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祭?”木兔问,“学园祭跟我有什么关系,又没有球打。”
他心情显而易见不太好,手上那支笔转得磕磕绊绊,往地上摔了好几遍,草稿纸上布满了几乎枯竭的墨水痕。
“可赤苇在!”木叶往他前边的空椅子一坐,又问他,“你知道为什么大半个班都空了吗?”
木兔说:“不知道!”便把笔往桌上一放,撑着脑袋准备听木叶继续说。
他这会儿已经提起了点兴趣,楼是肯定要下的了,看不懂的题目怎么能和赤苇比?再说要是赤苇问他怎么不好好待在教室学习,他就找借口说题目不会做下来找他的赤苇老师,还怕赤苇赶他回去不成?
木叶便神神秘秘地笑了,说:“你知道咱班上同学基本都知道有赤苇这么个人的吧?”见木兔点头,他才说:“他们都下楼去看赤苇他们班的摊位了。他们这回搞反串耶!赤苇还穿女仆装,这样你还不下去——”
木叶秋纪从未见过跑得如此迅速的木兔光太郎。
赤苇班上的人都熟悉木兔,平时见他见得多了,便闹哄哄地把飞奔下来的木兔学长塞给点单处的赤苇,美名其曰自己招来的前辈自己负责。赤苇正忙,瞧他两眼以示安抚,便继续向着前头记单子去了,空留一个无所事事的木兔坐在地上,盯着头上的棚顶发呆。他三边是高高的木板子,两头还靠着棚子的分隔帐,它们同前头的点单台一起把他和赤苇围困在里头,而外头的人只能看见赤苇腰以上的位置。长袖的女仆装上系到第一颗的扣子将整个人裹得严实,客人们也不大好意思探头进去看,而这一身行头还是赤苇自己挑的,他虽没法拒绝班上女孩子们的提议,却终究还是不太好意思穿那些稍微有趣一些的装扮,木兔却总觉得这一身另有一种难以描述的…钝感。
和那些扮演侍应生女仆角色的男生们完全不同,他们穿得可比赤苇凉快多了,也故意掐着一点嗓子模仿甜美的声音,却终究缺乏一种真正的服务性。
赤苇才有服务性——只对我,只能对我。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想法占据了木兔昏昏沉沉的脑子,他毫不拖泥带水,即刻实施行动,往赤苇女仆装的裙底一钻——
赤苇没穿打底裤,下半身只有一双长长的白色过膝袜。木兔便伸手去捏那两瓣******的******,他来时看见点单台前长长的队伍,知道赤苇这会儿没空理会他,遂像寻得新玩具般将两团肉按在手心里揉。揉得久了倒也无趣,女仆大人不可能因为这点小动作就给他多大反应,前头客人尚在犹豫着点餐,顶多能发现写着高二<6>班赤苇京治的女仆胸牌在悄悄颤抖。
只随便揉揉是不会揉得赤苇京治浑身发抖的,可若是将那前一晚还布了掌印的地方缓慢掰开后再由会阴往******处揉按,却是一种百试百灵的好方法。夹起来的白色棉布一下子抻开来,又被一根手指勾到一边,露出里面因紧张而收缩的******——本应是这样才对,可木兔发现那里被塞满了,一根黑色的橡胶制品安静地吮在里面,被里面的软肉含着,呼吸一般,被吞进去一些,又被放出来一点。木兔的呼吸几乎要和那******的收缩频率同步了,越来越急促,赤苇大概也没想到木兔会在这个时候就发现他今天的一点小心思,又羞又怕——******下边还被木兔拉着呢,那东西随时可能掉下来,掉在地上,掉在木兔手上,会不会被别人看到?
赤苇悄悄夹了夹腿,向前靠了一些。木兔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干脆把赤苇******拉了下来,让那块可怜的布料卡在赤苇大腿上,又轻轻在赤苇臀上拍了两掌,意思是别夹腿了,否则******极有可能会掉到地上。赤苇只得照做,他将腿分开了一些,感受到一点凉风点触他的******,旁边就是木兔拇指的温热。这令他一瞬竟有些恍惚,不由得放松了,可后面尚在他里面那东西反而滑出来一些,吓得他几乎记错了客人报上的菜名,笔狠狠晃了一下,在漂亮的线圈本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线。赤苇的大脑便先一步操控着他身体补救,可惜补救方法竟如赤苇本人一般惊慌失措:他毫不犹豫,一下将臀肉夹紧了,只是没想到连着木兔的手指也被夹在了穴边,便又顺势滑了进去。那个湿润的入口却像早有预知般欢迎木兔的到来,温暖的内壁一拥而至,暧昧地包裹着那根手指,又由更深处的地方流出一小股欢欣雀跃的水流,冒出一股情欲的香。
赤苇记完一个单子,从口袋里掏出个什么东西,摸下去扔给木兔。
那是一条毛茸茸的尾巴,一端是银色肛塞。木兔看了两眼,只将它收进自己口袋里,没遂赤苇的意。可他越想越心痒得厉害,脑袋里反复放着一句“赤苇竟然是早有准备来勾我”。便将那根*********扯出一些,又重重拍回去,他听见赤苇惊喘了一声,但很快拿咳嗽掩盖下去。只是赤苇没想到这才是个开始,木兔玩他玩得无师自通,像是开了静音模式般不露出一丝痕迹,不如说在颤抖的只有赤苇自己——橡胶的头部在他穴里略浅的位置绕着圈按压,浅尝辄止地轻轻点下便撤到下一方位,赤苇本以为浅处已被从前的自己揉弄得有些麻木,却没想到此刻那一圈柔软的穴肉反而收缩着,急切地挽留那样令他几乎要跪下的******。赤苇眼眶泛上一圈红,他想瞪木兔,可木兔埋在他裙摆里面玩他,他要是想教训自己男朋友他势必得把裙子拉起来…那么所有一切能见人的不能见人的都会露在外面了。
…于是这一瞬间他全身绷紧,又小心控制着放松下来,但还是不小心将一些液体蹭在女仆裙的内衬上。好在裙子外衬是黑色的,另有一层小围裙,总不至于让他承受那些他臆想中的目光。可他前面是慕名而来的顾客,后面是虎视眈眈的木兔,这让他感觉自己几乎是裸体的,被所有人看着,顾客、同学、路人,还有罪魁祸首木兔光太郎。
木兔玩得兴起,正欲将那根玩意再换个方向,却突然感觉赤苇******狠狠收缩了一下,将*********头部留在里面…他差点脱了手。此时有灵光一闪,他蓦然想到什么,手往前面布料一探,果然摸到半手的湿滑。他那手太不安分,竟又裹上柱体,握着冠头,拇指绕着铃口打着圈摩挲,擦过再抬起,发出很轻的“啵”的响声。赤苇哪受得了这个,一下子又射出一小股,腿并紧了抽搐着,像哀求,可更像隐秘的欲望。木兔有些满意,但想了想口袋里的东西,又觉得还不够;他给赤苇穿好******,把手上粘稠的液体抹在赤苇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软肉,当然还不忘再捏两把。此刻他终于愿意从裙底钻出来,拜托那边在休息的同学来顶一会班。
“赤苇有点累啦!”他说,“可能是因为这么热的天还穿长袖有点中暑…我能带他去休息一会吗?”
同学一听中暑二字,大惊,千叮咛万嘱咐地把他俩送走,又说赤苇这会儿其实已经超时工作了确实该换人上了。木兔便一脸严肃地赞同,转身就准备拉着赤苇走。
谁料没拉动,他回头看,只见赤苇红着脸瞪他:“腿很软,木兔前辈,我走不动。”
同学便更信这中暑的戏码,关心道:“木兔学长,那您要不要背赤苇学长走?或者在旁边坐着休息一会。”
赤苇一听到要坐下,脸色便黑了一瞬。还好木兔这一回没为难他,只高高兴兴说了句“多谢提议!”,便蹲下来示意赤苇快到自己背上去。赤苇便倒上去了,木兔托着他******站起来,向同学点了个头示意,一溜烟跑远了。
“别捏我******了。”赤苇说,虚虚搂着木兔的脖子,试图用言语制止他男友忍不住的出格行为。
“可旁边又没有人……”木兔说,又捏了一把。他此时已放缓了步子,踱到湖边的长凳边,同赤苇一起望着夕阳,“再说!赤苇要提意见肯定要找我的手才行,我怎么能管控得住手在干什么呢!”
赤苇狠狠…也不太狠地捏了一把木兔的脸,从他背上下来。他们出来时学园祭本就快结束了,此刻那边大概忙最后一波和收拾零碎忙得不可开交,该离开的学生也早出了校门,这偏僻的湖边实在是不会有人来。木兔扫开长凳上的落叶,坐下,赤苇坐在他旁边,本以为今天就此逃过一劫,下面该进入情侣浪漫时间,可下一秒他就瞥见木兔开始掏口袋,拎出那条装在高透塑料袋里的尾巴。
木兔看着他笑,夕阳金色的光从他金色的眼中折射,赤苇从中望见了令他战栗的、属于猛禽的笑意。他甫一失神,恍然间只听见木兔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用他几乎没怎么听过的那种语气念道:
“趴下,赤苇。”
再回过神时他已伏在木兔大腿上,腰塌着,******翘得很高,裙摆被翻起来层层叠叠地落在他背上,像重若千斤的担子,又像薄如蝉翼的纱。赤苇没法描述这种感觉,他眼睛被木兔一只手捂住了,温而热,像曾经木兔吻他的眼。
他看不见。
他好像听见远处有人声,不知是哪来的闲人竟有心散步到这平时杳无人迹的地方,鞋底与落叶接触的沙沙声与腿间掠过的傍晚的凉风让他恐慌又兴奋,他开口喊了半声木兔,却被一声轻轻的“嘘”打断。******再一次被褪去了,黏糊糊的,有什么毛绒的东西在他腿根晃荡,一沾即退;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和心跳一起泛着急促的浪潮,呼吸着,然后在某次呼气时被木兔轻轻揉开,塞进一个冰冷的物体。木兔的手掌也适时盖住他眼皮,霎那间他竟感到一种同驻水火的高热,他知道木兔是故意此时将那条尾巴塞进来的——
“……木、木兔前辈。”赤苇说,装着一副正常的调子,却浑然不知自己声音轻而哑,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颤抖。“还有别人、这地方……我听见还有别人。回家再弄吗?”
回答他的先是一阵掌风,随后是他自己短促的惊叫声。木兔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巴掌,震得那饱满的臀肉直抖,被打的那块地方很快便红了,留了个漂亮的掌印。
“哪里有人,我怎么没听见。”木兔说,赤苇觉得他那副疑惑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他不用看也知道木兔此时的表情,“赤苇这种时候可不能骗我!而且再说了,赤苇明明很喜欢才对?”他揪了一下那方才因挨打肌肉绷紧而翘起的尾巴,“赤苇如果不是喜欢这样被人看的感觉,怎么会在那个时候就把这——个给我呢!”
话毕他又往对称处抽了一掌,看见******又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尾巴也摇起来:“赤苇就是很喜欢吧!”
一滴,两滴。即使不用看赤苇也知道自己前边正不争气地淌精,他甚至能感觉到那几个踩落叶的人正一步步逼近,很快就能走到湖边,看木兔光太郎打他,看他如何做个尽职尽责的好女仆。
他确实——他无数次想象过。如今幻想即将照进现实,他眼前一会儿是望着他点单的顾客,一会儿是湖边靠在树上对他指指点点的路人,后面还有木兔不知什么时候会落下的手,不知道时机,不知道力度,不知道手掌落下来后自己的声音到底能不能控制住。他硬得厉害,木兔又不帮他弄前面,他只能夹着自己的腿小心翼翼地蹭一蹭。可木兔很快便发现了,把他腿重新掰开,又俯到他耳边咬耳朵:“赤苇……有人来了!怎么办啊!要走吗?可是赤苇这样能走吗?后面夹着尾巴从裙子里露出来怎么办?尾巴掉在地上怎么办啊,赤苇?”
但赤苇已经没有余力回答了。他急促地喘息着,******不自觉地摇晃,连带着尾巴也像真的动物那般甩起来。周围自然是没有人的,可他连日的妄想在这被剥夺视线之时映射在他脑海里成了真,木兔还在悠闲地揉他的******,他能说出口的只有断断续续的模糊的词语。
“……”
“怎么了赤苇?”木兔问,顺势又抽了他******一巴,那两团软肉已经像两个粉色的桃,泛着熟透的情欲。
赤苇闭着眼挣开那只手,颤抖着坐起来,跪坐到木兔腿上,把脸埋进他脖子。
“……有人……”
自然是没有人的。
木兔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赤苇一早就在想什么,便把那条前段被水湿透了的尾巴扯掉,顺势干了进去。如此一来,即使真有别人,看见此情此景也只会以为是一对跨坐在对方腿上的情侣正在聊天罢了——那裙摆将所有都挡了个严实,像赤苇不可告人的想象,能进入其中的只有木兔一人。
“——赤苇,”他说,“好多人在看******你啊。赤苇喜欢吗?”
赤苇这回真说不出话来了,沉迷于自己的想象与木兔的低语之中,抽泣着将那条女仆裙的前摆再一次射得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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