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光太郎是大明星

为了庆祝出版社内一位老师的作品完结,社内负责这个作品的编辑部员们一致决定要聚餐一顿。

赤苇京治拒绝不了这样的盛情邀请,加上这阵子的确加班过头了,于是他没多少犹豫就打电话给男友告知今晚有个不可或缺的饭局。

木兔光太郎在经历了持续几周的封闭训练后回到了家,他昨晚太过劳累,几乎是沾床就睡,甚至连赤苇的身子都没抱过几下。木兔在脑海中做好了万无一失的计划,腹稿也在赤苇下班到家的时间段打好了,结果迎来了一通带着抱歉的电话。

“那晚上我去接你吧。”木兔不死心继续道。

“不必麻烦木兔前辈了,我不会回来得太晚。”赤苇语气中夹笑声。

木兔气鼓鼓地挂了电话,尽管如此,在摁下挂断键前他还是习惯性地嘱咐了一声“注意安全”。

赤苇坐在嘈杂的编辑部里,嘴角含笑,他深知木兔当然不会安分地待在家里,这种委屈也只能让他暂时尝一下了。

 

木兔简单地冲了个澡,脖子上随意地挂着一条擦发毛巾,周身水汽尚在蒸腾。他打算先看几场排球比赛解解闷,谁知沙发垫还未坐热,手机先响了。木兔接起一瞧——是赤苇。

再看看时间——已经十点了。

“不是说好了早点回来——”木兔听也没听就自顾自埋怨起来。

“啊啊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赤苇京治的……额,前辈?”对面电话的背景中传来大大小小的碰杯声,胡乱的叫喊声更是刺耳。

木兔冷脸:“嗯,我们住在一起。”

“那太好了,赤苇现在喝得有点醉了,我们也不清楚他家里在哪,可以麻烦你过来一趟吗?”

“马上赶过来。”木兔言简意赅,果断挂了电话去换衣服。

到了居酒屋,木兔自觉戴了鸭舌帽和口罩将自己遮起来,不过再怎么遮掩,他那一米九的海拔和强壮的体格依旧惹眼。

如鹰隼般锐利的金眸迅速锁定了目标。木兔沉着脸走过去接人,赤苇的同事见这大高个二话不说夺过满贯醉意的赤苇感到有些紧张。

“那就,拜托你了。”同事扯了扯嘴角,心里疑惑这双眼睛怎么看着这么熟悉。

“嗯。”木兔把站不住的赤苇搂在怀里离开。

 

“光太郎……我要光太郎。”他把赤苇抱进副驾的时候终于听清楚了,喝醉的赤苇编辑一路上都在嘀嘀咕咕的,木兔凑近了也听不明白他究竟在重复什么。

“光太郎就在这里。”看见这样失态的小情人,木兔的气消了一大半,还有剩下的一小部分愤懑也在对方呼喊自己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好声好气地牵起爱人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可惜醉醺醺的编辑先生根本不当回事。木兔悻悻松开手,气闷地为对方拉上安全带后回到了主驾。

回家路上赤苇都出奇地安静,静到木兔总以为他睡着了,等到红灯时他转过头观察,却发现赤苇仍然撑着眼皮望着前路。

进了玄关,赤苇乖巧地倚着门板,依旧一言不发。

木兔看他行为反常,挑起眉头问:“赤苇,不脱鞋子进屋吗?”

他这才发现睁着眼的赤苇其实是呆滞的,后者神情恍惚,缓慢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

木兔失笑:“京治?”

赤苇喝醉了之后反射弧也变长了,他抬眼望向木兔,像是在确认什么东西,和木兔对视后又局促地移开目光。

木兔认为脸上泛着红晕还呆呆的赤苇很可爱,忍不住向前一步想亲他。谁知木兔刚凑近他,后者就抬起手不客气地推开他的脸。

木兔的瞳孔都震了震:“赤苇?你怎么了?”

赤苇镜片后的绿眼眨了眨,语气坚定地回答他:“你不是木兔前辈。”

“啊?我就是木兔啊。”木兔蹙眉。

赤苇也不甘示弱地去指他的头发,嘴上又重复了一遍:“你不是木兔前辈。”

木兔反应了一秒,接着扑哧一声笑了:“哈哈哈哈赤苇真可爱,我刚刚洗了澡所以没有抹发胶啦,怎么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赤苇听完他的话眯着眼开始仔细端详,木兔后退一步,好整以暇地看他。

半晌,赤苇的唇瓣动了动,眼神微亮:“……光太郎?”

木兔热情地应一声,心情大好。

“赤苇,今天还没有亲亲呢。”

一贯沉着的赤苇此刻诧异了一下,他微微歪了头:“那,现在要亲吗?”

木兔强压下要翘起的嘴角:“是啊,京治,快亲亲我。”

赤苇的脸蛋发烫,以往都是木兔一个劲凑上去吻他,他自己很少主动。此刻一本正经地要求他这么做,他倒是有些羞涩了。赤苇咬了咬下唇,在木兔藏着笑意的眼神下仰头啄了一下对方。

“京治,这怎么够啊。”

赤苇尚未回过神,就被压在了墙上亲吻。木兔的吻一如既往的强势,与浅尝辄止的亲吻不同,他的舌蛮横地攻占对方的城池,抵着他的上颚让他维持嘴巴打开的动作。赤苇被他搅弄得受不住,眼尾都染上了一片嫣红,腔内的津液承受不住这番凶猛的攻势,挂出了嘴角。他换气困难,于是难受地发出哼哼声。

木兔见状,大发慈悲地离开了被搅得一团乱的领地,退出时安抚地舔了舔对方红肿的下唇。

赤苇的眸子里装载着迷离,他眼神涣散,在木兔轻佻的目光下犹豫地探出舌尖在唇上作短暂的停留。

木兔看得浑身发热,他重重地吸了口气,说着:“京治,要不要和我做呢?”

他们分明不必要问这种问题的,只需长时间的对视就知晓对方露骨的意图,再干柴烈火地做一番来消耗夜晚的烦闷。

“不想做。”赤苇摇了摇头,给出了明确的拒绝。

木兔面上干巴巴地应下,内心踊跃出的不满在与他扳手腕,仿佛他输了就不会强求。可是他血气上涌,淹没了他仅有的理智,他要把桌子都掀翻,大闹一场。

他一定要和赤苇做。

“京治,好久没见面了,多照顾照顾我的心情嘛。”即便对方是个意识不清的醉鬼,木兔也要靠撒娇耍赖。他把脸埋入恋人酒气弥漫的颈间,嘴唇放肆地贴在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不要。我不要和木兔前辈。”赤苇义正言辞地说着。可他的逻辑歪七扭八地竖列着,连个正确的句子都拼凑不来。

木兔怔怔地盯着他,瞳孔微张,语气中的不善溢于言表:“那你要和谁?”

“光太郎不在这里……”他嗫嚅着,双颊浮起一片不自然的潮红。

“要和光太郎做吗?”木兔弯着嘴角。

“嗯……”

木兔抵着他的额头,不顾对方的反抗迅速亲了一下,得逞后三下五除二地替赤苇脱了鞋再半抱着进了卧室。

挂在赤苇鼻尖摇摇欲坠的眼镜终于被取走,木兔解开恋人打得精致的领结,蓝纹领带随即被抽走,熨贴的白衬衫面上多了几条显眼的褶皱。木兔依次在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吻下,暴力扯开的纽扣幸运地没有崩掉,他掀开虚掩的衬衣,光洁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醉酒中的赤苇眯着眼蹙眉,手指往前轻推上方的木兔。

木兔继续吻,在腹部以下时故意发出很大的“啵”声,他的手徘徊在西装裤的拉链处,指尖缓慢地摩挲微微凸起的地区。

赤苇被他亲得发痒,有好几次都想起身推开对方,又有好几次被对方压了回去。

在恋人就要抬脚踹时,木兔终于玩够了,他没多磨蹭,先将赤苇的长裤迅速地剥了下去,只留一条黑色四角******。

木兔喘了一声,把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他重新压上赤苇的身体,对方的脸无力地埋在枕间,木兔舔舐他发红的耳廓,手指搭上他的后腰轻轻搓揉着。

赤苇敏感的部位都被木兔挟持着,他的感官被迫打开,随即情难自抑地发出轻吟。

木兔直起身子,没多留恋那片地区,他掐起赤苇软塌塌的腰强迫对方抬起******,而他自己则褪下了******,早已硬挺的性器擦过柔软******的大腿肉,木兔似乎听见赤苇压在喉间的哼声。

赤苇编辑工作后常年离不开座椅,文字工作让他不得不交代在桌椅前,缺乏锻炼的身体不复高中时期青春活力,积蓄的卡路里化作软肉堆积在臀部与大腿处。赤苇的小腿仍然纤细,大腿根却多了重量。木兔钟爱这处温软,总在******时故意趴下身啃咬,在本该白净的地方留下令恋人面红耳赤的红痕。

“夹紧了哦,京治。”

木兔蛮不讲理,他的性器已经滑入两腿中的缝隙,腿间的嫩肉被挤压变形,由于压力作用已缓慢地转为赤色。

赤苇前身趴着,后方高高抬起任由对方惩处。木兔自觉跳过扩张和缓冲阶段,不管不顾地开始大力冲撞,******在软肉间穿梭。他的兴致上来了,便也顾不上恋人情难自抑的******,大手精准地移到了******的边缘且没有预告地往下扯。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木兔的竖瞳在金色的眼眸中格外突出,幸好迷糊的赤苇背对着猛禽尖锐的眼神,否则即便是酒醉的状态,那双眼也足以将他惊醒。

没有布料的遮挡,木兔可以肆无忌惮地观察这两瓣圆润的臀肉,盈满而软嫩,蜜色的体肤使它更具蜜桃般的性感。任谁看到这近乎完美的后臀都会心生恶劣的玩弄感,木兔在原始欲望的驱动下十分自然地拍了上去,清脆响亮的巴掌声甚至盖过了他渐大的喘息。情欲的潮水就如同这来得汹涌的肉浪,滚烫地翻滚在木兔与赤苇摩擦的肌肤处。

腿根出的嫩肉常年晒不到太阳,与时常暴露出的肌肤相比淡了很多,饶是如此,现在也被磨得通红。他们交合的姿势与原始动物交配的方式相同。赤苇跪趴在枕间,吐息不畅,窄腰悬在半空,美得摄人心魄。他分明没有被进入,身体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脑海中一旦有了疲累一词,身体就首先会放松下来。赤苇的腰没有经过允许就缓缓塌下,伴随着身后的人的不满,他又被人捞了一把,腿间的东西似乎更加坚挺滚烫了,连着赤苇的会阴不断摩擦生热,烫得他******不止。

身体的反应是不会撒谎的。赤苇起了反应。

他挣扎着要挣脱那大力的钳制,于是木兔又加了一分力掐着乱晃的腰肢,蜜橘的后腰处眨眼间多出了通红的指痕。赤苇歪着头,只有一侧的脸颊贴着深色床单,他眼尾的嫣红与睫毛顶端的小水珠相衬,这一片春景丝毫不逊色于落雪的花枝。薄唇轻启,喘声连连。赤苇醉了酒后不再拘束,他平时分明拘谨地咬唇,此时******还未开拓就******不停。

木兔听得更硬了,他也注意到赤苇的前端开始流水,干脆就大发慈悲地伸手撸了几下,意识不清的赤苇又叫了几声,带着不清晰的鼻音。赤苇的眼皮都盖住了眼眸,没有墨绿的色彩,唯落下一点眼白。木兔以为他睡着了,把他拉起来吻了吻。

赤苇的呼吸被缠绵的湿吻打乱了节奏,唇边沾着晶莹的涎液,他看起来就像用鲜红樱桃点缀的小蛋糕,木兔没有刀叉,他留有一口尖牙准备将眼前的美味拆吃入腹。

木兔的指尖沾了透明的腺液,湿滑粘腻的,他没多犹豫,一手按着赤苇的后腰一手探入了微缩的******。

“不行!我要光太郎!”赤苇感到自己被侵犯,身体比头脑先作出反应,手脚并用地乱动。

“嘘,”木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唬人,他扳过赤苇的脸,轻轻地落下吻,“光太郎就在这里,京治乖一点。”

赤苇的眼神愈渐迷茫,聚焦点落定后似乎清明了一瞬,他转过身主动抱住木兔,微鬈的黑发蹭在对方的下巴处,赤苇的脸颊贴在他的脖颈旁,他说得很慢,手指也摩挲在木兔的肩侧:“光太郎打球很厉害,是个闪闪发光的大明星。”

木兔闻言笑了笑:“那你喜欢这样的明星吗?”

赤苇忽然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没有做出回答,而是亲吻了他滚动的喉结,这还不够,赤苇携着私心伸舌舔了舔。木兔喉咙一紧,动作都僵住了。

赤苇坐在他伸展开的腿上,木兔的性器还高昂地翘着,红得发紫,不知是有意无意,赤苇的臀缝在贴着它。木兔紧皱着眉头,眼里的疯狂快要溢出来。赤苇充当着诱人的魅魔,一颦一笑都牵扯着木兔的欲望。

木兔忍不住伸手去戳湿润的******,赤苇微眯着眼去扶他的肩,触到那片肌肤时手指冷不丁缩了一下,赤苇埋在恋人的颈窝里手臂往下摸。虬结的肌肉紧密分布在背部,赤苇很喜欢这块区域,只是从来不说出来。面对面******时赤苇会把指尖蜷起来,不让指甲划到紧致的肌肉。脊背的肌肉如沟壑纵横,弯弯绕绕。他会抚摸,会轻轻地抓挠。

“京治,你吸得好紧啊。”木兔顺利进入后没有立即动作,反而与赤苇接了短暂的吻。赤苇跪坐在他身上不住地吐息,红晕愈重,木兔担心他坐不住,于是伸手把住他的腰。

赤苇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插在体内的东西因为他的动作擦过了敏感的内壁。他小声哼叫着,脸不住地往木兔那里凑。木兔也不恼气,他感到一阵无言的愉悦,与下身被包裹的******一同袭上心头。

木兔尝试托着他的臀开始动作,突如其来的侵入给了赤苇一个惊吓,他惊呼一声,手掌直直覆在了木兔胸肌上。运动员的体格健壮,胸部的肌肉柔软而有弹性,赤苇的手久久都没有移开。

“啊,哈啊……”赤苇抬起又坐下,幅度不大却******着木兔的视觉神经。臀部的软肉拍打着木兔结实的大腿肌,他的额角上汗珠密布,木兔被他乖巧的律动照顾着。

还不够,还要更多。木兔的狂躁终于超过了怜惜之情,他倏地摁住欲哭不哭的赤苇,手上发力托上他的后背,赤苇只在上空悬了一瞬,下一秒又落入了******的深渊。

“啊!”木兔顾不得恋人的哭喊,尽管对方的手指紧紧嵌入了他的肱头肌,木兔才不会看如鼓包般的肌肉上的红指痕,他只在意那双修长干净的手,它出自一个文字工作者,木兔对此印象很深。高中时期,赤苇会监督自己完成作业,这时候他的作业本对面就是两只漂亮的手。现在,关节已经被磨得粉红,由于压力,指甲下的血色转为苍白。

看起来更色气了。

木兔重重地吸了口气,二话不说把赤苇压在了身下。勃勃生气的******迫不及待要重回温暖的甬道,木兔将它抵在正在开合的******。伞状的******很炽热,微张的口只来得及吞进一半,赤苇仰着头露出漂亮的颈线,木兔的嘴唇去追逐那颗定格在瞬间的喉结。

“呜……光太郎……”赤苇的后膝弯抵着木兔的后腰,一下下的进出让他们相贴的肌肤不断摩擦,最终皮肤表面泛红甚至出了粘腻的汗水。这让他们更加紧密无间。

他们******的频率很高,木兔靠着这层关系格外了解赤苇的身体,长驱直入后他就不停碾着敏感点******对方。波浪般的******一层一层冲击着赤苇的神经,他无法再畅快地******,那一瞬间到来时赤苇的大脑有片白光闪过。他的嘴唇微张,鲜红的舌尖都没收回去,这时已经不是眼皮慵懒地遮住眸子,而是眼珠上翻,大量的眼白停留在此。

他******了。

赤苇的小腿不住痉挛,腰肢乱颤,腹部就如吸不上气一般滞留了平坦。木兔也差不多到了临界点,低下头啃咬胸前的两颗充血的******,又吮又吸的,赤苇被他折腾得失声,只能红着眼呜咽几声。

“怎么先射出来了,果然很舒服吧京治。”木兔的脸颊滑下几滴热汗,顺着脸部线条落在深色床单上留下几点明显的水渍。赤苇早已失去了语言功能,嗯嗯啊啊一通乱叫。这些娇喘不但没有缓解他大脑的冲击,反而又激起了木兔下一波的欲望。

“不行了……”赤苇的嗓音里夹着哭腔,泪与汗混在一起,看不出谁是谁的。

木兔的金眸闪亮,他的视线滚烫,所及之处是面色绯红的赤苇。木兔伏下身与他湿漉漉地接吻,在几个深顶后中出。赤苇的穴被肏得软烂,带着体温得******没有兜住,顺着通红的小口流出一些,顺势滴落在床单上。

赤苇睡着了。他本就醉得不省人事,还要接受这等无理取闹的情事,他实在是累了。木兔一个人收拾完了残局,清洗完熟睡的恋人的身体后又换了床单,这才心满意足地抱着香软的赤苇编辑睡下。

 

Fin.

Notes: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蹂躏过的赤苇编辑:木兔光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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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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