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兔观察了赤苇有一段时间,准确来说是观察他的******。进行这项观察计划的原因不仅仅是自己的喜欢,还出于一种作为队长兼王牌的责任感。
事情说起来奇怪,被发现也是意外,只是总的来说,离不开每位球员的******,和球裤。
排球球裤还算宽松,但因为长度问题,腿部做一些大幅度动作时,就会绷在******上,以致偶尔出现球裤勒出******边缘的现象。虽然木兔没有这种烦恼,但可靠的王牌总会为他的队友们担忧,毕竟万一留下影像记录,总是会影响形象的。
于是在王牌木兔发现这个严肃的问题后,就总是带着责任感地观察队友们的******了。而经他多日观察,全队队员,从一年级到三年级,只有赤苇从未出现这种问题。
这很奇怪,因为赤苇的球裤并不比别人宽松,甚至还要更修身一些。赤苇的球裤只留了抬腿放腿的空隙,如果动作再伸展,就会贴在他的******上。而赤苇的******也不比其他人小,甚至要更圆更饱满,是最容易被勒出边缘的形状。
其他队友的排球短裤在站立时还算宽宽松松,像木兔自己的,还可以从裤管伸进去调整护膝。但赤苇的球裤就不一样,除却裤管边缘之外,就显得不太有余裕。
虽然球衣是挑自己穿着舒服的尺码,******肯定也是,但木兔从未在他******上见过平角或者三角的痕迹,这未免使木兔产生浓厚好奇。
他本想趁换衣服时看一看,但总会因为忍不住和赤苇聊天而忘了观察,再加上赤苇换衣服速度飞快,以致木兔密谋了这么多天的观察计划,硬是没有结果出来。
木兔也不能直接去扒赤苇的裤子,只为看看他的******是什么样式。于是在观察计划的第七天,木兔终于忍不住好奇。
其他队友都回了家,只有他和赤苇在更衣室,木兔刚刚打开自己柜子,就大声问道,“赤苇!你的******是什么样的!”其实话没说完,他本来想问赤苇买的什么******,所以没有尴尬的勒痕,没想到刚说一半,就听见重物咣当坠落的声音。
木兔连忙转身,见赤苇光着上身蹲在地上捡东西。赤苇似乎被他问愣了,上衣刚脱掉就碰倒了柜里的器具,连带着一旁的书包和包中的东西都散了出来。
赤苇背对着他蹲在柜子与长凳中间,刚好堵住了去路,木兔低头想问要不要帮忙,就看到赤苇的腰窝下,有一条两指宽的松紧带,类似于运动发带的样式,黑底灰色上还印着英文当装饰。
他们平时为了跑动和做动作,都把球衣塞到球裤里,所以木兔还是第一次发现这条带子。
“赤苇,你戴的是护具?腰不舒服吗?”木兔有些好奇,弯腰用指尖挑起那条带子,却吓得赤苇一个激灵,双手往后一按就站起来了。
带子是保住了,球裤却站起的动作给带了下来。就这样,木兔毫无准备地看见了心上人,圆润的******。
这是一条丁字裤,还和惯常认识的丁字裤有点不同,一条带子横在胯骨腰后,两条带子左右斜下提着防滑,顺便把赤苇久不见日晒的******提了上来。
木兔看着赤苇的******发懵,结结巴巴问这是什么,但赤苇没有回答他。
赤苇红着脸,三秒功夫提起裤子套上外套,把东西胡乱塞进背包,然后跑了,只留下木兔一个人保持着半蹲姿势木在原地。
一直到夜幕降临,木兔才迷茫地往家走。
东京街道上开着各色店铺,木兔停在了路过的一家内衣店展示窗前。他之前没注意过这种品牌,今天驻足的原因则是因为橱窗里的半身人台,穿着和赤苇一模一样的******,而旁别的宣传语写着几个大字,打破刻板束缚。
好不容易忘掉的场面再次浮现在木兔脑海,他站在玻璃前看完了宣传片,大意是舒适自由。木兔没穿过丁字裤,所以不知道所谓的舒适自由是怎么个舒适自由法,只好似懂非懂地瞪着眼,继续往家里走。
没走多远,木兔听到了赤苇的说话声,距离不算近,声音又有些低,听得模模糊糊,但直觉让他不可能认错。木兔加快脚步向前,然后看见路边小巷里,赤苇正和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往深处走,然后拐进一家高级餐厅。
巷子不窄,两人却贴得很近,男人还亲昵地接过来赤苇背包。木兔不想进行一些不好的联想,但是看到他们亲昵的样子,又想起赤苇今天的******和******,木兔很难不想些什么,并且觉得真实答案呼之欲出。
他像是被那条小巷抽走了魂,浑浑噩噩走回家,早早地躺在床上,却硬是瞪了一夜的眼。赤苇很缺钱吗?他家里是不是遇到了困难?赤苇为什么不和自己说?赤苇难道不是喜欢自己吗?本以为是互相喜欢,原来是他自作多情吗?
天一亮,木兔便半提着眼皮,继续浑浑噩噩地走去学校。他不相信自己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自己头脑只是刚好够用,再加上他也不相信赤苇会做那种事。
直到放学走进球馆,木兔才做出决定。如果赤苇真有麻烦,他就帮助赤苇好了,他不能看自己心爱的二传因为困难做出这种事。
但决定是做好了,方法却没想出来,木兔知道有些话不能当众说, 只好一刻不离地贴着赤苇,想尽办法拖延时间,甚至在部活结束后还缠着他给自己多托了好多个球。
队员们对此习以为常,赤苇虽然回避过他一会儿,但也很快回到了平时状态。一直拖到学校人都走光了,赤苇也累得胳膊酸痛,木兔才没办法地和他一起回更衣室。
木兔这次没忘等一等,他放打开背包后就微微侧身,注意着赤苇的举动。
赤苇像平常一样,先脱下球衣换上短袖外套,再弓起腰预备脱裤子。进行到这一关键时刻,木兔心如擂鼓,紧张又热切地瞟着赤苇的******,却见他两手把裤子往下一拉,露出里面普通的灰色平角******。
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大失所望,反正木兔的心到底是落了下去。
赤苇察觉到他存在感极强的目光,意识到还是逃不掉,于是尴尬开口说,“木兔前辈别多想,我只是偶尔穿一下。”
所以是为了昨天的碰面才穿的吗?兔宝心下一凛,只好试探着问,“那种裤子很舒服吗?”
赤苇系好裤子讶异转身,以为木兔前辈是想尝试新奇事物,便点点头肯定说,“嗯,很方便的。”
这话说得木兔心中警铃大作,只好深呼吸平静情绪,绝望地问出最后一句话,“那赤苇等会一起回家吗?”木兔的心一点点沉下去,殊不知赤苇说的是******不会因动作卡进臀缝。
“不好意思木兔前辈,我今晚有事,等会要去吃饭。”赤苇语气平淡,说的话却无疑压垮了木兔最后一点心理准备。
见赤苇说完提前背包就要走,木兔吓得连忙抓住他的胳膊,苦口婆心地劝说,“赤苇,你这样是不对的,如果需要钱可以向我借,我平时零花钱攒很多的。”
“木兔前辈在说什么?”赤苇觉得莫名其妙,没明白这和零花钱有什么关系,但是留下来等木兔讲完。
“我可以帮你介绍******,我家有亲戚在书店,你去做收银员不好吗?”赤苇越听越一头雾水,不得不打断他,再问一遍是什么意思。
木兔结结巴巴继续说,“我昨天都看到了,你和一个男人走在一起,你们两个还很亲密。如果你需要钱你可以来找我,我可以借你钱,给你也可以……”
木兔越说头越耷拉,像是恨不得把它埋进自己胸前,赤苇倒是懂了木兔的误会,看他磕绊的样子无奈又好笑,干脆顺着说,“为什么找你呢木兔前辈?前辈有没有想过,我不是为了钱。”
这话激得木兔猛地把头支棱起来,刚瞪眼愣神一秒,就立马大义凛然地说,“那我也可以!”
赤苇被他的架势怔住了,连忙摆手然后尴尬笑笑,“开玩笑的,木兔前辈别当真。”
说完,赤苇紧了紧背包,又要转身离开。他以为木兔前辈又陷入什么奇怪的逻辑和状态,解不开的时候不如让前辈自己消化一下。
木兔见他又要走,吓得几乎蹦起来,生怕赤苇还想找什么社会人士,当机立断一把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裆上按,“我也可以的!”
时间停滞了,赤苇因为他的动作愣住了,木兔也因为自己的动作愣住了。直到赤苇把过于震惊而宕机的大脑重启,试图挣了两下,事情从继续往前推进。
王牌的力气不容小觑,赤苇压根挣不过木兔攥紧的手掌,刚试图讲理劝说,就听见木兔前辈用消极模式的委屈语调说道,“赤苇不是喜欢我吗?明明每天都陪我加练,还给我托那么多超棒的传球,还一直注意着我,甚至帮助我的日常生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木兔的话既没头没脑又很有逻辑,听得赤苇不知道重点该从哪抓起,只好保持姿势挨个解释,“穿丁字裤只是为了不勒******,木兔前辈看到的男人应该是我来东京工作的表哥,我今晚是要和家人聚餐,需要打电话确认一下吗?”
赤苇说完又顿顿,还是接下最后的问题,“我只是,把木兔前辈当作我的球星,所以配合你是我的本职工作…”
木兔迷迷糊糊点头,所有注意力都被后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他没明白两者的实际区别,因为说来说去好像只是名字上的差异,“当作球星就不是喜欢我吗?”
这话把赤苇问住了,他从来没忘这方面想过,也从来没把这两件事挂过钩,只好进行短暂思考,然后郑重回答说,“我也不清楚,木兔前辈喜欢我吗?”
木兔被问得面红耳赤,还没结巴出个所以然,就见赤苇低头看了眼,然后说,“我知道了。”
木兔随目光向下看,当即定在原地长啊一声,恨不得钻进衣柜里。
他还抓着赤苇的手按在自己裆上,而且他还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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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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