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研+兔赤】Exhausted

【时隔29天,您关注的主播 KODZUKEN 又开播了,快点来看看吧~】

【您关注的主播 KODZUKEN 正在与 BKAK 火热PK中,快来支持他吧~】

两条消息被相继送往所有KODZUKEN粉丝的手机,这个时间点开播还算正常,大家一拥而入。

KODZUKEN是某平台上的网黄,直播内容倒也不搞什么真人******,大部分时候只是简单的******或者测评小玩具,但他双性的特殊体质还是为其积攒了不少粉丝。上个月的某天例行直播时发生了意外,没锁好门的房间被另一个留着鸡冠头的高大男人闯入,据粉丝回忆当时的气氛十分窒息,KODZUKEN仓惶下播后更是将近一个月没有更新任何动态。

 

——失踪人口回归!

——爪爪终于回来了,泪目。。

——旁边这位素?小黑哥上位了?

一个月前的直播事故至今想来都让人倍感尴尬。彼时孤爪研磨正叉开腿跪在床上,女穴里夹了根*********,明明已经******得跪不稳了却还是调整着手里的跳蛋想将其按在******上。

弹幕上喊着让他转过去看看******,但主播已经完全没功夫搭理了,他在跳蛋触碰到敏感蒂珠的一瞬间浑身抽搐,上半身忍不住向前倾倒,令人血脉偾张的私密部位从镜头中消失,朝向被猛然推开的门。

“研磨——?”男人完全省略了敲门这个环节,语气中的熟稔却在看见眼前一幕时彻底凝固。

“小黑……”被撞破直播秘密的主人公非但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将手上的跳蛋更用力地往下按。

在镜头拍摄不到的角落、在黑尾铁朗的眼中,孤爪研磨身下的两瓣肥厚******被不知名的小玩具彻底分开,女穴被那根*********捅插得一股股向外喷着******,似乎是因为没有固定,*********很快掉了下来,骤然失去填充物的女逼嫩肉一张一合,红艳艳的。研磨腿根那点嫩肉也随着跳蛋的震动微微抽搐着,******被毫不留情地对待,******却随着“正在被幼驯染视奸”的想法一起升起。

研磨在这个令人难以启齿的过程中小小地吹了一回,直到他艰难地撑起身子关掉了直播,黑尾才反应过来自己都看见了些什么东西。

之后发生的事情网友们都不得而知,总之现在两个人正肩并肩坐在镜头前。

研磨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弹幕聊天。

“消失的一个月?谈恋爱去了。”

“没有,真的只是单纯的谈恋爱,别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害羞吗?”研磨扭过头看了黑尾一眼,“好像是有点。”

黑尾掐了一下研磨的脸。

“总之今天直播的内容是******,不爱看的朋友现在可以退出了。”研磨调试了一下直播间,“反正是第一次播这种,干脆来点特别的。”

 

直播间连线到了另一个主播,BKAK。

“Hello——”

对面也是两个人,那个银黑色头发的男人向他们打了个招呼。

BKAK是情侣主播,入驻的时间不长,开播也很随缘,偶尔也会直接在平台上发布一些视频,大多是不讲究角度的拍摄记录。这对情侣的受方也是个双性人,除了一张脸蛋长得惊为天人外,在性事中也格外招人喜欢。

“久仰,怎么想到找我们打PK。”坐在床上的黑发男人凑近了,一双眼尾上翘的眼睛像含着水一样,弹幕又是一片“给我亲亲”。

这个平台的直播也设置了PK功能,比拼的自然是规定时间内粉丝送出的礼物数量。KODZUKEN从来没使用过这个功能,但BKAK有时兴起了会玩一下。

“玩点不一样的?不赌东西。”研磨整个人缩在黑尾怀里,后仰的姿势让******将贴身的白色衬衫顶出两个明显的凸起。

“木兔前辈,你说呢?”黑发男人扭头,被木兔亲了好大一声。

“都听赤苇的!”他说。

 

“那就开始吧。”似乎是看出了对面两位隐藏在平淡表象下的紧张,赤苇微笑,漂亮的眼睛都弯起来,“你们随意。”

木兔还在琢磨赤苇的话里是否带有挑衅的意味,赤苇已经扭过头亲了上来。多年的恋爱使他们在这方面形成了难以言喻的默契,木兔几乎是瞬间将原有的想法丢到一边,捧着赤苇的脑袋深吻。

效能上佳的收音装备尽职尽责地将室内所有声音传递到网络上,耳机中充斥的粘腻的水液纠缠声敲打着观众的耳膜,与此同时所有人都清楚地看到木兔的舌头强硬地挤进赤苇的口腔中,后者脸色通红,但十分柔顺地向后仰着头,任由兜不住的涎水从自己的嘴角滑落。

 

——那边衣服都******了,你俩犹犹豫豫干嘛呢?等上菜?

弹幕刷得飞快,因为关了礼物通道不用刷礼物支持主播,很多人都涌到了BKAK的直播间。

研磨支着脑袋,不用看都能猜到黑尾的耳朵都已经红透了,因为他解自己扣子的手抖得不像样。他没有把对面直播间的声音关掉,粘腻的水声和赤苇的******被他听进去,下身的女穴已经分泌出足够的液体。研磨不适地扭了扭******,臀肉触碰到后面灼热的硬物。

“诶?”研磨难得促狭,“原来已经硬了啊。”

“是啊,”黑尾没好气地回答,“我哪里比得上KODZUKEN大人这么沉得住气。”

黑尾忍不住回想起自己撞破直播现场那天,大脑不断发送着信号让他关门退出去,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但实际上他一步都走不动,甚至盯着幼驯染的裸体咽了口口水。最后当然是滚到床上去了,黑尾代替了*********的位置,研磨的穴被他操得通红,到最后甚至是不受控制地往外吐水,声音听起来好像刚刚经历一场过度运动。

“我一定会发烧的。”研磨这样说,实际上也确实如此。黑尾忙前忙后照顾了他一天,最后带着一个苹果派表了白,两人正式确立了关系。

但是正式交往后反而一次都没做过,黑尾对研磨的直播爱好给予了充分的尊重,甚至答应下来男朋友一时兴起开玩笑提出的“直播******”的提议。

 

实操的时候还是会紧张就是了。

面前的超大屏幕一分为二的画面中播放着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赤苇整个人都靠在木兔怀里,被他强硬地拉开双腿面向镜头。赤苇下身早就湿透了,弹幕上有人根据穴肉的艳红程度猜测这只女逼或许前不久才被使用过。

木兔的两根手指没入他的穴里,抽出时可以看清曲起的手指上已经挂满晶亮的水液。女穴异常敏感多汁,手指甚至只是******去翻搅几下,就从里边喷出湿黏的******,洒在男人正快速律动着的手腕上。更何况木兔指奸的动作又快又狠,赤苇的大腿根随着木兔手腕飞动的频率夸张地抽搐着,他的喘息声愈发急促,通红的脸埋在男友的脖颈处,单薄的腰身时不时一阵痉挛,但即便如此也没有产生任何逃离的想法,甚至自己捧着自己的大腿任由木兔动作。

——好涩、真的射爆了。。

——******好红,这得做了多少次才变成这样的……

——这是要******了吧?不愧是老夫老妻。

老夫老妻对照组在前,黑尾铁朗的动作流畅起来。研磨身上只套了一件衬衫,剥下来之后黑尾才发现小猫下面早就湿透了,手指一戳就能陷进柔软的穴肉。

外强中干啊。黑尾笑了一声,反而没那么紧张了。他回想起看过的研磨直播剪辑,在视频里研磨是怎么抚慰自己的,手指拨开湿润的******,许久没被使用的******缩得很小,黑尾找了一下才将那颗小豆拧在指间。

“这里?”他明知故问,研磨小幅度地颤抖了一下,扭过头去瞪他,于是黑尾假装恍然大悟,“看来没错。”

被包裹在小******里的肉蒂颤颤巍巍地勃起,被男人捻住揉搓,研磨两条细瘦的小腿控制不住地想夹紧,却被黑尾的手臂绕过膝弯整个架起,私密部位在镜头前一览无遗。******很快被玩到充血肿胀,又被黑尾的手指用劲戳回了柔软的******。

“不要这个姿势……”研磨的脚趾蜷缩,空着的手急促地拍打黑尾的手臂。

“嘘——”黑尾笑得有点奸诈——弹幕都这么说,“你看看对面,不要被比下去了啊研磨。”

——越来越得心应手了黑尾君。

——感觉小猫落入坏猫黑爪、眼泪从几把流了下来……

 

太过了……研磨眼中泛起潮气,头一次后悔自己斥巨资购入的高清大屏和立体声响。视线有点模糊,但依旧能辨认出屏幕上的两人在做什么。赤苇刚刚******过一回,身前的床单被喷湿一大块,整个人还在小幅度颤抖就被木兔捞起来,一根青筋虬结的粗红******毫无预兆地直挺挺插入,******破开紧贴的穴肉一捅到底。好像在******去的一瞬间又迎来了******。赤苇不自觉张大了嘴,蓝绿色的瞳仁向上翻着,搭在木兔肩上的手指收紧,指甲狠狠抠在皮肉上。

“嘶——轻点轻点,放松嘛赤苇。你看,完全吃进去了哦。”木兔倒吸一口凉气,掐着赤苇腰的手却一点都没放松,他金黄的眼睛发亮,手臂上壮硕的肌肉鼓起,将赤苇整个人摁在自己的******上不让人逃离。

赤苇一只手捂在小腹上,那里很明显被顶出一个******的形状。直播间内的人看得清清楚楚,赤苇身前的******被木兔握在手里,随着撸动的动作不断从铃口冒出腺液,下面的女穴一缩一缩地绞紧,扭动挣扎时甚至能听到些许粘腻水声。

“不,请等等……”赤苇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木兔前辈!”

他的声音随着木兔的动作而拔高。这位木兔前辈似乎是有健身的习惯,光裸的身体上每一处都是实打实的结实肌肉,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将赤苇整个人抬起再向下按,臀肉拍在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间从交合处迸溅出些许晶亮的逼水。

赤苇已经无法吐出成句的话语了,他身量也不算小,但在木兔面前还是硬生生被衬出了体型差,他的手臂环着对方的脖子,身体被木兔操纵着一遍遍吞下那根像烧红铁棍一般骇人的粗大******,绷紧的脊背朝向镜头,小麦色的肌肤上的几个红印还清晰可见,显然是上次******时留下的——或许就在几个小时前。赤苇的头埋在木兔的颈窝,口中时不时冒出几句含混不清的内容,除了木兔没人能听懂他说了些什么。

 

研磨在双重******下达到了******。

提出直播******的是他,最后不好意思的也是他。黑尾感受到自己插入研磨女穴的手指被柔软的穴肉绞紧,原本只是吸吮攀附的媚肉开始抽搐,预示着******的来临。研磨的女穴和他的身形一样小巧,这点黑尾早就知道——直播用过的小玩具都堪称迷你,不好好扩张到时候******去又要生气喊疼。

原本的姿势不太方便,黑尾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研磨像没骨头的猫一样任他摆弄,最后被仰面按倒在床上。

“还是这个姿势比较方便。”

方便什么?研磨脑中迷迷糊糊,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感觉到下身再次被填满。三根粗糙的手指在软穴内进进出出地抠挖,刻意支起的大拇指在每次捅入时都会按住女穴上方的******,飞快的速度使他无暇顾及按在上面的力度,或者说他压根也没想控制。包裹******的小唇早已被拨开,最内里最敏感的蒂珠被碾得东歪西倒,******如电流一般从那一点窜入全身各处。

被玩到艳红的******肉花在手指的探索下无力地抽搐,不顾里面还夹着幼驯染的手指就自顾自向外吐出一泡******。

完全没力气了,研磨腿根颤抖。说是扩张,其实完全是指奸吧,小黑就喜欢给自己说好话。

“你想用什么姿势做?”黑尾俯下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友失神的眼睛,这时候又摆出一副体贴的样子来了,“传教士?后入?还是你也想被抱着操?”

男人把耳朵贴到研磨嘴边,被口鼻吐出的热气吹得发痒。

——这也太坏了……

——抱操一票拜托拜托,看不见抱******会失去一些美好的品格TT

——这种体型差不抱操未免太可惜,想看小猫被钉在******上想逃逃不掉最后一边******一边被射满一肚子。。

确实很诱人,黑尾扶着自己的******对准松软的******,心里对弹幕的内容做着点评:只是事后研磨生起气来遭殃的还是自己。

但话又说回来,一个苹果派就能哄好的小猫能发多大脾气。******一寸寸没入穴肉,刚刚才接纳过三根手指的女穴对此接受良好,******的嫩肉一张一合地吸附柱身,在直播间上万名观众面前******入女逼。

黑尾身上还挂着件黑色衬衫,是开播前研磨扔给他的,这会儿一排纽扣全解开了,但还算好好穿在身上。衬衫下摆有些碍事,黑尾将衣摆捞起,让镜头更完整地录入泥泞一片的交合处。研磨的女穴******纤细而柔软,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什么水生动物的裙边,观众见过它们平常的样子,嫩粉色的、看上去小巧而精致,就算有时候玩得狠了看上去也很漂亮。

但没有一刻是像现在这样狼狈的。女穴被侵占了个彻底,与丑陋******的对比尤为惨烈,两边************入的******分开,只能挂着淫汁瘫在两边,无力地任由他人亵玩夹在中间的***穴。

黑尾宽大的手掌握住研磨臀部的两侧,就着这个姿势挺胯操干几下,又抓着那只******的******向后拉,研磨臀部上的软肉与髋部相撞,与交合处流出的******混在一块,拍出“啪啪”的******响声。

“小黑……不行,不、太快了!慢点……”************干得******飞溅,连着口中说的话也变得零碎。研磨伸手抓住黑尾的手臂,好像这样就能强制对方停下征伐的动作。

“不行哦。”往常娇惯他的人在此刻变得无比心狠,黑尾抹掉研磨眼尾渗出的泪花,随即将人抱到床边后再一次毫不留情地插入——而后马上捞着研磨的腿,就着这个******埋入女穴的动作将研磨整个人抱了起来。

竟然来真的!研磨浑身颤抖,传给女穴的******像过电一般席卷而来。那根本就尺寸骇人的******随着这个动作愈发深入雌穴,他张了张口,发不出一点声音。直播间观众看得清清楚楚,那根******像楔子一样将研磨的穴整个填满,甚至流不出一丝水液,满满当当地全部堵在穴道内。

要******穿了……研磨不受控制地翻着白眼,后背和臀部都悬空的姿势让他极其没有安全感,只能更牢地扒在男友身上,而这个姿势又让他将自己的双腿压得更开,本就深入的******好像又进去一截。

黑尾操干的速度很快,他在这方面堪称无师自通,明明只是第二次开荤就已经对这种高难度姿势愈发得心应手,两人下身交合处已经被打出一圈白沫。研磨只觉得自己像一艘正处于狂风暴雨中的小船,******的浪潮一阵一阵袭来,不容他半刻歇息。

“呜……太深了,小黑,小黑!”研磨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他想告诉黑尾自己快受不了了、告诉他慢一点,或者将自己放下来不要用这个姿势,但实际上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念着男友的名字,然后在******来临前的某一刻猛地低头咬上了男友的肩膀,早就被汗水贴在身上的黑色的布料夹在中间,陷进去两排小小的齿印。

黑尾的额上也冒出了汗珠,他并不算力气很大,只是研磨身量小,要抱起他也不算什么难事。但比起研磨的彻底脱力,他还算游刃有余——或许还有些微妙的好胜心,他余光撇过屏幕上同样正在******的另两个人,不太甘心在这种情况下被比下去。

——感觉那边那位木兔的身材比黑尾君好些。

打PK就是会出现这种情况。黑尾注意到这条弹幕,它引起了一些小范围的讨论,也有人替黑尾说话,认为他脱下衬衫也不一定比木兔差。

黑尾苦笑一声:“拿我的身材跟运动员的对比或许有些欺负人了吧?再怎么说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上班族而已。”

研磨早就把什么直播什么弹幕都抛到脑后了,黑尾刚刚说了什么一长串的他也没有理清,只是条件反射一样地摸了摸黑尾的头毛,看起来有点像小猫安慰主人。弹幕瞬间抛弃先前的话题,在一片******中上演母爱横流的戏码。

 

被比较的木兔本人正在与赤苇接吻,他们也没有关闭对面的直播界面和声音,只是谁都没有分出心思去理会。他们的直播向来这么旁若无人,好像只是待在一个私密的小房间,只有他们两个和一张床,没有直播、没有观众、也没有PK对象奸诈黑猫。

最开始粉丝还会疑惑他们是不是完全不跟弹幕交流,蹲了几次直播后很快发现并非如此。赤苇是个实打实的好人,连黄色直播间的观众的心情都会照顾,常常回答一些小问题。木兔倒也不是不回答,只是他的思维跳脱得太明显,观众更爱指名问赤苇,而赤苇和观众互动一多他就会闹脾气,然后赤苇去哄他,哄着哄着哄到床上去,然后就再也没人搭理他们了。

粉丝对这个流程都已经很熟悉了,甚至发现木兔也会偷窥弹幕,每当看到有人意淫赤苇时就会更激烈地操干,有时还会接吻什么的,总之偷偷摸摸地较着劲。直播间观众也半真半假地逗他玩,赤苇对此知不知情没有人知道,但他对木兔的纵容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

比如如今这个情况。木兔的腰胯紧绷着,挂满了湿黏******的******硬邦邦地不住往赤苇的穴里捅,抽出时甚至能看清上头凸起的青筋和血管,这些都让这柄肉刃看上去更为可怖,尤其是在赤苇女穴的对比下——那朵雌花已经彻底肿起来了,前面的******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也不断发抖,夹着******的穴肉抽搐痉挛,不断喷溅而出的******将两人身下的床单浇得更湿,而他们的床则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响。

他们的身体紧紧贴着,观众从侧面看见赤苇将自己的脸埋在手臂里,只有******弄时偶尔从喉咙中挤出的带着哭腔的******可以让他们大概了解他的状态。赤苇向来善于隐忍,他在床上极少求饶——那些“慢一点”、“轻一点”的请求自然不算,毕竟所有人心知肚明木兔大概率是不会听的。大部分时候他都在扮演一个对木兔予取予求的角色,即使眼睛哭肿了、嗓子听起来也情况不妙,也从来不拒绝,只是微微偏着头,在一片泪眼朦胧间注视着在他身上的男人。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在那样充满恋慕的眼神中保持冷静,尤其是木兔。虽然他从来没有质疑过赤苇对自己的爱,但平日里的赤苇要么平静内敛,要么热衷于吐槽拆台,到最后竟然只有在床上将他操到神志不清时,才能从他毫不设防的眼睛中窥见最本真最******的爱意。

“赤苇,赤苇……”他在爱人的耳边喊他的名字,然后赤苇会从自己被******侵蚀成一团乱麻的大脑中摘出一个回答:“我在,木兔前辈。”

“不要挡着脸。”木兔哄他,赤苇总喜欢把脸藏起来,汗涔涔的鼻间抵在木兔的肩上,就算缺氧也不移开。木兔一开始以为是他的癖好,直到后面发现赤苇常常因此把自己呛到剧烈咳嗽,“听话,把脸露出来。”

一向好脾气的人难得强硬,木兔拉开赤苇挡在脸上的手臂,露出底下一张潮红的脸。赤苇的眉毛紧紧锁着,低垂的睫毛被泪水浸湿后显得更加黑而浓密,遮住了漂亮的眼睛;已经干掉的泪痕在脸上留下一道十分明显的印子,马上又有新的眼泪从眼尾滑落,晃晃悠悠地与汗珠混在一起。

他还在咬着自己的嘴唇,木兔用自己的大拇指顺着齿关探入口中,赤苇很顺从地松了口,好像这是什么完全不需要思考或犹豫的事情。嘴唇上被咬破的伤口被带着汗的手指轻轻抚过,泛起一阵刺痛。他含糊不清地嘟哝了一句什么,观众看见木兔笑了一下,然后扶着赤苇的身体让他换了个方向面朝镜头。

这个姿势让观众把赤苇的身体看得更清楚,尤其是下身,木兔一时兴起做直播买的摄像头质量也是极好的,连赤苇******上面挂着的白沫都清清楚楚拍摄进去。他重新把******塞入松软的穴,饱满的******在******浅浅操弄几下,肉道里充沛的汁水反而被******得淅淅沥沥往下淌,顺着******一路往下滑。

——主播福利,泪目了……

——这也太大了,不管看多少次都感慨Akaashi的穴看起来那么小竟然这么容易就吞进去了……

——老夫老妻你以为。

赤苇似乎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感受到木兔从背后插入后******一声就要往下趴,但马上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捞住。木兔的手臂横贯在赤苇身前,手掌抓着赤苇的一侧肩膀,强硬地让他支起身,腰部向前拱起,不管哪里都敏感不堪的身体在他手下颤抖个不停。赤苇胸前的******刚才一直在木兔的胸肌上摩擦,此时又红又肿,像是被谁狠狠嚼弄过,充血勃起得像小小的葡萄,木兔的手抚过这两颗肉粒时赤苇浑身都在颤抖。

他的的眼睛依旧半阖着,那颗滚烫的冠头在******不断顶弄,赤苇察觉到有一只手摸到自己身下,随即******被捏在手里,那个人十分不客气地捋着根部搓弄起来,小包皮在这个过程中像花瓣一样慢慢打开了,露出里面花蕊一样脆弱的真正蒂珠。赤苇一瞬间脚背绷紧,忍不住张开的嘴里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气声,两条被迫打开的腿抖如筛糠。

“呃——!”******就在这时整根捅进去了,木兔啄吻赤苇颈侧,刻意停下动作享受******穴肉绞紧******带来的******。是的,赤苇******了,平日里看上去没什么精神的眼睛在被填满的一瞬间睁大,瞳仁却缩得极小,观众甚至能看到他的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动,薄薄的眼皮和他的身体一起颤抖。

木兔腰部挺动,******出来的水液顺着两人下身的交合处向下喷溅而出,赤苇忍不住发出哭叫,反而让木兔更加兴奋地操弄起来。他每每带着促狭的恶意顶操一下,赤苇的腰身就会好像受惊一样夸张地颤抖好几下,又随着逐渐加快而愈加猛烈的力道收紧穴道,接着被更为用力地捅开,每一下都溅出丰盈的******。

“不行、不行……!”赤苇哑着嗓子,抠在木兔手臂上的手指用力到扭曲,“不行,木兔前辈!呃……好难受!”

他的眼泪不断往下淌,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下身已经被凿得没有知觉,鼓胀的小腹酸痛不堪,******却随着******干的频率不断升起。

“不是难受,赤苇是太舒服了才会这样哦。”木兔揩掉他的眼泪,但马上又有新的冒出来,于是他放弃擦拭,转而用一种十分有把握的语气继续说,“我不会骗赤苇的,对吧?”

如果是清醒的赤苇此时大概会回答“您骗人的次数难道还少吗?令人诧异的是骗人的技巧竟然完全没有随着次数的增加而上涨呢”,但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丧失思考能力,全世界仅剩一个人可以依靠可以相信——那就是木兔光太郎。

他缱绻地用脸颊蹭了蹭木兔的手心,又艰难地转过头去看对方,然后纠正自己的说法:“是的,哈嗯……很、很舒服……”

木兔满意地察觉到女穴把******吃得更深了,每一次挺腰都能撞到子宫,******被最深处那个小口吮吸着。赤苇的臀尖被撞得一片通红,他们身下的床发出“咯吱咯吱”轻微响声,被皮肉相撞的声响彻底覆盖。

“真的、真的要喷了!”赤苇忍不住咳嗽起来,这让他皮肤上的绯红蔓延得更大片了,几乎遍布了全身,脸上更甚,眼尾一片连接到耳朵都是,挂着泪的、抽搐的、渴望亲吻的,都是。

赤苇的******几乎没有断过,******肿得几乎破皮,******神经细胞的说不清是刺痛还是******,细细密密的像针一样从每一寸毛孔侵入,恍然间他甚至产生了自己整个人都已经成为性具的错觉,他专属于木兔,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为他而生。******分泌汁水,滋润着两个人的欲望。

“*********哦,赤苇。”木兔在他耳边预告,赤苇的嘴角艰难地勾起一个笑,他点了点头,旋即感受到埋在自己体内的那根******抽动几下,最后从顶端的冠头射出几道强有力的精流。这些浓稠的液体与赤苇自己的******混在一起,被尚且没有退出体内的******搅弄几下,在木兔抽出******的一瞬间从合不上的******喷涌而出。

失去禁锢的赤苇马上瘫倒在床上,身体还在不断颤抖。木兔摘下摄像头凑近,由于双腿合拢,赤苇的女穴已经闭起来了,虽然还是有些混杂的液体形成一条细细的水流从里面冒出来,但更多被锁在了***穴里。木兔用两根手指将******撑开,赤苇呜咽一声,混杂着白色******的淫汁“咕咚”一下冒出来一大泡,内壁粉色的嫩肉收缩抽搐着将更多液体向外推。

赤苇打了个小小的哭嗝,吸鼻涕的声音在木兔听来也十分可爱,于是他很果断地将摄像头往旁边一丢,然后向赤苇扑去。

摄像头的镜头朝向天花板,观众们纷纷扣起了问号,但一如既往地被无视,收音机倒是录下了一些黏黏糊糊的声音。

“赤苇、赤苇?”木兔小声喊,赤苇应了一声,同样小声地抱怨了一句“好累”。木兔笑着,很没有诚意地道歉,然后传来唾液纠缠的啧啧水声。

 

“那边好像结束了。”黑尾亲亲研磨头顶上长出来的黑发,对方则是没好气地反问他什么时候结束。

一个月前的可怕经历重现,研磨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自己做直播的时候还能爽够了就下播,但这人做起爱来简直是没完没了没脸没皮,不管怎么打怎么骂都不停下,反而一副爽到了的样子。

黑尾被嫌弃了倒也不恼,两人早就回到了床上,研磨坐在黑尾的胯部,女穴毫无保留地将******吃到最里面。衬衫早就被丢到一边,露出了精壮肉体上深深浅浅的抓痕和咬痕——都是小猫刚刚的杰作。黑尾似真似假地抱怨了一句研磨下手真狠,马上被娘家弹幕讨伐不愿意挨挠就换我来。

但是再怎么眼红也无济于事,黑尾的手掐在研磨的臀肉上,带着他前后摇动着吃******。粗硬的******撑开娇嫩的女穴,操出的******把黑尾的******都打湿,看上去晶亮一片。

研磨不断随着******的频率时高时低地喘叫,手掌撑在黑尾的胸肌上,眼中冒出的生理泪水从眼眶掉落在男人的身上,有点凉。

胀硬的******在穴里戳来戳去,******上狰狞的虬结青筋像是要将穴道内的软肉褶皱都一一撑平,血管一跳一跳的,将黑尾的心跳一起融入研磨的身体。

“等一下,那里!”研磨大腿绷紧,按在黑尾胸口的手指收紧,在上面再次留下几道红痕。体内的敏感点被重点照顾,研磨的身体晃晃悠悠,散落的长发被汗湿黏在皮肤上。有点难受,研磨烦躁地一把捋起头发撩到耳后,露出一张绯红的小脸,眉毛几乎皱在一起,眼皮也紧紧合着。

女穴内水声作响,只消一听就能想象到里面有多么湿润嫩滑。那一小块******被反反复复来回顶弄,无数******就从那一点涌向全身,像暖融融的潮水一样卸掉人的所有意志力,无孔不入地瓦解研磨仅存的理智。他身体发软,大腿根一片酸麻,细瘦的身躯向前俯趴在男友身上,耳侧是对方强有力的急促心跳,下身是如狂风骤雨般猛烈而不可阻挡的发狠操干。

这个姿势又让充血的******按在对方身上摩擦,研磨从齿间挤出不成句的哭喘,又酸又胀的敏感部位剧烈抽搐,萌生的******击溃所有防备,研磨******的穴肉绞得死紧,下一瞬就将毫无防备的黑尾夹得被迫******。

热烫的******浇在内壁上,研磨翻着白眼向后仰起脖子,像濒死的鱼一样猛地抽动几下,发出无声的尖叫,身前一根全程被忽略了个彻底的******更是直接喷射出一股白精,星星点点地浇在黑尾的腹肌上。

“现在结束了。”黑尾小心翼翼地将研磨扶起来,******抽出时带出一大股混杂的浓稠液体。又没忍住******进去了,黑尾轻轻拍打研磨颤抖的脊背,心里想着清理完怎样又能避免让研磨一天摄入两个苹果派又能哄好在这方面异常娇气的小猫。

摄像头被关掉了,直播间观众听到黑尾的声音:“起来洗澡吧?”

研磨懒懒地反问:“你直播关掉了吗?不要只把摄像头关掉哦。”

“诶,是吗?”黑尾的声音越来越近。

“啪——”直播彻底关掉了。

 

“赤苇。”木兔的声音冒出来。

“怎么了,木兔前辈?”恢复了一点力气的赤苇问。其实他还想让木兔先去把直播关掉,但嘴上的速度远远跟不上脑子。

木兔压低声音,像在说什么十分重大的事:“我又硬了。能不能再做一次?”

运动员的精力充沛得令人发指,赤苇震惊地听着木兔看似询问实则通知的发言,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被翻过去。

“木兔前辈?”他的声音颤抖,甚至隐隐有破音的架势。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木兔双手合十,像十年前祈求赤苇“我保证这是最后一球”一样诚恳却毫无信服力。

“唔、呃——”

 

——让我看看。。。

——摄像头、摄像头!!有什么东西是我看不得的!

——无奖竞猜,这次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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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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