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接近午夜,不过酒吧街依旧灯火通明,正是热闹的时候。
我从吵嚷的club里出来,想打个电话。
“大叔,要来一起玩吗?”门口似乎有女孩子正在大胆地搭讪。
那是个背影修长挺拔的男人,在这个算不上凉爽的天气里也依然讲究地穿着衬衫和西裤,看起来像是刚从饭局出来、急着十二点前回家的事业型好男人。
他似乎婉拒了那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孩,干净的皮鞋后撤一步,转过身来。
啊,真是张养眼的脸——
他看向我这边,刚好撞上我好奇的视线。
那两个女孩子挽着手进了旁边的酒吧。我收起手机,踩着高跟鞋快步走过去:“大叔,可以认识一下吗?”
他原地站定,嘴角微微翘起,饶有兴趣地看向我:“我有女朋友了。”
我夸张地歪头,将视线移向他的左手:“没看到戒指,还以为是单身优质男呢。”
“那里面应该有很多吧。”他朝着club的方向歪了歪头。
“那里啊,都是些毛头小子。”我撩了一下有些乱的头发,略带嫌弃地摆摆手。
“毛头小子——好像也值得你特地做了指甲。”
黎深轻轻捏住了我的手,拇指按在我手背的骨节上,托起了我的手指。
我用略长的指甲在他手心挠了一下,笑嘻嘻地问:“怎么,大叔吃醋了吗?”
“乱喊。”黎深松开我的手,捏了捏我的脸颊,“别学那些小丫头。”
我笑着伸手抱住黎深的腰,靠在他怀里仰起脸。
“玩得开心吗?”黎深问。
他似乎盯着我的嘴唇——这场老友派对从八点一直持续到现在,我的唇膏肯定脱妆了——我下意识舔了舔唇。
“嗯,还遇见了几个好久没见的同学。”
变幻的灯光照在黎深的脸上,我们又离得太近,弄得我有点眼花缭乱。
“你呢?应酬顺利吗?”我问。
黎深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慢慢地眨眼睛。
看他发给我的定位,今晚的聚餐是在一家日式居酒屋。黎深一向不太喜欢清酒,大概只是浅尝辄止,但这会儿我却莫名觉得他的样子有些微醺。
见他不说话,我用两只手夹着他的脸颊揉了揉:“想什么呢?”
黎深抬手揽住我的背,微热的手指触到我腰间露出的皮肤:“在想,我是有一点吃醋。”
打车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
黎深在玄关蹲下,拉过我的手让我扶着他的肩膀,随后帮我脱下了高跟鞋,换上拖鞋。
趁黎深正猫着腰拿拖鞋,我顺势趴在了黎深的背上:“好累。”
“那就早点洗澡睡觉。”黎深换好鞋,直起身进屋,任由我挂在他身上。
我环在他腰间的手“咔哒咔哒”地摆弄着他的腰带扣,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小心别弄坏你新做的指甲。”黎深拉开衣柜,拿出一条睡裙,塞进我作乱的手里,“乖,别闹了。”
我没接,丝质的睡裙就滑溜溜地落在脚边。
我把他的衬衫下摆拽了出来,手挤进西裤,缀着碎钻的指甲像小猫爪子似的挠他的下腹。
“不是累了吗?”黎深合上衣柜门,声音有些哑。
我正从衬衫最下面开始,一颗一颗地解他的纽扣,越往上,就越能明显感受到他的心跳。
“你累了吗?”我贴着他的背反问。
“还好,不过……”
我用修得光滑的指甲轻轻按在他胸前又划过,想象着在他柔软又有弹性的肌肉上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凹痕。
“不过什么?”我贴得更近,手指自他胸前攀上锁骨,衬衫也随之被推向两边,最后挂在他的肩头摇摇欲坠;后领口垂下来,露出后颈和一小片背部,此时这片肌肤微微泛红,还有淡淡的香水味道——是我们两个都很爱用的那款中性香。
黎深直接顺着我的动作脱下了衬衫,转过身来。
“不过,我们得先洗个澡。”
浴室里满是热腾腾的雾气。
我勾着黎深的肩膀,紧贴着他的胸膛,让他给我洗头发。
黎深一手拿着花洒冲洗我脑后的泡沫,一手耐心地顺着我的头发。恰到好处的水温和力度都让我安逸得眯起了眼睛。
“别睡着了。”他揉揉我的后脑勺。
肌肤相亲的触感太舒服,我忍不住收紧了手臂,柔软双乳压在了他的胸口。很快,我就感觉到有硬度抵在我的小腹。
“黎深。”我呢喃着把脸凑近他的颈窝,先是亲了亲他的锁骨,接着用鼻尖蹭过他的下颌线,最后张开嘴轻轻咬他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他的喉结也不老实地动起来。
黎深把花洒挂回墙上,水立刻浇在我们两个人的头顶,我睁不开眼睛,只好低头埋进他的怀里。他向前迈了一步,让水打在他的背上,而我则被禁锢在他的手臂之间。
瓷砖的温度冰得我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向前躲,光裸的身体紧密地贴合,抵在我小腹的硬度也越来越明显。
有温热的感觉裹住我的右耳,我敏感地瑟缩了一下。黎深吮着我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头发洗好了。”
耳朵痒痒的,我偏过脸去吻他的嘴唇。
有热水顺着唇缝流进嘴里,不太舒服。我张开嘴,用舌尖去找他那颗形状略尖的犬齿。
他含住了我的舌头,用手托起我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我用小臂压着他的后颈,急切地和他交换气息和津液。他似乎也因为急切而有些来势汹汹,舌尖蛮横地刮过我的上颚,压得我快要缺氧。
糟了,腿开始发软了。
黎深似乎比我更快发现了这一点,结实的小臂牢牢箍住我,随后托着我的腰臀,将我抱了起来。
唇舌分开时两个人都在粗喘,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离了。
洗漱池旁的架子上有我们两个准备洗完澡后穿的睡衣。黎深将他的那件拿出来,铺在大理石台面上,随后才把我放下。
黎深起伏的胸膛有些泛红,我伸手揉上了他手感绝佳的胸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他发红挺立的******,再松开手,看它们轻轻弹回。
“好玩吗?”他低哑地开口。我笑着勾他的脖子,若即若离地吻他的唇。
一只大手拨开我脖子上的几根发丝,有些粗糙的指腹顺着我的锁骨一直滑到肩头,又沿着我身体的轮廓滑下来,略微用力拨过一侧的乳肉,用虎口将它托起。
黎深弯下腰来,舌尖绕着我的乳晕打转,突然又顶弄一下******,我一哆嗦,发出细小的吸气声,抬手抓住了他后脑的头发。
湿热的唇舌从双乳开始向下逡巡,沿着腹中线细细地吻下去,扶在我腰侧的手也逐渐下移到臀腿。
他在感受我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和每一次颤抖。
洗发水好像并没有冲干净,有少许滑溜溜的带着茉莉香味的液体从发丝间流下,顺着我的脖子流到肩膀和胸口。
我堪堪披着一条浴巾,坐在已经变得温热的大理石台沿上,右脚踩着黎深的肩膀,左脚搭在他结实的背上——黎深单腿跪蹲在浴室的地板上,脸埋在我的腿间,湿润的耳朵和鬓发贴着我的大腿内侧。
花洒已经关掉了,偶尔有水滴落下,发出“啪嗒”的声音。因此黎深的吮吸声格外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
他牢牢按住我的大腿根,滚烫的呼吸喷在隆起的柔软******,嘴唇完全包裹住脆弱的******,随着他快速的吮吸和舌尖毫无章法的戳弄,我连******都变得零散,手指紧紧攥着他的头发,身下湿漉漉一片,脚趾都蜷起来。
“嗯……啊……”我闭着眼睛发出抑制不住的哼声,和身下的水声交织在一起,听起来更加******。发软的身体在******里上升下落,他的下巴紧贴着已经湿黏的******反复摩擦,几乎要陷进那条******。
闷热的浴室搞得我口干舌燥,呼吸也越发急促,明亮的浴室灯太过晃眼,我有些头晕目眩了。
“黎深……”我终于忍不住嘤咛着叫出他的名字,左手下意识地按住他的头。
然而黎深吮吸的动作却突然慢了下来,接着他微微移开脸,露出充血的******,鼻息喷在上面,却不再碰它了。
被即将登顶的******吊着实在难受,我急切又难耐地用大腿去贴他的脸。
“嗯?”他喉间溢出一个含糊不清的带着笑意的音节,接着湿滑舌面重新贴上******,缓慢地上下舔弄,我甚至能听到******张合发出黏糊糊的水声。
黎深突然勾起舌尖掠过******,我浑身都颤了一下,踩在他肩头的脚险些滑下来。他顺势握住我的脚踝,轻轻吻在我的腿根。他的声音在浴室里似乎更低沉。
“还要吗?”
我睁开眼睛,发现他正仰头看着我,脸上湿漉漉的,湿发被撩上去,露出的额头上不知道是水还是汗——我瞬间感觉血气涌上脸颊,腰都有些发软了。
我立刻别过脸去,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发出粗重凌乱的喘息。
“还要吗?”
他又问了一遍,这一次的尾音融进他落在我大腿内侧的啄吻中。痒意让我下意识地想并拢双腿,便把他的脸夹在了我的腿间。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明白了。”
那种漂浮的******又冲进我的大脑,紧绷的身体快要失控,我扶着台面的右手胡乱地想要抓住什么,却碰到了一个微凉的东西。
我转过脸去看——是黎深的眼镜。
大约一个小时前,它还架在黎深的鼻子上,镜片后的眼神总是温柔又克制。
温柔又克制吗……
“啊啊!”
似乎是注意到我走神,黎深用力嘬住了我,牙齿直接贴在小小的肉核上面,真空的挤压感死死按住敏感的******,我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黎……”
最后一个字被我咬在齿间,名为******的弦终于到达极限炸裂开来,身体控制不住地缩起来,强烈的感觉一波一波涌上来,我几乎只能发出气声。
“黎深……到了……到了……”
他没有立刻放开我,只是慢慢松口,随着******痉挛的频率,细细地舔弄,无限延长我决堤的******。
我脑后顶着镜子的头发已经被蹭得乱糟糟了,在体温和室温的蒸腾下,茉莉香气似乎从我的头发弥漫到了整个浴室。
意识逐渐恢复理智,我无力地平复着喘息,发酸的腿偶尔还会战栗。
“好累。”我的声音有些奄奄一息。
黎深揽住我的身体,让我靠在他胸前,我能听到他的心跳也有些乱。
“这次真的累了?”他的声音通过振动的胸腔模糊地传过来。
“嗯。”我的眼皮开始打架。
“一会儿冲干净头发,我给你吹干再睡。”他低头吻了吻我闭上的眼睛。
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回吻他的唇角:“那你呢?”
“我也洗好了。”他的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背,“没你那么多步骤。”
我右手抱着他的腰,左手顺着他的腹股沟摸下去,指尖在卷曲的毛发上绕了一下:“那它呢?”
似乎有一声闷哼散在浴室的雾气里。
黎深淡定地捉住我的手,柔声道:“乖,你没力气了。”
“胡说。”我羞恼地挣脱他的手,在他胸前软绵绵地拧了一把。
“好,我胡说。”黎深低低地笑起来,声音萦绕在我耳边,几乎像是耳语了,“你力气大得很,我的发根现在还痛呢。”
他握住我又想捶他的手,细密的吻落在我的掌心和指缝。
“有点儿冷。”我说。
他搂紧了我。
“还是冷。”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
“不行,还是冷。”
他直接用壮实的双臂抱紧了裹着浴巾的我,像抱着一只湿漉漉的小猫。
取暖灯柔黄的光落在他湿润的皮肤上,亮晶晶的。
“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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