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燙海洋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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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苇,你看到我的队服外套了吗?”木兔擦着汗走到赤苇身边,手无意识地搭上了他的肩膀。
那人不自然地瑟缩了一下,他看向木兔摇了摇头:“没有,可能被收错了,你明天再看看吧。”
“噢,有可能。反正晚上不冷,******了。”木兔没往心里去,捏了捏赤苇的肩膀示意他一起训练。
赤苇的眼神暗了暗,他不动声色地站到了木兔的身后,眼神有些飘忽,一场练习赛下来,他失误的次数让整个队伍的氛围都变得很奇怪。
“我今天先不吃晚饭了,我有些累,回房间歇会儿。”赤苇很愧疚,因为二传的特殊性,他的状态很容易影响其他人,特别是木兔前辈,但他却幼稚地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这令一向来都对自己要求严格的赤苇有些受伤。
“没事的,练习赛而已,不要太在意啦,晚上我和小见木叶一起去外面买点好吃的给你,不要想太多哦。”木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意在安慰。
“嗯…”
他的步子很轻,像踩在云上,下腹传来了异样的鼓动,身边似有若无的雨后草坪味都在提醒着他******期可能要提前了。
赤苇把自己埋进白色的被子里,他的呼吸比刚刚还要粗重,整个人已经弓着身子无法动弹。
因为第二性别的特殊性,大部分体育部门是不招收Omega成员的,当然有特例,但极少,这样的不公平已经存在了许久,至今没人能够推翻。
赤苇是隐藏了第二性别进入队伍的,那时的他不论如何都想要触碰到像星星一样的木兔,所以才冒着风险掩盖自己是Omega的事实,突破重重阻碍进入了枭谷排球队。
他生性谨慎,一直都准时吃抑制剂,平常也会控制自己的信息素防止外溢,几乎没有露出过马脚,但百密一疏,赤苇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自己一向稳定的******期居然提前了,而且还是在合宿这样的场合。
男孩越想越难过,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弄湿了枕头。
头又疼,下腹又抽痛,******的空虚感令他昏沉且羞愧,因为******热,他早就有些遁入混乱,下午时便受到了影响,也就是那时他抛开理智偷偷顺走了木兔的外套。
赤苇踉跄地下床,拿起那件被他叠得整齐的队服,放在鼻下嗅了嗅。
好想成为像木兔前辈那样强大的Alpha。
柑橘气息溢满赤苇的鼻腔,混合着木兔身上特有的味道,赤苇在一瞬间软了腿,他无力地蹲坐在地,只能抱着木兔的外套以此慰藉。
嗅到了强大Alpha信息素的Omega开始本能性地渴望被触摸与进入,赤苇第一次这么直白地接到了自己身体的指令,他需要被灌溉与填满,而他打心底厌恶这份本能。
赤苇从来都不是弱者,可当面对天然的差异,他只能摇起白旗。
他明显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大脑好像冲进了湍急的海流,思绪全部搅烂,而他的手开始不住地往下身探,当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褪下了衣裤,而赤苇在混乱中正正面对着镜子。
他面色赤红,前端翘起,眼角挂泪,镜子里映射出了自己******的丑陋模样,像一只原始小兽,野蛮又无解。
赤苇的心境瞬间坠入冰湖,浑身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于是他撇开眼,转了个身,企图结束这荒唐的一切,可空气中残留的似有若无的雪堆柑橘香仍摧残着他的意志,他的脑海中浮现着木兔的脸。
他喜欢木兔,这份喜欢可以拆解为爱与欢欣,无暇的爱意不受性别的干扰,是最纯粹的敬意,即使自己分化成Alpha或者Beta,他仍然会爱上木兔的,这样强烈的感情早已被他归为命运。
脆弱的高中生躺在坚硬的地板上,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一次落下,******已经催得他浑身灼热,如果再不做点什么缓解的话他就没法掩盖事实了,而一个提前******的Omega的强烈信息素会带来什么未知的蝴蝶效应,在这里没有人知道。
赤苇艰难地拿起木兔的队服,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弄脏前辈的衣服,只是将有些粗砺的布料揉成一团按压在心脏的位置,鲜少自渎的手微微颤抖,作了一番心里斗争后他握住了自己的性器,笨拙地上下******。
罪恶感与******交织,他很快便引来了第一程******。
不够。
他用前端射了出来,******的热潮却丝毫没有减退,赤苇的脸上已经挂满了眼泪,他不记得这是自己第几次哭,只知道心里的酸涩已经到了难控的地步。
还是不够…不行…
赤苇把木兔的衣服拥地更紧了,他深深地埋进脑袋,再一次用力呼吸,就像一个缺氧的人怀抱着氧气瓶,木兔的队服成为了他唯一可攀附的希望。
赤苇趴下身子,努力地抬起了自己的******,他的耳尖红得快要发紫,根本不敢转头看镜子。
对于一个脸皮极薄的******来说做出这样的姿势简直要了他半条命,但躁动下他已经想不了这么多了,只能尽可能平息自己疯狂的神经,他在驯化本能。
修长的指节遁入自己的身体,异物感让他难以适从,可Omega这副天生拿来纳入的身体又令他感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细微******,那种微妙的酥麻令他思绪翩飞,浑身痒得就像蚂蚁在爬,他更努力地往里面伸,却发现自己一个人实在是无法满足自己。
“木兔前辈…”
他唤着他的名字,就好像只是念出名字都能给予他一点体温。
在不堪中赤苇去了两次,木兔的衣服被他丢在了一旁,他想要触碰却又收回了手,那件衣服上什么都没有沾到,却唯独染了雨后草坪的清香,******的赤苇是一把形状诡异的柔软的剑,他出鞘后便再也装不回去了。
晚上八点,木兔担心他,和木叶绕了好远的路去便利店给他买了吃的。
“赤苇,”木兔敲了敲房门,里头没有回应,男孩微微蹙眉,“赤苇?”
“赤苇你没事吧。”木叶在一旁询问,他也有些担心学弟的身体状况。
过了半晌,赤苇才虚虚掩开了一条小缝:“我没事,前辈们…”
“你看上去很不好啊!”木兔用肩膀撞开门,一把捏住赤苇,“你没发烧吧?天,你脸好红好烫。”
他用手贴上那人的额,满眼都是担心,赤苇心虚地撇过头。
“我没事,刚刚泡澡泡太久了。”
“好吧…这个,我和木叶给你买的,我还给你买了牛奶,你记得吃哦。今天早点休息!”
“嗯,谢谢木兔前辈。”
他们走后,赤苇抵着门滑坐在地,和木兔的交谈耗光了他的精气,伪装是一件很令人疲乏的事,刚才那一点的肌肤相触像一把刀挑开他流脓的伤口,被他触碰到的肌肤染泛了铁水浇烫的红。
“好奇怪啊,我们队里没有Omega吧。”走回房间的路上,木兔偏头问木叶。
“没有啊,我记得大家都是Alpha或者Beta来着。”
“但是,我好像闻到了雨后草坪的味道,那种特有的青草味。”
“下雨了,“木叶指了指窗外,“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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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
赤苇京治已经翻了快四十下身了,他的下腹仍在抽痛,而只是回忆木兔的话语以及他发烫的皮肤,赤苇便到达了心理******。
他一次又一次嘲笑自己的放荡与不堪,无法接受的本性像一把利箭,戳破皮层直到能看到森森白骨,而当忍耐突破极限,他的面前闪过了白频,赤苇突然变得异常冷静。
男孩的眼角耷了下来,他晃动着身子下了床,将木兔的队服叠好,随后走出了房门。
睡梦中的木兔感觉身上突然压下了一个重量,黑暗里他的视线还很模糊,但那人的气味很熟悉。
Alpha敏锐的判断力让他一下就从混乱中抽出身,木兔使劲抽了抽鼻子,Omega身上的清香瞬间溢满他的鼻腔。
“赤…苇?”
小人在他身上静止,木兔撑起身子,终于靠着窗外微弱的光看清那人隐在阴影下的脸。
“木兔前辈…我好难受,帮帮我…”
空气中,雨后草坪的清香与雪堆柑橘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而窄小的床铺上两个高中生的腿也交绕在了一块,木兔的眼睛在暗色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明亮,他的理智早就被赤苇的信息素给冲失殆尽,心底跳动的一点思绪同时被那人主动的亲吻搅和得细碎。
怎么就开始了呢?木兔最初还有些懵。
赤苇是Omega?赤苇怎么会是Omega?从来没见过他******,也从来没有闻到过他身上的信息素,他为什么会来找我?难道是哪个alpha都行吗..?
想到这,高中生有些生气,赤苇已经脱去自己的上衣,他胸前的两点因为情潮立了起来,连胸部都鼓胀胀的,像是发酵的面团。
赤苇的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夜墨淋泼,男孩骑坐在木兔的跨上,他好像看到了赤苇身后绽起的恶魔翅膀。
“赤苇,为什么撒谎。”
赤苇的头发已经乱了,他俯下身,凑得很近,睫毛快要扫到他的鼻尖:“如果不撒谎,我就没法呆在你的身边了,木兔前辈。”
说罢,身上的人递过了蓄谋已久的吻。
他的味道香软,小舌灵活,亲吻时游刃有余,只是舌尖缠绕都让木兔有些丢了魂,那一刻他有些佩服于Omega在******期倾泻出的本能,而他也终于是拾掇起了自己的本心,反客为主地卖力吮吸,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赤苇的下颚滑落,他的喘息变得破碎,腰也不自觉地塌了下来。
一吻结束,赤苇整个人都贴在了木兔身上,木兔的下身立起,蹭在赤苇的小腹处,泄出的一点浊液沾在那,滚烫炽热。
“嗯…嗯..!”
赤苇突然天旋地转,木兔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压了过去,他坠进棉枕中,眼睛瞬间瞪大。
“你想要我做什么,怎么帮你。”
木兔趴在他的耳边,用舌头舔了舔脖颈,赤苇打了个战栗,整个人不受控制地缩了起来,腿却被木兔用膝盖强硬地分开。
“我想要…”赤苇偏过脸,将羞红的面颊藏进枕头,手却勾弄着木兔的睡裤,“我想要木兔前辈标记我。”
“赤苇,你知道标记意味着什么吗?”
“我知道。”
木兔又俯下身,轻柔地摆弄他,想让赤苇正面朝着自己。
害怕伤害到赤苇的身体,木兔难得冷静地提议:“临时标记吧。”
“我不要!”赤苇蹬了一下,“我不要临时标记…”
“如果以后赤苇喜欢上别人了怎么办,你不能因为一次******需要我就以为自己一直需要我。”
赤苇不说话了,只有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随后,他有些生气地拉过木兔的衣领,吻他的同时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嘴唇,血腥味蔓延在两人的口中,木兔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
“…我不要临时标记,木兔前辈。我想要你标记我,我想要你也只要你,我不需要别的Alpha。”
窗外的雨停了,木兔感觉此刻的时间正在折叠,赤苇又一次跨坐在他身上,压抑的喘息声环绕在耳边,两人之间隔着薄薄的衣物,空调好像坏了,时不时发出机器的轰鸣,他们汗涔涔的肌肤贴着对方,木兔的手指探进赤苇的******,赤苇则主动用柔软的口腔包裹住木兔的******。
他的嗓子眼很浅,平常吃东西就很容易噎住,早晨起来也总是干呕,此时木兔根本没有用力,那人就有些反胃,不自觉地锁紧了喉口,第一次帮别人******的姿势也很笨拙,可是就算******到腮骨发酸,木兔的******却胀得更大,赤苇受气似的吐出******,眼里都是泪水。
他的******湿软无比,已经是可以交合的状态,Omega的身体一旦进入了******期,便会变得极为色情,方才两人交换的体液,似乎都含有催情剂。
赤苇真的变成红色的了,他是红,眼神迷离又壮烈,木兔搅一下,他便抬一下腰,媚态尽显,看上去很是心急。
“三根手指,一下就进去了。”木兔说,声音压得很低。
“啊…”赤苇双手向上抬,扬起了下巴,眼睛半张,舒爽地抻了抻腿。
“还不够,木兔前辈…还不..啊!”
他的声音突然拔高,木兔舔了舔舌,指尖率先寻到了赤苇内里的敏感点,坏心眼地抠弄,甚至发出了羞耻的水声。
他抽出手指,放到赤苇眼前,向他展示内里湿黏的体液:“你忍了多久?”
“好久,久到我忍耐不住了。”身下的小人拉住木兔的手腕,腰蹭着床单,像猫一样发出邀请。
“如果赤苇都忍耐不住了,那应该真的很久了。”木兔摸了摸赤苇的脑袋,动作又变得温柔,“辛苦了。”
说罢,一个轻吻落在他的眉心,木兔挺了挺身,很顺利地滑进他的身体。
只是进入的一瞬间,赤苇身下的燥痛就已缓解不少,******细细密密地传来,失控般直冲神经,他从不知道第二性别相对的两人结合能这么舒服,几乎是下意识搂住了木兔的肩脖,指甲嵌进他的肉里,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他好像变成了软体动物,浑身的骨头都被抽走,木兔的大手还在揉捏他臌胀柔软的胸脯,粉色的地方被啃的乱七八糟,赤苇丝毫感觉不到痛。
男孩薄薄的舌头抵在对方的口腔中,两人都极度喜欢亲吻,从进入的那一刻开始到现在便没有停下过,木兔越顶越深,湿润的甬道像水一样包裹住他粗壮的性器,他的云绪也飞到了外太空。
“你是我唯一想要的人。”
赤苇身上都是细细密密的汗,卷曲的发贴在脸边,他像泉里打捞上来的月亮。
“我从没想过要别人。”木兔说,他希望两人之间没有空隙,便又贴近了些,“我都很害怕,我以为你是Beta,我们不会有可能,所以连想都不敢想。”
“我下次不会撒谎了。”赤苇摸着木兔的脸,木兔偏过脑袋亲了亲他的手掌。
木兔又往里面送了送,刚冷静下来的赤苇感受到了一阵痛,身体里的某个部位被木兔硕大的******顶开,Omega的直觉告诉他那个细窄的地方就是生殖腔,而只要进入那里,他就彻底属于木兔了。
于是他拼命咬住下唇,忍耐着那股劈来的痛感,木兔察觉到了他的不适,往外退了退。
“不要..!不要走…”
“我不走,不走,我看赤苇难受。”
“没事,”赤苇张快怀抱,“请标记我。”
“你这家伙…”木兔低下头,他感觉******全部集中在下身,也禁不住战栗,“都到这个时候就不要再说敬语了。”
于是,他狠心挺入Omega紧致到狭窄的生殖腔,软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了上来,那种瞬间的裹入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而当那阵破开的疼痛劲过去后,赤苇几乎马上拱起了腰,随后颤抖了起来。
灼热的动情,木兔一面挺动胯一面吮吸小人落下的泪,赤苇被他操弄地上上下下,最终卸下一切力量,大开着的身体承受着一阵又一阵的******。
Alpha******的时间很长,木兔喉底压出的低喘让赤苇本就混乱的大脑更加一团糟,他死命握住床单,把单薄的布料弄的皱皱巴巴,他不敢想象两人交合的地方有多么混噩,也不敢想床单上会留下什么样暧昧的水痕,他只知道在木兔******的时间里,自己没有从******上下来过。
他的虎牙破开了自己脖颈处的一块软肉,像是会滋入毒液的蛇一样把自己的气息全都渡到了赤苇的身上,两人的信息素如蛇尾般缠绕在了一起,直到结束木兔仍舍不得撤出,还是往里挺了挺身子。
“呃啊..嗯..!”
“现在还会难受吗?”
“不难受了,木兔前辈,我觉得很满足。”
赤苇的眼睛好亮,身体好烫,夜色又漏了进来,遮住了他暗色的瞳仁,男孩像熟透的果,捣弄便流出清甜的汁液,木兔舔舐他的唇缘,赤苇心甘情愿地被他这样坏心眼地调弄。
因为两人相拥,******的胸膛相对,心跳都是一样的鼓动,他们没有再说什么话,而是带着对方身上的气味睡去,将所有的羞涩都留给了梦境与昨日。
******褪去的后半夜木兔和赤苇安稳入眠,隔壁的木叶却迟迟无法睡去,他愤愤地用枕头夹着耳朵。
“你们真的不知道这家酒店隔音不好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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