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春潮

“请问需要什么尺码?”内衣店的女店员看起来和赤苇京治的妈妈年纪相仿,笑得温和,说话的音量也刚刚好,不会引来旁人的围观。

赤苇前两天刚刚把一头披肩长发剪短,发茬戳着后脖子,有点发痒,一仰起脑袋就更加难受,她只好将脑袋压得更低,肩膀蜷缩着驼着背,一米七几的身高好像不断地在缩小,要是能缩成拇指的大小,让其他人都看不见她才好。

察觉到她的迟疑,店员安抚地说“是第一次自己买内衣吗?不用紧张,如果你不知道数字的话,可以去更衣室看一下你现在穿的,出来找相同的就可以了。”

赤苇小声地道了谢,逃也似地溜进更衣室。

她撒了谎,她记得住自己的尺码,文胸上的75d对她来说像是一个咒语,每每看到或者想起,班上恶劣的孩子们嘲笑的嘴脸就会在她眼前不断地闪过。

“什么吗,赤苇的胸部怎么这么大,难道是偷偷生了孩子在喂奶吗?”

“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之前我小姨刚生完孩子的时候,我和妈妈一起去探望她,她喂奶的时候也不避开我们。我全都看见了。”

紧接着窃窃私语的音量小了很多,他们都围在一起,间或爆发出尖锐,爆裂的笑声。赤苇躲在教室后门,紧紧攥着校服裙的下摆,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地上。大理石砖的花纹在她的泪花里被放大,被扭曲,碎裂成锋利的形状,向她的身上扎来。

她转过身向外跑,匆匆撞到了什么人,也只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对不起,未等那人搭话就又匆匆地跑远。

东京的梅雨季节,棉针一般的雨总是突如其来地降临。赤苇不知道该去哪里,也不想回到教室,只好在操场百无聊赖地走。学生们早已回到教学楼,她便一个人走在空荡荡的操场上,视野被自己的脚尖和红色的跑道占满,赤苇才发觉,尽管周围空无一人,她还是养成了含胸驼背的习惯。

稍微快点走动时就很明显的垂坠感,男生们异样的目光,走夜路时的惶惑不安,青春期时就发育过度的胸部对于赤苇京治来说是不小的负担。

家里的内衣全都已经穿旧了,扣上搭扣后背也没有绷紧的感觉,它似乎和赤苇一样对胸部这两团肉感到疲惫。只是内衣可以摆脱它的使命,赤苇却不能真的割掉这两团肉。

 

“怎么样,现在知道尺码了吗?”店员见她低着头出来了,依旧温和地问。

“75……C。”赤苇咬着舌尖,D音即将说出口时,舌尖迅速从上颚撤离,缩回了牙齿中间的空隙。

店员爽快地给她推荐起款式,五颜六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由于她的尺寸已经买不到少女文胸,成人内衣店里的款式又都偏成熟,赤苇犹豫不决地看着,一不小心还瞥到两个布料极少的,网纱制成的文胸。

她触电一般收回目光,随手指着一款最普通的素色款说,“就这个吧。”

内衣店赠送的纸袋是暧昧的浅粉色,于上印着巨大的logo。赤苇本想把它塞进书包,这才想起今天是周六,书包没有背出来。

她只好别扭地提着那个袋子,慢吞吞地走。

“赤苇?”一个悦耳的男声响起,赤苇迟疑着回过头,顿时羞窘得恨不得钻进地缝。

“你好。”她简短地说,快速地想要将自己和木兔光太郎拉开距离。

“哎,赤苇,你先别走呀,我还没有吃饭,我们一起吧。”

虽然是同班同学,可赤苇和木兔并不算熟悉,也就只是打招呼的关系。赤苇想不出和他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的场景,也想不出他们能有什么共同话题,她摆摆手想要推辞,却被三两步追上来的木兔抓住胳膊。

“你就陪我一起吃吧,我被人放了鸽子,已经很惨了。”木兔弯下腰哀求。高大的男生带着扑面而来的朝气,这样的家伙肯定不会有什么烦恼,就算有,恐怕也只是今天关注我的女生没有昨天多,诸如此类的吧。
自卑什么的,不会跟他有关联。

赤苇不自觉地将袋子抱进怀里,木兔宽阔的后背蹦蹦跳跳地在前面指引着,很快,赤苇就被木兔带到了一家烤肉店的门口。

店里熙熙攘攘,他们被带到仅剩的一张两人桌坐定。木兔的腿委委屈屈地挤在桌下盘成一团,但他看起来丝毫不以为意,心情很好地浏览着菜单。

“赤苇,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我没关系,你点你想吃的就好。”

“饮料呢?饮料要喝的吧?白桃乌龙好吗?”

“可以。”

赤苇将袋子放在里侧,一板一眼地同他对话。

“会不会太挤了?腿不舒服的话,伸直了放吧,我没关系。”犹豫了半天,赤苇将桌子往自己这一侧拉了拉,以冀给木兔更大的空间。木兔顿时整个人一松“谢谢,这样好多了。”

两条腿向前一跨,精准地命中了赤苇的脚背,木兔差点跳起来“啊啊啊对不起赤苇,有没有踢疼你啊。”

“没有,没事。”赤苇笑了笑。

木兔俯下身看看她的脚又直起身子道歉,来回几下看得赤苇头都犯晕,赤苇敲了敲桌子“快点吃的吧,还有人在等位置呢。”

“好吧,知道了。”木兔垂头丧气地叫来服务生。

 

“一共是多少钱?我把我的那一份转给你。”离开餐厅时赤苇理了理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被勾破一小块,她头疼地想用外套遮住,然而外套太短,堪堪只到腰的位置,她只好将裙子的下摆往下拉,这下勉强算是遮住了,但走动起来不知道又会怎么样。

“谢谢赤苇陪我吃饭,这顿饭我请你,”木兔很豪爽地说。

这个街区离赤苇的家并不远,刚刚走出饭店就又下起了雨。赤苇懊悔着深信天气预报的后果,她为难地看着室外,一把伞却在她头顶张开。

赤苇刚要说什么,木兔便阻止道“不用客气啦,我送你回家吧。”一副“我是不是很可靠”的表情。

 

赤苇抱着内衣的袋子低着头,或许是为了照顾她,木兔走得很慢。两个人在积水弥漫的路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并排走着。
木兔的脚很大,洁白的运动鞋一步一步踏实地踩在雨地里,鞋子很快就被脏污的泥水染成了灰色。赤苇有一搭没一搭地回他的话,偶尔抬头看他时,脖子里就被发茬戳得发痒。

“我到了。”赤苇站在房门口,安静地说。

欲一点都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慢慢大了起来。

“好吧,还想和赤苇多说说话呢。”木兔看起来很惋惜,“我故意走得很慢哦。”

雨水的声音将木兔的声音混合得更加悦耳,赤苇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她的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想将头发撇到耳后。以往在紧张的时候她通常都这么做,但随后才想起来头发已经剪短了,她第一次因为这个行为感到后悔。

“要不,你进来坐一会儿再走吧?等雨小一点,或者停下的时候。”赤苇说,她并不想欠木兔的情。木兔的肩膀已经被雨水湿了一小块,而她的身上则一滴水都没有沾上。

家里有很多水果和冰淇淋可以招待,实在不行的话,晚饭由她来请好了。

木兔的眼睛突然变得很亮“好啊。”

“爸爸妈妈去海外旅行了,你穿我爸爸的拖鞋吧,你们俩的尺码应该差不多。”
细长的手指抓着一双大码的拖鞋递过来,木兔忍住握她手的冲动,装作无意地轻轻刮了一下她的手背。

赤苇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她小声说了一句我去倒水,飞快地溜进了屋。

她的小腿上沾上了泥点,但由于穿了******看不清皮肤的纹路。
装内衣的袋子一路上被她揉得皱巴巴,歪歪斜斜地立在鞋柜上。

 

“赤苇,是75C吗?买小了吧?”赤苇倒完水走进客厅,见木兔手里拿着她刚买的浅蓝色的胸罩,若有所思地问。

血液瞬间冲上脑门,赤苇的耳朵里一阵乱响,她扑过去抢,“你为什么翻我的东西。”

“袋子都快破了,我只是想帮你拿出来,就……不小心看到吊牌了。”

赤苇将胸罩揉成一团攥在手里,脸红得像要滴血。

“我家里有两个姐姐,他们每次买内衣都很大声地讨论,所以我也……听到一点。对不起啊,让你感到不舒服的话我道歉。”木兔耷拉着脑袋,声音越来越弱,赤苇不忍心将他同变态挂钩,憋了半天说“算了。”

“说真得,赤苇,买小的话会不舒服。也对身体不好的。”

赤苇瞪着他。

“我姐姐说的……”

“所以赤苇,为什么买小了啊。”木兔不依不饶地问。

“这就是我的尺码。”赤苇强装镇定地扯谎。

“你骗人,怎么看也有D了……诶诶!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木兔的头发被狠狠揪住,赤苇拽着他就要往门外走,“我错了我错了,赤苇,疼!”

赤苇喘着气放开他,没好气地坐回沙发里一声不吭。

木兔怯怯地自己将杯子端过来她面前。

“他们老是说我……”赤苇突然说。木兔坐到她旁边,安静地看着她。

“说我……这么大,不正常之类的。”
再露骨再过分的话赤苇说不出口,说出“这么大”的形容词已经耗尽她的自尊心。她飞快地看一眼木兔,又将脑袋埋下去。

跟他瞎说什么,赤苇骂了自己一句,真是太丢人了。

不合身的胸罩穿着当然不舒服,她明白得很,连合身的胸罩钢圈都勒得她生疼,她只是想试试看,小一码的胸罩能不能让自己的胸部看起来不那么笨重。

“为什么要在意那群人的看法?赤苇明明就很好看。”木兔大声说道。

赤苇慌忙去捂他的嘴“小点声。”

木兔诧异地望望四周,“这不是就咱们两个人吗?”

“少说两句吧,好吗?”赤苇慌乱地跑上楼,将内衣连袋子扔进自己房间的衣柜。

一个人住的房间好似变得陌生,又或者是赤苇的感知出了问题,她的脑子里只有一直回响着木兔刚刚说的话,他说我好看,赤苇想,还说得那么大声,好像真的这样想。

她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忙扶着床杆轻轻拍拍自己的脸。

化妆镜里的自己看起来仿佛顺眼了些,短发露出饱满的额头,原本就不小的眼睛闪闪发亮,似乎也挺漂亮。鼻子不够挺,但也十足可爱,嘴唇微微向下撇着,不知道笑起来会不会更好看一些。

赤苇试着扯了扯嘴角,顿时镜子里的五官都变得生动起来。

“赤苇?你没事吧?一直都不下来……”木兔突然出现在房门口,赤苇连忙将镜子倒扣在桌上。

“我没事……”她用手背摸了摸自己的脸,温度下来了些,她抬起头冲木兔一笑。

木兔看着她愣怔了半晌。

“怎么了?”赤苇问道。

“赤苇笑起来,更好看了。”

赤苇转身欲走,木兔欺身上前将她的手紧紧握住,“赤苇,你不相信我吗?”

“……我没有不相信你。”她的脸又烫得吓人,视线里相扣的指尖像是在她的心间挠着起舞。

“赤苇真的很好看,脸很好看,胸部也很好看,腿也很好看,手也很好看……”

赤苇再一次忍无可忍地捂住他的嘴,再说下去,他怕是要把自己身上的部位全都数一遍。

“流氓。”她面红耳赤地小声骂了一句。

木兔嘿嘿笑着,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掌心,赤苇刚要收回手,木兔靠过来将她抱住。

“赤苇,你要相信我,在我眼里,你就很有魅力。”

赤苇的心里很高兴,这是第一次有人当面告诉她她很有魅力,还是一个这么耀眼的男生。于是她纵容着木兔的拥抱和亲吻,甚至难以自拔。
直到身体被木兔带到床上,软绵绵的胸部被木兔的胸膛紧紧地压着,她像是从云端跌落到地面,恐惧让她挣扎起来,却动弹不得。

“给我看看,好不好?”木兔小声地在她耳边说,他的手掌小心翼翼地隔着衬衫描摹着赤苇******的轮廓。

“木兔,你起来。”她听起来好像要哭了,胸口剧烈起伏着,木兔解开她最上层的纽扣,饱满的******被胸罩挤压出的沟壑已经映入木兔的眼里。

“就看看,好不好?赤苇。”他好像听不见赤苇的请求,小口小口地啄吻赤苇的脸。

赤苇扭动着身体还在试图逃跑,衬衫的扣子却在挣扎途中又被解开了一颗。

木兔小声地叫着她的名字,说赤苇,真的很好看。

好怪异,滑腻的,炙热的舌头再次钻进赤苇的嘴里时,赤苇的脑袋也像发烧一般晕晕乎乎的。

胸罩无力地滑落,木兔哄着她将胳膊从肩带里拿出来,赤苇的胸部便完全袒露在他面前。她向后靠了靠,******的******在胸罩被解开的时候还上下跳动了一下,少女的皮肤白里泛红,两颗圆圆的******像熟透的红莓,没有衣服的庇佑,她或许觉得冷了,******慢慢挺立起来。

“赤苇……”木兔口干舌燥,结结巴巴地叫着。

赤苇的两只胳膊抱在胸前,代替了胸罩的作用,两只******又被聚在一起,毫不费力就形成一道漂亮的******。她像是故意一般,******各露了一半在外,明晃晃的炫耀。

“看好了吗?我要穿衣服了。”赤苇说。

木兔忙抓住她的胳膊“别穿,没看够,再过一会儿。”

“可是我很冷。”

“我抱抱你,抱抱你,好吗?”木兔试探着说。同样是健康的身体,木兔的体温却比她高很多,他的身体的确驱散了寒意,赤苇略一犹豫,就落入木兔的怀抱。

“你干嘛?”木兔的手掌包裹着她一侧的******时,赤苇推搡着他问。

“给我摸摸吧,赤苇,都已经脱掉了。”木兔委屈地封住她的嘴,赤苇的牙齿不满地咬着他的嘴唇和舌头,疼虽疼,但对木兔来说,这程度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他渐渐大起胆子,揉弄起来。

“可以了,别摸了……”赤苇躲避着他没完没了的亲吻,一个劲地向后靠,可她的后面只有木兔的胸膛,她无处可退。

“什么可以了呀赤苇?”木兔低声问,他换了一边继续揉弄,拇指中心抵着******一圈圈地磨。

“我难受……木兔……别弄了……”
木兔将她推拒的手抓进手里,将脑袋埋进她胸部的软肉。

赤苇扭动地更加厉害,嘴里发出的声音却逐渐发腻,她被自己吓了一跳,紧紧咬住下嘴唇。

“难受吗赤苇?”木兔将她的胸口亲得亮晶晶的,赤苇一低头就看见自己全是口水的******。木兔笑得纯良,眼睛弯成了钩。

“……难受。”

“不舒服吗?”木兔又埋下头去,舌尖转动地更快了,赤苇的******声再抑制不住。

木兔的******胀得发疼,他慢慢地拉着赤苇的手放在自己的裆部,隔着裤子仍然明显能感受到的硬热让赤苇浑身一颤。

“赤苇,我也很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赤苇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却被那人钳住硬是放在腿间。

“我要怎么做?”赤苇问道。

木兔欣喜地解开裤子,他的******将藏蓝色的******顶起一个骇人的鼓包,木兔央求着她脱下自己的******,她哆哆嗦嗦地拽住木兔的******边,已经有些长的指甲刮到木兔的耻毛,木兔急喘了一口气。

是想让自己用手给他弄出来吗?赤苇迟钝地想,弄出来了,木兔应该就会放过自己了吧。她握住木兔的******,轻轻地撸动了一下。

“别,赤苇,”木兔的脖子都胀得通红,“用…用那里…”他指了指赤苇的胸。

“这里要怎么弄?”赤苇犹豫着问。

“你把它们拢起来,包裹着我的……呃……就可以了。”木兔磕磕巴巴地描述着。赤苇明白他的意思后,手指又在床单上揪成一团。

“试试嘛,赤苇,我们互相帮助,刚刚弄的你不舒服吗?”

赤苇不想说谎,她趴下来,像他说的那样捧起自己的******,******埋没在乳肉当中,很快就只能看见******。

很大很烫的一根东西,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她的乳肉中跳动。木兔的呼吸又急又乱,本能地挺着腰。

怎么把头发剪了,木兔惋惜地想,要是长长的头发垂下来,还能挠到自己的肚子上。

赤苇就在这时抬头看了他一眼,这个角度看,眼睛更大,红红的眼尾也微微上挑,一股和******影星完全不同的媚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木兔一下子没能忍耐住,******哆嗦着射到赤苇的脸上。

赤苇下意识地眯起一只眼,防止那股液体溅落到眼睛里。那神态好像要品尝什么美味佳酿一般。

“对不起……”她用手背一点点抹去脸上的******,木兔手忙脚乱地爬过来亲吻着她道歉。

赤苇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出这样多的汗,并且就在刚才,她不知道用什么词形容那场运动,好像也不算是******,让她的腿间泛起陌生的湿意,赤苇本能地感到羞耻,悄悄夹紧了双腿。

这个小动作被木兔敏锐地察觉,他顿了顿,不由分说地将手伸进她的两腿间。

赤苇又是条件反射地一夹,木兔的手便被夹紧在她丰腴的大腿肉中。

隔着一层******,微小的动作都让她奇痒难耐。她本身敏感,拽着木兔的手要将他拿出来。

木兔紧紧地盯着她笑了笑,“赤苇,放松,不会痛的,现在轮到我帮你了,好不好?”

她的******上果然湿了一小片,木兔的指尖刚刚触上去,赤苇就颤抖了一下。

裙子被撩到小腹,******被胡乱地扯坏撕到一边,最后支离破碎地挂在她的一只脚上。木兔将她的******也褪下来,赤苇的******很干净,一根毛发都没有。******包裹着的******一张一缩,黏腻的液体正是从那里一点点地吐出。

硬热的东西抵上她的******,赤苇紧紧地捂住眼睛。
“我进去了,赤苇。”木兔粗重地喘息着,******刚碰到赤苇的******就被绵软的触感激得差点又射出来,木兔稳了稳心神,缓缓将******插了进去。

“啊……”赤苇好看的眉头皱到一起,她痛得直叫,畏惧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

“好疼,出去……”赤苇带着哭腔叫道,这和布料摩擦******产生的******完全不同。木兔被她的穴肉夹地长长叹了口气,小幅度地挺腰摆动。

“忍一忍,赤苇,忍一忍,等下会很舒服的。”他没什么诚意地安慰,小心地舔去赤苇的泪珠。也许应该先用手指扩张的,但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只能用别的方法帮赤苇放松。

他故技重施地揉搓赤苇的******,下身浅浅抽送,赤苇在这样的******下,穴里的胀痛渐渐被又麻又痒的感觉取代,她小声催促起来。

木兔松了一口气,重又覆上身体同她接吻“我开始了。”他宣告。

细雨缠绵相比较狂风骤雨来说,哪一个更加危险,赤苇也搞不明白,她就像一片垂死的落叶,但凡遇上风雨飘摇就会被倾轧,被碾碎,落入无尽的黑暗里。

她的汗越流越多,穴里的水也越流越多,她******,尖叫,掐在她腰上的那双手却丝毫没有减轻力道的迹象。

这个人和平时一点不一样了,彬彬有礼的样子不见了,取而代之成为一个恶劣的暴徒,赤苇的那口穴明明难以招架他的******,他还在蛮横地,深深地在她体内抽送。

“木兔……轻一点……啊!”她的祈求成为木兔的催情剂,木兔想要逼出她更多的******和哼叫,操干的动作也越发猛烈。

“还难受吗?赤苇,还难受吗?”木兔仰起脖子,汗水从他的脸侧落下,滚到喉结和肩胛骨,赤苇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不难受……”她无力地坦白,******的感觉和她的身体一样******裸“舒服……好舒服。”

木兔的额头爆起青筋,他顾不上赤苇身上被他留下的斑斑驳驳的印记,重又大力的啃咬。

他叼着赤苇的******,吮吸得啧啧有声,赤苇听得耐不住,无力地推他的脑袋。

“别推我嘛赤苇,”木兔委屈地说呢,“赤苇你说,你这里能出奶吗?”

赤苇的脑子嗡地一响,“你……说什么?”

“他们都说你的胸这么大,可以出奶的,我想试试。”木兔说着继续吮吸她的******,力道大得像吃奶的孩童。

赤苇的巴掌落在他脸上,却和她正在******干的身体一样软绵绵。木兔的神色变了,他依然在笑,眼睛里燃烧起黑色的火。

“王八蛋……出去……嗯……我杀了你……”赤苇断断续续地骂,然而她的身她的心早就不是她自己的所有物,她被木兔占有,被木兔操控,一波波强烈的******中,她成为木兔的玩具和傀儡。

木兔不以为意,响亮地亲了一口她的嘴唇,赤苇原以为他又要和自己接吻,迅速地咬合牙齿。

她扑了个空,木兔很快撤离,她的牙齿咬在一起发出嘚地一响。

“别生气嘛赤苇,我只是想验证一下。”他将赤苇抱进自己怀里,让******进到更深处。赤苇哭得更厉害,******变成哭喊,木兔无奈地堵住她的嘴,手指在她的******抠弄。

“啊……不行了……你放开…别弄了……”赤苇央求,女人的眼泪在此刻完全不起作用,反而成为木兔的武器。

“让我射里面,好不好?赤苇。”

好不好,好不好,木兔今天问了她无数次好不好,却没有一次真的是在征求她的意见,问出口的话全都是陈词,赤苇自己并没有权力定夺。

******混合着血从她的******流出,随着她微弱的呼吸一小股一小股地出来。

赤苇扭动得像一条濒死的鱼,她全身都有痛的地方,也有爽的地方,因此没有和木兔抵抗的力气。

“赤苇,陪我玩个游戏,我就去跟他们辟谣,说你不会出奶,怎么样?”

赤苇当下恨他恨地入骨,只想着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他才好。

“滚出去。”她将枕头砸向木兔的脑袋,连人带枕头被木兔抱进怀里。

“你要是不肯,我只能告诉他们你真的可以出奶了,这样你会被所有人惦记上的。”

 

刚从冷藏柜里拿出来的牛奶,温度低得让赤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木兔仔细地将牛奶倒在她的胸口和两腿间,手上一抖,乳白色的液体撒得她浑身都是。

现在不是已经快到夏天了么,赤苇陷入新一轮沉浮当中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为什么窗外还有猫儿叫春的声音呢。

 

“赤苇的胸那么大,说不定真的能出奶,你说是不是啊木兔。”

“我怎么知道?”

“这样吧,我们打个赌,谁先睡到她,谁赢二十万日元。”
这帮男生家里非富即贵,二十万日元对普通的高中生来说是天文数字,对于他们却只是一个月的零用钱。

木兔冷笑了一声“谁缺这点钱吗?”

“你不缺,那你上咯?”

“无聊。”木兔甩开他们独自站到走廊里。

前一天晚上,他的父母发现他抽烟,将他臭骂一通后没收了他的烟和打火机。木兔烦躁地摸遍口袋,毫无收获。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操场上的人们奔跑着跑向室内,只有一个人还在雨地里行走。她慢吞吞地垂着脑袋,长长的又发变成一缕一缕挂在脸侧,隐约可以看见清秀的脸蛋,玲珑的身形也很快被湿透的衬衫勾勒得清清楚楚。

木兔搓了搓手指,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撕开那层湿透的衣服,将身体泡进热水里,这样才不会生病。木兔想。

“看什么呢?”同伴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背,也顺着他的目光向操场看去。

紧接着他发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要不要试一试,木兔?试一试总不吃亏的。”

木兔仍然看着那个淋雨的人,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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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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