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甘岭片场里,朱亚文再次看见黄轩时其实是眼热的,离他们上次见面的时间已经太久太久了,好像黄轩一直没变过,恬静美丽和他记忆里那幅纯良的样子没有半分差别,岁月带不走他的容貌映丽,他像是一粒微尘被时光遗忘了,却被朱亚文记在心里—–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惦记着,惦记着那份早就尝过的、吃到嘴儿的滋味儿。
朱亚文这人清高是挺清高的,可惜了是假清高,内里也是俗人一个,人都喜欢漂亮的嘴上说的再好听心里也是馋的,黄轩清楚得很,所以笑着接下了朱亚文送来房里的一大捧红玫瑰,黄轩暗自发笑—–他还以为是个多高尚的主儿敢情和他一样都是俗不可耐的东西。他倚着桌子看朱亚文进来,眼睛里染着情欲折枝玫瑰花给黄轩夹在耳朵上,又想探身去吻,黄轩抬手一把拍掉朱亚文的手也打落了耳朵边的花儿,“高马簪花啊?我嫌俗。”黄轩也去折玫瑰花,整枝抽出来别在浴袍系好的腰带上,用那开得正艳的玫瑰花去蹭朱亚文的小腹,呼出口的热气儿染着花香像是催情的,“今儿晚上我卖给你了,这花,你插哪儿都成。”
他俩眼神里燃着火一样,是春日里点燃干草的日光烧个连片,朱亚文揽着黄轩的腰跳舞,在黄轩眼里这是糜烂是庸俗,但是在朱亚文眼里这是******,黄轩乖顺地跳女步也就顺理成章地变成了勾引。腰间的花掉了被踩得粉碎,松垮的睡袍也掉了,黄轩光裸身子站在朱亚文的脚上和他接吻,一直吻到床上去。
他们火热地接吻,唇齿相依,揽着抱着点燃生命的温度,朱亚文去咬黄轩的喉结,那出凸出的线条很性感也很色情,黄轩感受着像兽类猎杀一样的动作不自觉伸展脖颈,把最脆弱也最诱人的模样摆出来,他想和朱亚文接吻,没有掩饰地开口,“亲我快点就现在。”朱亚文没有立刻反应,沿着清晰的身体线条从脖子轻轻点吻直到嘴唇,黄轩被情欲感染流露出的却仍旧是一种纯善的美,这种美并不触目但有着强大的威力,朱亚文看着身下赤身裸体的黄轩,“你简直像是波提切利画里的人。”纯真而又******让人想到波提切利笔下的维纳斯。
朱亚文在一段不伦的、本不应该出现的关系中找到了他的维纳斯,而这位维纳斯并非是圣女爱神,只是个******,是他的爱神也能是别人的。
黄轩不想听朱亚文在床上还吟风弄月的,单手去贴朱亚文的腰背,一寸一寸引着他的腰靠近自己的******,“朱亚文你又诓我了。”想操就操非要说些废话来让他以为这人喜欢他,恶毒死了。朱亚文没心思纠结黄轩到底是维纳斯还是******了,他又去拿床头摆着的玫瑰花,让黄轩叼在嘴里不准掉,黄轩皱眉声音很含糊是玫瑰花的缘故:“我不能给你口了。”听不太清楚但是很娇不像是平日的声音。朱亚文不在乎******不******,他突然觉得黄轩咬着玫瑰花的样子比嘴里含******还色情******,笑得露骨又去揉已经往外冒水的小泉眼,“那就辛苦下面这张嘴了。”
黄轩的逼好软,像嫩豆腐却又更弹手些,朱亚文下身动作凿得力气大,黄轩感觉身子都一颤一颤的,甚至微无其微的胸乳都抖动起来,他牙关咬着玫瑰花短小的梗,碎散的******声被压制在口腔里打转,汗珠打湿额前的发丝显得凌乱,双颊绯红堪比玫瑰。双眼逐渐失神他的意识里怕做出什么过分的表情,眼皮松劲儿就阖上了,除了偶尔抑制不住的声音传进朱亚文的耳朵,甚至像个睡美人。
这一发结束的时候,黄轩清楚地感知到已经******得滚烫麻木的逼又被朱亚文给******了,他到底还是没有力气再去管嘴里那朵玫瑰花,一歪头吐落在枕头边,有气无力的,“朱亚文你不带套还******!”疲惫感洗刷了愤怒的语气,朱亚文感觉黄轩只是无奈。那一大捧玫瑰花倒是有了很大用处,浓白的******还没从逼里流出来就被大朵的玫瑰花给堵住了,朱亚文有些得意地看着黄轩任人摆弄的样子,手机的相册里就此新添十几张黄轩双腿大开软烂的逼口咬着玫瑰花嘴里还叼一枝的************。朱亚文躺回床上大腿一阖夹住黄轩的腿,下身的玫瑰花瓣因为动作掉下来几瓣被紧紧地夹在大腿根部,朱亚文不再乱动搂住胳膊睡了。
第二天早上,黄轩伸手摸摸逼,抽出去结束时被朱亚文******批里的玫瑰花枝,灌满的******汩汩地往外流也沾到了已经暗色的、卷曲枯萎的红玫瑰,黄轩不管还在流******的逼,伸手把那花儿扔到朱亚文面前,嘲笑他:“真俗,烂俗!”朱亚文目不转睛盯黄轩的脸,“对,咱俩都俗。”这回黄轩笑得是真情实感了,叉开大腿跨坐朱亚文身上,腻腻歪歪地接吻,说话声音都黏糊糊的,“哪有人不俗,都俗。”
俗透了,越俗越喜欢,所以啊,朱亚文说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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