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 小寶貝

　　「我回來了！」

　　「是你回來了才對喔。」赤葦將脫下的外套掛好，把飛奔過來幾乎跟木兔學長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孩子抱起來。還沒到上幼稚園年紀的孩子重複一次正確的：「你回來了。」用肉乎乎的小手臂緊緊圈著他的脖子，大聲地喊著：「赤葦！」

　　「是爸比⋯⋯小光。」語氣雖然無奈但赤葦臉上倒是沒有半點不悅，他低頭將雙唇在玩得亂糟糟的銀灰頭髮上碰了下，抱著柔軟的小朋友走進客廳，絲毫不驚訝地看見木兔被各種玩具、幼稚的手繪圖畫圍繞，躺在木地板呼呼大睡。對方穿著寬鬆的居家服，淺色的瀏海幾乎將額頭、眉眼都遮蓋住，赤葦一手抱著他與木兔愛的結晶，半跪在地彎腰在對方額頭親了一口。懷中的小崽子看著赤葦有樣學樣地在木兔臉頰上親一下，把口水都糊在那白皙的面頰上，赤葦忍不住輕笑出來。

　　「今天跟爹地做了什麼啊？」赤葦沒打算吵醒木兔，畢竟今天是對方休假，還獨自陪小孩過一整日，真該讓木兔好好休息才是。他順勢坐在地上，小光立刻從他身上爬下，抓著幾張蠟筆塗鴉的紙張像獻寶似地舉到他面前。

　　「畫畫！這個是爹地畫的，他說是、是、是⋯⋯是什麼？」

　　那張宛如照著木兔小時後直接複刻出來的臉透著一股茫然，金燦燦的大眼眨了好幾下，小巧的眉頭也皺在一塊。赤葦看著那張跟幼稚園孩童差不多等級的圖畫，心想學長確實是沒什麼繪畫天份，但他還是知道木兔畫的是什麼。他將小光攬到腿上，指著畫在紙張上方的圓球狀物體，耐心地解釋那是排球，就是爹地每天在打的東西。中間亂七八糟交錯的直線、橫線大概就是球網了，而兩邊有幾個圓圈跟線條湊成的人形，其中一個頭上還有幾個用灰色蠟筆畫出三角尖狀的物體，赤葦指著那個同樣畫在空中的人物，正想說是誰，小光倒是搶先叫出來：「這是爹地！」

　　「對，是最帥氣的爹地。」

　　「我很帥氣吧？」

　　一旁插入的話語將赤葦跟小光的視線從手中的圖畫轉移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看著他們的木兔身上。 特別黏木兔的小光趴倒在木兔身上，「起床了！」軟軟又黏糊的聲調讓木兔跟赤葦壓抑不住嘴角的弧度，木兔讓小鬼趴在他的胸口，朝赤葦咧嘴一笑，「赤葦終於回來啦。」

　　「抱歉，木兔學長，沒想到年會這麼忙，你辛苦了。」赤葦的指尖輕觸木兔眼角，將遮蓋住晶亮眼眸的瀏海撥開來好看清楚那雙迷人的眼睛。

　　「你們要親親了嗎？」

　　「對呀。」木兔對於在小孩面前親暱一點都不在意，他一手蓋住小光那雙跟他一模一樣的眼睛，一手勾住赤葦的脖子讓對方俯身與他交換回家後的吻。

　　接下來赤葦便攬下替孩子洗澡跟哄睡的責任，在念了兩本故事書，替小光回答好幾個天馬行空的問題之後，連精力充沛都遺傳自木兔的小朋友終於開始犯睏，在跟赤葦討個印在額頭上的晚安吻後很快就陷入夢鄉。赤葦將棉被掩好，在小夜燈中觀察一會那張平靜可愛的小臉，才將燈光熄滅沒發出半點聲音地關上房門。

　　「睡著了？」

　　「嗯，今天沒睡午覺嗎？」赤葦走到坐在床沿裸著上半身的木兔跟前，詢問孩子的情況。

　　「就睡一下而已，下午還跟他去公園玩了好久，精神真的太好了！」木兔向後仰躺在床，搞不懂那麼小的身體哪來這麼多能量。

　　「這不是跟木兔學長你一樣嗎？」赤葦低聲笑著，視線與木兔在空中交匯，一雙強勁的腿圈住他的腰，赤葦一時不穩倒下，好在他反應夠快來得及用雙手撐在木兔身側。赤葦無奈地看著身下人，「木兔學長⋯⋯」

　　「赤葦都這樣說了，就來感受一下我的精力吧？」有力的雙手摟住赤葦的後背，木兔挺起身舔過赤葦的下巴，與對方用力地親吻。

　　有了小孩以後他們的親密接觸跟過去相比減少非常多，地點也被侷限在臥室而無法像過去那樣肆無忌憚地只要想要就可以在家裡的任一處開始。每一次的做愛都是累積了幾天的份量一次爆發出來，這回距離上次也已經是半個月前了。木兔吸吮著赤葦的嘴唇，半啟的雙唇間被赤葦的舌頭伺機竄了進來，在他的口腔裡勾弄，兩人交換著彼此的唾液、氣味，感受彼此的身體漸漸引起的反應。

　　「呼⋯⋯木兔學長，我去拿潤滑，你等我一下。」

　　兩人褲擋中的器物都已經硬挺，隔著衣物布料互相磨蹭，赤葦跪立在木兔身上，戀戀不捨地邊說邊撫摸對方溫熱的脖頸。

　　「我準備好囉。」木兔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容，一個股溜就爬起身，將睡褲連著內褲脫下，雙膝跪在赤葦身側，手指探進身後的******裡。「你剛哄太久了，我就先準備了。」木兔邊說邊攪弄著早已在浴室擴張過的小孔，擠在裡頭的潤滑順著他的動作流淌在指縫，有些則在空中牽成絲。

　　赤葦盯著木兔身前翹得高高的陰莖，對方的前端也早泌出清澈的液體，前後都濕噠噠的人看起來非常色情，他忍不住大聲咽了口水，引來木兔爽朗的笑聲。沾著潤滑的手指移到他褲子邊緣，輕輕一拉他蓄勢待發的陰莖就彈出來，脹成紅紫色的陰莖視覺上看起來很可怖，不過木兔似乎一點都不畏懼，反倒歡喜地揉搓著碩大的頂部，將粗大的龜頭頂在入口。赤葦能感覺到一張一縮的小嘴正貪婪地親咬著冠狀頂部，迫不及待想闖入禁地的情感還是輸給了理智，他抓緊木兔半點贅肉都沒有的腰肢，開口時聲音還透著點乾啞。

　　「保險套在哪？我要先戴上。」

　　「我算過了，現在是安全期喔。」

　　「你怎麼會算這⋯⋯」

　　還沒來得及知道明明對這種事毫不在意的木兔怎麼突然就算起了安全期，他的陰莖就被一點一點地吞噬。木兔壓下臀部將巨物一寸寸納入體內，赤葦因為被緊實、溫熱的軟肉給包裹而下意識用力，感覺到指尖更多地陷入木兔的腰肉中。

　　「啊⋯⋯赤葦好大，好爽。」

　　完全將******給吃進腹中，木兔滿足地評價著，憑著喜好在赤葦身上上下擺動，讓陰莖能摩擦過他每一個敏感處。說實話因為夠大，木兔感覺整個體內都被塞滿，他岔著腿上下起伏不管怎樣都還滿愉快的，很快就覺得上半身還少了什麼。他拉著赤葦的手，讓那雙寬大的手掌撫摸揉抓他鍛鍊得宜的雙乳，赤葦熟練地撫弄他的胸脯，指縫的溝槽卡著他的乳粒，酥麻又舒服，他忍不住挺起胸，邀請赤葦來含一含。

　　「赤葦用舔的嘛。」

　　「你先跟我說你怎麼會算安全期。」赤葦吻過木兔的喉結，在突起的部位舔拭，牙尖輕輕嗑在細嫩的肌膚上，帶了點發狠的意味。

　　「我聽到別人說想無套的時候可趁安全期的時候啊⋯⋯我就去查了。很聰明吧？」木兔抱住赤葦的頭，讓對方埋進他的胸口，聽見赤葦含糊地問他怎麼想無套。

　　「因為特別舒服啊？赤葦難道不覺得嗎？」

　　「木兔學長，舒服是舒服⋯⋯」赤葦抬起頭在對方鎖骨上留下淺淺的咬痕，「但是有懷孕的風險。」

　　「可是我算過了啊，而且不要射裡面就好了啦——赤葦快點吸！」難得的性愛木兔是一點都不想再磨磨蹭蹭了，他捧著自己的胸將立著的乳頭貼在赤葦的雙唇邊，赤葦沒有馬上照顧他挺立的乳頭，反倒先舔過那曾因懷孕而變大變深的乳暈，才慢慢將因為泌乳、哺乳而不再小巧******的******捲進口中輕柔地吸吮。已經被赤葦玩弄得敏感的果實在赤葦唇齒的照顧下更加腫大，輕緩的舔弄已經無法緩解木兔胸口的搔癢，他晃動著臀部，讓赤葦再更大力地吸咬，銜在嘴裡的******被重重咬了一口，木兔立刻舒服地喊出聲。

　　「啊——赤葦繼續⋯⋯」

　　隨著赤葦每一次用力吸吮，或者用牙齒咬過，木兔就能感覺到自己體內也跟著收縮，將赤葦緊緊絞著。他已經不太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胸部變得如此敏感，當赤葦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胸前時，他又開始覺得下半身的寵愛變得不足。

　　「赤葦，不要玩胸部了。」

　　「不是木兔學長讓我玩的嗎？」

　　「對啊，但現在開始用力幹我吧。」

　　木兔臉上是淺淺的紅暈，赤葦望著他任意妄為的愛人，將木兔壓在身下，先是親吻那張總是吐出各式任性話語卻又讓他興奮不已的雙唇，才慢慢回應對方的要求。

　　「悉聽尊便。」

　　從開才都只是被木兔的甬道包裹著輕輕摩擦，現在終於能大力抽幹赤葦當然不會仁慈。他拇指按著木兔的腰腹，其餘四指陷進床單中，將性器撞進深處再稍稍抽出。他知道木兔喜歡這種猛烈的攻勢，即使不碰撞前列腺所在的位置，只要能摩擦過去，木兔就會爽得發顫；當他用粗大的血管磨蹭嫩肉，用兇猛的巨物攪弄內部，不時撞進腸道深處，木兔也會舒服地叫出聲。對方有些粗啞的聲線會因為情事而變得柔軟，帶著蜜意、嬌氣，還會張著嘴討吻。

　　「哼啊——嗯⋯⋯赤葦再進來一點，全部給我⋯⋯」

　　木兔握住赤葦繃緊的手臂，將大腿張得更開好讓赤葦的身體更好擠進來，充滿他內部的碩大讓木兔有種腹部突起的錯覺。他撫摸著下腹，朝赤葦笑了笑，說著打破伴侶理智的話：「赤葦在這裡，好大⋯⋯好像要被撐壞了哦。」

　　赤葦也確實失去控制，他將手壓在木兔小腹上的手背，語氣帶著點咬牙切齒，「如果射進去就會有小寶寶了吧？嗯？」說著還壞心地擺腰，讓木兔發出淺淺的哼聲。

　　「赤葦覺得呢？」

　　「那就再懷一個吧。在這裡射得滿滿的，讓你懷孕。」

　　「赤葦試試看啊？」

　　回應木兔的是赤葦毫無顧忌的抽幹，像是刻意要讓木兔感受，他死死按著木兔的手，當幹進深處時便壞心地問對方是否有感覺到，然後看著始作俑者被情慾染紅的臉勾起誘人的笑，回答他有。即使在一起這麼久，赤葦依舊會因為木兔的一顰一笑而激動不已，對方隨便一句話、一個動作就能挑起他所有情慾，讓他變得瘋狂、無法抑制自己的慾望。木兔的陰莖在激烈的動作間晃蕩著，不斷分泌出清液，赤葦看著身下人喊著想射了，卻沒像過去那樣改而猛攻前列腺，反倒繼續******著深處，手指悄悄移動到陰囊下方的會陰處。

　　突然被撫摸會陰引來木兔輕輕顫慄，他發出小聲的******，感覺赤葦的手指按壓著敏感的部位，似乎也******到他體內的前列腺。鮮少經歷過的感受讓木兔張嘴發出粗重的喘息，小腿因******而繃直，腳掌陷在柔軟的床單中。越來越多透明黏稠液體從他的尿道口流出，整根陰莖看起來又濕又淫蕩，傲人的腹肌也逐漸積出清淺的液體。

　　「啊、啊——赤葦要——哈啊——」

　　沒來得及說完******就爆發出來，噴濺在木兔結實的身上，******射後木兔的陰莖仍呈現勃起的狀態，隨著赤葦持續的******晃動著，逐漸累積出一種即將尿失禁的錯覺。

　　「赤、赤葦⋯⋯我想尿尿⋯⋯」

　　還在即將******邊緣的赤葦愣了幾秒，如果是過去他會逼著學長直接尿出來，再整理床舖就好。但今天他覺得結束後自己實在沒有精力處理這些，於是他從炙熱的小洞退出來，示意渾身黏糊的木兔去浴室。對方一點都不害躁地跳下床，挺翹的臀縫間有些許液體沿著腿根流出來，赤葦盯著那結實的翹臀還有漂亮的大腿，忍不住跟進浴室，將門輕輕帶上。

　　「赤葦？」

　　「我來幫你。」拍了拍圓潤挺翹的******，又捏了幾把，赤葦才將陰莖頂進去。再次進去緊窒的內部還是讓赤葦爽得發出長嘆，他緊貼在木兔身後，感受對方繃緊的臀肉將他夾得更緊，「木兔學長，好想把你這裡灌滿。」赤葦親吻木兔的耳後，手掌在對方平滑的小腹上來回撫摸，似乎完全忘記木兔是來上廁所的。

　　「嗯——好啊，可是先讓我尿尿⋯⋯」

　　「我幫你。」語畢赤葦便開始在木兔體內輕緩地畫圈，頂弄著前列腺，又用掌心按壓著下腹。膀胱被壓著木兔很快就尿出來，尿水滴滴答答地落在馬桶裡。

　　「嗯⋯⋯」

　　「舒服嗎？」

　　尿液還在持續地流出，木兔根本無心回應赤葦，他扶著自己的陰莖腦中一片空白，突然小小的敲門聲將木兔嚇了一跳，身體一陣縮緊的同時，聽見門外傳來帶著睏意的軟糯聲音，還有赤葦******時特有的性感喘息。

　　「爸比⋯⋯我想尿尿⋯⋯」

　　「呃——」尿液全部排出了，但體內卻被赤葦灌進濃稠的白濁，赤葦似乎也被意料外的******給嚇到，兩人一時都忘記回應門外的崽。

　　「爹地⋯⋯？」

　　「好，小光等一下。」赤葦率先反應過來，一時有些感謝方才他的褲子衣服都只脫一半。他迅速將衣物拉好，快速開門在孩子還沒看清楚內部的情況時就關起門，把小崽子一把抱起來往客用廁所走去。還睡眼惺忪的小光依偎在赤葦身上話語裡帶著濃濃的困惑：「為什麼不在這裡上？」

　　「因為爹地在用。」

　　「噢⋯⋯」

　　「那爸比為什麼要一起？」

　　「呃。」

　　「爹地尿尿也要幫忙嗎？」

　　「不是，爸比只是順便去洗手而已。好了，上廁所囉。」

　　好在上廁所這件事情順利轉移小光的注意力，替孩子處理好又洗過手之後，對方似乎完全忘記方才的一切，趴在他懷裡奶聲奶氣地問可不可以一起睡覺。

　　「今天不想自己睡嗎？」

　　「今天想跟爸爸們睡⋯⋯」

　　「好。」

　　赤葦將小光抱回主臥時，木兔剛巧將內褲穿好。赤葦與對方四目相對，頓時有些歉疚，畢竟他本來是不打算射在裡面的。不過木兔倒是一點都無所謂，他走過來將赤葦懷中的小光接過來，示意赤葦整理床舖。木兔抱著孩子看著赤葦動作熟練地換掉有些髒掉的床單，懷裡本來就睏的小崽子一下就睡著了，發出平穩的呼吸聲，小小的身體熱呼呼的。瞬間快樂的情緒湧了上來，他朝赤葦走去，在對方困惑的目光中親了赤葦的臉頰。

　　「抱歉，剛剛⋯⋯明天我去買避孕藥。」

　　「沒關係啦，安全期。」

　　「還是以防萬一的好。」

　　木兔看著赤葦蹙在一塊的眉心，沒有再說什麼，安靜地將熟睡的小小軀體放到床中央，與赤葦分別躺在孩子的兩側。成為家長後好像就是會有親吻熟睡孩童的本能，他與赤葦都忍不住在那******的小臉上親了一口，又隔著孩子交換一個吻才好好躺在床上。

　　「晚安，木兔學長。」

　　「赤葦。」

　　「怎麼了？」

　　「我剛剛覺得很開心。如果再懷一個好像也沒關係，反正是跟赤葦一起的嘛。」木兔在黑暗中盯著天花板，手下意識摸著被棉被蓋住的下腹。

　　「你是認真的嗎？」

　　「對呀。」

　　「但我不想。」

　　「為什麼？」木兔差點就叫了出來，但身旁小小的呼吸聲提醒了他這邊還有個熟睡的小寶貝。

　　「懷孕生小孩都很辛苦。況且⋯⋯我已經沒有更多的愛可以分給別人了，我太愛你了，木兔學長。」

　　「我知道啊，那小光呢？」

　　「我當然也愛他。」

　　「呵呵呵，我也很愛你喔。」

　　「嗯，我知道。」

　　木兔不再說話，赤葦便也閉上眼，聽著身旁兩人平穩的呼吸。直到確認木兔應該睡著後，赤葦才撐起身，輕輕摸過小光稚嫩的睡臉，又吻過另一側如出一轍的臉龐，唸出方才沒有說出口的話：「我有兩個小寶貝就夠了。」

—

　　隔天赤葦還是去買了藥，木兔毫不避諱地在小光面前將藥丸吞下去。已經對吃藥有概念的小光仰著頭盯著他心目中最強大最棒的爹地忍不住問。

　　「爹地，你生病了嗎？」

　　「對呀。」木兔也沒想太多，便隨意答道。

　　「所以爸比才要幫你尿尿嗎？」

　　「欸？」

　　在一旁看著的赤葦險些把剛送進口中的咖啡咳出來。

　　「爹地其實沒有生病，這是、這是大人的糖果啦！」木兔講完竟覺得自己挺機智的。

　　「真的嗎？」

　　「真的。」赤葦插入話題，「而且爸比沒有幫爹地尿尿，昨天不是說我是去洗手的嗎？小光忘記了？」

　　「噢，小光忘記了。」像是想起來有這回事，小光跟著複誦著，可愛的模樣讓赤葦笑了起來。

　　「對，你忘記了！」木兔蹲在跟自己長得相似的孩子面前，揉了揉那小小的腦袋，「好啦，是誰要一起玩車車的啊？」

　　「小光！」

　　「那就出發囉！」木兔輕鬆地扛起對方，在奔進遊戲間之前對赤葦眨眨眼，「你的兩個小寶貝先去玩啦。」

　　「木、木兔學長！你聽見了？！」

　　「Hey！Hey！Hey！」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