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郑云龙扣住阿云嘎的后脑勺用自己的唇瓣去碰他与他接吻的时候,心里爬上来被烟瘾馋的受不了的痒痒的感觉才逐渐消失。
他吮吸着他的唇瓣,像饥渴的人渴望清晨绿叶上最后一滴露水,他咬他的嘴角,像耍赖的孩子得不到糖果无理取闹,他撬开他的贝齿去舔他的舌头要将他口腔中的蜜津全都卷进自己肚子里。
郑云龙和很多人接过吻,从大学到毕业交往过的好些个女朋友,剧组对戏的女演员,甚至喝醉过后与街头路过的女路人。他们之中有些过分的甜蜜,郑云龙觉得吻完分开之后都还闷得够呛;有些是带着苦的,郑云龙讨厌舌尖苦涩的像极了中药的味道;有些根本没有留下深刻的影响。
还有阿云嘎。
郑云龙最喜欢和他接吻。甜的,带着些马奶酒的味道又混杂着草原的清香。还能盖过嘴里的烟草味。
他们吻到快憋不住气了才分开,分开的时候两人都因为有些缺氧而大口喘息。额头贴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再黑的夜里也能看到彼此眼睛里的自己,
“你的烟瘾越来越大了。”郑云龙把他压在身下分开他的腿的时候听见阿云嘎真诚的对他说,
“我不喜欢你舌尖的味道,”他的眼睛骗不了人,
“我不喜欢。”他重复。
02
郑云龙烟瘾挺大的,他当然知道吸烟对嗓子不好,但做音乐剧演员挺累,因此他吸烟过肺,醒脑提神。有的时候能抽上一整包。
“你见过有哪个艺术家不抽烟的?”二十岁的郑云龙眯着眼睛,嘴里也叼着烟,从鼻子里喷出刚才深吸进去的一口烟,问二十一岁的阿云嘎,
“这是通往艺术的第一步。”
阿云嘎不知道他从哪里看来的这些鬼道理,往他手里塞了一盒薄荷糖,
“吃糖吧,糖含进嘴里就不那么想抽烟了。”
郑云龙要是当着阿云嘎的面连抽上了两根,总会迎来一通训,再想抽出第三根的时候,阿云嘎就会从他手里抢过烟包,
“不是让你吃糖压一下吗!”
郑云龙凑上前吻他,把憋在肺里的最后一口烟吐进阿云嘎嘴里。烟味一点也不影响吻滑进味蕾,带着晨间露水的甘甜和草原独有的清新,
“薄荷糖哪有你甜。”
被烟呛开的人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笑的前仰后合的始作俑者,
“接吻吧,往后要是再有瘾就接吻吧。”
“好。”
郑云龙已经习惯凑过去吻阿云嘎,清甜的味道蔓延在心里总能压过烟瘾。阿云嘎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就用自己的手指抚摸自己的嘴唇,模仿他们亲吻时的感觉。
03
郑云龙又想抽烟了,录节目比起在剧院排一遍又一遍的练累太多。他站在酒店外面吸完第二根烟的时候就控制不住了,
“你少抽点儿。”有人从他嘴里抢下第三根还未点燃的烟。
阿云嘎整个人是陷进床里的。
胸脯送进嘴里,舌尖在被揉捏过的微红乳粒上挑逗。腰和后背向上拱成一条好看的弧线,凸起的喉结格外明显。唾液顺着微张嘴角流进床单,眼睛蒙上情欲的薄雾更加深邃。
润滑剂倒在手心捂热,指节探进去还是有些难。他紧的让郑云龙惊喜。他拍着大腿内侧的软肉,像哄孩子一样轻声哄他放松。断断续续的******飘进郑云龙的耳朵,猫爪似的撩着让他心痒。和犯烟瘾时的感觉很像。脚趾也跟着蜷起来。
指腹在腹间半抬头的******前端来回转圈,抚过铃口又刮过冠沟,腿也控制不住的张得更开。郑云龙喜欢看爱人在他身下的样子。无处可逃。
染上粉红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郑云龙俯下身去和他贴的更近。手从肩膀上环抱过去,在手指按上内壁的时候在他的背上留下被抓过的痕迹。
疼痛是真的,情欲是,******也是。
04
音乐剧演员最怕什么?发不出声音的声带和空旷的观众席。郑云龙都尝过。
《爱上邓丽君》的首场才演到一半,郑云龙就被换下去了。他失声了,泪水也不能讲述他有多绝望。他拨通了阿云嘎的电话,用仅剩的一些气音。
“嘎子,你说我能好吗?”
阿云嘎听着电话那头沙哑的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会的,都会好的,都会过去的。”他回答的坚定,他也听进了心坎儿里。
“总有一天!老子一定要让人把厅坐满!所有人都来看老子演出!”郑云龙把阿云嘎约到路边的烧烤摊喝酒,他很少喝醉。
阿云嘎捧着他的脸亲吻他,那样用力,眼睛里带着泪水,
“会的,大龙,总有一天我们演的音乐剧一定会每一场都爆满。”他又凑过去啄他的嘴角,“会的,大龙,会的。”
“你会某一天停止演音乐剧吗?”
“绝不。”
后来郑云龙再也没有失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有空荡的观众席,但他知道阿云嘎会一直在。
05
音乐剧是他的信仰,阿云嘎是他的圣经。
06
总是有很多人围在阿云嘎身边,年纪小的弟弟们,年纪差不多的道中人,甚至老一辈的艺术家。
谁不喜欢草原小甜心呢,他随时可以和弟弟们打成一团,跟他们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可以在和别人交流的时候提出独到的见解,也可以将长辈的话琢磨透之后展现一个新的自己。
郑云龙也喜欢。大学的时候他俩就整天形影不离,多数时候是郑云龙跟在阿云嘎身后,十年后28岁的郑云龙还是很喜欢跟在他身后。他偷穿走他的衣服,他喜欢被阿云嘎的味道包围。拍照习惯性的把头和他的靠的很近,他说班长的肩膀很舒服,靠着安心。他有的时候还冲着他骂脏话,朝他摔门,郑云龙把他所有温柔与暴躁,顺从和拽,恰当与不恰当,能表达和不可以表达的感情和习惯在阿云嘎面前都肆无忌惮。他最喜欢在他面前一连抽上两根烟,在点燃第三根的时候骗来一个吻。
“我最中意雷。”广州看片会上到场的成员被要求用粤语打招呼。郑云龙点燃第三根烟的时候吸了吸鼻子,这话听着*********的不是滋味。
07
他进去的时候身下人的******更大声些,囊袋拍打下腹、内壁分泌的肠液与******挤压的声音一起混进耳朵里。
被肉刃劈开的时候阿云嘎的******里开始带起哭腔,兔子一样被疼红的眼睛泛着光。腿主动缠上他的腰,脚跟蹭着郑云龙的大腿把他们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小腹碰上******的时候他就射了,腹部和胸前变得粘乎乎的。
脖子上吃痛泛起的青筋,轻皱起的眉宇,朦胧带着水汽的眼睛和咸湿的睫毛。郑云龙硬的发疼。******摩擦过肠壁的敏感点再狠狠的抵上前列腺,******上头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头皮发麻,
“我不要你最中意。”他操他的时候自己也哭红了眼。
“什么…?”阿云嘎在这场性事中有些耳鸣,但他能感觉到一滴眼泪滴在自己的嘴唇上。
“我说,我不要你最中意,我要你只中意我。”额间的头发挡住了郑云龙的眼睛。
******与痉挛,潮红的身体不停的颤抖,******顺着还硬在肠壁里的******流出来,连接的地方被染地晶莹,多余的白浊顺着大腿和股沟与眼泪一起浸在床单里。
去他妈的缺氧。阿云嘎抬头向郑云龙索要一个吻,他摩擦着唇瓣和他交换津液,分开的时候水渍混合着空气带出一声“啵”,比他们任何一次接吻都要用力,
“好,我答应你。”
08
烟瘾是他的锁链,亲吻是他的牢笼。郑云龙无处可逃。
阿云嘎是他这辈子也戒不掉的瘾。
文章来源: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171748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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