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赤苇只穿着围裙煮饭,上身******,下半身也一览无余。因为只有两人在家,所以他也能穿得随意些。早上醒来后,他就从床上爬了起来,觉得饥饿,懒得穿太多东西,直接奔向厨房,想尽快填满纠结在一起的胃。
木兔闻着煎蛋的香气醒来,睁眼后,手习惯性去摸身边的枕头,但什么都没摸到。他昏昏沉沉地坐起,闭着眼睛,向香气飘来的方向转头,大脑跟着慢吞吞地转起来,才想到,啊,是赤苇是比他早起一步。
其实他们两人都不怎么会做饭,赤苇的厨艺稍微比木兔好一些,可也好不到哪里去。明明木兔可以在俱乐部食堂吃饭,赤苇一定要给他塞便当,木兔每次都会开开心心吃完,吃完感觉自己的味觉都要受损了,可还是一粒不剩地吃掉,喜滋滋和队友炫耀,这可是赤苇特地给我准备的。便当里的饭菜味道不行,但只要是来自赤苇的心意,木兔都会视若珍宝,而且每一次,赤苇厨房准备伙食的时候,木兔都会贴过去,从后面抱住赤苇。
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木兔只是十分喜欢赤苇认真起来的样子,哪怕是切菜煮饭,他也爱极了。
所以木兔今天起床就跑向厨房。
他也************,两人昨天折腾得太晚,而且木兔喜欢裸睡。赤苇最开始还抗拒裸睡,可后来他发现,裸睡的好处就是在任何时候都能摸到木兔的肌肉和******蛋,为了让木兔心理平衡,他也心甘情愿地剥光自己,钻进被窝里,和木兔肌肤贴着肌肤,搂在一起睡觉。方便了赤苇,也方便了木兔有时晨勃,可以直接******赤苇腿间,烫得赤苇一瞬间清醒。
赤苇还在和碗中的蛋液斗智斗勇,看到木兔从房间里走出来,平淡地说了一声早安。木兔朝气蓬勃地回应了一句“早啊!赤苇!”而后,他便向赤苇走过来。
赤苇目光下滑,果不其然看到比木兔更精神的小木兔,直挺挺地立着,赤苇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继续打散蛋液。木兔则亲近地搂住他的腰,髋部前顶,胯间硬热钻到赤苇臀缝之间,挨着******蹭过去,坚硬地顶开臀肉,深深陷入,烫热而粗硕地占满股沟的缝隙。因为对彼此太熟悉了,木兔轻而易举就能找到进入的地方,也知道手放在赤苇腰际的哪一处,能让赤苇敏感地颤抖,更知道怎样抱赤苇,能让赤苇在一瞬间勃起,热血灌向******。赤苇还穿着围裙,就在木兔的触碰下硬了起来,将薄软的布料顶出突兀的弧形。
“嗯……木兔前辈,再这样下去我们都没有早饭吃了。”赤苇张口的声音都变了声调,沙哑的******取代他的警告,后面跟着几声急喘,让这句警告丢失了力度。
木兔却似乎是听话了,稍微向后挪了挪,性器从赤苇臀后抽出,股缝间被填满的感觉也离开了一些,赤苇刚想松一口气,木兔却突然收紧手中的力道,握住赤苇的腰,将赤苇向后拉,如同交合般重重地顶过去。这次,和之前暧昧的贴蹭不同,木兔直截了当,顶到进入的地方,从尾骨上当擦蹭过去。性器顶端已经粘糊糊的渗出滑液,蹭得赤苇整个******都濡湿不堪。因为木兔力气太大,不堪重负的穴眼,在顶弄时紧张地收缩一下,随即立刻张开。赤苇恐慌地感觉到,木兔已经陷进去了一寸,好像自己的身体已经******熟了,只要木兔狠狠撞他,他就渴求地敞开身体,迎接这根能让他饱足的******。哪怕木兔根本没有动手帮他做开拓,穴眼也会饥渴地将木兔深深吞下去。
赤苇慌忙将手中盛着蛋液的碗放稳在两人折腾时碰不到的地方,确保里面的蛋液没有洒出来。他双手撑着台沿,肩膀歪斜着,向前匍匐,膝盖酸软,扭动着腰想要远离过盛的******,但臀部牢牢钳制在木兔手中,他无处可逃,那根粗长的性器也已经将头探进******当中。赤苇越向前逃跑,木兔进入得就越狠。大理石台面冰凉而光滑,没有任何赤苇能够抓住的地方,他额头上渗出闷热的细汗,双腿并拢,像是想要夹住马上要功亏一篑的自持。
木兔叉着腿站在他后方,不急不忙地缓缓推进******,直到整根都侵入到赤苇身体中,精壮的小腹将臀肉挤压成柔软的形状。
赤苇一阵颤栗,围裙下方的勃起挺立得更厉害,发着抖吐出些稀薄的液体,昨晚已经射空了所有的存货,茎身也有点被他自己撸得刺痛,再度硬起,变得更加敏感,围裙遮盖顶部的******都足以让他闷哼出声,更不用说,木兔直奔他******内的腺体而去,似乎是故意那般抵在附近一阵毫不留情地戳弄。
“光太郎!”赤苇惊呼出声,并拢的腿根酸痛得愈发明显,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身前的勃起不小心磕在台沿上,赤苇连忙垫脚,后面木兔又一阵顶钻,让他无法站稳。只能落回原处,台面凉冰冰的硌着他的胯部,他感觉自己双脚悬空,性器压在小腹与大理石之间,铃口一抖一抖地射出来几乎澄清的******,他身体也一抖一抖地在木兔的掌控下急切地******。
“赤苇,你射在桌子上了吗,好快啊!”
木兔惊讶地将赤苇抱在怀里,让他远离台面,******全部射在了围裙上,和做饭留下的些许油渍混合在一起,如同水液般流淌下来,形成一道细长的湿润痕迹。木兔的手探到围裙下方,从赤苇小腹向下摸,掌心托起炙热的硬物,赤苇立即颤抖起来,受不住,双手向后抓,攥住木兔光裸的臀部,想将木兔向后推开,将他******里插着的性器推离出去,但无论如何都推不动木兔,只能在木兔大腿根留下几道指痕,分毫也抵挡不住木兔晃动的频率。
“那我慢一点吧!”木兔承诺道,可是胯间的动作却撞得更深。
赤苇想翻白眼,慢是慢了,可也操得更凶狠了。
赤苇向后靠,打卷的柔软黑发挨到木兔颈边,头枕在木兔的肩上。他不再推拒,而是拉住木兔的手腕,引导着,将木兔的手向上移动,滑过胯部,小腹,肋骨,心脏附近,最后移动到胸口,遮盖住挺立起的******。木兔条件反射般抓拢,揉捏,长茧的右手手掌覆盖着红肿的******,大力搓弄,陷入痴迷般无法离开。每一次划过乳粒,赤苇的******就收缩一下,柔软滑腻的肠肉裹紧硬物,将木兔吸纳进更深的地方。
赤苇闭上双眼,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轻飘飘发出的声音,也纠缠着几丝快意的颤抖。
“唔……嗯……快射给我,光太郎……”
木兔下腹一紧,像是吞下了一口最为热烈的情药,无法抑住的欲望化作火焰,从******一路燃烧到大脑,将他的思绪烧得一干二净,他还没有来得及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腰胯就已经凶猛地******起来。肠肉湿腻地吞咽吮吸,在他捅进最深处时候挤压柱身收缩,如同饥饿难耐地想从******中碾榨出******,灌满已经溽热不堪,却仍旧渴水的内里。
穴肉卷紧的包裹感,迅速将******推到顶峰,抽出再插入,摩擦紧致的******带来无与伦比的爽快,逐渐变得承受不住,手心抓握的乳珠像是故意引诱他去挑逗,不停往木兔手里送,硬热的一粒在掌心滑动,胸脯柔软,在赤苇抬起双手,拢住木兔颈部的时候,胸口极富弹性地变成贴合木兔掌心的形状。赤苇似乎是在故意摇摆胯部,将木兔深入地嵌进臀隙之间,引着滚烫的肉柱,探进昨夜已经操开了的内里,最后,让木兔在他肠道里******,射到挖不出来的最深处。
“好了吗,光太郎?”赤苇带着些疲惫地开口。木兔深深埋在他的身体里,两人亲密地贴合,急促的喘息混在一起,不分彼此。
赤苇汗津津的后背贴着木兔的胸口,围裙被揉成一团乱七八糟的模样,腰后方绑着的带子凌乱地散开,让这层布松松垮垮挂在赤苇的身上。木兔则贴在他的耳边,粗重的呼吸声还留有些许最后******大声******的情动。他在深处停留了半分钟,之后缓缓退出。
赤苇松了一口气,他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了,************不停向外流淌,带着体温的暖热,失禁般从腿间滴落。正当他要去捡盛着蛋液的碗,继续做早餐的时候,木兔忽然抱住他的腰,将他向上抬起。
“!!”赤苇还没有来得及惊慌,臀部就已经坐在了台面上。木兔拨开他的双腿,欺压上来,下一秒,赤苇的嘴唇被含住,木兔长驱直入,撬开他的牙关,舔舐他的舌头,在他口腔里大肆翻搅,把他还未成形的话语全部堵在了口中。赤苇感到一根湿浸浸的热物顶到他的会阴,圆胀而坚硬的顶端不费任何力气,挤进了淌着******的******,将即将要流出的液体,不遗余力地顶送回原本射进去的地方。
赤苇赶忙撑住台面,木兔却不允许他坐稳歇息,直接伸手,掐住赤苇的大腿根,将赤苇向下捞,最后抓着赤苇的胯,套在粗硬灼烫的性器上。赤苇立即躺倒,木兔那根硬物******之后没有一点疲软,反而更加勃发,红热地戳进赤苇股瓣之间。赤苇眼眶渗出泪水,视线有些朦胧,镜片上似乎也染上雾气。
他低头看向自己大张开的双腿,以及兴奋到浑身发红的木兔。他看到木兔光亮的双眼,因为喘息微微张开的鼻翼,吞咽时耸动的喉结,血色染红的胸膛,汗珠蜿蜒滑过的腹肌,融化在下方直直操进赤苇******里的性器表面。性器只剩下根部露在外,表面却也泛着******的水光。
赤苇想道,他早饭的鸡蛋,大概,不,是肯定,只能留到中午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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