蚌珠

billkin总是难忍鱼肚的白。煞白。盯久了能幻化出古曼童。
pp睡着时也像沉沦,沉底的人鱼似的,主要是凝固的脸上两颗痣的动感和沉静的神态难免给人这种错觉,他像是在为了梦之类又彩又虚的东西沉湎。也许是对面人臆想颇多,毕竟这副脸天生会写故事。怪可恶的。被子拉过肩膀没抵达下巴尖儿或许免于遭逢被劈砍的惨恶命运。曼谷的街头,信号灯红的绿的银的一闪一闪枯等,车流光亮,鼎沸声源迷离遥远,雨雾翻楼越厦撞碎在方形窗玻璃,变成霓虹浸透后七彩的碎块。
其实pp睡着的样子跟上学时没什么不一样。春夏秋冬四季撞在他脑袋左右侧的书墙正好投出一道黑影隐蔽他眉目,他就藏在这重精妙的黑下面旁若无人酣睡。那时候billkin对pp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感。这位校之月温敛的嫩壳下像个横跨了几个世纪的老练勾引者,他带着这样的念头与他相识,相近。直到刚进nadao那年,彼此搓磨着要默契和合作的要领。p成了他生活中的从物,起初占比四分之一,然后一点点蚕食视线。那天我们环绕整个岛就为找寻最凄美的一缕日出。天却忽至暴雨。人群各自抱着器材奔入室中,pp把外衫拔下来盖在他头上,雨点尚未加磅pp的狼狈,那水珠与他的两颗痣熠熠生辉,一霎那黑簇发丝的颤动让billkin心里眼里俱是一跳,从那以后什么暗暗的较劲都成了随便。美色能换到的东西千金难买。一份特殊宽容优待算得什么,它甚至换取billkin加入普罗群众通行证,一起从生活里面分割偷窥的缝,看pp去呗。
回忆到此已经完成使命,billkin确实挺来感觉的。睡奸自己couple的事儿难道不算工作的额外情调,从合约夫妻中尝点延伸的既得利益,多顺其自然的事。这种场合该叫他什么,同事,亲友,妻子。何况pp卧在床上的样子跟海葵没有大相径庭到全然无法联系,直抵美丽境界。他在想pp会如何老去,一想觉得有点恐怖,神经质去找妻子眼角嘴畔有没有多叠一层细纹,所幸是一无所获。时光翻阅pp从来不留折痕,囫囵而过。
等他把pp身上那层被子掀开才发现自己可能是被欺骗了,妻子只有一件白衬衣罩着,私处隐约可见,再一抬头发现那双摄人的眼也照着自己头顶脑盖,果然装睡啊。billkin意味浓烈地跟pp抱一起吻了挺久,吻得pp在他手底下湿起来,雨声和吻声一片片绞着,billkin把他放平,又把自己交到他手里。
billkin一颗颗扭开他胸口下腹扣子,一扯发现两个平滑奶茶色乳贴,撕掉刹那妻子眉头稍微皱了一下,两只刚插下来的红果表皮皱缩,却没什么苦相,反倒显得羞。billkin手掌也是可以一下盖住妻子大半腰身的尺寸,真握上那对雪脂倒也没什么余裕空出,指缝间嫣红的******奶孔幽暗,往何处通行不可妄测。里头尚且干涸,也不知哪个******会让乳汁奔涌拍打弯绕九曲的乳管,赋予他稍稍一动就溢出奶水的窘迫以及身为新生儿母亲的耻感和自豪。
比峰峦矮,比平岭荡。上半身丢进文人笔下会被比作什么billkin也不知道,在他看是很像冰湖上蜷缩抖索的人鱼,白的,嘴巴鲜红。必须很白,白得能把脏器呼吸情态血液流淌动势全都透露出来,全然的暴露就有脆弱可欺感,有点科幻意思,跟pp遍布绵延在微浮的******上的靛青紫红血管一样,细挑树条似的血管们集结至乳首已然行踪明确,好像那两粒鲜嫩饱果的******是它们结出来的。矛盾感。生理结构这种事无解。
billkin发现他手力太过,摇得有点疼,干脆把他手掌剥开自己握着******男根晃动揉搓,牙齿舌头抵着pp尚未哺乳却早已熟软的奶头研磨玩弄。高中那会儿不是这么大,甚欧儿那时也不是这么大。规律送服的药片滑过嫩生喉咙灌到肠胃再烂腐后成就这番效果,吹鼓双性身体上两难的乳。这要是天生的就是麻烦,pp得多忍受好几年束胸坠臂之苦,累赘多添一重,于人于己都百害无一利,毕竟他也不能像真女孩那样将******挺出当做性征表露,那样厚此薄彼会让pp的身体失衡倾斜,索性全都遮挡隐蔽,pp裹在青春期短裤校服里面的身体规整修薄得跟日本作家大行其道的某类热门性幻想类似,跟雪关联密切的玻璃爱人。故而成熟是一眨眼的事。billkin用手掌丈量他的时候满心都是平沙似的和缓,可能这又是男人们旷日持久意淫成真的刹那,******驯熟一个处女?
“想什么。”
“想你。”
“得了吧。”
“是真的啊,你怎么不信。”
男性体液的腥味混淆在一起,狎昵的酣臭。
吻炸开,在洁白柔润的身体上跌跌闯闯,挑开天鹅羽翼似的******,牙齿覆盖在又白又腻的沟壑处咬出一个红痕,烙印似的,马蹄铁。billkin说下次pp再穿暴露衣服出台活动的时候可以把这里露给他们看。pp说看不看有什么两样,只会让评价更荤点。billkin接口道那你和哪个男的约炮时可以多加点有创意的元素,别总是你倾慕者一见你就话都说不利索,操也操不完几下。pp道我曾经以为偷情表征自由反叛,后来才发现它不过是你施给我的,此后跟什么货色偷情在我眼里都索然无味。billkin笑了,至少现在还不至于意兴阑珊。p将他背抓得更紧,有些吊诡:你不去跟你女友通报一声……啊!……然后他说不出话了。
pp颤着细瘦得仿佛被******抽虐过的腰肢先他一步抵达******,******喷得灿灿烂烂,糊在两人紧绷的小腹之间。妻子。女阴已经肥起来了。billkin将手指插入蝴蝶状的******,虫身似的******神经兮兮地抖颤起来,榨出一股股粘手浆液。pp在被他捏紧******的时候声气妩媚得骇人,嘴里的话一个字一个字金豆子似的蹦在billkin脑壳子上,势必要凿出坑印来的气势:billkin…你无时不刻不在想你自己…
billkin道,那也说明我同时在想你啊。
pp笑,挺会给自己找面子。他动弹一下腰,这个动作缠绵过头,天然的属性却几乎有表演之意。其实他是在调整******里面billkin手指的角度。男性部分的******往往是女性部分的前戏,定语换个边儿也是一样,夹打追赶的快乐互相啮咬,身体又像遭殃又是得利,两种性器带来指数的******,几乎为人不齿。
billkin说:我们是couple,pp。
妻子被他压住手,无毛的腋下和******悉数敞开,小孩儿没毛自然而然,大人没有毛看着就有点******。不过这点******丢pp身上也微不足道。他粉艳的穴被******蹭了两下,厚艳******哆嗦着喷出点花液,这景象比无毛的腋下和胯下艳异扎眼得多。billkin索性全部占有了他,进入其中以后发现妻子的湿润像春雨侵润后一抔花泥,那******窄,而且短,浅。这得益于几年如一日塞着拉珠保持紧致的苦功,也是先天的蕴在体内的残缺。拉珠么,自己为了保持本职气质是一回事,老公的兴致又是另一回事。生来的后来的,完满的残缺的,统统这一切夹在一块儿起了作用,结果就是紧得跟处女没两样,压根看不出这里有多不得清闲。nongp是有水的形态,木棉的香,杨花的性子,组合在一起大略可算个人间祸害。错落的痣像妖气的刺青,就好像pp是被人拨点多时的器皿,装着所有坠落的黑点。
billkin慢条斯理操着,然后在某个动作上陡然施力,没有章法,接近玩弄。以前他就这样,那会自发的他发的周围的一切情绪装裹,彼此算是合约蜜月,庆功宴上人潮一挤趔趄几步,抬头是他。便是在pp家浴室里做的那一场,脑袋撞得铁架子上沐浴露洗发水瑟瑟颤抖,billkin一边操他一边说粉红色的洗发水像果冻,金色的沐浴露像木瓜打浆,凝固的颜色定在pp身后,pp总体还是被他展在灰色瓷砖贴平的湿墙上,胸口两粒被青涩男人挑起懵懂却丝毫不幼嫩的情欲,billkin说你吃起来有种火晶柿子的口感,甜得发腻,软得发娇,让牙都生出点慈悲。billkin把用劲儿的时机藏在这些话里,就跟他现在这种出其不意的用力法一样。pp被他那根玩意搅拌了身体深处,子宫先痛眼睛后痛,水从莲蓬浴头朝他上扬的眼眶下沉的嘴角往他里面爬,顺着他尚且平整的胸往下腹划出抖抖颤颤无数笔,像一条条唯唯诺诺的虫,巢穴在缺损的男性器官下方,被雄风毕露的男根堵塞得返潮。那天关在浴室里食得其味的青少年,如果是一霎那的冲动和情牵,我们归解为青春的无题。如今是窝在一张床上发酵不出一个统一的梦的大人。
pp在男性的抽打里边儿话音打飘,他曾经无数次地说过,如果他知道billkin会是这个样子,他当初绝对不会跟他结为什么搭子。billkin就要把他话里笼统盖过的部分拆穿开,问他什么样子。pp说最可怕的男人是让床伴当小******你沉沦到什么界限也画不清的地步在家里摆满摄像头边看我被人操边******的样子明天也可以转身就走我又看不到日出了。这话说起来过分吧,再过三个小时日出就来了怎么会看不到。pp发现当自己全然置于荒诞中时根本感觉不出什么才合乎情理。
他们最糟烂的事不过是他在一场鸿门宴里被那个多次抛橄榄枝的老板倾囊相送灌嘴脱衣。横竖是死速战速决。pp把那个含过无数成人玩具的花穴露出来骑在浮肿虚胖的老板一点也不浮肿的******上,修长条状的肌肉还没用力几下这男的就射在他股间。干最坏的事没最坏的能力,这实在是难为情。billkin的到来倒是分散了他的焦虑,搭档总不会太坨的英姿身条把皱缩的中年权富衬得有点不堪入眼,总之那天过得是蛮荒唐的。pp身下是萎了也要舔的老板,身上是气焰颇凶的搭档。两根截然不同的男根一齐窜进柔软湿润的花穴,像一场地久天长的生产。
男人走的时候好比超低配宁采臣误入兰若寺后就此失魂落魄。billkin在这栋房子里安摄像头的事儿就是男人走后没多久他自己说出来的,很顺畅。那天他们之间发生严重暴力,拳头膝盖用完以后billkin把pp捆在床上,绳索磨破手腕留下的血痕寄宿良久才肯搬离。
那天billkin操他跟******一样。。
“啊……billk…”pp被压着腿,******吞吐******的频次快得带动下腹抽搐,子宫哺出液体去宠爱暴虐的******,也把垫在******和大腿下面的发丛打湿。他的手掌贴着billkin已经练得有些结实发硬的臀肌,冰凉指尖叩着凹陷的腰窝,不管日子有多滑稽,人有多善变,billkin带来的************都能烧尽一切伪装,连同一切温情。
billkin用力搓揉了几下pp的花唇,后者的******响应似的流出一股透明腺液,又要勃起了,小腹因为鼓起的性******而抽搐。人间说,做丈夫的取笑妻子的敏感和孱弱是传统手艺。坟起的******在虐待性质浓烈的******中逐渐泡得更高,粉红色的小******被男人的拇指和食指从肥白蚌肉里面剥出,强制性地贴住粗大的耸动的茎柱,营造出吮吸错觉,痴儿嘴唇一样娇憨懵懂。pp开始哽咽,哭泣着下吞丈夫,******被从湿缝里抠出,又重重摁回,像条身不由己的鱼。痛楚连同快乐一并尖锐,被巨大的******携带着烫铁一样捅入肥腻松沃的子宫。由里及外的战栗带动皮肉弹跳,billkin看到妻子的胸部快速颤动了一下,忍不住伸手去揉捏穿着紧绷皮肤的松软白肉,乳孔依旧青涩干燥,手的动作并不能从中催出任何的乳浆。
p的******是真的很软。这种触感簇在手心里面诞生了一股奇异的亲密,这就是为什么billkin会在把妻子的******捏拧得发红发肿甚至抠出血丝之后又用舌头无比亲爱地去舔和吻,仿佛是在疗愈创口,仿佛在忏悔。妻子被粗大的男根操得有点神志不清,长长了的头发被他抓在手里用力,逃难似的在视网膜上划出无数道疤痕。billkin看妻子被揪扯起来的头,如同被人掐住脖子,那接近于死和返璞归真的表情,他看到水中的歌莉娅。pp为了性发狂的样子看起来好美,这种美的感染力是凶悍的,半闭着翻白的眼球又张着猩红的嘴唇,跟食人女鬼被发胀的食欲填充身体后濒临******的脸面一样,仅靠这张脸就能给整件事划分年龄等级。
billkin继续用凶乱的动作鞭笞已沦为奴隶的妻子,扭动他柔韧的腿和腰使两人的姿势发生偏斜变化。pp的腿架在他肩上,交合处高高掀起,水嫩嫩烂肉全然暴露,红胀的******和暗沉******几乎成了直角关系,自上而下的贯入更直接也更具体,******和******一齐挺着翘着,billkin捏着肉实的花核拧弄把玩,妻子的******抽动痉挛,夹紧丈夫横冲的******,排泄似的往外挤压,好像要产出这炸在体内的暴乱,遍体汗水疾走,要把肌肤融化。妻子光滑小腹上的皮肉变得透薄光灿,能看清楚对称的规整的女性器官形状轮廓,还有被纳入其中的歹徒式的******,像一窝山匪落草其中,绝妙的透视。billkin又把妻子平放,那对他亲手塑出的******上面皲裂出血痕淤积着青窝,汗水细密缀满两团嫩肉间晶莹的沟壑,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在妻子的小腹里面挺动抽凿,然后突如其来爆出磅礴的******,灌注母神的巢穴,戳破潜藏在妻子下腹中的另一颗桃红心脏,萌芽的前提就此埋下。
pp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而发出绵延喟叹,手臂无力地掀倒,白衬衣上掉落下来的纽子像几只盲眼白鸽,漫无目的地俯冲入他散发着木香和盐味的青丝丛林中,白底被单从厚实发丛间泄露,凄白的苍穹。
屋外雨声仍旧未歇,billkin从他体内拔出时带出不少体液还有一圈红肉,******变成一个圆形空洞,花唇麻木地抽抖。
billkin跟他******不做任何保险措施,pp曾经枯在billkin身上一边揉脸一边说你不怕得病,billkin说别人操你的时候戴上套不就行了。pp无言,像蜗居的鸟类团在他怀里,耸起的衣领和下塌的肩膀之间透出一片白融的光,******从湿润红肿的******流到米色布面。billkin坐沙发椅,一只手环着他,很空。
现在一杯水被喂下去,billkin喂pp水也像在喂猫,杯子搁在床头柜,他们仅仅用几个手势就表达完了下一轮的意愿,或者说billkin把自己的命令传达得很清楚。pp说自己不喜欢这******,但billkin乐在其中,实际上骑乘姿势是最让他来感觉的,去得都会稍微快些。pp柔软的身体在billkin的躯干上服务性地讨好性地贴合摩擦,这个动作让上一轮留在身上的伤痕清醒得厉害,全身上下涌动着丰富狂狷的疼痛,pp咬着嘴唇用湿润******去摩擦billkin射过一次的性器。妻子的******肿如丘陵,billkin看着他慢慢把腰臀下降,下沉,神经密布的性器官上有关妻子身体内部的感知讯息逐渐稠密叠加,同步传导,脑海里顿时就只剩下pp。很湿很软很热,跟第一次进去的感受存在微妙的差异,或者说各种特质都在一次彻底的侵犯之后提升了一个层,加深一个度。pp光滑圣洁的******被病态的细腰带动着扭和盘,细如钟表指针的手指划在他紧致的肋骨,镌刻下每一个快慰如海啸遍袭全身的时刻。
他坐起来,把妻子纳入怀中,妻子宛然浓稠的雾,环绕又下坠。
雨声长满了黑夜的背。
pp的呼吸一朵一朵开在耳畔,billkin的手顺着他陡峭的脊骨一路往下,找到另一口泥泞湿潮的沼泽以后钻入其中,另一个部分也******控,p抽泣着用************了几次,潜藏花蕊中的核心也被搅动,billkin只是稍微弹了弹那个敏感得裂出疼痛的蒂核,就引发妻子尖声喘气之下的******。
你未来一周如果被人操的话应该是用不了这里了。billkin说。他每次都这么说。话里有话的。pp知道billkin期待着他把饱受蹂躏的花穴袒露在外给人观看,最好还要造作拿捏一点不熟练的羞怯和懒娇,对着别人说这是我老公害的,这是我couple害的。他简直是个怪物。
pp不想回答什么,脑仁跟撞进易拉罐一样摇摆晃动,随时都要碎裂似的。他忽然想杀了billkin。不是忽然。这个念头一直潜伏在他的意识中,只是不时会隐入盲点。他甚至不觉得这是个可怕念头,它在他的精神世界中无非一只舔爪的猫,也许还是白色。他用嘴唇去堵billkin的嘴巴,无一丝唇纹的嘴压根找不到联合的轨迹。billkin其实嵌入不了他。
不光是billkin的死,其实连自身的死亡也一并归入了考虑范围。曾经试过,灌酒以后他已经醉得不省人事,风把头发和睡衣吹得冰凉清透,只要稍微一松手就能从十九楼下坠,炸成一摊稀碎的污物,他可能会是曼谷最丑陋的花,波德莱尔的花。但是他没有松手。风过的刹那好像把他的衣服全都剥干净,是一种******的无处遁逃的感觉,二十余年岁月悉数掉落,变成满地的雨坑湖泊,映出无数个他,满眼都是自己,对镜自照也充满自问之意。换言之,他最终放弃了,仍然没有勇气。
billkin能不能读出他眼中的意图?pp被他翻过去的时候已然明了,肯定不能。billkin只会专注于他所创造出来的东西。pp被顶得喉咙发哑,叫声撕扯着从嘴里拖出,声音肠穿肚烂地与他并排躺在床,又跟水似的荡涤整个房间。他雪白的身体折起来变成一个雪丘,billkin拽着他单薄的髋骨,重复******的动作。他对他的敏感点实在是熟悉得要死,已经记忆到不需要回忆的地步,全凭本能都可以找到哪里能让他失声尖叫,哪里能让他泪水涟涟。后入其实算是对pp的照顾,billkin也晓得他对什么******最钟意,算起账的话这大概是礼尚往来吧。但其实主动被剥夺到一定程度以后无论做什么都跟欺凌没什么两样。
pp很早就算明白了,自己跟billkin的关系里面谁是予取予求的那一个。如果说初相识时的蒙尘岁月还算能跟情愫和传统恋爱搭上调,那现在就完全走了板,脱了轨,变了样。现如今回忆种种,pp都会觉得这些事情与自己陌生极了,是不是发生在上辈子,他跟billkin怎么看都不具备那种可能性,能把爱催生在吸饱夕阳曙光的绿色铁丝网边缘,开玩笑,连德和欧都不可能。心为欲种眼为情苗,这些含糊不清的难算明的相处岁月在有一天傍晚女人的第一道视线照射过来时pp就领略透了。pp觉得自己在爱情里面够衰老了,老而不死是为贼,他怎么还没死心?只有一双漂亮得有点女性化的眼核安静地等待判刑,软弱。
pp的******被billkin抽得前后晃动,跪姿和双手贴近脑袋的手势让他看起来仿佛在谢罪,或是祷告,把弱势者的柔顺感暴露完全。妻子的******很多,能装满好几个汲水少女手中的陶罐。billkin压向妻子洁白的脊背,伸手到前面蹂躏他那双乳,******像星子被他抓进手心,回环的动静被圈禁。pp的腰往下坍了坍,腿脚快要支撑不住了。
pp脆弱得像一个空心玻璃架子。一次性事下来他能有好几次意识到他何其易碎。各取所需的稳定核系里是不需要太多脆弱的。他如施予大恩,在他泛红的耳廓上亲了一下,于抽搐的花穴内再次射了出来。
接下来无非就是清理,换被单,期间billkin又把pp摁在浴池里操了一顿,几乎把他玩弄得失去意识,pp苍白地陨在臂弯里的时候像蕾梅黛丝,一阵风就可以吹拂得飘扬而去。第三次billkin没有******,转而把pp伤痕累累的腿根糊满灼白。等真正走完琐碎流程,他们终于端出对人体生物钟的至高敬意——睡眠,并就此沉迷其中,直到第二天中午醒来,再看一看通告。如常。
billkin在洗衣液气味没消的床单上翻了个身,目光触及pp光溜的后背,昨晚临睡他什么也没给他穿,白衬衣被归置进垃圾桶。那副背呈现出枯瘦态势,光秃秃瘦伶伶的有枯荷的衰败颓态。billkin不知道他一天要把多少食物送进胃肠,从过分清瘦的体格来看应该是低于大多数人遵守的摄入标准。他伸手拨动他凸起的脊骨,在pp扑上来的时其实没什么心理准备。两颗痣撞进他的视线,坍缩。昨晚他想它是什么来着?billkin还没从目睁口呆里面回过神,pp已经用皮带勒住了他的脖子。
妻子的脸在晨光中尚带疲惫,身上有种黄昏的香味,黑暗正在参与时光的轮转,美得有罪孽感,又像恩惠。
这是什么意思?没什么,一种新的玩法,要试试吗?窒息?不新。我们以前玩过。但那时是你勒住我的脖子。
pp轻轻笑了,睫毛阴影盖过一半的双眼呈现出非人的质感,他的美不是平铺直叙的,越过无数个山丘的腐尸避过无数只秃鹫的捕食之后才可这般轰然而至,那两颗痣又垮塌了。
试试吧。他说,试一试嘛。
我没有别的可以给你了。

 

有勒痕。

文章来源:{lai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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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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