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暗恋这件小事

赤苇暗恋木兔很久了。
从二传的角度看,没有人会不被他的球技吸引,除此之外,赤苇对其他方面也非常有兴趣。
他了解木兔的习惯、性格、最近更想了解木兔的身体。也许是春天让人悸动,他不止一次地注意到强健的大腿、优越的背肌和训练过后因为******产生一点反应的某个部位,尽管偷瞄了多次,赤苇一直隐藏的很好。
事情失控是在那天。

大家开始热身,赤苇独自走进器材室,想要去拿记录的本子。屋子里没开灯,昏暗的四周堆满杂物,在这种环境下椅子上搭着的物件白得有些耀眼,是木兔的外套。
似乎是他今天上午训练完,去吃饭前随手放在这里的,早上的时候还穿在身上。
赤苇正思考着要不要拿出去以防等下木兔要穿,走到衣服跟前的时候,一些从没产生过的想法冒出来,驱使着他想象那件衣服上的味道、手感,会不会有木兔前辈的汗渍,如果摸一下,是不是就像抱到了木兔前辈一样。
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把大大的外套藏在怀里,捏着袖子的一端吻上去,布料滑滑地擦过嘴唇。熟悉的味道钻进鼻孔,是带着******和力量的,自己想要无限靠近的味道。
他尝试为自己的行为开脱,就闻一下,马上就好。
衣服胸前这一块和袖口总是被用来擦汗,也经常在拥抱和揽过自己的肩时接触到。
赤苇展开衣服观察着,比自己的要大一号,如果下摆对齐,领子就会遮住自己的脸,如果和肩线对齐,那么…
木兔外套贴上只穿了短裤的大腿,下身此时像不着寸缕一样,对每一点摩擦都十分敏感。
现在已经远远超出了拿记录本需要的时间,但他没注意到这个,更没注意到门外早已出现一个身影。
“赤苇?”
正在摩挲的手指僵住,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机械地转头,木兔正站在门口有些意外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
“我想来看看你怎么还不去训练…”
木兔话锋一转,眼神像看见了有趣的猎物似的发光,
“那是我的外套吗?”
一边饶有兴致地凑上来,一副洞察一切的样子,随后朝门外喊,
“你们先练吧!我和赤苇商量一些事情!”
赤苇愣在原地,没弄懂这句话的意思,但有人很快将大门落锁,一步步地把他逼到墙角。
“赤苇在闻我的衣服。”
说不清木兔究竟是开心还是生气,他只是用金色的瞳孔锁定赤苇,直白地指出事实。
秘密被戳穿,真相遮掩不住,赤苇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耳根红的透明。这比小孩子偷拿零花钱被抓尴尬得多,在他看来,即使是表白也要等到好时机,这样像痴汉一般被抓现行算什么…
抬头刚要辩解,木兔柔软的嘴唇突然贴上来,趁赤苇呆滞的时机含住舌尖,在口中纠缠,夺走他的氧气和理智,胳膊不知何时环上他的腰,等一吻结束,他才后知后觉。
木兔舔舔嘴唇,像是在回味,紧接着问,
“为什么会这样?”
“赤苇硬了,是因为喜欢我吗?”
更加露骨的事实摆在眼前,木兔掌心隔着裤子按住翘起的前端,轻轻揉动,很快便有什么东西渗出来。
赤苇说不出一句话,木兔把外套扔到一旁,略高的身体和宽肩遮住赤苇大半个身子,离他更近一步,
“没关系,我也喜欢赤苇…”
低沉的嗓音似乎在给他催眠,他任由对方扯下自己的裤子,握住******。
“嗯…木兔前辈…”
赤苇终于回过神来,手放在木兔的小臂上想要阻止,但下身被包裹和抚摸的舒适让他没法开口。有些粗糙的指尖碾过肉冠,不紧不慢地撸动,一边抬眼看他的表情。赤苇像被欺负了一样嘴唇咬得紧紧的,表情既羞耻又享受,冲突的情感让眼眶盈满泪水,马上就要落下。
于是木兔手上加快一点速度,又在感受到青筋鼓胀的时候慢下来,就这样慢慢磨了许久,才用力握住把他推向******。
“啊…!”
眼看着******溢出铃口,期盼已久的******即将到来,木兔却用指头堵住顶端,
“赤苇想射吗?”
“嗯……”
“那说给我听。”
手攥得更紧,木兔不愿意轻易放过他。
赤苇说不出那种话,但欲望全部堆积到顶端,叫嚣着想要喷涌,是和******完全不同的感觉,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似的让人难耐。
眼泪被咽下,又苦又咸,赤苇站直身体勉强张口,
“木兔前辈…”
“嗯?怎么了?”
这样也不行吗,明明每次叫木兔前辈都很好使,何况现在自己都快哭了。
意识因许久不能到达的******陷入混沌,涣散的眼神瞟到木兔的脸,是赤苇未曾见过的兴奋和激动,像嗜血的暴君看到囚徒、又像猛兽捉住猎物。
看不到一丝希望与缓和态度的赤苇终于哭起来,泪珠一连串地打在地上,自尊、自持、冷静和良好的形象全都让位于原始的冲动,他不自觉地挺动******,揪着木兔的衣服恳求道,
“木兔前辈…我想射…拜托…”
暴君满意地移开拇指,一股******立刻喷出来,星星点点溅上训练服和木兔的手臂。赤苇虚脱般靠在墙上,小腹和腿根的肌肉还在一下下抽搐。即使这样,等一阵颤抖过去,赤苇就挣扎着想要穿上裤子逃离。
自己是喜欢木兔前辈没错,但这样出格的行为完全不在计划范围内,过多的欲望吞噬了美好的爱恋,似乎是他给这段未开始的关系覆上了肮脏的外壳。
但对方很明显不觉得这样过分,跨一步就轻松追上来,手臂环上赤苇的腰,
“赤苇想去哪?”
木兔拦住他的去路,一把捞到自己怀里,手再次探入,握住还沾着黏液的肉柱,刚射过的东西此时还半硬着垂在身前,一碰就往外吐精。
“木兔前辈…不要了…”
赤苇眼睛红红的,哀求着看他,好不容易收住的泪水又要往外冒,木兔几乎要心软了。
“但我硬的发痛诶,赤苇射完了是不是也要让我爽一下?”
木兔用膝盖撬开夹紧的双腿,在耳边问道,
“赤苇愿不愿意帮我呢?”
说着搂得更紧,抬起大腿去蹭赤苇的会阴,流出的液体沾湿一大片肌肤,甚至还流到护膝上。
“京治骗人,明明已经这么湿了。”
赤苇没精力去想木兔前辈为什么擅自用了更亲密的称呼,被喜欢的前辈压在角落,门外就是训练的队友,自己却在有些粗鲁的抚摸下又一次勃起了。
硕大的冠头破开褶皱,不容拒绝地向里推进,赤苇感觉要被撕成两半,又好像有血流出来似的,他疼得拱起腰,咬住木兔的小臂,
“嘶…轻点啊赤苇!你想让我秒射吗?”
回答他的只有喘息和压抑的哭声,但木兔并没有放慢速度,在数次******过后,拍打和液体涌动的声音盖住了呜咽,穴里变得柔软潮湿又炙热,难以言喻的******顺着下身蔓延到后脑,木兔埋在肩头畅快地******,听得赤苇涨红了脸,轻声制止。
“木兔前辈…外面还有人…”
“嗯…赤苇说得没错…”
下一秒,木兔的手指就强硬地入侵口腔,粗糙的指尖压过舌面,撑开下颌,
“赤苇不要发出声音,会有人听到的。”
木兔说着却更加用力,几乎要把他顶进墙里似的整根捅进去,手指也随着******的动作在口中进出,赤苇张大嘴却发不出声音,因为堆积的******而痉挛,他又一次******了。
强烈的******让眼泪不停地流淌,顺着脸颊和嘴角的唾液混为一体。腿有些站立不住,只要用力就会发抖,带着腰身一起颤。******开的穴无师自通,每次深入都收缩着吸吮,夹得木兔前额滴下汗珠,挺动几次之后射在穴里。
“赤苇…”
木兔像是奖赏又像安慰地吻一吻赤苇的侧脸,从被撑开的小口中退出来,******顺着赤苇的腿向下流,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他夹住双腿,简直不能更糟了。

几团卫生纸抹去出格行为的痕迹,和弄脏的衣服一起塞到某个秘密的角落,自己的暗恋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会是什么呢?
“走吧!”
木兔扯掉护膝拿在手里,顺便抽了一下赤苇的******,得意又开心地说道,
“赤苇是我的了!”
可能是一个疯狂的男友吧,赤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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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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