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回家后看着地上碎成几片的花瓶,昨日新扎的百合皱巴巴躺在地上,花瓣洇湿生出几个褐色的斑点,斜斜歪在淌水的木质地板上,他深深吸了口气,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光太郎。”只此一句,就让坐在赤苇脚边那个庞然大物的毛都嗲了起来。
木兔挪了挪自己的******,把自己还在摇晃的尾巴藏起来了,以防万一它还伸手将自己的耳朵压住,虽然这个动作在赤苇眼里有些多此一举。
木兔光太郎是赤苇半个月前在黑市上买回来的一条狗,时至今日赤苇依旧不知道他是什么品种,因为以他现如今浅薄的知识储备和查阅的各种资料都告诉他,狗是不能变成人的,但是木兔可以。
为了不让木兔被一些奇怪的科学家抓走做实验,赤苇竭尽全力调动他为数不多的善意和所有的积蓄把他买回家,在木兔没学会如何以人的姿态生存下去前,赤苇姑且把他留在家中教养着,但是,赤苇现在看着这一地狼藉,又看了看这个赤身裸体的兽耳男心底不断翻涌着阴暗的想法。
或许有的马戏团可以代他更好的教养木兔,顺便还能赚点钱,一举两得。赤苇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看木兔已然不是一个看麻烦的眼神了,瞧瞧他,多帅气啊,肌肉也很饱满,说不定还会有……嗯,这是一棵摇钱树。
小狗看不清主人镜片下的一些阴暗念头,他只知道主人回家了,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六点,他已经十个小时没有看见赤苇啦,虽然小狗不知道十个小时代表着什么意义,但是对他来说已经是一件非常非常痛苦的事情了,木兔摇了摇头,他伸手抱住赤苇的腿,手上刚刚摸的水就这么沾湿了赤苇的西装裤,赤苇更想把他卖掉了。
“赤苇赤苇!我好想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说着,木兔就用他毛茸茸的脑袋蹭着赤苇的小腿,如果真的是一只小狗就好了,赤苇说不定就消气了,可是现在抱住他的是一个比他还高大壮硕的男人,赤苇不免一阵恶寒。他按住木兔还在磨蹭他裤腿的脑袋,勾住环在他脖颈的黑色项圈“光太郎,能告诉我这地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吗?我有没有说过你一个人在家玩的时候不要把桌子上的东西打碎。”
木兔的行动受项圈限制,他被迫仰头看着赤苇,金色的眼睛里写满无辜:“没有啊?不是我打碎的……”越说气越短,小狗骗人的技术还不太熟练。
赤苇闻言笑了,这一笑直接把小狗给看呆了,木兔睁大眼睛,还没伸舌头舔舔赤苇的嘴唇表达欢喜就被赤苇用银链子钩住项圈拴在墙上的铁环上了。
“很好,那就等光太郎找出来把花瓶打碎的凶手后,我再和你说话吧。”说完赤苇拍了拍木兔的脸颊就离开了,就剩下木兔一条狗坐在这里。木兔神色忽然变得凌厉,但厨房玻璃上人影绰绰,赤苇朦胧的身影还在无知无觉地忙碌着,几息之后,混浊的金色瞳仁恢复清明。
晚上赤苇吃完饭,听见客厅还没有动静,心想木兔还真沉得住气,但是狗是不应该撒谎骗主人的,虽然赤苇一直告诉自己,未来木兔会离开自己,以人类的方式活下去,但是他的潜意识却暴露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木兔光太郎是我的狗,他不应该欺骗我。连恼怒都幼稚地没有逻辑,跟深层的原因他不敢去想,心头略过一丝不安,这缕不安促使赤苇前去看木兔在干什么,客厅没有动静,赤苇静静地站在木兔看不见的角落等待了他许久,最后,他去洗澡了。
半个小时后,浴室出来一个热气腾腾的人,赤苇犹疑片刻,还是没忍住去了客厅看看木兔究竟在干什么,结果就看见木兔背对着他倒在地上,身体一直发抖,银链随着木兔的抖动窸窸窣窣,响声像是他无声的呜咽。赤苇吓坏了,“光太郎!怎么回事!能听见我说话吗?”赤苇赶紧过去,解下墙上拴住木兔的铁环,掰过木兔的身体,看见他紧闭双眼,额角泛着汗珠,赤苇随后抚摸木兔的胸口,有些烫,他又摇了摇木兔的身体,“光太郎?光太郎?”
木兔猛地睁眼,他大口呼吸揽住赤苇的脖颈把赤苇拉倒自己的身上,“…不要不理我,我好难受啊!”赤苇一颗心全悬在木兔身上,听见他说难受急忙问:“哪里?哪里难受?”
小狗一脸委屈地握住赤苇的手将他按在自己下面肿胀的部位,“这里,又热又难受……”
赤苇感受到那个形状和热度后整个人愣住了。
……
原来是******了,赤苇的心放下来,但是胸口突然有点闷疼,他感受自己手心那个还在跳动发烫的物什,再一次产生了要把木兔卖到马戏团的冲动。
木兔还在一边无知无觉,他只知道赤苇的手很凉快,也很舒服,握住他那里的感觉好到爆炸,狗发挥自己的本能,在主人的手心顶胯摆臀,赤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木兔操得发麻发热,愣是没有挪开,顶端的浊液顺着柱身滴到他的指缝,赤苇拿开不是,保持这个姿势也不是,木兔的脸凑过来舔他的脸颊,变成人形的舌头不如狗的舌头灵活,木兔用得还有些生疏,但是这不妨碍他把赤苇里里外外舔了个遍,赤苇嘴唇、脸颊、耳朵上都是木兔的口水,他被这柔软的舌头舔得心猿意马,身下是这样的好风景,赤苇很想告诉木兔他也是个正常男人。
都是光头郎的错。
于是他低头捏住了木兔的下巴,含住木兔那条在他脸上作乱的舌头,吻了下去。
小狗只知道表达自己的喜欢要舔舔舔,但是他的主人告诉他其实也可以这样亲吻,平日里灵活的舌头变得僵硬笨拙,只能随着赤苇低头吸咬而生涩的回应着,木兔学着刚刚赤苇在他口腔里的挑弄回应着,双唇分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牵出来一缕银丝,随后双眼朦胧的射了出来。
赤苇看着被自己亲得迷迷糊糊的小狗回了他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good boy”
木兔懵懵懂懂看着赤苇,他听不懂赤苇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刚才接吻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他还想要,于是仰头索吻,赤苇却偏头错开。
“光太郎喜欢这样?”赤苇牵着银链晃呀晃,木兔握住赤苇的手,呼吸有些困难,但仍是回答:“喜欢,还想要。”
小狗的耳尖抖动,尾巴不自觉环住赤苇的脚踝,赤苇被木兔这副样子取悦到了,他站起身,牵着小狗走到沙发上,木兔还不太会人类用双脚走路的样子,只得被赤苇牵引着手脚并用爬过去,外人看就是壮硕的成年男性,赤身露体,颈环项圈,朝着另一个青年男性爬过来。欲望于罪愆交织,令人堕入罪恶的深渊。
但其实是一条细细的银链,系着难以言明的缘分,一头在赤苇的手腕上,一头在木兔的脖子上。
赤苇仰躺在沙发上,挂在天花板的吊灯泛着朦胧的睡袍散着朦胧的光,这朦胧的光打在赤苇刚刚被热水洗得粉红的肌肤上,他刚刚解开腰带,木兔也就迫不及待地爬过来了,没有主人的命令,小狗是不能上沙发的,木兔跪坐在赤苇脚边,下面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再次翘起,双腿之间的凶器很是吓人,完全没有这张脸来得无害,赤苇想到这里,抬脚踩了踩木兔的性器,很热,也很硬,修剪圆润的指甲没有杀伤力,但是刮擦敏感处还是让人头疼又爽,还没等木兔撒娇赤苇就已经将脚挪到木兔的脸边,足尖挑起小狗的下巴,“喜欢我吗?”
“喜欢,最喜欢了……”木兔双眼赤红,快要被自己恶劣的主人折磨疯了,他一把攥住赤苇的脚踝,难得生了点脾气,赤苇被他这么一扯,衣服彻底挂不住了,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刚刚旖旎的氛围瞬间破碎,因为赤苇的脸红透了。
木兔握着赤苇的脚踝开始舔,从脚踝到小腿,最后到大腿中间,赤苇双腿环住木兔的头,将他往自己性器处压,狗不会******,但是胜在舌头灵活,赤苇的******和囊袋都被舔得格外舒服,木兔湿热的吐息打在上面,赤苇在若有若无的痒意忍不住摩挲腿,恨不得把木兔牢牢嵌在自己身体里,这感觉太美妙,赤苇想早知道一开始就应该和木兔这样做,他被木兔舔得飘飘然,嘴唇里溢出几声喘呼和******,最后赤苇被木兔舔射了。
“赤苇…好难受啊,你帮帮我吧。”在舔干净赤苇喷在他脸上的最后一口******后,木兔涨红着脸蹭到赤苇身边,小狗在他耳边撒娇委屈,赤苇******的余韵未散,他眯着一双眼看着木兔,脸上浮现起迷乱的笑意,“想要和刚才那样舒服吗?”
“想要!”木兔的性器还卡在他的大腿之间,赤苇忍不住扭了扭******,他握住手腕的银链使劲,木兔刚刚支起来的身体就这么重新倒在他胸口上,但是他太沉了,赤苇被压得有些胸闷。
“再给我舔舔吧,给我舔高兴了我就让你舒服。”主人这样发话了,小狗只能照做。
木兔掌心下是一片绵软的触感,赤苇胸肌放松时是一团软肉,木兔用力捏了两下,赤苇的胸口就多了几道红红的指印。赤苇被木兔不知收敛的力道弄得又疼又爽,语气里难免带着几分恼羞,全然不复游刃有余的温和与慢条斯理,“让你舔我不是捏我!”
“喔!”木兔完全没有反省的意识,但是他还是依言低头去舔赤苇胸口那里已经变硬的******。
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刚刚被扭捏发疼的******,木兔的舌头灵活拨弄其中,赤苇小腹微缩,在木兔掌下瑟缩,伴随着越来越深的渴望,他屈膝用膝盖摩挲木兔的性器,两个人的体温都在上升,片刻,木兔终于放过了他的******,赤苇感觉那里都快要被木兔舔出奶水了,乳缝都被用舌头顶开,他仰头喘气,结果喉结被木兔一口叼住,狗不懂人类的力道,那一瞬间赤苇赶紧自己快被木兔咬死了,好在他手腕用力,木兔感到脖颈一疼就松开了自己的嘴。
看着低头不语的主人,木兔难得有些不安,他还想跪地蹭蹭赤苇的腿以求原谅,却没想到自己的主人却跪在自己胯下,捧起自己发烫的东西张嘴含了进去。
这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明明赤苇是主人,他是……狗?赤苇高强度的******把木兔的大脑弄的一团糟,,主宰者跪地亲吻他的欲望, 被主宰者坐在沙发上努力想要克制顶胯的冲动。
木兔快要被赤苇给弄哭了,冰凉的银链仿佛永远也暖不热,它斜斜耷拉在木兔的身上,提醒着木兔,他是赤苇京治的一条狗。
但是赤苇努力收缩自己的喉管,舌头和手并用的取悦着自己的宠物,最终,宠物反哺给他的主人一点食物,赤苇吞下了木兔的******。
“puppy.”赤苇笑着抹掉自己唇边未吃完的******,涂到木兔脸上,木兔双眼发直,脑子已经无法思考,只能顺着赤苇的移动而转动自己头部,赤苇好像在叫我,木兔这般想到,属于狗的本能已经让他“汪汪”两声回应着赤苇的呼唤。
“想要更舒服吗,我的……puppy?”赤苇弯腰将头抵在木兔额头上,“想,想要……”
“那要叫我什么?”
“赤苇?”
“不对。”
“京治?”
“我喜欢这个,但是也不是。”
“……主人。”
“是了,想要的时候要这样叫我啊,乖狗狗。”
赤苇用自己换来了木兔的臣服,他鼻尖泛红,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只见他先伸手捏了捏木兔的耳朵以示安抚,换来木兔的低头,随后,赤苇握住木兔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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