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无稽之谈

 

 

 

凌晨一点,木兔在和******小姐******。

他们刚认识三天,通过那个很有名的交友软件。晚上木兔带她去吃了市中心大厦顶楼的旋转餐厅,然后顺理成章地滚上了附属星级酒店的豪华大床。

“听说你不是只喜欢后入位吗,从来不正对着别人呢。”铃木******微眯着眼,看着这个银发男人在自己身上挥洒汗水。

木兔缓缓抽动自己的性器,常年打球的大手抓上******随着他动作而摇晃的******,惹得身下人轻喘。他晚上精心打扮过的发型已经乱了,刘海垂下来快要遮住脸,只漏出了鹰一样的眼睛。“你都听谁说的。”木兔把女人细长匀称的小腿架到肩上,又往深处捅了捅。

这话听起来是默认了。******轻笑,毫不吝啬自己的声音,像是要让整栋楼的人都知道木兔有多厉害一样,让好听的嗓音变得百转千回,萦绕在这个总统套房。

“你可以不用装得太刻意。”木兔忍不住说。但******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动情地叫喊起来,漂亮的眼睛里盈满春水。木兔干脆作罢,默不作声地做起活塞运动,直到她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真的舒爽到******,才草草低吼着射出来。

木兔把湿漉漉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在地上,起身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要去洗澡。

******从******的余韵里缓过来,一边平稳着呼吸一边支起自己的身子,亮丽的黑发垂在胸前。“木兔先生连个吻都不给我吗?”她调侃道。

木兔停住脚步,回头对上了女人闪着光的绿色眼睛,走回床边捧起她的脸,在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等两个人都收拾完睡进被窝已经很晚了,木兔背对着******,丝毫没有想拥抱美人入睡的想法。

“你为什么和别人******都用后入呢?”

“我不想看别人的脸。”

“那为什么和我做的时候就要正对着,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吗?”

“是的。”木兔不想再和这个床伴说下去,他已经很困了,只能随便说出一个对方想听的回答。

木兔闭着眼,期盼着自己能赶紧睡着,但他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那双绿色的眼睛好像一直在盯着他。

因为你长得像我以前喜欢的人。木兔翻过身看着已经睡着的******,还是没有说出这句话。

木兔在床上的口碑挺好。技术好,长得好,舍得花钱说话也好听,只是他通常不用面对面的传教士******,也从来不和任何一个床伴有过多联系,通常是睡过一两次就把对方删了。尽管如此,还是有很多男男女女肖想着爬上他的床。

第二天木兔准时到达更衣室,日向还在啃着宫侑带来的饭团。

“兔兔你看起来很累啊,难道昨晚过得不愉快吗?”宫侑穿上训练服,“铃木小姐可是模特诶。”木兔没有接他的话,一巴掌拍上宫侑的******喊他去训练了。

木兔的队友们能理解他的私生活。佐久早压根不会和陌生人有过多接触,宫侑有稳定的性生活,而日向这排球性恋看起来根本不需要解决生理需求。木兔似乎是最正常的,但又是最可怜的。

晚上木兔洗完澡躺到床上,又随手打开那个软件。这像他每天的必要任务一样,完成了也并不会给他什么奖励。

左滑,左滑,左滑。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没有一个能提起他的兴趣。木兔皱眉,打开了显示上百个未读消息的私信,一眼望过去,无非就是问他接不接广告推广的商务邀请和能不能*********的垃圾信息。

他又回到最初的选择页面,面对琳琅满目的照片发呆。他一口气左滑了十几个人,在手指即将惯性移动时,一瞬间僵硬在屏幕前。

不是吧…木兔颤抖着手,点开了这个人的主页。

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将手机拿得很远,拍到了带着潮红的脸和上面几个纽扣都解开了的白衬衫,他的眼神看起来很冷,但微微弯起的嘴角却像在勾引人。从背景蓝紫色的灯光可以猜到是在酒吧里拍的。

这个人的主页没发什么东西,木兔很快就滑到了底。最后一条——也是这个人加入这个软件的第一条动态,只是一张穿着球衣的背影。

一模一样的球衣颜色,刻在木兔心底的背号5。

木兔起初还不敢确认,直到看到这张照片。尽管很多年没见,尽管他看起来更成熟,木兔还是认出来他是谁。高中时代枭谷的副将,他的二传手,毕了业他还念念不忘的赤苇京治。

木兔做了个深呼吸,手指在屏幕上小心地滑动。

然后看到页面上跳出粉色的爱心——配对成功,意思是,赤苇也右滑了他。

操。木兔没忍住骂出声。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毫无睡意,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发呆。他不是没有试想过和赤苇重逢的场景,或许是同学聚会上,或许是在某个街头擦肩而过,或许是他看到观众席里有赤苇的身影,但绝对不是在约炮软件上。

木兔脑子里乱成浆糊,不知道要从哪里思考起这件事。被他扔在旁边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亮起的屏幕上显示出一条未读消息。

Akaashi:嗨,木兔前辈。

 

赤苇京治在刷到木兔光太郎的那一刻就选择了右滑。他的脑子还没来得及思考,手指就已经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赤苇在心里暗骂。

想找个人共度春宵结果给喜欢了整个学生时代的人点了红心这件事,消化起来实在有点困难。

和木兔学长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呢?赤苇想不起来了。啊…好像在人家的毕业典礼上很丢脸地哭了来着。过往的记忆措不及防闪现出来,赤苇感觉脸上的温度骤然升高了。

毫无疑问,我现在应该是想念木兔学长的。赤苇想。他点开对话框,毫不犹豫地给木兔发去消息。

大学毕业以后做了漫画编辑的赤苇,是典型的卖命社畜。每天规律又忙碌的生活,不是在改稿,就是在催稿的路上,在被万恶的资本主义压榨得快死时,他需要******来缓解压力。其实这对赤苇来说并不是必需品,他平常******的很少,过于大的工作压力让他的******也降至低点。但很奇妙,欲望是会触底反弹的一件事,它并非不存在,只是在你以为不需要时悄悄存进玻璃罐,等着哪天炸开罐子一股脑喷出来。

现在就是这个时刻。看着手机屏幕上木兔健身后的照片,赤苇把手伸进睡裤。

想象着高中时和木兔学长在狭小的更衣室里互相抚慰,运动后的汗水和呼吸让空气都变得潮湿起来,木兔学长单手就脱掉了球衣,未干的汗水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流淌进下腹。好热…赤苇紧闭着眼,手里的性器很快就兴奋起来。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哪里敏感,怎么弄会舒服,加上木兔这份顶级配菜在他的脑子里窜来窜去,他很快就要临近极限。

“啊…哈…再用力点。”赤苇的手快速撸动着,有了前端分泌出来的液体作为润滑,他手下的动作变得畅通无阻。他的手指圈起来,在撸到******时收紧捏一下,爽得他蜷缩起脚趾,紧紧勾着床单才不会让自己往下滑。“啊啊…就是那里——!”赤苇的小指轻轻刮了下马眼,随后眼前一片白光,挺动着腰射了出来。他躺平在床上,左手捂着脸剧烈喘息着,******让他的眼角渗出几滴泪水,他眨眨眼,泪水就挂在他的睫毛上。

仅仅是自己玩而已,怎么能舒服成这样。赤苇平复着呼吸,看到右手上快要滴落的浓稠白浊有些不好意思。有过约炮的经历后,只是抚慰前面已经很难让赤苇爽了,即使用前面******,******也空虚得不行。好在赤苇约过的男人质量都不错,可以让他做得尽兴,慢慢的他也习惯在略微粗暴的******里获得******。但今天不一样,******以后的满足感让赤苇觉得闭上眼就能睡着。这时幻想出来的木兔学长还在他的脑子里,给他一个缱绻的事后吻。

手机很合时宜地响了一声,木兔发来的表情在屏幕上蹦蹦跳跳。赤苇的眼神不可察觉地暗了下去,“得找个办法睡他”的想法无声
地生长着。

但对面比他更快一步发来邀请。“明天晚上十点,X酒店,赤苇会来吗?”

“会的。”

“好哦,到时候房号发你~”配着一个可爱的表情。

没等赤苇回复,木兔又发来一句。

“明天见,赤苇。”

随后的一整天木兔都心神不宁,训练时不在状态被宫侑骂了好几次。怎么会脑子一热约赤苇出来******啊!木兔懊恼,但更让他心烦的是赤苇竟然没有拒绝他。随便一个人约他出来他都会答应吗,还是因为是我呢…木兔恨不得马上快进到晚上,快进到和赤苇见面的那一刻。

赤苇那边就显得轻松很多,他按部就班地工作,到点就走,回家洗澡换衣服,顺便给自己做扩张。赤苇跪在浴室的地上,任由热水浇淋他的全身,他克制地喘息,手指在后面的******里缓缓抽动着,两指在穴内一张一合,******包裹上来的软肉。紧张的情绪不是忽视就有用的,他现在就很紧张,手上逐渐乱了章法,不小心戳到敏感点时,没忍住惊叫出声。这些事或许应该让木兔学长来做才对…感觉扩张得差不多可以了,赤苇换上干净的新衣服,坐车去木兔开好的房间。

=

“你在吗?”赤苇轻轻推开酒店的房门。他原本想叫木兔学长,转念一想他们现在是******,还是没有用敬语。

浴室里传来水声,或许因为隔音挺好,木兔的声音有些模糊。“在——等我一下!”

赤苇坐在床上,有些手足无措。******嘛那么拘谨啊,又不是他花钱叫来的。赤苇想。

这时浴室的水声停了,木兔裹着条浴巾就走出来,上半身没擦干的水滑进纯白的浴巾里,留下几滴水渍。木兔把浴巾围得很低,可以看见两三簇没有遮住的耻毛。

赤苇咽了下口水,看得有些呆了——这个场景和他昨晚意淫的一模一样。

木兔走过来,和赤苇四目相对,在赤苇以为他要直接亲上来的时候,突然噗嗤笑出声。“哈哈哈对不起赤苇,本来想了很多开场白,结果看到你就都忘了。”

赤苇被逗笑,但面对学生时代的暗恋对象,此刻面前半裸着的******,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哼哼来做吧!我已经准备好咯!

好想你哦前辈!我们可以打一炮然后谈恋爱吗!

“我会让你舒服的。”在赤苇分神乱想时,木兔俯下身子贴近他,埋在他脖领说。

赤苇闭上眼,木兔身上清新的洗发水味让他莫名的安心,耳边传来的声音让他汗毛竖起,******的感觉钻进身体深处。

“那就来试试吧。”他说。

随后就感受到木兔重重吮吸着他的耳垂,软热的舌尖在耳骨上下舔弄,随后缓慢地向内发起进攻,带起一片黏腻的水声。“赤苇什么时候打了耳洞?”木兔问道。但他嘴上的动作不停,激得赤苇只顾着喘气,没办法抽出时间回答他。下流的声音进入耳膜后被无限放大,对赤苇来说无疑是超强催情剂,他感觉到木兔的膝盖强硬地顶入他的两腿中间,轻轻摩擦他已经抬头的性器。

似乎是感受到胯下的反应,木兔的轻笑从赤苇头顶传来,“这么快就硬了?”他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潮红的赤苇,“和别人做也这么容易有反应吗?”

“那你呢,木兔前辈,”赤苇毫不避讳,盯着木兔的眼睛说,“你和别人******也这么快勃起吗?”说着他抬起右脚,隔着浴巾用脚掌轻轻踩着木兔微勃的******,满意地看到木兔原本得意的表情僵了一瞬。

“或许我们应该从接吻开始?”

“感觉哪里不对…亲自己的前辈什么的。”

“诶?赤苇不喜欢和别人接吻吗?”

“木兔前辈喜欢吗?”

两个人都没有坦诚回答,只是沉默低下头让嘴唇相贴。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后,舌头很轻易地就纠缠在一起,互相舔舐着,挑逗着,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沿着下巴流下来,场面十分色情。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赤苇用舌尖轻轻扫过木兔的上颚,从口腔内侧舔弄他的牙齿,热情地向木兔发出邀请。木兔的呼吸几乎是一瞬间就变得粗重,他扣着赤苇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好像要把他吃干抹净。

“你就这么着急?”赤苇在快要被吻到窒息时把木兔推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抬眼,看着呆呆的用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木兔又觉得好笑,因为自己身上这个男人的嘴角还拉着口水的银丝。

赤苇伸手勾住木兔的脖子,闭眼又吻了上去。

他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毫无疑问木兔光太郎是一个很完美的床伴,仅仅是用嘴就把赤苇伺候得很舒服。

赤苇的衬衫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去了,木兔的吻就从嘴角一路向下,放肆地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暧昧的红痕和水迹。

赤苇喘着气说:“你都不问问我同不同意吗?”

木兔没有回答,而是用力在他的胸上咬了一口。赤苇没忍住大叫,他低头,看见在******周围印上了一圈深红的牙印,大概三四天都很难消下去。

“在这种地方留下印子的话,赤苇打算给谁看呢?”木兔笑。

真是恶劣啊。赤苇没有再多嘴,继续闭眼躺平享受木兔的服务。

木兔一边用牙齿叼起赤苇的******啃咬,一边抬眼去看赤苇的表情,赤苇的嘴微微张开,双眼紧闭向后仰头,一副已经快受不了的样子。

“嗯…啊…你能、不能…啊…摸摸另一边…”

“当然。”说着木兔就凑到另一边的******前,用舌苔重重舔过。

“…等等!嗯啊…”赤苇惊叫,头猛的向后仰去,咚的一下撞到床头。木兔马上就停下了嘴里的动作,把他拉过来,很轻地揉揉他的后脑勺。

木兔有些抱歉地说:“下次回我家,我的床比这个舒服多了。”然后抓来两个枕头塞在赤苇的头和腰底下。

现在这次都还没做完就开始想下次了吗,这个人真是…。赤苇把脸埋进手臂里,试图遮住自己红起来的脸。

确认赤苇没事后,木兔拉下赤苇的裤子,看见他灰色的******上已经有一摊水渍。“已经湿成这样了吗?”木兔故意出言挑衅。赤苇羞愤得不行,正准备伸手去挡,木兔一勾******的边缘,吐着透明液体的性器就弹出来,前端在房间的氛围灯下看起来水光粼粼。

木兔俯身用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下赤苇的马眼,看见赤苇的腰猛烈弹动起来,嘴里轻轻喘息着。

“这个程度都受不了的话可不行。”没有给赤苇拒绝的机会,木兔就开始为他******。

说实话木兔没有给别人口过的经验,通常只有别人跪着为他服务的份,所以现在只能按着自己的喜好在赤苇的******上四处点火。他从根部开始往上舔,右手圈起来随着舔弄的频率撸动,左手轻轻揉捏下面的精囊,时不时还轻轻晃动头部——他知道这样做很舒服,******被湿热口腔含住的感觉就像泡进一汪温泉,这不仅是他的亲身体验,更是因为赤苇的******逐渐变得高昂,双腿不知不觉搭上了他的肩膀,轻轻蹭着木兔的脖子。

太爽了,木兔的******比以往的任何一个******都要好。赤苇的声音已经变调了,“啊啊…嗯…前辈…不要这、这样舔…”

“不要这样?这样是那样?”说着木兔就给赤苇来了个深喉,满意地听见了身下人失控的尖叫。“这还只是开胃前菜呢。”木兔没有骗人,紧接着的几下他都吞到了底,每次吐出来时都只留******在嘴里,又坏心眼地在前面嘬一口,故意发出啵的水声。******的味道并不能说好吃,******捅到脆弱的喉管让木兔忍不住想干呕,但是想到这个人是赤苇,他又愉悦地做了一次深喉。感受到赤苇用力抓上他的头发,性器上的青筋在嘴里抽动得越来越快,木兔就猜到赤苇快去了。

“不行…啊…不行了…要射、*********!”在听到赤苇的叫喊前木兔就恶劣地松开了嘴,看着赤苇的性器在空气中猛烈弹动,他还努力地挺了挺腰,最后却没有如愿射出什么东西,只甩出几滴晶莹的前液。赤苇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粗喘着气,双眼朦胧,嘴角滑下一摊没顾上吞咽的涎水,浸湿了枕头。

真像脱水的鱼啊。木兔想。

木兔把失神的赤苇翻过来,让他的******朝向自己,安抚地摸摸他的后背。“很快就能让你更爽。”说着他把两根手指伸向赤苇的******,诧异地摸到了一手湿滑。

赤苇偏过头说:“…我来的时候弄过了。”

木兔有些惊喜,但还是把手指******去意思意思搅动几下,“赤苇好有服务精神哦,就像做我的二传时一样。”

或许是“我的”这两个字的分量过于沉重,木兔感觉到包裹着自己手指的软肉猛然缩紧,想到自己的******即将要进入这样一个美妙的地方,木兔光是想想就爽的不行。

木兔抽出手指,把带出来的赤苇******里的水蹭到他腿根还干净的地方。他一把揽过晕乎乎的赤苇,让他面对自己,撕开避孕套放在他的嘴边。“射在里面很麻烦,赤苇来帮我戴上吧。”

怎么戴…赤苇有些发懵,但还是用嘴叼过那个套子,歪歪地放在木兔硕大的******上,随后努力张大嘴巴从上往下吞吐,推动着薄薄的橡胶膜包裹住整个柱体。木兔倒吸一口凉气,赤苇在他胯下含着他的画面冲击力比赤苇乱舔他的性器来得更爽,几乎是用尽所有克制力,木兔才忍住不按着赤苇的脑袋操进他的喉咙。

他扶起还想兴风作浪的赤苇,把自己的******抽出来,调整好赤苇戴的歪七扭八的套子,拉过他的脚踝架在自己肩上,在赤苇的******蹭了几下就******去。在进入的那一刻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呼…好紧,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嗯、哈…别说话…”

于是木兔乖乖闭嘴,扶着赤苇的腰开始挺动。穴里的软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来,像无数张小嘴亲吻着性器,木兔已经被绞得头皮发麻,但还是克制住掐着赤苇的腰操进最里面的冲动——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赤苇也舒服。

木兔抽出自己的性器,只留个前端在赤苇身体里,调整好角度又插回去,一边缓缓向里攻略,一边观察赤苇的变化。

“呃…!”赤苇突然惊喘一声,腰猛的弹动,下意识想夹紧腿。

“在这里。”木兔了然,双手架着赤苇的膝盖窝,强硬地把赤苇的腿摆成M型,方便让自己的******重重碾过那块软肉,满意地看到赤苇爽得崩溃的表情。

找到赤苇的敏感点后,木兔随后的每一次******都狠狠蹭过那里,“会很舒服吧,如果我一直操你前列腺的话。”赤苇的回应是断断续续的******,偶尔木兔操得重了,他的******声也会突然提高几度。

“别人能操得你这样叫吗?”木兔把手指******赤苇嘴里,随着下身插动的频率夹着他软软的舌头玩弄,赤苇的口水流了他半只手。

意识到上下两张嘴都在被木兔插后,赤苇故意用力夹了夹后面,惹得木兔啊的粗喘一声。

赤苇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只有…你可以…”

“什么?”木兔向后撩了下头发,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听清还是故意逗赤苇,身下操动的频率并没有减慢。

“啊啊…只、只有你!”赤苇在木兔又一次操到他的前列腺时大叫起来,双眼微微向后翻,露出一点眼白。

“别人…干不到这里…”赤苇坦诚说。

真是要命了。木兔的眼神一下就暗下去。

他说:“******你。”

就着还插在体内的姿势,木兔一下就把赤苇翻过去改成跪趴,这个******能操得更深更狠,带来的爽感也是翻倍的。赤苇已经没力气用手撑着身体,只能任由脸陷进柔软的酒店大床,全身上下唯一的支撑点,是脑袋和木兔那根在自己后面******的******。

受不了了…好想射…赤苇脑子里乱成浆糊,他逐渐抵挡不住身后猛烈的撞击,想悄悄往前趴,以此来躲避过载的******。但很快就被木兔发现了,他掐着赤苇的胯把他拉回来,一巴掌重重打上赤苇高高翘起的******。啪的清脆响声在******的水声中显得很突兀,木兔感觉到赤苇的******开始不规律地痉挛——大概是快******了。

赤苇的******逐渐带上哭腔,他并不是不经操,而是木兔的床技实在是太好了。“木兔前辈…我要去了…嗯啊…要、要去——”

可是木兔并没有那么好心,他趴在赤苇身上,胸膛紧紧贴着他的后背,能感觉到赤苇的心脏跳动着。木兔把手伸到赤苇身前,用手握住赤苇的******,大拇指堵住不断溢出清液的马眼。排球运动员的手指并不细嫩,木兔的手上布满了薄茧,拇指蹭过马眼的感觉,差点直接把赤苇送上******。

“可不能这么快射哦。”木兔说。

******得到的******没办法宣泄,变成在身体里四处乱窜的电流,赤苇感觉自己的******变得肿胀,无法******的感觉难受得让他想哭。

木兔往他的穴心撞,撞得他******都变得破碎,******一下一下抽搐着,另一种奇异的******无声孕育着。“感觉好奇怪…求求你…让我射吧…”赤苇哭喊着求饶,各种腻人的称呼胡乱叫着,木兔听了都觉得脸红,又忍不住想听他多叫几声。

“再忍忍,等我一起。”木兔粗喘着气,准备进入最后的冲刺。但******传来的剧烈痉挛让他觉得不太对劲。

赤苇的小腿一抽一抽,腰塌下到一个令人诧异的程度,“光太郎…光太郎…我要去了…啊啊啊——!”赤苇浑身剧烈颤抖,小声呜咽着,收不回去的舌尖软软伸在外面。

木兔往他身下看,但是赤苇并没有******。哇哦,竟然******到干性******了。木兔觉得惊喜,把还在******余韵中的赤苇抱在怀里轻轻顺着气。

“舒服了吗?”木兔问。

怀里的人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没有射出来…感觉还是很奇怪。”

木兔笑起来,“虽然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可以让你试个好玩的。”

他把赤苇放平在床上,伸手撸上赤苇的******。

“——你干什么!”还在不应期的******被触摸的感觉又痛又爽,赤苇没忍住想一脚把木兔踹开。但很快已经褪下的******又席卷全身,他忍不住弯起腿,腰部轻轻向上挺动着。

木兔一边轻轻撸动着赤苇的******,一边按压他的小腹。

“怎么感觉射不出来了…”

“会的哦,不用担心。”

木兔手上的力度逐渐加重,感受到赤苇的身体随着他撸动的频率颤抖。“要——要来了!”赤苇的脚趾绷紧,嘴巴微微张开胡乱******着,他的性器一抽,射出浓稠的******。在赤苇尖叫着******时,木兔手上的动作还没停下,他轻轻撸动着,观察赤苇的反应。

这一发赤苇射的很多,******的时间足足快有半分钟,他一边******一边颤抖,嘴里乱七八糟******着,眼角都哭红了。等******流完,他的马眼又一缩一开,缓缓射出透明的尿液。清澈的水顺着柱体流下,湿透了一大片床单。偏偏木兔又坏心眼地吹着口哨帮他撸,赤苇羞红了脸,******抖了抖又流出几滴,榨干了赤苇******里的最后一滴水。

“要死了…”从以前没有体验过的绝顶******里缓过来,赤苇瘫在床上用气音对木兔说。

木兔凑过来向他讨一个吻,“服务还满意吗先生?”

赤苇回吻他,“简直爽得没话说。”这时他才看见木兔胯下的一柱擎天。

“你还…还没射吗?”

木兔显得有些委屈,“当然没有啦。”

赤苇支起身子,看见木兔的胸口有几条渗着血的抓痕,大概是他被顶得狠了时无意识抓上去的。让约炮对象满意是基本素养,赤苇揽过木兔的脖子和他接吻,亲着亲着就把木兔扑在床上。赤苇跨坐在木兔身上,扶着木兔的******,一点点坐下去。

“你躺好。”他从唇缝里挤出这句话。

木兔没有想到赤苇会骑上来吃自助。看着赤苇跪坐在自己腹部努力坐下,******上的水都沾湿了他的耻毛,重新抬头的性器前端已经开始流水,木兔觉得自己硬得发疼。

太色了。木兔喉咙滚动,双手扶上赤苇的腰用力把他往下按,翘起的******蹭过******内部那个小小的凸起,直直捅到了赤苇身体的最深处。木兔左手抓住赤苇的一瓣臀肉大力揉捏,右手摸上他的胸前,用指尖挑逗赤苇早已挺立起来的乳粒。

欣赏赤苇沉浸在******里的表情也是一种享受,木兔微眯着眼,轻轻向上挺动着腰,满意地听到赤苇陡然拔高的******。

“再…快点…”赤苇前后晃着腰,想再去碰到让自己舒服的那点。木兔满头大汗,理智都快要被赤苇不自知的扭动撞散了。他担心着赤苇难受,赤苇竟然还嫌弃自己慢,简直不能忍受。木兔重重呼一口气,掐着赤苇的腰就开始猛烈往上顶,也不管是否会把他捅伤。

赤苇觉得自己像在暴风雨里沉浮的小木船,随时会被巨浪拍散。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狂流,和口水混在一起湿了他大半张脸,他张着嘴胡乱******着,连什么时候被木兔抱起来反压在身下都不知道。

木兔一边卖力挺动着腰,一边握住赤苇的前端轻揉那处浅沟,******猛地收缩,夹得他没忍住粗喘一声。赤苇已经被他操得失魂,眼睛里早就没了焦点,微张着嘴随着顶弄的频率喘气。他感觉一直在******,却好像迟迟没有达到顶峰。

赤苇被顶得向上,忍不住弓起背,露出脆弱的喉结。看着那处细嫩的皮肤,木兔想在那留下别的印子。他的双手鬼使神差地伸过去,握住了赤苇的脖子,看着赤苇失神的表情,慢慢用力掐下去。口腔、鼻腔、气管,脖子上的每个部位挤压在一起,让赤苇觉得疼得不行,又无法忽略这种病态的爽感。

我会死吧,我会死。赤苇在******的浪潮里想。他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最后一点空气都也要被榨干一般,肺部再也没有办法接纳一丝新鲜的空气,他的大脑变得无法思考,全身上下唯一的感知来源只有自己不断痉挛的******。

木兔逐渐加快了速度,不断低吼着,终于伏在赤苇身上射了出来。他一边粗喘一边放开手,周围的空气争先恐后挤进赤苇的肺部时,赤苇叫喊着木兔的名字,他眼前一黑,又淅淅沥沥地******了,射出的白浊溅到自己小腹上。他急促地汲取新鲜空气,剧烈喘息着,******不规律收缩,绞得木兔不舍得退出来,插在里面缓缓动了下,偏偏这一下好巧不巧地擦过赤苇的前列腺,他唔的叫了一声,又抖着腰流出一小股精水。

因为窒息,身体上的每一处******都被无限放大,和死亡沾边的******赤苇从来没体验过,这短短的一分钟像有十年那么漫长。木兔从他身体里滑出来,嫣红的******还不能收缩会原来的样子,一开一合的,流出一些赤苇的******。“你好湿。”木兔摘下套子扔在一边,手指伸进赤苇的******,按压着他的腹部,帮他勾出身体里分泌出来的液体。

赤苇的嗓子都被掐哑了:“能不能不要直白地说出来…”木兔把他抱在怀里平复了一会呼吸,亲了口赤苇的嘴唇,就把他带去浴室清理了。

躺进干燥舒适的被窝后,从疯狂的******里回过神的木兔才发现自己犯了禁忌。他从来不和床伴接吻,做完爱以后也从不留下过夜,偏偏今天他什么都做了。看着躺在一旁浑身暧昧痕迹的人,他才意识到,我竟然和赤苇睡了。

真是…太荒唐了,却又美好得不真实。

木兔鼓起勇气,“赤苇,我如果追你的话你会同意吗?”

赤苇迷迷糊糊地回答,一副快睡着的模样,“你说什么?”

“我可能会买那种超大束的玫瑰送到你公司楼下。”

“有九十九朵那么多吗?”赤苇笑。

“比那还要更多更多。”木兔抱紧他。

 

end

 

 

 

 

Notes:

写得最长的一篇肉…短暂阳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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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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