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爱是无罪的,我爱你。我爱你的身体,我爱你漂亮的脸蛋,我爱你的体温,我想和你抵死缠绵,最好你的腿能牢牢锁住我的腰,我们再也不分离。
不知道已经经历过多少个难挨的日夜,木兔光太郎躺在床上低声呢喃着这些露骨的话语。空荡的卧室只有钟表细微的声音在机械地响着。
空气突然变得灼热,被褥里传来了粘腻的水声。
赤苇今天升职了,他成功晋升为公司的副主编,虽然他对这些事情看得不是那么重,但是总归这次升职是对他前期努力工作的认可。
晚上下班回家的路上赤苇去超市买了点丈夫喜欢吃的牛肉和蔬菜,算了算时间,出差去国外的丈夫在今天晚上就要回来了。算是双喜临门吧,赤苇想着想着露出了一点笑意,又在购物车里放了一盒牛肉。
没错,赤苇京治是个同性恋,他已经和他的丈夫结婚五年了,感情很好。
买菜花费不了多久的时间,为了节约时间并且给丈夫一个惊喜赤苇故意对电话那头的丈夫说自己临时有工作,忙不过来就不去接他了。
两人都是情绪稳定,脾气温和的成年人,赤苇听着电话里丈夫善解人意的声音笑着挂断了电话,挺好的,不用他再去找别的借口了。赤苇下车去拿后备箱里面为丈夫精心挑选的食材,心里默默盘算一会它们会变成怎么样的美食。
只是弯腰拿蔬菜的时候,赤苇感到身后有一股恶寒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好像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他扭头看去,只看见邻居小林奶奶在帮对面那户人家门前清理杂草。
没有任何异常,赤苇心想是不是他最近忙工作身体出了点毛病。看着小林奶奶帮那户人家清理杂草赤苇有些好奇,走上前去:“奶奶好,最近身体还好吗?”
小林奶奶扶了扶她的老花镜眯眼端详:“哎呀,这不是小赤吗,我很好,你和你丈夫还好吗?他是不是还没回国?”
“今天就要回来了。”提到丈夫,,赤苇嘴角总是忍不住弯起来,“话说,奶奶您在做什么?”赤苇指了指地上的叶子好奇问道:“对面这户人家搬来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可能不凑巧吧,我到现在还没遇见过。”
说到这里小林奶奶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就是出门散步没事干,看见这孩子家门前有些碎叶就没事帮忙捡捡,他平时帮我很多忙,我很感激他,真是一个好孩子呀。”说着小林奶奶又哈哈笑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可是您到现在也没说他的名字啊,赤苇有些无奈,他对住在这栋房子的神秘人士产生了一点好奇,不过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回家准备料理迎接他的丈夫回家。
赤苇将新买的勃艮第红酒Pinot Noir放在餐桌上,他看着漂亮的酒瓶在烛火下流光溢彩,已经幻想着晚上和丈夫要共度一个很难忘的夜晚了。
想到这里,他就感觉自己身后一阵空虚,不自觉并拢了双腿。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赤苇有点想念。
做饭于赤苇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丈夫喜欢他做的料理,为此赤苇很是刻苦学过一段时间,最开始的他连酱油瓶都分不清,现在他却能同时燃起两个炉灶同时做饭。
赤苇切蔬菜的时候手机响了:“喂,是快到家了吗?”案板上的动作并未停止,蔬菜被他片成好看的形状。是丈夫打来的电话。
“抱歉啊京治,飞机晚点了,我可能还有两个小时才能到家。已经八点半了,你先吃饭吧,不用等我了。”
切菜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赤苇将电话换了一边,这是不可抗力,他无奈的想着:“没关系,路上注意安全,我等你回家。”
“我爱你,京治,我马上就回来了。”
“我也爱你。”
电话不能把人的声线完美复刻出来,它把人的声音机械化,赤苇听着丈夫温柔的爱语,内心的渴望更加明显,他突然很想让丈夫对自己抱怨,撒娇甚至无理取闹,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味的道歉,明明他没有错。
饭做完了,天也黑了下来,刚刚为了气氛而把家里的灯全部关掉燃起了蜡烛,现在也块烧完了,只有一点点微弱的米粒在虚虚抵抗着黑暗。
赤苇把红酒打开倒了两杯,一杯放在丈夫的位置,一杯自己端起来抿了一口,暗红的酒液在口腔中炸开,赤苇闭上自己疲惫的眼睛。
他的一只手放在桌子上,食指和中指勾住高脚杯的柱身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杯底的红。酒精蒸腾着他的疲惫,把身体的疲劳过度成懒倦,这时身后传来几声响动,赤苇觉得不对劲刚要转身去看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
!
身后那个不速之客的手劲很大,捂得赤苇的脸颊发疼,赤苇用手拼命想要把这个人的手掰下来可那双手就像嵌在他的身体里一样,怎么也拿不掉。
那个人把自己圈起来,粗重的呼吸声打在自己的耳边,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着赤苇的感官,只听见那个人说:“抢劫。”
赤苇几乎要晕了过去,他不明白为什么治安一向良好的这里会出现抢劫犯,不过这还不是最坏的结果。那个人松开了捂住自己嘴的手,但是一双手移到了自己的脖子处,一只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力道不紧不松,但是赤苇毫不怀疑,如果此时做出了什么惹恼他的举动,这个人会直接把自己掐死。
赤苇定了定神冷静道:“家里的一切东西你喜欢都可以拿走,我不会报警的,请你放过我。”
身后的那个人像是被赤苇的温顺给取悦了一样,低声笑了出来,湿润的吐息打在赤苇的后颈,自从和丈夫结婚以后,他再也没有和别人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了。赤苇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
只见那个人开始摩挲着自己的腰间,回家后为了舒适而换上的高领毛衣在此时变得让赤苇非常难受。
木兔看着令他日思夜想的人此时此刻站在自己身前,心底遏制不住的激动和作恶欲达到了顶峰。
他隔着毛衣抚摸赤苇的腰腹,柔韧的肌理线条让木兔欲罢不能,恨不得自己用唇舌去舔弄着在自己身下颤栗的皮肤。
”如果说,我想要打劫的是你这个人,你还会给我吗?“木兔将手指比成枪的形状抵在了赤苇的腰眼,轻轻戳了戳。
赤苇听见此话心底涌现一股恶寒,他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气拔腿就要跑,可是他一个从事文艺工作的人这么能抵抗的了身后的木兔,还没挣扎两下就被木兔轻松拧翻在地板上,还好地板上铺了地毯,不然赤苇铁定要磕出黑紫青。
赤苇双手被木兔反剪到身后动弹不得,后背毫无防备地被一个他都看不清脸的陌生人给强制袒露,他乞求着:”你放过我吧,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我还有丈夫,我们很恩爱,不要对我做这种事。“
不说还好,说了木兔心头猛地燃起了一股邪火,他粗鲁地扒掉赤苇的裤子,棉质休闲裤被脱到一半,露出了里面深色的******,木兔伸手狠狠攥了一下,饱满弹性的肉感让他欲罢不能。赤苇因为背对木兔,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后方,因此对木兔的抚摸反应更加激烈,火热的大掌揉捏着他的******,那力道很重,赤苇感觉自己是那人手底下的一块面团,忍不住晃动******挣扎想要逃离,这份屈辱他不堪忍受。
木兔对赤苇的不听话颇为恼怒,他扒掉赤苇的******抽了一下他的******,清脆的一响后,******的******上多了一道鲜红的指印。
”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乖乖听话,我会让你舒服的。“说罢木兔便迫不及待的将头埋进赤苇的股缝里,色情地舔舐着那点嫣红的******,木兔的鼻尖都是属于赤苇的味道,这样梦寐以求的场景终于实现,真实的触感就在他的唇下,于是木兔舔地更加卖力,啧啧有声。
赤苇瞪大了他的双眼,他清晰感受到那个强盗在舔弄自己的那里,舌头滑腻灼热的触感疯狂的******他的神经和身体,一瞬间,赤苇的身体变得粉红,他的身体被迫情动了,但这不是他想要的。
赤苇双手被木兔用裤带牢牢固定着,******被木兔分得极开,木兔的口水沾湿了他的穴,那里开始自动的收缩着,颤颤巍巍,像是渴望着什么。
木兔抬头取笑:”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
赤苇咬牙骂道:”畜生,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木兔听见这话笑得更开心了:”好啊,赤苇……京治,你可千万不要放过我。“好似情人的呢喃,可是接下来木兔的动作就没有这么温柔了。
还没等赤苇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个人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下一秒他的******就又挨了一巴掌,臀部******辣的痛,痛后即是麻痒,赤苇难受的吸了一口气。
穴眼不自觉收缩了一下,木兔看得眼红,飞快地拉下来自己的裤链,已经硬了好久的性器头部吐出来一点点白精,”我也伺候你这么会儿了,你放松点让我也进去爽爽。“
话还没说完,木兔就直接捅进去了,刚才的舔弄让赤苇很好的做了润滑措施,所以进去并不算难,只是稍微有些紧致,但是还是很容易就捅进去了。赤苇被木兔粗暴地给贯穿了,他的身体被一个陌生男人给侵犯着,那人的性器在自己体内疯狂的顶弄着,毫无怜惜也没温柔,这样粗暴的强迫的性事让赤苇一下子红了眼睛,他死死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一丁点声音。
木兔被赤苇吸裹的很是舒爽,赤苇穴里的肉像是张了无数张小嘴一样包裹着他,讨好着他,就好像赤苇也是这么喜欢着他。木兔双手按在赤苇******上骑在他身上疯狂的顶着,他好喜欢这种感觉,原来******比想象中要爽一万倍。
木兔把赤苇肏出了水,透明的水液顺着赤苇的******往下流,沾湿了他们的裤子,做到一半木兔发现这场******没有回应,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自己刚刚把赤苇的手给绑起来了,于是那点飘飘然的幻梦就这么给他当头一击,他现在肏的,是别人的妻子。
刚刚觉得紧致的******木兔也觉得它松了点,因为这个地方不知道被那个可恨的男人肏过多少回,他心中圣洁不然尘埃的赤苇京治原来曾经被男人睡了又睡,说不定那个人肏赤苇的时候,赤苇还会笑着把自己的腿掰开然后死死锁住那个人的腰,求他快点肏自己。
赤苇会主动摇自己的******吞吐着他丈夫的性器,说不定还会用他那漂亮的嘴含允着,动情时赤苇说不定还会疯狂磨蹭他丈夫乞求道:”老公,快点进来吧,肏我吧……”
可是这些始终都不是对着他木兔光太郎的,木兔此刻像是被赤苇背叛的丈夫一样,疯狂扇他的******,扇一巴掌肏一下,恨声道:“你就这么饥渴吗?要多少个男人才能满足你,******!”
赤苇被男人肏着,******上的手指印越来越多,还被出言侮辱着,他想说他不说******,至始至终只和自己的丈夫做过爱,是他先来肏他的。
但是他的嘴被木兔捅进来两根手指,下颌被撑开,浑身被木兔肏得发软使不上劲,只能眼睁睁看着木兔用手指扯出来自己的舌头玩弄,口水洒了一地。
“我******肏的爽不爽,是你那没用的丈夫******爽还是我******肏得爽,你看你都硬了……你好会吸啊,是被男人肏多了练出来的吗?我能满足你吗?我把你肏爽了以后就不要出去勾引男人了。”污言秽语在赤苇耳边响起,可是他甚至不能出言语反驳,激烈的******即便他心是抗拒的,但是身体却该死的诚实反应着,他被木兔肏的眼神涣散,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哼。
木兔感受到身下的******愈来愈烈,意识到他快要到了,这是他解开绑住赤苇的绳子双手握住赤苇的腰将他翻了个身,赤苇平躺在地毯上,借着快要熄灭的烛火看清了这个人的脸,那人有一双金色的瞳孔和一张帅气的脸。
木兔抬起赤苇已经被肏软的大腿飞速冲刺着,莫约几十下他就泄在了赤苇体内,大股的******尽数喷在了赤苇的******里,赤苇被木兔肏射了。微凉的******打在了木兔的裤子上。
才一场,赤苇已经被这个人肏得无力行动了,他无助的捂住眼睛没有任何希望的乞求道:“放过我吧……”
但是木兔怎么会听呢,这是他的欲望源泉,木兔起身拿起了那瓶被打开的勃艮第,对着瓶口仰头喝了一口,然后他趴下来吻上赤苇的唇,酒液顺着赤苇的脸往下流,赤苇无声的拒绝了木兔亲昵的吻,白色的毛衣染上了触目惊心的暗红。
木兔吞下了剩下半口酒,他像是早就知道一样,也不生气。只是那瓶昂贵的红酒被他拿起来对着赤苇倾倒,赤苇勉强支起身体想要挪开,但是还是被红酒浇了满身,木兔跪在地上将赤苇捞进怀里,他用手将赤苇被酒弄的湿凉的毛衣推上去,露出了赤苇已经因为******而变得硬热的******。
木兔伸手狠狠捏扯着,满意的听见赤苇的痛呼声吗,然后低头将其中一个含了进去。
******被木兔含允着,火热的口腔灵巧的舌头都在讨好他那里,赤苇的脚趾忍不住蜷缩,偏生这是木兔还摸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这种危险的姿势让赤苇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被迫承受着木兔给他带来的一切。
木兔吸的声音很大,牙齿细密的齿咬着,赤苇的胸口又痛又麻,”你说我多吸吸这里会出奶吗?我******肏得这么用力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赤苇咬牙冷笑:“我是男人,生不出孩子。”
“没关系,那吸出来的奶给我喝就够了。”木兔说着下面又硬了,因为做过一次,赤苇的******还是十分湿润,就着里面的******木兔再一次肏进了赤苇的******。
这一次是正面上他的,木兔做的兴奋将赤苇的捞起来抵在墙上,失重的恐惧感让赤苇不得不用大腿死死环住木兔的腰,手臂环住他的肩膀,赤苇攀固着木兔,像是海浪里的一艘船,随着木兔的拍打上下起伏。
毛衣被脱掉仍在地上,赤苇身上还残留着酒香,光洁的后背贴在墙上,随着木兔的肏弄上下摩擦,赤苇感觉自己的背一定会出血。木兔亲了上来,赤苇感受到自己的脖子被木兔的犬齿叼着,锁骨被木兔啃咬着,这根本不是在亲吻,而是标记,发泄欲望。
最后木兔的唇移到自己的嘴边,唯独嘴唇赤苇不想让木兔碰,他只想亲吻自己爱的人,而不是一个强盗。可是这事从来由不得他来选择,木兔拽住赤苇的头发强迫他直视自己,然后像是挑衅般微笑着附上了自己的唇。
木兔用舌头勾出来赤苇的舌,调弄着赤苇的上颚和牙床,两个人的口水交融让木兔有一种和他合二为一的******。
下身的撞击声更加快速,赤苇被顶的忍不住想翻白眼,口水流到了自己的胸口,整个人被木兔亵玩得可怜又混乱。他的双手已经不自觉揽住木兔的脖子,温顺的承受着木兔带给他的一切。
好像真的被木兔给肏老实温顺了。
可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餐桌上的电话声像一道惊雷,辟开了赤苇混沌的意志,他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和一个陌生男人做的火热,他可是有妇之夫,他的丈夫就快要回家了,但是他现在却被男人从里到外都肏了个遍。
木兔也被着声音下了一条,但是身下被赤苇突然的紧缩给弄的有点难受,他意识到赤苇是在紧张。
“要去接电话吗?好像是你丈夫打来的……夫人?”木兔温柔的拖住赤苇的******重新走到餐桌前,拿起了手机。
“不,不要——”在赤苇意识到木兔要干什么时开口阻止,但是电话已然被接通了。
“喂,京治。我下飞机了,大概还有半个小时就能回家了。”
不知道是不是当着赤苇丈夫的面和他偷情让木兔有了******,木兔将赤苇重新摁在身下双手扶着他的腰和******用力的肏着,赤苇快要被着强烈的******逼疯了。他捂住嘴堵住那些快要控制不住的******声,泪从眼角溢了出来。
“京治?能听见我说话吗?”
“呃——嗯……能听见。唔……”赤苇的******被木兔揉捏着,后颈被木兔色情的舔着,赤苇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京治不舒服吗?这么鼻音突然这么重,是感冒了吗。”担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嗯,是,是有点……”木兔恶意顶跨,让赤苇的声音变得破碎。
“我一会拐到医院去给京治拿点药吧,你先睡会,我马上回家了。”
“嗯…呃——嗯,好……好,注意安全。”
“嗯,京治,我爱你。”
赤苇听到这话,没来由的鼻酸,他好像再也说不出口了但是为了不让丈夫疑心他还是说了“我也爱你。”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木兔冷笑:“我爱你,嗯,说得真好听啊,你丈夫知道他的妻子在别人胯下是这副******的表情吗,你都被我肏出水了呢……京治。”
赤苇崩溃的摇头:“我没……我没有。”
“难道你被我肏的不爽吗?我爱你呀,京治。他能有我让你感觉到爽吗,以后只和我******吧……我能让你快乐。”木兔低声哄道。
“滚,我恨不得杀了你。”赤苇目眦欲裂,温和如水的目光变成一道冰刃******了木兔的心窝。
“哼,难道你想让所有人知道”木兔狠狠肏了赤苇几下接着说,“你是个这么******的人吗?******撅着随便给人进?”
赤苇拦住木兔的肩膀死死的咬住他的肉,木兔却意外平静的下来,他射在赤苇体内,轻轻拍了拍赤苇的肩膀:“没关系,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那声音温柔的快要滴出水来,恍惚间赤苇以为他是和他的丈夫在******。他有些搞不懂这个陌生的男人了。
木兔低头给赤苇口,没几下就把已经硬的发疼的赤苇给******了,******打在木兔嘴里,赤苇眼睁睁看着他吞了下去。
此时离赤苇的丈夫回家还有二十分钟左右。
木兔抱赤苇去洗澡,为他清理,在赤苇穿衣服时木兔已然把那张沾了他俩******的地毯给卷起来了,只是那件衣服还可怜的留在地上。
“我就要走了。”木兔捏了捏赤苇的耳垂被赤苇一巴掌拍掉。
“我要报警。”赤苇低着头,表情晦暗不明。
“你不会的。”
赤苇沉默了。
“难道你想告诉你最爱的丈夫你被别的男人上了又上?”木兔把浑身僵硬的赤苇抱住“亲爱的,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滚。”赤苇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像是被迫屈服了。
“我会回来的。”木兔抱着地毯最后吻了吻赤苇的脸颊。
门开了,赤苇不知道他的这次沉默会对未来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但是现在的他知道,绝对不能把这件事让他的丈夫知道。
因为他爱他,因为爱……吗?
没过多久,被关上的门再一次被人打开,这次进来的是他的丈夫。
“京治,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
”家里面的地毯去哪里了?“
”脏了,该换个新的了。“
”你好点了吗?我买了感冒药。“
”已经好多了,谢谢亲爱的。“
”……宝贝,我好想你,我想做了。“
”……今天我太累了,我们改天吧。“
木兔听着屋内若有若无的对话声笑了笑,他抱着混合着他和赤苇两个人液体的地毯,低头嗅了一口,走向黑夜,他已经迫不及待下次与赤苇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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