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過一個下午。
醒來時已是傍晚,窄小的租屋空間似乎還殘留些昨夜淫彌的味道。身側無人,他挪動身體,伸著手拉過空蕩位置上皺成一團的被褥,小心嗅聞,
有木兔前輩的味道。
赤葦起身,下墜感充斥整個軀幹,******沿著大腿內側滑落,隨手抓了幾張紙巾擦過,想起昨夜口腔內側被木兔的陰莖填滿,一下又一下插至喉頭,弄得他現下張口就是一陣咳。痠麻感受浮上,擰開瓶蓋赤葦給自己倒了杯水,小口啜飲,避免拉扯面部肌肉。
還在想著是否叫點外賣,始作俑者歸來,手裡還拿著兩袋熱氣升騰的食物。
木兔一打開門沒見著赤葦,進浴廁就見著他低眉垂目,跪在檯面旁雙腳微開,厥著******,好看的手指插在穴裡掏自己昨夜射進去的混濁穢物。木兔輕喚,聞聲抬眉的男人此刻皮膚還泛著肆虐過後的紅,赤葦抽出手指,低低喃了聲木兔前輩。這後半邊的話都還沒說完,濕漉的手指被木兔抓過手腕,一根一根塞回早就操得爛紅的******。
嗚。赤葦來不及喘,蹙起眉,木兔湊過去,髮絲刮過他佈滿吮痕的脖頸,牙齒接觸皮膚,赤葦本能地顫慄起來。木兔先是輕觸,隨即在腫脹的腺體落下啃咬,齒尖刺入皮膚,他伸舌舐去泛出的鮮紅,加深力道,圈著那人手腕的手收緊,一下又一下發力往穴裡撞。赤葦背對著他,木兔原先扶在腰側的手沿著光裸的背而上,抓住赤葦的另一隻手,扣緊。
木兔前輩。赤葦再度低喚,被輕顫的尾音出賣。見木兔絲毫沒有要停下的舉措,他難耐地輕搖著頭,說了聲,別這樣。聞言木兔鬆開他的手腕,撤出赤葦修長的手指。啵的一聲,絞緊的爛穴突然失去物體,一縮一縮地空虛叫囂。木兔極其喜歡看他這樣,少了指頭的堵塞,******一股兒又冒出來,混著昨晚的******汩汩而流。「乖。」木兔低語,醮了點液沾上硬得發疼的陰莖,莖背拍打身下巍巍顫動的青年。「赤葦好香。」木兔說。憐愛的在他背上又落下幾個吻,探尋而上要吻他的唇,赤葦偏過頭躲開,受不住,還是那句”木兔前輩”。木兔金黃眸子沉了幾分,僅是笑了,扯過微捲的黑髮,赤葦嘶地被迫仰起頭。
「我在。」木兔瞇眼盯著他瞧,先是吻掉那人臉上若有似無的淚痕,找到他要的唇瓣,張口吻住。直到被吻了赤葦才顯得激動起來,伸手推了推木兔。木兔抓過他那隻作亂的手拉高扳至牆上扣住,咬破赤葦一口子,用力吸吮起來,欺身將赤葦禁錮在牆與自己之間,下一瞬棒狀物直直肏入張口等待的******。爛穴如沙漠裡突如出現的一抹綠意,飢渴似幫浦收縮,裹緊木兔的陰莖。木兔悶哼,扶住赤葦軟下來的腰,又施力將他往牆面按幾分,隨著男人搗得極深的晃動,木兔前輩四個字像是被切割破碎的音符,幾不成句從青年口中溢出。
穴肉被陰莖翻出又塞回,扳開他的******,木兔將******吞吐自己的模樣看得更清楚些。「可以操進生殖腔裡麼。」木兔問。問是問了,倒沒問的意思在裏頭,
赤葦啞著嗓說,別。生殖腔霎時被狠狠撞開,赤葦終是忍不下叫出聲來。木兔聽得興奮,掐著青年脖子,大開大合地肏,赤葦抖得不行,如風中一片飄飄落葉。「京治。」木兔饜足地喚他,感受生殖腔內吸附******攀爬全身的酥麻竄骨。
「疼…」赤葦像是被卸了所有抵抗的氣力,推木兔的力道不痛不癢。木兔抓過他的手咬了幾下,將在他體內的******又埋深了幾分等待成結。「忍一忍,等會兒就不疼了。」木兔哄著他,將所有******射進那人體內深處。赤葦只覺腹部一股異樣,被源源不絕的******填滿,微微股起來,向動物交媾那般徹底變成木兔的所有物。直到性事結束,赤葦緩過來才能稍微說上個話。「木兔前輩您…太過胡來……」木兔撐著赤葦給他稍微沖洗了下,見他一身狼藉,又覺得滿足。好喜歡。
喜歡赤葦被自己弄得殘破不堪,彷彿青年的世界只能裝下自己一人,被自己宰制,變成名為木兔光太郎的肉便器。無論是乳頭被夾住的樣子、橫空吊在吊點上被綁著肏的樣子、肏得眼尾發紅咬著唇隱忍******卻流水的樣子,那樣艷色的赤葦讓木兔不知滿足地只想索取更多。
拿過大巾毯將赤葦包裹,木兔親暱地蹭蹭,聲音卻帶上低緩。
「怎麼就不能親了。」赤葦唇方才被他咬破一角,木兔又要索吻,在吻烙下前用膝蓋頂了頂站都站不穩的青年。赤葦反射性的出口,「真的沒辦法再做了…」
「不做。」木兔凝視他,言下那是乖乖給親就沒事。赤葦低下頭,頓了幾秒才緩緩將舌頭吐出來,任由木兔指尖輕輕玩弄,爾後深深吻上。
赤葦想,他是真的拿這隻張揚的貓頭鷹沒法了。頓了幾秒,混著不易覺察的寵溺,放棄似地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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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怎麼就不能吻你了。」
——還在糾結的笨貓頭鷹。
「之前嘴被前輩頂破皮了,碰著口水都痛。」
——良久,黑髮青年的聲音悶悶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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