,头上簪的小蝴蝶随着他的动作噼里啪啦地摇,张极一时被他唬住了,眼泪终于有停下的趋势。朱志鑫则好笑地转头看张泽禹,他记得可清楚,之前他在演唱会上大哭特哭,张泽禹的态度并不是这样的。

“既然舞台事故了,那一会再上台的时候给大家道个歉吧,会没事的。”看张极低眉顺眼的可怜样,张泽禹的语气到底软化了下来。朱志鑫听到他的话不赞同地皱眉,护短情绪爆发,和张泽禹理论了两句不是张极的错,张极已经很认真很努力了。
“朱志鑫你不是也感冒……好好,你说的对。”张泽禹也是半句话的功夫就在朱志鑫的控诉眼神下投降了,耸耸肩示意他随便,又掰过朱志鑫的肩给他指蛋糕台的位置,和他讨论待会儿给张极过生日的流程,推着朱志鑫走远了。张极怎么也没想到朱志鑫就这么不管他了,委屈地把视线追过去,却看到张泽禹在帮朱志鑫检查头上蝴蝶发夹的位置,两个人的脸贴的很近很近,发丝纠结缠绕,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几乎像是在接吻。

张极被感冒折磨了数日的混沌头脑终于恢复了片刻清醒,他瞠目结舌地发现他虽然不是个斜眼,但是过去几天里他简直把事情看的太歪了。张泽禹这个人心眼坏,没道德,利益至上毫无感情,他哪有那么敬业天天想着和他卖世界上最美的男同,他分明就是——
张极的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化妆师气的就差把粉饼拍他眼珠子上,张极不理,远远地冲着张泽禹和朱志鑫离开的方向大喊:

“张泽禹!我求求你别碰我老公了!”

文章来源:{lai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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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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