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剑》同人,朱雀×谢苏。
* 人物归清朗大大,ooc归我。
* 4500左右,驾驶证找不到了系好安全带
* 私设在梅镇时期,告白之后(算接了《青梅调》吧),是小青梅和小红鸟~
* 给亲友幺七老师的生贺!感谢宝贝在嗑朱苏路上(还有很多其他)与我相伴!
江南春日柳絮纷飞,寒江江岸有船归岸,有船解缆;游子多情岸,不见旅人归。谢苏偶有散步江边,见了数不清的执手离别,听了道不尽的相思絮语,竟也会想起那个常常一身红衣携酒前来的俊美青年。
倏尔就展颜一笑。
杏花未落之时,梅镇迎回了归人。
似也没有甚么你推我拦,两个人便滚到了一处——或者是,谢苏生生被那红鸟扑倒在床褥间纠缠。
那俊秀的红衣青年平日那般好酒,此刻却没了理会案几上未尝几盏的竹叶青,只管一根根握了谢苏微凉的手指,与他面对面贴着,笑吟吟地吐息道:“阿苏,想我么?”
谢苏最终也没落得几口酒,却觉自己醉透了,昏昏然试着挣脱,哪知被朱雀攥紧了手不肯由他挣开了去,只得用指尖在他手心胡乱划着甚么,半垂了头并不言语。
“阿苏,要你看我。”朱雀似是不满他的表现,一手卡了他下颌扳正来,要教谢苏逃不开他滚烫的眼神。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呵,谢苏不着边际地恍惚,平日一双明若三尺秋水的凤目,此刻却是倾慕的,赤诚的,热烈的,烫得谢苏要逃,要化成灰烬,要无处可退。
——被朱雀心爱着竟是这般么?
谢苏惶然抬眼望进朱雀一潭春水般的眸时,那青年却陡然乱了呼吸,捏了他下颌,直吻入口中。谢苏其人虽冷,唇却是软的,热的,盈盈的一团,轻易被朱雀衔在齿间研磨,那作乱者凤眼里含着一点狡黠的笑意瞧他。
谢苏直觉要说什么,未及出口,便被探入唇齿间烫热的舌搅散了。朱雀一手把着他下颌,舌尖慢慢一寸寸舔过他湿热的唇齿口腔,去纠缠他的舌。谢苏当年显贵之时也未曾逛过勾栏花楼,更遑论离京辗转的时日,因而对亲热之事知之甚少,只得闭了眼,反手揽住他的脊背,依稀学着对方的动作,试着勾起舌与他缠绵回吻。
两人缠吻许久,气息从初时的急促炙热渐渐平息长流。朱雀感受着谢苏柔软的舌尖抵在他上颚细细地舔,仿若在强调自己没有别的心思,只是专心同他交吻,纯情得教人怜爱。明知这人不可能有半分勾引之意,却把朱雀诱得发硬发痛,既想温柔下来好好疼他哄他,又忍不住想粗暴地贯穿他要他求饶——出于一种爱人的盲目本能。
朱雀一面揽紧了谢苏的腰,箍在怀里,一面略急躁地去解他腰间系带,青衫半褪中露出雪白亵衣来。轻薄亵衣下裹着一段莹白肌体,直教人见了口干舌燥。
朱雀却没急了要他,只满心是欢喜缱绻:要吻他,要细细摩挲,要好好珍爱他。
谢苏的背脊很美,朱雀的手着迷地顺着他脊椎线从蝴蝶骨一路滑到尾椎,笔直漂亮的一条,骨肉匀亭,浅浅一道阴影映在凹陷处。
“阿苏,好漂亮。”朱雀偏要在他耳边暖暖柔柔地吹气,说些甚么情话,“好阿苏,怎么这样好看,哪里都好看。”谢苏身上已是被他四处游走的手摩挲得起了些许反应,兼之那听似寻常一般却暗里蕴了汹涌欲念的溢美之词,愈发羞恼难耐,耳尖覆了一层薄红。朱雀瞧着那一点绯红,低头噙了对方耳尖,卷在嘴里啧啧舔弄,又一路从耳垂眼睫鼻尖吻上谢苏嘴唇,撬了牙关便去纠缠;复将他抵在身下,推开青红缠成一团的杂乱衣物,火热唇舌在他身上各处流连,蜿蜒出一痕水迹含着点点深红,浮在雪白浅红的底色上。
谢苏原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倏然被拉开来被抚摸亲吻腰腹,软热舌尖来不及吞回去,一点嫣红舌肉犹显露在雪白贝齿间,沾了清亮津液,滴落在微肿唇瓣上。
无人能知,凛冽到让江湖人头皮发麻的青梅竹,在床笫间却是此等旖旎动人,只消一眼,便勾得要人命去。朱雀不禁屏了呼吸,情欲上涌翻腾,摸了香膏小匣,把沾了软膏的手指探向谢苏股间。
谢苏没有推拒,只抬手环住朱雀的脖颈,一头乌发凌乱地散在枕间,指尖抵进时还是不由得蹙眉。朱雀又垂头同他接吻,一边把指节缓缓推进。谢苏内里紧致高热,似是幼蕊被强行******,颤巍巍地含着那半根手指,又绞紧内壁意欲推拒指尖继续深入,连带着大腿内侧也簌簌细颤。
朱雀要对他温柔,要吻着他抱着他,要他觉得被疼惜被心爱被牵挂被需要。
他在情潮里不紧不慢地把指节碾进去,喘了一口气,哑声笑道:“阿苏,好紧。”
谢苏被他插得脊背发颤,仰起脸来,闻言只管潮红了脸摇头。不想仰头之时,窄腰还在朱雀手里把着,一下挺了胸,反把自己送到朱雀嘴边。朱雀故意叼了那点红梅,在齿间打着圈磨着吮着,让那小小一粒充血挺立。谢苏被圈在他怀里,向前是******被人碾磨,向后是窄穴把指节吞吃得更深,一时间进退两难,求饶般望了朱雀一眼。
朱雀佯装不知他的难堪,长指在甬道中轻轻搅动,寻摸着地方,一下下戳弄,一面舔吮他薄薄乳肉一面还要给他定罪,“阿苏,你勾引我。”
谢苏受他作弄不住,偏生他还要拿指间剑茧在柔嫩内壁磨蹭,谢苏一霎连辩解也不会了,穴里绞得更紧,一条被架在朱雀肩上的长腿虚软滑落,细打着颤。
朱雀瞧他神色,半阖着眼,一时分不清是痛是爽,先撤出了手指。那花穴被作弄得泛了红,一收一合间依稀辨得水光淋漓,心下当即有了数。
这边谢苏未及顺得气来,便被朱雀扣住膝弯将他双腿打开,风光净叫人看了去,本能想合拢腿,却被******抵上来的滚烫硬物激得一颤,瞬间惊怖。朱雀又把嘴唇贴近了极温柔地与他厮磨缠绵,忽地,谢苏绷紧脊背,短促地颤声叫道:“啊……!”
朱雀依旧细细舔吻安抚着他被贯穿占有了的爱人,谢苏白净的足尖乍然绷直,圆润脚趾难熬地缩紧,清瘦的身子在朱雀怀里颤然一团,受着对方的攻城略池。
半晌谢苏抬起头来,一双水光潋滟的眸默默望进朱雀眼中,浓长眼睫犹缀着水光,微微仰头启唇,半藏舌尖,似要索吻。朱雀遂了他的意,嘴唇一寸寸碾过眉间耳畔,重又覆在他唇上湿润地轻触。
谢苏紧绷的躯体一点点放松下来,原本松开的手复又主动与朱雀十指相缠,既像忍耐,又似纵容,直撩得朱雀上火,凤眼里染了热热的醉红,把人囿于床褥中,劲腰缓缓耸着往里碾。
耳边是谢苏唇齿间溢出的喘息,要勾他失了智。朱雀一手搂了谢苏后背,一手折了他一条腿压住,挺腰猛撞,在这逼仄的角落里肆意纠缠。
谢苏被他撞顶在床角,汗涔涔的脊背间或抵上身后白石墙壁,被冰得一哆嗦;面前朱雀火热身子又覆盖上来,一时竟是冰火两重天。
饶是谢苏能忍,也受不住情潮之中这般******,胸口剧烈起伏,喘气都喘不赢。
朱雀爱极了他这副样子,似是一段皎洁雪玉被沁暖了揉碎了,几乎融化成一潭春水,潋滟潮热。
——是为我化了。
朱雀把这点儿隐秘的心思在齿间嚼碎了,只泄出一声轻轻的、明快的笑意。
朱雀覆身上去,深而重的顶弄来得毫无预兆,次次直捣那点敏感的深处,灭顶的酥麻******就此在两人体内升腾起来。谢苏痉挛般弓起腰身,似是受不住地拥紧了朱雀,两条莹白玉润的修长双腿在他腰间绷直抽搐,随着朱雀力度和深度愈来愈失控的******,一阵眩晕到了极点,在腰眼发麻的空隙里又被对方的热流浇了个透。
谢苏尚在余韵里发颤,身子敏感得很,只伏在凌乱不堪的被褥间轻声喘息。哪想身后又被顶入,一时受不住,失神******出声,不由蜷起身来,勉力攥住被单一角向前爬走,想挣开朱雀。朱雀见他这般,竟是可怜可爱得叫人移不开眼,待他费力挪了一寸左右,将谢苏拦腰截住,伸手抓住一只纤细脚踝往自己身前用力一带,进得深了,堪堪连根没入。
这一下谢苏彻底软了身子,目光涣散地半睁了眼,张了口胡乱喘气,腿根打着颤,******咬得紧致,直吮得朱雀忍不住扣牢他腰,一下下往里凿。谢苏咬牙捱着爽痛,并不出声,只是愈发蜷紧身子,脸埋在臂弯里,却又没甚么力气躲开——他早已没了心思去想什么内力,况且现今如此能不能胜得朱雀也不好说。
朱雀并不放过他,紧紧扣住他细瘦腰身,一阵疾风骤雨地顶弄,直顶得谢苏窄腰支持不住地塌下去,腰线绷紧,拧出一段柔软易碎的弧度,唇间逸出细细嗯吟,又被他吞下去。
朱雀见他不肯出声,只是咬着唇硬捱,好端端的唇瓣生生浮现血瘀,不免心疼,便撩起他一头清香乌发,伸出两指撬开他朱唇,两根指节分明的手指在他唇舌间搅动,“阿苏,咬我,别咬自己。”
那湿滑高热的软舌因着主人的迟钝而躲闪不及,被夹在指间作弄,被搅得滋滋作响,与身下的水声混成一片,糜艳不堪。
谢苏头晕目眩中被强行撬开了唇齿,混沌间乖顺地含着朱雀两指,吞吐费力,面色潮红。被撞狠了也舍不得咬他,被情欲淋透了只抽噎吸气;晶莹的涎水从嘴角滑落,沿着颈侧划出一道潦草水光;话都说不清,顶到深处便仰了玉白脖颈,被身上那青年使坏地叼住,连削肩都被撞得一耸一耸。
朱雀把人翻过身来,谢苏只埋头不肯让他看,却被朱雀坏心地顶得仰过头去,喉间滚动着哽声。待捏起那人下巴凑近一看,发觉他早已失了往日的冷淡自持,秀丽眉眼间泪痕交错,烧得盈盈一片水色;往日浅色的唇被吮咬得酡红微肿,泛着津液的润泽柔光——也不知是谁的;那一双美目浸了情欲潮气,湿漉漉地望他,羞涩中带了些许无措。
清瘦青年吃力地抬起手臂掩住面容,失神地喃喃道:“别看我……无涯……不要看我……啊…!”
话音未落,被一记深进顶得蓦然失声,闭眸受着,汗涔涔地发着抖。另一只手却伸去虚虚地拢着朱雀的颈,指腹带着汗湿慢慢蹭他,带了点哆嗦的余韵。那么骄傲的人此刻露了怯,被情欲的惊涛骇浪裹挟时,还是忍不住想去触碰恋人,去讨一个拥抱亲吻,也怕他松了手,也想与他长相守。
人都道青梅竹梅大人乃是京城第一冷冽无情之人,朱雀却知怕是并非如此。
年少做那孤艳才绝的梅侍郎之时,京城里那般了得的一个人物,行走朝廷风云莫测之中,却只孤身一人日复一日,亦难得几番真情,又可曾体味过被人无所求地真心亲近?
朱雀不知,但他想要填补抹去那些孤寒岁月,那些让谢苏思及惘然而骤然苍白了面色的过往。
朱雀被谢苏这失神模样灼得心里一疼,抚了他被汗浸湿的鬓角,轻声唤他,“青梅。”
谢苏闻言却似梦魇,睁大了一双水光氤氲的眼,凝滞了一瞬,随即被滚油泼了一般猛地挣扎,朱雀不躲,反而伸臂死死将他抱在怀里,偏要声声唤他青梅。
他要用此时缱绻入骨的声声“青梅”,覆去经年积郁的痛楚——青梅也是有人真心相待、被人珍重爱着的。不论是青梅还是阿苏,今后岁岁都有人与他并肩相携,再无相离。
“青梅,我好爱你啊。”
朱雀的吐息呵在谢苏耳边,烫得谢苏一阵战栗。谢苏颓然埋首在他怀里,思绪飘远。这数年背离京城,深恩尽负,本就单薄的人情亦纷飞离散,竟是孤身木然已成寻常。
而此刻投入爱人的怀抱,仿佛在这阒然天地间从此有了一方安身之处。
甚么青梅竹,甚么谢苏,都不再重要,亦无甚要紧。
朱雀心跳很快地把谢苏抱住,他想他清楚,他们爱的彼此,不是因为是谁,也不是因为有过甚么岁月,只是因为是他这个人。
要他记着这刻的抽痛,记着这刻的错乱,记着这刻的沉沦欲海。
要他记着,永远被爱。
……
“我好想你,阿苏。”朱雀把湿热的嘴唇移近谢苏汗湿面颊,这人明明身下还在那样强硬而不可抗拒地契入,却讨娇耍赖般蹭着他的脸,“我在京中日日想你,不见你的时候,听人偶有提起你便愈加思念……阿苏,说你想不想我?”
谢苏不晓得这种感觉是好是坏,只觉得无法克制地被拖向昏昏沉沉的情欲深渊,但这天地间却不是冷的,黯淡的,薄凉的;反是暖的,安心的,有甚么人与他依偎相守——他知道那是朱雀。
无需看他,阖眼也浮现他音容笑貌,知他天生风骨,闻他言笑晏晏的朱雀。
于是谢苏闭了眼,揽了他肩,将嘴唇慢慢凑过去,带了暖暖喘息余韵,轻声喑哑道:“想的。”
愿如梁上双栖燕,与君岁岁常相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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