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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瘳,读作【bù chōu】,意为疾病不愈。
01 马群耀视角
我完了。
不,是我有救了。
我的脑子里现在全是Yuumi医生说的那两个词:心跳加速,局部充血。这两个词居然同时在我的身体里应验了。
我叫马群耀,曼谷外国语大学汉语系副教授。我自认在同事、学生、朋友的眼里是一个挺受欢迎的人,别人评价我这个人,最常提到的词可能就是……文质彬彬?性情谦和?温润如玉?诸如此类吧。
然而,我是一个有病的人。
确切地说,我有一种又奇怪、有麻烦的心理疾病,我的心理医生Yuumi将它定义为……
恋爱情感障碍。
好吧,我确实天生没有恋爱细胞,好像真的一丁点儿也没有,活了20多年依旧母胎solo。我几乎能和所有人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不费吹灰之力地从陌生人直接发展成为兄弟姐妹。谈论任何话题都可以,就是谈不了恋爱。
Yuumi医生经过半年多的努力、失败、再努力、再失败……终于在前几天给了我一个石破天惊的方案——
因性生爱。
简单地说,就是去找个不认识的、但看着有感觉的人约个炮,跳过一切多余的聊天、相互熟悉的环节直接来一发,试试看能不能在******的过程中产生恋爱感情。
我告诉她,我不是没有性经验。事实上这个方法我早就试过了,并没有效果。
“我说的不是那种约炮软件,除非你告诉我,你对那些被精心处理过的‘照骗’也会有心跳加速或者局部充血症状。”
她说的都没错,毕竟她手握着关于我的非常详尽的资料。总结起来两句话:动过心的都没做过爱,做过爱的都没能动心。
而“动了心,先******”,从逻辑上来说似乎确实是唯一一条可以治好我的途径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来到这家曼谷最有名的酒吧之一,King’s Club。而之所以选择周六的晚上,是因为朋友告诉我,每周六是这里的Party Night,舞池里都是好菜。
很可惜我不会跳舞,只好坐在一边看。Yuumi医生还特别提醒我,酒别喝太多,不然会硬不起来。
但没多久这句话就被我抛在脑后了,因为我发现我硬了……
“罪魁祸首”是舞池里那个穿着一套镂空的烟粉色皮装的男人。上衣是长袖,解了两颗扣子露出一点雪白的前胸,裤子倒是西短款式,镂空部分一直延伸到齐裆的位置才停住,裤腿下面露出两条笔直颀长、洁白光滑的******。
穿得骚气无比,偏偏长着一张无比秀气的脸。在舞池里扭得比女人还妖娆,笑起来却是甜甜的弯弯眼,一副纯真羞涩的模样。
我不知道该叫他男人,还是男孩。他看上去年纪比我小几岁,却意外地有一种莫名的熟悉亲近感。
我口干舌燥,因为我张着嘴盯着他看了半天,嘴里唾沫都被风干了。我头晕目眩,因为心跳加速得过快,我的脑袋似乎已经出现了些许缺氧的症状。
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成了黑白灰色。我的目光离不开他了,我中了这团烟粉色的毒,我甚至猥琐到企图去透过那些镂空处往里面窥探他的身体。还真的被我看到了,他胸口的粉色小点随着他扭动的身姿在那些孔洞里忽隐忽现。
“那个衣服上都是洞的粉红男叫PP,是这里的Party Queen。”
大概是发现我一直盯着那个男人看,旁边的一个哥们儿过来跟我碰了个杯聊了起来。
“一个男的怎么叫Queen呢?”
“这种名字一听就是男人起的呗。他好像经常被男人搭讪,很多人都想一亲芳泽,但据说要约到他是地狱难度。”
地狱难度吗?我瞬间有点蔫儿了。但是来都来了,总要碰碰运气吧?
我又回过头去看他,一看到他我又神气起来了。我确定我对他有感觉,尽管我和他还一句都没说过。
我跟着后面他去厕所,守在门口佯装偶遇,在他出来的时候喊住了他。
“帅哥,等下有时间吗?我想和你……约个炮……”
当时我的耳边不断回响着Yuumi医生的“友情提示”:直接一点,少说废话。我打过腹稿,但是看到他摇曳生姿地走出来时就忘得一干二净了。等我反应过来,我才发现自己说了一句多么可笑的话,简直值得被写进约炮话术反面教材……
果然,他全程低着头玩他一手涂了粉色护甲油的指甲,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
“就你?”
没想到他还会答我的话。可是这是什么意思?说我不配吗?或许刚才那句话给了确实给他留下了惨淡的印象。不过我已经想到了力挽狂澜的办法。
谁让他碰上了我这个教语言的老师呢。
“嗯,没别人,就我。”
我假装把“就你”二字误解为,是在问我是不是要玩多人运动。
他果真抬起头来看我了,而且看我的眼神十分惊讶。难道是我……用力过猛了吗?没关系,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就当挫挫他的锐气吧。他现在这样的表情比刚才可爱多了。
我趁他******的时候搂住了他的腰。他也很快不再害臊,直接往我身上倚靠过来。我这才发现他身上有一股特别雅致的木兰香味。
“去我家啊。”他用气声一字一字地吹进我的耳朵,木兰花香和淡淡的酒气涌入鼻腔,似乎还冲进颅内弥散开来。我快要忍耐不住了。
软玉温香入怀,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我搂着他坐出租车去了他的公寓。一路上我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毕竟我不知道他对我这个陌生人的初次约炮能接受到什么程度。而他也安安静静地靠在我肩上,纤长的睫毛在我的余光里扇动,好像是在频繁地眨着眼,不知道在他想些什么。
“你叫PP?”
“嗯,你呢?”
他抬起脸来微笑着问我,甜美的弧度像舀了一勺******喂进我嘴里。
我想这一定会是一个很棒的夜晚。
可当他推开我关上房门后急不可耐的拥抱,转头从柜子里拿出那几样瞬间让我咋舌的东西时,我知道是我高兴得太早了。
他指了指,跳蛋,*********,还有一根假******。
“这些,想怎么玩都行。但你不能进来。”
02 林祎凯视角
我完了。
是真的完了。
当我在King’s Club的厕所门口被人堵住,还被提出一个极度奇葩的约炮请求时,我的内心不仅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可我怎么也想不到,当我抬起头,看到的竟是马群耀的脸。
我叫林祎凯,曼谷外国语大学国际经济学的学生。在同学和朋友的眼里,我是一个玩得很开的人,爱泡吧,爱喝酒,爱蹦迪,在这家King’s Club里我被那些臭男人封为Party Queen,说我私生活放浪的传言我也不是没听过。
然而,我是一个有病的人。
我无法接受与任何人的肉体交合,我可以接受牵手拥抱接吻以及各种辅助道具。但进入别人,或者被人进入,无论如何我都办不到。
“非典型肉体洁癖”。诊断书上这样描述我的病,医生说这是一种心理疾病。
所以,虽然来找我约炮的人不少,但只要我一说后门不给进,便都索然了。
谁能料到今天来找我约炮的,是我暗恋了整整一年有余的,我学校汉语系副教授,马群耀。
我第一次上他的中文诗词鉴赏课时就被他迷住了。他看上去文质彬彬,性情谦和,温润如玉,总是穿着一身格子西装,里面则是翻着花样地换各种衬衫,还一直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但我知道这身斯斯文文的衣服之下有着一颗天真热忱的心,因为他每次讲到自己喜欢的文学作品时,都会露出眉飞色舞、心驰神往的样子,连说话声音都会变得高亢清亮起来。
而我,只要看着他讲课的样子就会想入非非。他是唯一一个我可以意淫******的对象。我试着幻想过他******,真枪实弹进入我的身体,竟然一点都不觉得恶心。
所以在酒吧里,我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我的秘密。
然而幻想再美终是梦。当他把门踢上,在黑暗里抱住我,并且用手揉了我的******时,我才明白即使是马群耀我也无法接受。
我能预见到他眼见我拿出那些道具时,满脸的震惊。我也能看出,我说不能让他进来时,他眼里幕天席地的失落。
我也没办法,我是喜欢他,可是我有病。
何况现在,我不想再喜欢他了。
他还是过来抱住了我,一边吻我一边脱我的衣服,然后是裤子,把我扒光了便开始在我的身上乱摸。他的吻技很棒,舌尖像装了雷达似的精准地扫过我嘴里每一个敏感点。我被他亲得腿都软了,索性往他身上倒。
他顺势把我推倒在床上,一边看着我对我笑,一边扯掉他的领带,脱掉他的半永久格子西装和裤子,脱掉那件今天第一次见的牛仔蓝布衬衫,脱掉他的黑色******。他的衣服之下果然是一副有着紧实而不突兀的肌肉群和完美比例的身体,我光是看就已经浑身发热。
最后,他脱掉了那副金丝边眼镜,朝我扑了过来。
“舔这里,可以吗?”他揉着我的耳垂,指甲轻轻刮我的耳根。
“嗯。”
我话音未落,就被它温热湿润的唇轻轻咬住,含在嘴里用舌尖逗弄。他故意发出哧哧作响的口水声,像一根羽毛伸进我的耳朵里轻挠,让我痒得止不住发颤。
“这里呢?”
我感到他的嘴唇轻贴着我的******,我抬起头偷偷看他,没想到竟和他眼神对视了。他也在看我,像沙漠里的孤狼,散发着侵略性的目光,又像可怜巴巴乞食的野狗,任谁都很难对这样的眼神说一个不字。只是这样被他看着、碰着我已经受不了了。
“快舔啊……”
他得到许可,开始津津有味地舔舐起来,粗糙的舌苔把我的******卷进嘴里吸咬,有点疼,但更多的是一浪高过一浪的爽******。他真的很会,我被他舔得全身绷紧,腰腹不由自主地挺起来,正好贴上他的身体,我们性器有意无意地碰撞着,他早就很硬很硬了,我被他磨蹭着也变得越来越胀大。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没有说明白,他的唇舌每向下经过一处都要问我一句可不可以,从我的侧腰,到我的肚脐,到我的耻骨和性器,不知疲倦地问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他问我,用手指******去行不行。
“不行!”
我吓得厉声阻止他,却又突然害怕他会就此罢手不干了。
“床头抽屉里有润滑剂和酒精棉……”
我看着天花板周围一圈昏黄色的灯带,觉得自己又卑贱又可笑。
跳蛋震动的“滋滋”声很快响起,看来他对这种东西的使用方法很熟悉。我抢过润滑剂挤了一些涂在自己的******处,叮嘱他慢一点,别碰不该碰的地方。
他还算尊重我,跳蛋碰到******那一刻我就控制不住扭起来,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把跳蛋一点一点塞进我的身体。
“啊啊啊……”我被******得大喊出来。
“你怎么流了那么多水?”
他这句话直白得有点吓到我了。这真的是我喜欢了那么久的那个老师吗?我觉得我可能从来没有真正认识过他。
“别夸我……夸也不让你进来……”
我故意激他。我知道他不敢轻举妄动,要是在我没有同意的情况下霸王硬上弓,我可以告他******罪。谁让他约炮约到了我这个怪人。认倒霉吧。
“接下来要怎么做?”
“拿那个……******……”
“那个太粗了,你行吗?”
“呵……比你还粗吗……”
他从我手里把润滑剂抢回去。跳蛋被抽出来,假******顶端抵上我的******,伴随着一阵又凉又粘糊的感觉被顶入体内。
“慢点……”
“可以稍微……转一转……”
他按照我的指示小心地往深处推,顶端碰到我的腺体表面时,一股失禁感让我失声喊出来。他好像立刻就懂了,接下来每一下******都正好推到这个点,即使速度越来越快好像也能完美控制。
我快被爽哭了,叫得很累但是停不下来。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和别人玩过这个,不然第一次玩怎么会拿捏得如此恰到好处。
我无法避免自己去像那些有的没的,就像我没法假装他是一个陌生人。
我的心里有些难受,*********本不该带感情的。
“要加上这个吗?”
我睁开眼,我的*********被他拿着摆在我眼跟前,突然被打开发出震动声。我被惊得一个激灵,捂住胸口时才意识到,原来刚才我忘情了,下意识地揉自己的******,全被他看在眼里。他绝对绝对是故意的,他想要我张大眼睛看着他用这个玩我。
“不要了……啊……”他的另一只手还在用假******不断地插着我下面,比我自己玩要爽十倍。
他似乎把*********关了扔到地上去了。然后握住了我的性器帮我撸。我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干过牛郎的工作,他太知道怎样让我舒服了。我在他的手里似乎坚持了还不到两分钟就射了。
我想起来看看自己射了多少,结果又对上了他的眼睛。我很想对他说,能不能不要用这副假意深情的样子看着我。
他的手指蘸着我的******在我肚子上不知道划着什么东西。假******还插在我的身体里,但是没有再动了,因为他的另一只手现在正在给自己撸管。
“我帮你吸出来吧?”我想尽快结束这场不应该发生的荒唐。
他是我曾经暗恋的老师,或许说是暗恋,更多的是一种崇拜和爱戴的存在。我没想过他会是那种梅妻鹤子的清高之士,但也绝没想到他居然是一个会在酒吧随意找人约炮的低俗男人。而且他还玩3P,他在课上说着十年生死两茫茫的时候明明眼睛都红了,现在看来都是假象。
我无法遏制我内心的抵触情绪。却也无法遏制我体内的蠢蠢欲动。
03 马群耀视角
我终于明白了,有毒的不是那一团烟粉色,而是烟粉色衣服之下这个男孩。
PP。
这应该只是昵称,绰号,或者花名。没关系,因为我甚至都没有告诉他我的名字。我也不晓得我是因为心虚还是觉得羞耻。我明明喜欢他,却害怕他认识我。
不得不说那些道具实在很让我意外。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接受约炮却不肯让******进去。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我想他应该不会只是针对我的吧?
所以有一定的可能性,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可能……还是个******?
我没有用过这些道具,幸好以前看片的时候见过猪跑,略懂一点用法。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虽然口口声声说让我随便玩,但其实似乎是有点害怕的?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害怕,还是他就长着一张楚楚可怜的面孔,让人心生怜爱?
关于他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就是没有来由地,心生喜欢。
喜欢他,所以想让他更舒服。他的表情全部写在脸上,舒服的时候皱眉头,痛了会皱鼻子,这些规律很快就被我掌握了。他拒绝了我用*********帮他************,是因为已经足够舒服了吗?他叫得太好听了,******声也跟*********似的,细密的震动波震得我头皮发麻,浑身触电一样。
他******的时候抖得很厉害,瘦弱的身体缩成一团,通体变得粉红,喘息声很急促,但每一声都带出一丝甜腻的尾音。
我忍不住了,只好自己撸起来,被他抬头时撞了个正着。
他问我,要不要帮我吸出来。这句话明明再正常不过了,我不能真的和他做,他肯帮我吸出来,省得我自己动手,我应该谢天谢地。
鬼知道我突然失控了。
“不要。”
我把那根碍眼的假******慢慢拉出来。顶端从里面滑出来时发出了“啵”一下的声音,他“啊”的一声轻呼,整个人又瘫倒在床上。******被撑大成一个黑洞,一张一翕的,边缘磨得发红,泛着水光。他******下面的床单都被溅湿了。
“为什么不要?”
“啊————”
我用实际行动给了他答案。
我分开他的腿,扶着我胀痛已久的性器塞进他的洞里,没有什么阻碍,很顺利就进去了一半。
“你******!”
他想逃,结果脑袋“啪”得一下撞到床头板。******想往回缩,又被我抓着腰硬生生拖了回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觉得自己像一个虚伪的淫棍,口口声声说着抱歉却还继续做着无法原谅的事情。
我眼睁睁看着他哭了。放弃挣扎,捂住脸,眼泪从两侧眼角大颗大颗滑落。
我不懂……真的不是应该比假的更舒服吗?我确定刚才用假的弄他时,他是舒服的。为什么真的反而要这么抗拒?我并不认为他讨厌我,否则不会直接带我回家。
可是他决定带我回家的时候,就没想过我可能是个衣冠禽兽吗?
还是说,他带别的男人回家时,都没有人对他做过这种冲动之举吗?
还是说,他其实根本没带别的男人回家过?
所以才对我毫无戒心?
“快出去……求求你了……”
我心里突然变得慌乱起来,他看上去真的很害怕的样子,不是装出来的。
“PP……我喜欢你……”
我轻轻地把他的腿放到床上,俯下身抱住他,掰开他的一只手握在手里。他的脸上湿了一大片,眼泪汪汪地看了我一眼,又把眼睛紧紧闭上了。
“你痛吗?”
他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
我吻了一下他的手心,然后吻住了他的嘴。我尽量温柔地亲吻他,我想告诉他我没有恶意,我喜欢他,喜欢他才会这样的。直到他哭声渐弱,我才敢把在他身体里驻留了半天的性器又稍稍往深处顶了一些。
“不要动……唔……”
我才一动,他就用力甩开我吻着他的嘴,艰难地喊出了几个字。但后面的话立刻又被我堵进嘴里。
我不是故意不理他,实在是他夹得我太难受了。我开始一边小幅度地******,一边继续吻他,轻舔印象中他嘴里那些敏感的点。他好像终于不哭了,我稍稍放心了一些。我抚摸他的头发,没有涂到发胶的部分其实很柔软。我用轻啄代替湿吻,想让他平复一下呼吸。
我想,还是要慢慢来,不能急。无论如何不能再吓到他。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他居然自己伸手抱住我的脖子,咬着我的嘴唇把他的舌头探进我嘴里和我接吻。他这突然主动的一吻弄得我措手不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想要把头抬起来看他一眼,结果脖子又被他一把拽下去,继续吻了起来。
几秒钟后我反应过来了。他在用实际行动回应我,他可以接受我了。
我快要开心死了,我现在,是在和我喜欢的人******。
我吻着他加速******动作,渐渐地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他的******和娇喘都被闷在嘴里像一声声甜蜜的咒语,他的指甲抓着我的背让我在清晰的痛里生出更强烈的愉悦感。
将射之前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不得不结束这个吻。他的叫声被释放出来,绵长激烈,我知道他也快到了。
“PP……PP……”我每喊他一声名字就用力操他一下,我想要和他一起到达******。
“啊啊啊……马老师……”
马老师???
这个称呼让我下身一阵剧烈收紧,慌乱之中赶忙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全部射在他的腿上。
“你认识我!?”
他仍然气喘吁吁地躺着,可是看着我的眼神似乎正在迅速降温。
“我是曼外的学生,上过你的课。”
“对不起,我的课比较多,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林祎凯。”
我对这个名字有印象,应该是在中文诗词鉴赏课的学生名录里,我记得课上我还点过这个名字起来回答问题。
所以,也就是说……我居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和我的学生发生了关系?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我的学生,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因为我喜欢马老师啊。”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出这句直球告白可以面不改色心不跳,但我内心的狂喜怕是掩盖不住了。
“林祎凯,我刚才说喜欢你不是开玩笑的,既然你也喜欢我,我们……”
“对不起马老师,我现在不喜欢你了。”
“……为什么?”
“没为什么。”
后来他就像突然变了个人,对我不理不睬。尽管收留我到第二天早上才把我轰出去,但一整晚都没有再肯让我碰一下。
我走的时候告诉林祎凯,我决定追他。我知道这句话很幼稚,像小学生打架时多此一举的宣战一样。可是我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这种想恋爱的感情,我不想轻易放弃,即使他是我的学生。
况且,他的身体骗不了我。
04 林祎凯视角
我的病第一次出现例外,这本该是好事。可偏偏那个人是马群耀。
我就不应该带他回家的。我明明知道他的动机和我不一样,我是喜欢他,是情不自禁,可他只是单纯的想和我发生*********罢了。事实上他也真没让我“失望”,身为一个老师完全不知为人师表,出尔反尔,说得好好的只许用道具,最后还是把我硬上了。
可我自己呢?我知道要是真的反抗到底,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想到这里我便不禁开始厌恶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我竟然被他张口就来的表白和随意地几下亲吻就给轻易击溃了。
那天马群耀走的时候说他要追我。这句话幼稚得,就如同他在厕所门口向我提出约炮的第一句话那样。但我已经知道了,他只是看似笨拙而已。
谁知道他跟其他人约过多少次炮?谁知道他对多少人说过“我要追你”?
我玩不过他的。所以我想,对马群耀“断、舍、离”才是对我来说最好的选择。
可是,马群耀他好像开始玩真的了。
本来我打算这个学期余下的中文诗词鉴赏课都不去了,学分也不要了。然而,后一周上课的前一天我突然收到他用Line发给我的消息。
“林祎凯,明天见。”
他的Line还是我第一次上完他的课后,和一群同学一起找他去加的。我记得当时他笑着对我说,觉得我的名字很好听。
我应该删掉他的。事实上我只差最后按一下那个红色的删除按钮,就可以彻底和他说再见。
但我到最后还是没下得去手。
第二天我还是去上课了,毕竟这个学期已经过了大半,我还是想把学分拿到手的。不过这次我不是一个人去,我拜托了我的朋友Back陪我一起去,并且坐在我边上。
Back不只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追求者。所以尽管他对中文没什么兴趣,还是翘了他本来的课陪我一起来了。
我以为这样,马群耀至少不会当众来找我的麻烦。
事实证明我小看他了。下课的时候我飞速理完包想要跑,结果还是被他叫住。
“林祎凯,我送你回去吧。”
送你大爷的。周围还有那么多同学在场,好几个同学都朝我们这边投来怪异的目光。
“我和同学晚上有约了,就不麻烦马老师了。”
我偷偷拽了拽Back的袖子,暗示他快溜。然后逃命一样地冲出教室。
“马老师也在追你吗?”Back一边吃着披萨一边问我。
“算是吧。”
“你们……很熟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只告诉过Back,我觉得中文诗词鉴赏课的马老师很厉害,但我没有告诉过他我暗恋马群耀的事,当然更不可能告诉他,我和马群耀已经发生过关系了。
“Back,你能假扮我的男朋友吗?帮我顶过这学期就好。”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我知道这是无理要求但还是直截了当提了出来。
“那个……就不能真扮吗?”
Back倒是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
“林祎凯,不能趁这个机会让我试试看吗?”
我没有花多少时间思考。我同意了。
因为我突然有一种感觉,反正不是马群耀,是谁都没什么大区别,Back还会对我很好。
说真的,和Back恋爱比暗恋马群耀轻松多了,至少在心情上不会大起大落,更不会“一日不见,如三秋兮”。Back可以送我上课,等我下课,陪******饭,陪我逛街。当然还有情侣之间再正常不过的拥抱和接吻。
“林祎凯,明天见。”
马群耀的消息又在一周一节的中文诗词鉴赏课前夜如期而至。但没有关系,明天我就让他死了这条心。
第二天课前,故意我牵着Back的手出现在马群耀面前,和他打招呼。然而他脸上居然一丝丝伤心的迹象都没有。
不是喜欢我吗?看到喜欢的人和别人在一起可以这样波澜不惊的吗?
事实证明我又小看他了。
上课时他突然点了Back的名,喊他起来回答问题。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搞到Back的名字的,Back根本没有选他的课。
他的问题是:北宋词人黄庭坚的《清平乐•春归何处》里最喜欢哪句。
那首词马群耀在前几周的课上讲过。但那时Back还没有来陪我上课,所以根本答不上来。
“那么请边上这位同学来帮忙回答一下。”
Back的另一侧是走廊,所以马群耀点的不是别人,就是我。
“我喜欢下阕的第二句:百啭无人能解,因风飞过蔷薇。”
我站起来草草答完便准备坐下,他却叫我等等。
“我记得林同学上一次回答同样的问题时,说的还是上阕的第二句: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为什么现在变了呢?”
马群耀是故意的。
上一次上课他讲这首词时,根本没有点我回答问题。是我课后跑去他的朋友圈下面留言说我最喜欢这句的。当时我还写了一篇小作文讲我对这首词的理解,并且把这段小作文发到了自己的朋友圈里,仅对他可见。
那时他还是我心里又敬重又喜欢的马老师。
“我现在觉得这一句写得特别妙,它告诉我:畜生是不懂人们对于春天的留恋之情的。”
马群耀脸色变得很难看。但我不想管他。下课后我拉着Back走的时候马群耀也没再喊住我。我想他也该死心了吧。
可是我忽略了另一个人的感受。
Back吃晚饭的时候突然问我,是不是和马群耀谈过恋爱。我连忙矢口否认。可是Back说他一眼就能看出我和马群耀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
“那家伙今天先是给了我一个下马威,又故意点你的名字,问问题也问得奇奇怪怪,一副跟你很熟的样子。”
“你别想太多了。吃个这个。”我拿了两根薯条塞进Back嘴里。
Back暂且没再继续追究。只是暂且。
因为吃完饭送我回家的时候,他突然提出要和我上床。我的心里并没有很拒绝。我已经21岁了,谈恋爱上个床很正常,况且Back和那些酒吧里来搭讪的臭男人都不一样,他喜欢我,我也挺喜欢他的。
可是我有病。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还有。
我坦率地告诉Back我有肉体洁癖的病,别的都可以做,但最后一步我最多只能接受使用道具。他脸上的惊讶来得快去得也快,他说没关系,我能同意他就很开心了。
说实话我有点被感动了。我索性告诉Back,也许他会是个例外的。毕竟已经有马群耀这个例外在先了,我在心理上对Back的接纳程度,和当时在酒吧找我约炮的马群耀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可是我很卑鄙地食言了。
不是我想的,而是我的病又犯了。
而且这一次更夸张。Back只是吻了我脖子,我突然就撑不住了。我们甚至连衣服都还没脱完。
这种恐惧感是无法用意识去扼制住的。我害怕得不停抽泣,鼻涕泡也哭出来了。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再做?”Back拍着我的背安慰我。
“对不起……都怪我……是我有病……”他越安慰我,我越觉得难受。
一个小时后,我主动提出再试一次,让Back再来亲亲我的脖子。我几乎是咬着牙才挺过去的,但在Back把手伸进我衣服里去的时候,终究还是没有忍住,哭出来的瞬间推开了他。
Back离开时对我说:“林祎凯你不是有病,你就是心里没我。”
他人走了,却把这句振聋发聩的话留在这里。
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是:我的心里有马群耀。
马群耀是我的第一个例外。我以为我的病会慢慢好起来,我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第N个例外。可现在看来我明明是病得更严重了,连Back那么好的人我居然都没办法接受。
我该怎么办?
我拿出我的跳蛋,*********,还有假******。求人不如求己,我也不是第一次自己玩了。我现在心里很堵,急切地需要释放一下。
可是我发现,我真的完了。
因为我断断续续折腾了近一个小时,******被*********震麻了,软软地塌在胸口,******也被磨得开始肿痛,连润滑剂都被挤得几乎一滴不剩。最后我不得不尝试撸管******,可是怎么弄都觉得不得要领。
******迟迟不来,我只觉得痛苦和无力在身体里蔓延。
我真的真的完了。
因为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竟闪过一丝极其丧心病狂的念头——
找马群耀。
05 马群耀视角
我没有想到,大晚上的我会突然接到林祎凯的Line电话。
因为几个小时前,他还一副要和我决裂的样子。
上一周的课,他第一次带了那个男生来。明明没选修却被拉来上课,又没有任何亲密举止,是怎么回事并不难猜。
他会把这个男生当成挡箭牌。
果然今天他又带这个男生来了,还故意牵着手跑到我面前和我打招呼。说真的,当时我就默默在心里说,林祎凯,好呆好可爱一男孩。
可是他怎么还没完了。上课的时候,枕着人家男生的手臂上假寐,任那个男生摸他的脑袋揉他的头发,和人家耳语的时候都快贴上人家的脸了。秀恩爱秀到课堂上来了吗?
我点他和那个男生的名回答问题,就是要警告他们,尊重一下我的课。
当然,我问他关于《清平乐•春归何处》的问题,也是想借此告诉林祎凯,他对我的心意我已经知道了。
可是他说,畜生是不懂人们对于春天的留恋之情的。
我知道这句畜生是在骂我。
我心情很糟糕是因为,他骂得没错。事实上前几天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喜欢我这件事,早已有迹可循,并且我看出了他有在很小心翼翼地守护这份感情。
是我有病,虽是无心却用一种对他伤害最大的方式,近乎残忍地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林祎凯,有事吗?”
“马老师……”跟着一声擤鼻涕的声音。
他在哭?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家里……你现在……能过来一下吗……”
“我马上过来,但你可以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你现在一个人在家?是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帮你叫救护车?我过来大概要一刻钟左右你能等吗?*********能不能说句话啊?”
我快要急疯了,他好像哭得很厉害。
“马老师……我等你……”
电话挂断了……
没什么好犹豫的,我立刻开车前往他家。路上我还收到了他发来的门锁密码。怎么搞的?他连门都没法帮我开了吗?不安和恐惧的念头疾速膨胀。
林祎凯,你不要有事……
我推开他家门的时候,屋里几乎全暗,一片寂静无声,唯独卫生间亮着灯。
他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水已经没有在冒热气了,手机掉在防滑毯上。
然而我冲进来的动静那么大,他怎么还坐着一动不动?
“林祎凯!”
我摇了摇他的肩膀,人没倒下,总算可以确认他尚有意识。可是很快,我发现他开始抽泣起来,瘦弱的肩膀跟着堵塞的鼻息一道,边颤抖着边一抽一抽的。
眼下最重要的是让他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为什么下午还盛气凌人的这个男孩现在会一个人躲在家里哭。
我蹲下来一边抚摸他的后脑勺和脖子,一边喊他的名字。
“林祎凯,老师来了,抬头看看老师好吗?”
他抬起头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他的脸上都是水,眼睛肿成了单眼皮,眼睛里严重充血,脸也涨得通红,一路红到耳朵和脖子,呼吸急促慌乱。
这到底是哭了多久?恐怕是打电话给我之前已经哭过了吧……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他没有躲开我的视线,可就是一言不发。
对了,那个陪着他的男生呢?下课时他们还手拉手一起走的。为什么那个男生不在?为什么他没有找那个男生而要找我?
难道?……
“那个Back,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他撇着嘴摇了摇头。
“他人呢!?”
他又摇头。我的天,他要急死我。
“要不要帮你通知他过来?”
他还是摇头。眼泪大颗大颗砸到浴缸边缘上了。
“那你叫我来……”
我话只讲到一半就没有能再讲下去。因为他突然凑过来吻住了我,湿淋淋的胳膊也跟着环住了我的肩膀。
我当然会下意识推开他。趁我理智尚存。
“你干什么!”
“马老师……”
他还是什么也不说,这么喊我一声就当回答过了一样,冰凉的嘴唇又贴上来。
这样一个清新俊逸又梨花带雨的男孩向你敞开怀抱,任谁都会丧失抵抗力。
何况,我喜欢他。
我抚上他的背热烈回应他,也不管衣服是不是会弄湿了。我只觉得他很香很软……
他腾出一只手想要去解我的西装扣子。可惜我蹲着,他伸长手也很难够到,反倒像在我胸口乱摸一气,手掌一下下蹭着我胸口的敏感部位。这我哪里受得了,只好赶紧托着他的胳肢窝,把他从水里拎起来。
唇舌之交始终未断。他今天格外主动,几乎是撅着整张嘴往我嘴里送,轻巧地嘬着我的舌头,像嘬圣诞节的拐杖糖似的,一边舔舐糖的甜味,一边吸食甜的汁水。他吃我的舌头,我只好吃他的嘴唇,像套娃似的把他漂亮的嘴巴包裹起来吮吸。
他成功地解掉我西装的扣子,几乎是用硬扯的把它从我身上扒下来,“哗”一下往身后甩出去。他不知道后面是还盛着水的浴缸吗?
我眼见我的格子西装落进水里要被浸湿了,想去抢救一下,又被他拽回来咬住我的嘴唇,舌头急不可耐地钻进来继续搅弄。
他变得很不对劲,一反之前温顺的模样,举止之间都发着一股狠劲,不断踩踏着我心里的底线。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的脑子里还在做着紊乱而无用的分析,不受控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起来。我圈着他的腰,托起他的******把他抱起来,他一点也不含糊地就勾起腿夹住我的身体,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大概是亲累了,他终于放开了我。我才发现他竟还在哭,红红的鼻子用力吸了一下,眼周一圈都湿透了,眼泪在又掉。
“你是不打算告诉我发生什么,还是不想跟我说话?”
他仍然不说话,又要凑上来亲我,嘴被我捂死,一滴滴眼泪滴在我的手背上。
“你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了,我真的会忍不住再操你一次。”我恶狠狠地警告他。
“你******啊马老师,你******吧……”说话还带着哭腔,话一说完又开始吻我。
事已至此,我也无需再忍了。我扯下挂在墙上的浴巾披在他身上,抱着他转身去卧室。一路上他都还在像个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吸吻我的后颈。
进卧室的时候他用手肘顶开了吊顶上的灯带。我再次惊住,床上散落着那几样我无比眼熟的东西,跳蛋,*********,还有那根假******。
我把他扔到床上,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Back来过?”
他竟点头……
“你跟他……也玩了?”
这些话说出来好像是在侮辱他。可是眼前这种场景要我怎么不乱想?要我怎么能冷静?
“我没有!”
他带着哭腔否认,像赶瘟神一样把这些破玩意儿踢到地上,然后向我伸出手。
“马老师,你抱抱我……”
我用最快的速度脱掉衣服爬上去抱住他,丧心病狂地舔咬他粉红色的耳朵和脖颈。
我是个男人,林祎凯,我是个对你有非分之想的男人。
“嗯……啊……”他发出绵软的******,叫得我瞬间浑身无力。
我向下摸到他胸前的小豆,然而只是轻轻捏了一下,他突然发出那种接近******时的叫声,身体也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我低头看了才发现,他的******已经勃起到平时的两倍多大小,肿成了光润的嫣红色。这并不是我的杰作。
“我自己弄的……”
大概是看到我脸上的诧异和疑惑,他很小声地自答。
我心里似乎突然有了一种合理的猜想。我立刻把手伸到他的腿间去摸他的******,果然证实了我的猜想。他的******被撑大过,边缘松软,还渗出了一点粘液,显然不光是做了扩张。
“这里也自己弄过了?”
“嗯……”他像个老实孩子做了错事一样,坦白都不敢看我的眼睛。
“自己弄过了为什么还叫我过来?”
我已经猜到正确答案了,但我想听他自己说出来。我开始亲他其中一颗肿胀发红的******,含在嘴里连吸带咬,另一颗小可怜也被我捏在手里又捻又搓。他边哭边求饶,浑身似痉挛般抽搐,我感觉他在蹬脚,好像想要踢我的样子,还伸手妄图要把我贴在他胸口捉弄他的脑袋推开。
“不要……马老师……不行了……呃——”
我的腹上突感一团滚烫。他居然被我舔射了,一股******黏糊糊地沾在我的肚子上,又一点点滴落到他平滑的小腹上,流进肚脐里。
“马……马老师!!”
他又叫我,叫得比刚才更大声。因为我并没有看他到******了便就此罢休,而是再次趴上他的胸口去舔他另一边的******,虎口圈起一小块乳肉吞进嘴里悉心地伺候。我知道他肿成这样,随便舔舔就会受不了。我就是想看他受不了求我的样子。
而他也如我所愿,抓着我的手指往他的******摸索过去。
“要直接用手指吗?”
“嗯……”他从枕头下摸出一只润滑剂递给我。
我一下子就进去了两指,没插几下又进去了第三指。他也开始肆无忌惮地******,咬着嘴唇求我快点,扭着******任我抠挖。
“马老师……快点……快进来……”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自己弄过了还要叫我过来?”
我强忍着握住胀痛难耐的性器,顶端抵着他的******磨蹭,就是不进去。他想自己迎上来,但他进一分我便退后一分。
“求你了……马老师……”
“上次你还求我,还是让我不要进来。林祎凯,跟我说句实话那么难吗?”
他真的很爱哭,被我这么说几句又哭了。我俯下身去亲了他一下,和他鼻尖碰鼻尖地看着他,让他无法躲开我的视线。
“老师喜欢你,你可以相信老师的。”
他吸了一下鼻子,逃不开就干脆闭起眼睛。我承认心软了,用拇指帮他抹掉眼角的湿润。
“我自己弄……没有感觉了……”
我腰板一挺,蓬勃的欲望在他的一声长吟中终于与他交融。他刚才一定也用假******玩过自己,我进去时顺滑得仿佛被湿润的流沙裹挟住一般。
我把他翻过来趴在床上接着操,扶着他的胯部一下一下顶入他的身体深处,每顶一下两片臀瓣就会像盛在盘里的椰子冻一样一阵摇颤。我忍不住用力揉捏起来,雪白的臀肉很快泛出浅浅的粉红色。他的嘴里“嗯嗯啊啊”的娇喘声随着我******的力度高低变幻,犹如阵阵靡靡之音撩拨我的感官和意志。
“马老师……嗯……我……想射……”
“起来一点……”
我扶着他的腰让他撅起******,膝盖跪在床上,像一只伸懒腰的猫咪。他的性器直挺挺地挂在腿间,变成漂亮的深粉色。我握着他的手带他去握住自己的性器撸动,然后继续又一轮的猛烈******。交合部位不断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处水光四溢,已经翻出一点艳红的嫩肉。
“痛吗?”
他摇头。
于是我不再存有一点保留,他叫得越大声我就操得越狠,他求得越恳切我就越要让他爽到哭。
我抱他去清洗的时候又开始打腹稿。我想和他交往,我是认真的,我这辈子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
林祎凯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喜欢的人。
“马老师,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他抢先我一步开了口。
“什么事?”
“你能……做我的床友吗?我是说……我以后还可以找你做吗?”他说得很生涩可还是全部说出口了。
“林祎凯,你也喜欢我的对吧?为什么不肯和我谈恋爱?”
“马老师,我不会阻止你去约炮的……”
“林祎凯,我只喜欢你一个,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啊?”
“你想说你上了我一次就喜欢我了吗?”
他又哭了。又是我惹的。
我们明明像一对真的恋人一样,我从后面抱着他坐在浴缸里。几分钟前我还在帮他做亲密无间地清理工作。我湿透的西装还扔在一边的地砖上。
可现在他明明哭得发抖,我却好像失去了抱他的资格。
06 林祎凯视角
又一次不欢而散。
这一次马群耀甚至拒绝了我留他过夜的邀请,帮我清理完之后,挎着还在滴水的格子西装就匆忙离开了。
后面几天也都和之前一样没有主动找过我。倒是收到了Back发来的消息。我睡着之后大半夜发来的,大意就是谈不成恋爱做朋友也是可以的,说有什么困难随时找他,除了上马群耀的课。
我很感动,第二天打电话给他,索性把话说开。我告诉他我暗恋马群耀的秘密,我和马群耀那次荒谬的*********,我那怪病的详情,包括对马群耀的例外情况。
Back说其实你可以早点告诉我的,早知道这仗打不赢我还不如一开始就给你打助攻。
我破涕为笑时才发现自己又在哭。眼睛都哭疼了。
但是Back还是问了我一个让我笑不出来的问题。
“如果那天马群耀不在酒吧找你约炮,你是不是准备一直暗恋下去?你就没想过和他在一起吗?”
我被问住了。
我连和马群耀******这件事都幻想过无数遍,我会不想和他谈恋爱吗?
“我要是马群耀,知道自己抽到这个独一无二的头奖,我肯定死皮赖脸把你追到手。”
我心里默默对Back说,马群耀不是你。
周六晚上我去了King ‘s Club。是店长邀请的,说上周我没去,好多人都问起我了,都等着我去玩。正好我也好久没蹦迪了,好像因为马群耀的事,我都快把生活变成苦情戏了。
快乐的方式明明那么多。
可是这一次,连快乐都不站在我这一边了。
我在King’ s Club第一次遇到恶意骚扰我的人。那人把我堵在厕所门口硬要搂我,满是酒臭味的嘴往我脸上凑。我一膝盖猛顶他的裆部,他被我踢懵,但我想逃走的时候袖子却被他死死拽住,那只脏手掰都掰不开。我心里清楚这里是公共场所,人来人往的不会发生什么,但还是害怕得手足无措。
因此当马群耀突然出现,一脚踢开那个骚扰者把我拉入怀中护着我离开时,我紧绷的神经突然松弛,整个人瘫软在那个温柔结实的怀抱里。
“吓到了?”
他要摸我的头,被我躲开了。
“下次来玩至少叫个人陪你来,刚才多危险。”
他以为这是在学校吗?摆出一副谆谆教诲的样子。
“那马老师呢?今天又来约人打炮吗?”
我在他惊异的目光里站起身,闷掉了他桌上的一杯不知道什么酒。
“祝马老师今夜愉快呐。”
我说完便走。我似乎听到周围有人窃窃私语,毕竟这里认识我的人不少,很多人请我喝过酒,但我是第一次和别人坐在一起喝。
他没有追上来。
夜里我做梦了,梦到马群耀把我推进厕所隔间里从后面******,手指从我的烟粉色外套的镂空里伸进来揉捏我的******,我还听见他在我的耳边说他爱我。我不想听,我扶着墙根本没办法捂住耳朵,只能被他操得娇喘不止,身体越爽心里越难受。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遗精了。
以前我最多一周自己玩一次。然而距离上次和马群耀******才过去了没几天,为什么我又想做了……
没办法,老样子,我翻出那些道具挨个往自己身上招呼。
可是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和上次一样,这些曾经可以帮我我这个有病的人泄欲的道具,我似乎已经对它们彻底脱敏了。我又把自己弄得又痛又累,欲望却越来越难挨。
我又拨通了马群耀的电话。
可是那一头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认识他?”电话外的女人在问他。
“我等一下打给你。”
马群耀说话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彻底完了。
我甚至觉得接下来是不是该要去看一看男科了?
在此之前,我决定先跟我的心理医生报告一下最近发生的事。我记得上一次我还拍着胸脯跟她说,大不了跟情趣玩具做一辈子。
电话一反常态地响了很多下,才被接起来。
“你好Yuumi医生,我是林祎凯。”
“我是马群耀。”
我吓得立刻看了一眼手机,“Yuumi仙女”这几个字证明我并没有打错电话。
“马老师,怎么是你?”
所以刚才打给马群耀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声音是Yuumi医生?
马群耀怎么会认识 Yuumi医生?朋友?恋人?
还是******?……
“你在家里?”
“嗯……”
“我半小时后来接你。”
“等等马老师!”
“我是Yuumi。马群耀已经走了,说去找你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详细地向Yuumi医生讲述了我和马群耀的事情,从我的暗恋开始,到这两周以来发生的种种一切,以及现在,我因为和马群耀发生了*********,连情趣玩具都统统失效的可怕事实。
“Yuumi医生,马群耀是你的朋友吗?还是说你们……”
“你想问我跟他是不是******对吗?你这小脑瓜里在想些什么东西?”
不愧是心理医生,一下子就猜到我在想什么。
“可是现在才早上7点多,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你也是我的VIP病人,应该知道VIP病人的服务时间是早七点到晚七点。”
“病人?”
马群耀居然也是Yuumi医生的病人?
“那他是什么病?”
“这是病人的隐私,恕我不能告知。”
“为什么他从来都没跟我说过……”
“林祎凯,作为心理医生,我能说的就这些了。但是作为朋友……”
我听见Yuumi医生深吸了一口气,我以为接下来她会说些什么人生哲理或者心灵鸡汤。没想到……
“等下见到马群耀的时候,别急着跟人家******。”
“啊?”
“啊什么啊。你想知道他是什么病,为什么不亲自问他呢?”
“谢谢Yuumi仙女!”
我挂断之前隐约听到一声嫌弃的“切~”.
马群耀到我家的时候,我虽然身体里骚动得厉害,特别想马上跟他来一发。可我还是决定忍住,甚至直截了当切断自己的退路。
“马老师,今天可以去你家吗?我想得很美,我可以在路上问他关于他的病,然后再去他家里和他******。
“可以。”
他走的时候牵起了我的手,自然得像早该发生的事一样。但直到走出公寓大门口我才发现,这竟是我和他第一次在阳光之下的独处。
八点左右的阳光,能量已经开始苏醒,有些刺眼睛,有些烫脑袋。我本来就被一夜春梦折腾得没睡好,现在又被晒得晕乎乎的,以至于他突然把我抵在车门上和我接吻,我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要推开他。
他的吻和此刻的阳光一样,慢慢变得激烈而滚烫。牵着我的手一直没放开,另一只手扶着我的头,像很害怕我会躲开似的。
“唔……上车再……”
他应声放开我,手指擦了擦我嘴唇上的口水痕迹。
我是第一次知道,世界上竟有“恋爱感情障碍”这种心理疾病。
在我暗地里偷偷暗恋我的老师马群耀时,他比我多活几年却甚至还没有尝过一次“恋”字的味道。
我也是才知道,他是第一次去酒吧找人约炮;他没有玩过多人运动,纯属胜负欲之上的口嗨;他看上去虽然经验丰富,但那是因为他彻头彻尾都在观察我的表情,努力让我始终保持舒服放松的状态。
“因性生爱”是Yuumi医生选择的治疗方案。
约炮是Yuumi医生选择的执行手段。
但只有我,不是 Yuumi医生选择的。
我是马群耀选择的,“有感觉的对象”。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这种病?”
“因为我喜欢上你了,我以为我的病好了。谁知道后来才发现根本没好,我连找人约炮的兴致都没了。我他妈就喜欢你。”
“马老师你怎么说脏话?”
“我就喜欢你。”
我去,他还真的改正了一遍……
“你呢?说不喜欢我就是因为把我当成海王渣男了吗?”
“可是你说那句‘没别人,就我’,真的很……”
“那是网上看来的段子……”
老爱泡图书馆的马群耀真的应该好好去学学网上冲浪的正确姿势……只能我以后慢慢教他了……
嗯?我为什么要教他?我凭什么能教他?
“马老师。我现在说想和你在一起还来得及吗?”
路口信号灯亮起红灯的时机刚刚好。马群耀捧起我的脸同我接了一个短暂而热烈的深吻,舌尖从上颚一路向里几乎扫过我的喉咙口。我被******得眼泪都飙出来了,他放开我的时候我才发现他眼睛红了。
“绿灯了。”我提醒他。
终于绿灯了。
马群耀的家里比我想象的要干净得多,窗明几净,有一个很大书房,里面摆满了整片墙的书柜。
我们现在就在书房里,马群耀从背后紧贴着抱我,性器连根没入我的体内,插在里面还故意一抬一抬的,捣弄得我克制不住地嘤轻吟。
书柜的玻璃门上反射出我们的倒影,马群耀宽厚的肩膀把我拥在怀里,我的双手被他握着搭在我的肚子上。他把脸埋在我的肩窝里轻轻舔吻我的锁骨,我的情欲又被他舌尖顽皮的挑弄勾起,想抽出手去照顾一下我那根顶端正在流水的东西,却被他一把抓了回来,突然就开始用力******起来。
“啊啊马老师……”
他把我的头掰过去亲我,堵住我的嘴,不给我机会问他为什么搞偷袭。我一半身体靠在书柜冰凉的玻璃门上,一半贴着马群耀滚烫的胸膛,上下两张口同时被马群耀玩弄着,很快就被******浸染,爽到泪流不止。书柜也被我们撞得微微晃动起来。
“为什么早上不直接找我?为什么还要自己玩?一点都不信任你的床友吗?”
他居然在纠结这个……
“我以后只和你做……”我哭着承诺他。
“你只能和我做。”
我在自己******得几近鬼哭神嚎的叫声里听到他的这句话。他在我身体里释放的瞬间,我感到身体某一处的空洞也同时被他填满,我也射在他的书柜玻璃门之隔。
“就像我只能喜欢你。”
他趴在我身上,在我耳边喘着粗气,说出这句我都快听腻了的话。但这次我信了。
我一直以为裹着糖衣的药里面一定是苦的,但马群耀却是一颗裹着糖衣的******,我吃下去才知道。
我去擦拭玻璃上的******时,发现柜子里面有一本《诗经》。回忆突然拉回我和马群耀初遇的那天
那是我第一次去上他的课,也是我暗恋他的第一天。
下课后我去找他加Line好友,可是人太多了,我只好等别的同学都走完了才上去。他问我的名字,我说我叫林祎凯。他问我怎么写的。
“双木林,示韦祎……”
“凯风自南的凯,对吗?”
我后来去查了才知道,这是《诗经》里的句子。再后来我向别人介绍我的名字写法时,便总是不
人是不是会听不懂,非要任性地照着马群耀的解释来讲。
“双木林,示韦祎,凯风自南的凯。”
马群耀看我在翻阅《诗经》,蹲下来搂着我的脖子贴着我的脸,另一只手用手指捻着书角,慢慢翻到了一张有小折角的书页。
“这个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不什么?”
这个字我第一次见。倒是后一句“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似乎更有名。
“瘳,念抽音,不瘳就是病没好的意思。”
“马老师,我觉得的病是好不了了,只能依赖长期服药了。”
我放下书,圈住他的脖子用力朝他脸上的酒窝亲了一口。”
“我也是。”
他又不知疲倦地抱着我滚到地毯上。
07 Yuumi医生视角
我是 Yuumi,一名平平无奇的心理医生。
马群耀和林祎凯都是我的病人。马群耀的病是恋爱感情障碍,林祎凯的病是非典型肉体洁癖。
我告诉过马群耀,恋爱障碍,只是因为没有遇见对的人。
我告诉过林祎凯,肉体洁癖,只是因为没有遇见对的人。
鬼知道他们已经背着我偷偷遇见了。
而且鬼知道这对臭情侣后来手牵手一起来诊所找我,还非不肯接受我对他们病愈的祝福。
特别是林祎凯这个小家伙,居然露出一副与他漂亮脸蛋极度违和的臭屁小表情。
“Yuumi仙女,你懂什么叫‘不瘳’吗?”
我怎么会不懂?我除了是一名心理医生,私下可也是一个古汉语爱好者呐。
“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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