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爱情魔药(人马秘话)

“气死我了,木兔上哪儿去了?叫他出来,我今天非骑马创死他不可。”
正在转职魔药学者的木叶骂骂咧咧走回枭谷公会营地,一边下马一边把个魔药瓶子丢在地上。

一旁的剑术师猿杙正靠在草垛旁看刺客小见做他的铁匠任务,嘴里百无聊赖地嚼了两下才把草根吐出来。
“吃什么火药了?”他捡起瓶子闻了闻,“咳咳咳咳咳……呛死我了……用错材料了吧?这你调的?”

小见噌噌噌正磨刀磨得在兴头上,看了猿杙那吃瘪的脸忍不住好奇,中断了任务凑过来跟着扇风闻闻。
“高等水燕尾毛加公魅魔角?这不是*********的配方吗?”他笑得不怀好意,凑上前挤挤木叶,“呀,看不出来啊!木叶老哥,你还挺猛!”

“快别提了,”木叶眉头皱成一团,“我都卡级两个周了,人马森林那个破副本还没打过去,再不打赶不上新版本的装备了。昨天睡前我看着攻略在配药,但木兔那家伙一直在唱歌……别笑,你们是没听见他那动静!亲娘啊,我感觉血条都短了一截!”

“还好我昨天下线快……”小见捂着肚子大笑,“我猜猜,是一边打字骂人一边配药然后加错东西了吧?”

“哈,哈,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木叶无语着干笑,“我刚打开电脑想把药拆解了重新配一遍,结果一上线就看到木兔这混球偷了我的药吃……你们不是魔药学者可能不知道,但那个公魅魔一周只出一只!我重金找人带我刷了两个多小时才掉落的!该死的木兔——话说他人呢?我要把他那身破装备扒了,抽烂他的******!”

“啊,木兔的话,好像说着‘木叶实在太菜了,我要单刷人马森林给他看Hey Hey Hey——’这样的话跑走了哦,”圣医白福把嘴里的回血肉包吞下去,在猿杙和小见的哄笑声中闻了闻瓶子,“怎么还有水蛎根的味道啊?*********加日光值50的至阳植物……”

她在营地吵吵嚷嚷的氛围中担忧地看向人马森林副本的方向。
“——也不知道木兔能不能健康地熬过今晚啊。”

[人马森林,Level:90,午夜,东入口。]

“阿嚏!”
枭谷营地永远的话题中心,30级的龙骑士木兔光太郎同志正暗戳戳潜伏在黑暗中,忽然鼻子一痒,猛地打了个喷嚏。
“木叶这兑的什么玩意儿啊……”他甩甩脑袋,眼前的画面一片扭曲,明显是喝错药了的状况,“攻击力-50%,陷入混沌状态12小时,有30%的几率做出非玩家操作的动作?这什么意思?没法打架了吗?”

说实话,木兔这小子并不是一个合格的游戏玩家。
比起闷着头照着技能和备注一个字一个字的研究,他更喜欢在实战中自己摸索——当然,技能键位也好,界面细节也罢,几乎都是他那几个好哥们儿直接给他设置好的。
这情况很难说好还是不好:好在木兔虽然菜,但在打架的时候经常会出现神来一手;坏在他非但不能在再次下本的时候重现,甚至还根本不记得自己用的技能叫什么。

最近枭谷公会接连败在人马森林副本也是这个原因,木兔的存在让大家难以按照计划行事,最后只能瞎打一通再紧急撤退——更别提木兔身上这30级的装备还是木叶连砍了两天晚上的树枝子东拼西凑给他买来的。

木叶常吐槽,这游戏分四种水平:新手,普通,困难,木兔光太郎。
但也许这才是玩游戏的意义,总有不可控的新鲜因子脱离大家的想象,不至于让每天的快乐都坍缩在无趣的一键宏。

木兔艰难地念完状态数据的备注,又一脸迷茫地关上。
管那么多呢!他想。
一个英雄怎么会如此轻易被打倒!我木兔光太郎今天一身刚换的30级黄金品质龙骑士盔甲不是来跟你讲道理的!莽就完了,我这么天才,总能想到办法的!

月光照在木兔身后出鞘的长剑上,闪出一丝低级品质的蓝色寒光,在这森森夜晚看着竟也挺有模有样。
他没在夜晚来过人马的领地,听说刷出人马的地方会和白天不一样。

“嗒嗒嗒……”
正警惕着周围的环境,木兔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蹄声。

嗯?敌人果然不像白天那样从树林里来!还好做了功课!
木兔手里长剑甩出,从潜伏已久的灌木里一跃而起,因耐久不高而卷刃的剑尖划破风声,向着声音的来处冲去。

“空格空格接121!看我大招——”木兔不记技能名字,搓技能循环的时候就爱喊键位,“——哎?”
然而这平A还没劈到想象的地方,就生生刹住了车,随后在空中狼狈地接了两个小连招,收了回来。

只见一匹人马站在水中,挺拔的身姿被笼罩在月色之下。此刻他正向木兔举起长弓,舒展背脊,侧着脸拉了满弓。
是木兔挑战过无数次的人马首领,赤苇京治。

木兔忍不住愣神。
和公式书还有盖了几百楼的攻略说的都不一样,他似乎从来没见过这一面的赤苇,脱离了族群,一个人在寂静的夜晚享受水边的嬉戏。
印象里的首领赤苇总是不苟言笑,身边环绕着保护他的高大人马战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强大技能的加成,木兔总觉得赤苇哪怕在人马中也是最难接近的那一个。

但此刻人马首领的身体微颤,脸色不知道是因为没能及时发现外人的侵袭还是别的什么而微微泛红。
他拉弓的手也不像往常那样稳,却还是倔强地绷着手臂,一刻都不肯放松。

木兔觉得奇怪,往常这个人马族最强战士哪会给他发呆的机会,只要两箭就能送他回出生点老家。
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弓拉了半天,却一点要朝他发射的意思都没有。

难道人马族晚上要集体积德,过了十点就不能杀生?

木兔脑子里闪过乱七八糟不着调的想法,甚至大着胆子向这个平时没机会靠近的人马首领近了两步。

“退下。”
赤苇开口,声音里有些不平稳,弓又紧了紧。

木兔丢了剑双手投降。
借着月光,他隐隐约约看到赤苇的后腿上似乎黏着些血迹,打湿的毛发贴在伤口边上,引着血液往水里滴。

啊,是因为最近的攻略吧。
木兔心想。

人马森林是目前游戏版本里最难打的一个副本,对于如何快速击败人马首领的帖子早就盖起了高楼,有关人马首领的弱点也是众说纷纭。
有人说人马的弱点在拉弓的肩膀上,有人说是柔软的马肚子,还有人身和马身的交界处等等等等……

但最近一个看起来比较靠谱的说辞是,人马的身体很难维持平衡,转身也不是易事,所以如果能击中首领的后腿,就能一举将他拉倒在地。
这方法确实有效,越来越多的玩家分享了人马首领倒地被降伏的截图,使得被这副本欺压已久的玩家群体人心大快,干脆将痛苦全都发泄在了首领的身上,每天排着队进来照着赤苇的马******砍。

木兔有点心虚,因为他勉强也算是这些人中的一员——不过他技术菜,倒也不见得真的砍上去过。
他不太确定游戏的运作方式是怎么样的,也不知道赤苇身上保留下来的伤口是不是bug。
虽然这伤有多重暂且未知,但木兔长期以来持续关注着人马首领的动向,赤苇的能力他心里有数。可在此时此刻,木兔实实在在感觉到赤苇在他面前露出了一丝与往常不同的脆弱。

赤苇……也这么怕疼?

赤苇的身体还维持着警戒的姿势,手指因为长时间勒紧弓弦已经变得有些发紫,却没有一丝松懈。
一片水花袭来,轻轻拍打着赤苇的马蹄,沾湿他看上去肉感十足的腹。

湖岸晚风似水,暗波荡漾,轻轻拂过年轻的骑士的面庞。
木兔的瞳孔微微涣散,月光女神反射进视网膜,把眼前人马的身影点得亮闪闪,在木兔的额角留下一个启迪之吻。

“很痛吗?”木兔边投降边朝赤苇靠近,“你腿上的伤口。”
系统关于“非玩家操作”的buff还明晃晃挂在木兔的脑门儿上,不过他明显已经不知道这是不是出于自己的想法而去做的动作。

“退下。”赤苇的箭尖随着木兔的身体移动,“最后一次警告,我要叫人来了。”

“我啊,上学的时候经常运动,所以腿也总是受伤。上学你理解吗?就是一群人聚在一起,听年长的人讲他们总结的道理。”木兔没在乎赤苇的警告,反而答非所问地胡乱说起话,在赤苇眼皮子底下把背包里的东西倒了个干净,翻箱倒柜不知道在找什么。
“受伤是很不舒服的事情。不仅没办法去参加我喜欢的社团活动,不处理好的话也会变得更糟糕,会引发其他的病——啊,在这里。”

赤苇看着木兔翻了半天找出来一小瓶红色的药水,似乎是最低等级的疗伤药,已经很久没见过有人用了。
这家伙的等级真的已经到了能进我人马族领土的程度了?他腹诽。

“这个治病很管用的,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轻易不会拿出来用。”木兔冲赤苇笑笑,“我帮你涂药,你别叫人来,最厉害的首领受伤的事就当是我们的秘密,行吗?”

赤苇愣了一下,意外地被木兔的观察力所惊到。
确实,他刚才说叫人来只是个幌子。人马族向来尊崇武力,一个受伤的首领很有可能会遭到其他人马的挑战。想必木兔也是察觉到了赤苇落单一个人在疗伤,才敢做出种种。

似乎是感受到了骑士热切目光的善意,又或者是年轻的首领第一次面对这样的窘境,赤苇权衡了一会利弊,最终还是把箭头从木兔的身上移开,松了胳膊。
“这里不方便。”人马还是不习惯对人类示弱,他脸颊微红,嗓音柔软,“跟我来。”

木兔对人马森林的副本并不陌生,平时被公会的人生拉硬拽着打过不少次。不过这么近距离地观察人马首领的居所——倒还真是头一次。
他跟在赤苇的身边,有些有些好奇地胡乱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身上的龙骑士盔甲在宁静的夜晚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

“……你非要把我的族人全都吵醒才满意吗。”
赤苇把木兔领到人马族居住区外围一处荒废的小房子,终于忍无可忍地开了口。

“啊,我还没适应这身衣服……”木兔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放慢了步调尽量让金属的碰撞声不那么刺耳,然后小心翼翼走进房子,“人马首领就住在这种地方吗?好可怜啊。我们公会的马厩都比这里大很多,还有给小马喝水的地方呢——”

木兔说得不错,这地方说是叫做房子,其实也就是一个小茅草棚,比路边破烂的马厩大不了多少。
棚子外侧的栅栏已经年久失修,风吹雨打过后******出来些毛毛躁躁的木刺,甚至还有些生锈的铁链挂在上面,似乎是用来拴什么动物的。栅栏边则凌乱地堆积着几个小草垛,一看也是很久没人打理过,估计最近刚浇过雨,上面散发着一股很潮湿的霉味。

赤苇脸一红,比人高的长弓甚至在茅草屋顶上卡了一下。
“怎么可能真的带你去我家。”他压着嗓音有些无奈,表情却是带着傲气,“废弃很久的地方罢了,我们人马族一向繁荣,你这样的庶民哪有资格染指我族人的核心地盘。就在这里,快点弄,弄完赶紧离开!”

“哪有人这么跟救命恩人说话的啊!”木兔******,“有本事一会儿疼的时候别叫啊。”
木兔在心里嘀咕,觉得这小首领不******的时候明明看着像个闷葫芦,结果说起话来也还是呛得要命。

他靠近赤苇,拧开了那瓶品质等级5的红色药品,弯腰去翻他腿后的伤处看。
“哇……伤得比我想象得还重。”木兔从身上揪下来一小块布料,沾了药水翻开赤苇的皮毛去轻轻擦拭那处还在流血的伤口,“怎么弄的啊?看上去不像简单被剑捅的。”

“唔……”木兔下手大概是没个轻重,赤苇吃痛地闷哼一声,后蹄踉跄,咬牙忍了下来,“陷阱……”

“什么?”

“……陷阱。”赤苇似乎很羞耻于承认自己会输在这样离谱的地方,不情不愿地小声重复,“不小心掉到陷阱里去,然后被伏击了。”

木兔被他的坦诚逗乐,忍不住轻笑两声,金色的眼睛里暗流汹涌,翻过复杂的情绪后又带着点好奇和赤苇对视。
“你——意外地很好被骗啊。”他说,“说起来,不怕我也是坏人吗?”

人马族本就远居避世,平时除了和侵入领地的人类战斗,也不曾多说过什么话。虽说赤苇自诩见过形形******的人类挑战者,已经对贪婪又胆小的人类了如指掌,但这还是赤苇第一次跟人类单独相处这么久。
他用自己的经验观察过了,木兔似乎并没有什么害人的心思,看着也不过是笨蛋人类里最笨的一批。
赤苇坚信对这样的笨蛋设防就是对自己能力的不自信,于是自然木兔说一句他信一句,从头到尾没怀疑过。

不过眼下被木兔戳穿了自己轻易降低防御的这一面,赤苇又觉得自己的脸面没处放,纠结半天没能顶上来一句嘴。可怜的首领也没什么和笨蛋吵架的机会,思考半天脑子都被梗住,最终只能狠狠用后蹄踩了一脚木兔,然后再假模假样跟木兔道歉。

“喂!很痛啊!”
痛归痛,但看到赤苇这带着自满的笑意后,木兔的心却对着这串数据稍微软了一些——哪怕是身经百战的人马首领,也会有幼稚的时候啊。
木兔虽然常被大家叫做笨蛋,却总是对人们的情绪相当敏感,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个天才。他见赤苇差不多卸下了对自己的防备,便赶忙装着样子捂脚乱蹦,直到看到赤苇被自己逗乐才停下耍宝,上前去继续给人马上药。

“嘶……”
赤苇大概是还记得木兔和他打闹时说的话,接下来上药的过程中竟然真的没吭一声。终于在木兔为他缠好纱布的时候,没忍住,小小地抽了一口气。
“……腿麻了。”顶着木兔探究的目光,赤苇强撑着给自己挽回颜面。

木兔受伤次数多,每次上药的时候都爱滋儿哇乱叫着引起队友的注意力,所以听声音就知道赤苇此刻的疼痛不是装的。不过他知道赤苇脸皮薄,倒也没拆穿这个小小的谎话,很是配合地给赤苇揉起后腿来。

“说起来,你平时也要好好锻炼一下后腿什么的啊,真男人哪能练胸不练腿!”他伸手贴着赤苇的马腹摸摸,然后顺着摸到后腿根,“自己知道这里是弱点就要多训练,不然总是被人抓着打也很没劲吧?人马族没有健身房的吗?”

“健身房?”赤苇很少被人摸到这样私密的地方,很难说是什么样的感受。
他的肚子柔软而敏感,被冰凉凉的盔甲这般抚摸不禁产生了一丝痒意,像是舒服,又好像哪里很别扭。没有体会过这种感受的赤苇身体打了个冷战,耳朵也跟着轻抖:“等一下,不要乱动我的尾巴。”

“有什么关系嘛!”木兔完全没当回事,继续伸手大剌剌地去摸赤苇的马******,“喔——好厉害的手感!这次可以回去跟木叶他们吹牛了!”

“喂…!”

木兔是开心了,但赤苇却没好受到哪里去。他的腿绑了绷带不方便活动,木兔又一直在他身后的视线死角欺负他。明明什么都看不到,身上却传来很陌生的******。
“别动……”赤苇脸红着转身想制止木兔的动作,下一秒却被一股猛烈的激感弄僵在原地,“唔……!”

木兔隔着盔甲并不明白自己碰到了什么,还以为是自己没处理好的新伤口,于是贴近了赤苇,按着那处更用力地揉了揉——
“很痛?”

冰凉坚硬的盔甲狠狠勒进软肉,将一处未曾展露过的小口从绒毛中翻出来,微微扯动着随金属的揉捏改变形状。
一颗稚嫩的小豆在摩擦中微微露出头,在抚摸中逐渐变得肿胀起来。随即这隐秘之处被盔甲尖锐的指尖不经意刮蹭过,猛地一颤,从未知的通道中挤了一小摊清液出来。

“嗯?怎么湿漉漉的…又流血了吗——”
木兔疑惑,正准备低头看手心,下一秒就被赤苇的后蹄轻踹,掀翻在地。

他摔在地上,有点迷茫地看了看手掌。
和木兔想象的不一样,手里并不是血液,而是一点黏糊糊的清水。他凑近闻闻,还带着一点旖旎的腥气。

“这是——”
木兔怔愣着抬头看,发现赤苇正红着脸站在月光里,气息还没有喘匀,高翘着的******杵在木兔眼前,尾巴一甩一甩。
在尾巴甩动的间隙中,木兔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东西。

原来人马首领后腿是弱点的原因并不在于难以平衡,而是因为他在保护自己更重要的东西。
——一个本应该只出现在雌性人马身上的生殖腔。

一人一人马对视,互相僵持着,一时之间都不敢轻举妄动,30%机率做出非玩家操作动作的buff在木兔头顶闪了几下随后消失。

就在下一个瞬间,赤苇敏捷地弯腰去抓自己的长弓,随后魔法聚集在指尖一点,开始缓缓凭空生出一支长箭。
可这次他落后一步,木兔已在他弯腰之时侧身滚地而起,顺着赤苇架势大开一侧闪身袭近,一把抓住他拉弓的手,膝盖用力一抬,猛击在他肘部的麻穴。

“唔!”
赤苇整个小臂一酸,剧烈地疼痛迫使他松开手,那支魔法箭也随即消散而去。但他反应还算迅速,瞬间将持弓手一横,侧身往栅栏外一垮,企图用长弓去给木兔的脑袋开瓢。
谁知有什么东西忽然扯住了他一般,让他无法向前。木兔则趁着赤苇被扯住的瞬间,灵活一翻,单手撑着栅栏闪身出去,额上的护盔将将顺着赤苇的弓尖擦过,留下一道刮痕。

赤苇侧头一看,刚才那只被木兔撞麻了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被木兔用栅栏上生锈的铁链拴了起来,而自己正以一个有些羞耻的姿势跨在栅栏上,两条后腿大开。
“放我下来。”他脸红了一阵,还是沉着声音去命令木兔。

“怎么可能——放你下来肯定又要被你杀掉。”
木兔好不容易逮到人马首领,哪能那么容易就放掉。为了防止赤苇挣脱,他甚至又把铁链从棚顶的矮梁上绕了两圈,顺过来栓紧了赤苇的脖子。
虽然今晚和赤苇相处下来让木兔对这个人马首领有所改观,但觉得他可爱是一回事儿,这段时间受的欺压可是要另算的。木兔绕过栅栏,弯腰靠在赤苇的马身上,一手揪起赤苇的马尾巴,另一手贴着他******往下一滑,又挤进那块嫩肉里去。

“哎——原来这才是人马首领的弱点啊。”他故意大声揶揄着,感受到赤苇在无谓地挣扎,揉出一手清液来,“感觉随便碰一碰就能让盔甲生锈了啊……难怪要这么努力地保护。”

赤苇后背瞬间被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电流一样微妙的刺痛感顺着他的后脑一路而下,沿着他的脊椎跑向隐密处,连马身的短毛都微微炸起。

“放开……”赤苇后腿一软,身体摇晃了两下,反而像是主动凑上来一样向下一坐,贴到了木兔的掌心,“别碰——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坚硬而冰凉的合金龙骑士手套便在他敏感的软肉上来回碾磨,尖锐的指尖不时刮过赤苇雌性器官前端的嫩豆,引起他阵阵颤栗。刚才嘴硬抗拒的话渐渐减少,逐渐被难以压抑的小声哼鸣替代。
木兔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变化,边低头在赤苇微微翘起的马尾上亲吻,边屈起手指从他的******勾了些汁液,大力涂抹在赤苇的******上。他撑开赤苇******上的包皮,中指快速弹动,将那颗可怜的小豆顶在指尖抽打。本该是最脆弱的地方此刻不断承受着硬实金属的挤压捻玩,刚涂抹上去的******被甩得到处都是。

“啊啊……”这还是赤苇第一次被别人触碰自己的雌性器官,哪能受得了木兔这种大力怪的折磨,过去一直压抑着的欲望此刻全都上涌,过于混乱而只能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些无措的喘息。
木兔温热的气息轻轻在赤苇尾部的毛发上喷出一个小漩涡,让赤苇修长健壮的后腿紧了紧,大腿肌肉抽筋般陷出一个肉窝。

软豆在盔甲的搓揉下渐渐也变得硬挺,来回摩擦使得蒂头上神经最丰富的小尖儿也从******中露出头来,在越来越快的攻击中微微痉挛,酸涩麻痒的尿意向下身汇聚,陌生又微妙。
赤苇那根细长的******也探出头,滴着清液慢慢勃起。

“好难受……”
他的身体僵硬,被拴起来的手掌已经吊得有些发红,想来血液都涌到身下去了,脑子里什么东西都留不住,几乎是在靠着本能享受。

木兔碾着赤苇的******头压了两圈,见他的******声完全变了味儿,便滑动手指去玩他的******口。
他的指尖微微顶入软肉,下压着碾开赤苇的******,向内轻勾两下,再状似无意地抽出来来回拨玩他的******。
木兔不急着让赤苇意识到自己正在******,于是手指弹得轻巧,来回勾弄几下便把人马的******玩得挂不住水,顺着******往地上拉丝儿。

赤苇难以让大脑清醒,不同于刚才被木兔那样激烈地玩弄蒂头,此刻的******舒畅又柔和。
他能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的甬道正在随着木兔顶进去的指尖而轻轻收缩,******也被黏糊糊的******湿得大分开来,糊着分泌出来的白浆贴在穴边。

“等一下……好痒……”他的******声不像刚才那样剧烈,“前面……”

“怎么了?”木兔观察着赤苇的反应,感受到他的身体不像最开始那样紧绷,手指在他******口打圈,“舒服?不舒服?”

“……”
赤苇不肯回答,他们人马族虽然族风开放,强壮的人马战士随时向喜爱的人求爱也是常事,但赤苇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会被一个人类在野外这样玩弄身体。
他侧侧头,就着这个被拴住的姿势回头看自己身后的木兔。

此刻赤苇面色潮红,瞳孔也有些涣散,一副有些被摸到迷茫的样子。
“……前面…”他用吊起来的胳膊盖着嘴巴,小声提要求,“刚才的那个……再碰一下吧……”

木兔跟他对上眼睛,有些意外。
“嗯?”他翘起中指,尖锐的盔甲挑过尿眼和******,抵在******上轻轻戳了戳,“喜欢这里?”

赤苇的身体猛地一抖,像是找到了什么开关一样,倒吸几口凉气强忍着没有******,好半天才把气喘匀。他没什么隐藏自己需求的自觉性,感觉到舒服就摇摇******,让那充血的蒂头勾在木兔指尖来回摆弄,借着木兔的手******起来。
而他前端的雄性器官此刻也在这样舒服的过程整个勃起,由于主人沉迷于另外一处的******而有些可怜兮兮的立着。

木兔感觉他可爱,再次放过了赤苇的薄薄脸皮,老老实实挺着手指放纵赤苇自己爽,随后另一只手卸了自己的腰部盔甲甩在一边,从衬裤里解放出来自己已经硬了很久的性器。
——尽管木兔在现实中的尺寸就足够他沾沾自喜,但显然他在游戏里的身材夸张,这种地方也是大上了一圈。

他脱下手部护甲,照着自己的******来回撸动几下使它完全挺立起来,另一只手上安抚赤苇的动作不停,直到确认赤苇的******已经完全湿润柔软,这才将柱头顶到他的******。

赤苇大概还沉浸在刚才那种极度兴奋的状态里,此刻根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像他傻乎乎摔进那个劣质的陷阱。

他的******忽然一酸,粗大圆润的******就这样猝不及防顶了进来,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悠悠撑着穴里的软肉前进,不给赤苇反应的机会,很有压迫感地整根侵入。
而等赤苇终于感到不对劲的时候,早就已经来不及了。

“你怎么……?!”这一下未经告知的顶入让赤苇彻底慌了阵脚。
他自认对人类的各种脾性还算了解,也见过许多喜欢抚摸人马皮毛的人类,以为木兔对他顶多是好奇,谁承想竟然真的让他做到了这一步。

木兔见他反应如此剧烈,一时之间也有点迷茫。
“很难受?刚才不是很舒服吗?”

赤苇此刻脑子一团混乱,气愤羞涩纠结等等等等的情绪纠杂在一起,心里莫名其妙升起一股很微妙的感觉。
这家伙……他到底知不知道求爱对人马来说意味着什么啊……

“……没有。”赤苇的脸上再次泛起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看木兔,“感觉有点奇怪……”

木兔脑子总是一根筋,虽然很会脑补,但却并不总是认真想字面之下的意思。
他没往深处想赤苇的话中话,只当赤苇的身体还不够适应。
由于不确定赤苇的状态,木兔也不敢贸然行动,只扶着赤苇的尾巴浅浅******着,试图帮他缓解这种被外物撑开的感觉。

可赤苇刚才正在兴头上,本来就差一点能用******去掉,此时当然渴望更加剧烈的抚慰。
******里格外厚实的肉褶被木兔慢悠悠顶开,皮下的神经被牵引着摩擦,像电流一样贴着赤苇敏感的马身钻。

硕大******边缘的肉棱因充血而变得格外坚硬,从穴内退出的时候不断剐着层层褶皱,又来回碾磨着向更深处挺进。上挑的柱头把深入涌出的些许液体勾着来回压进体内,穴道深处传来的阵阵麻涨感让赤苇感到无法言喻的难耐。
此刻这种哄骗人似的轻插对赤苇来说根本就是隔靴搔痒,明明被撩起来了一身火,结果木兔却一点都没顶到他的痒点上。

“可以……可以快点……”
赤苇终于忍不住了,硬着头皮对木兔提了要求。说到底他身体里还流着一半野生动物的血液,对于******一事也总是渴望着更加原始更加冲动的侵袭。更别提他现在******还在发着颤,一副随时能******的样子。

木兔能感到赤苇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纠结,穴道也早早地向肉根大敞,随时欢迎他的入侵。
于是木兔不再顾虑,一把揪紧赤苇的尾巴,随即将整根抽出的性器全部顶入了他的身体。

滚烫的硬物无视那些纠缠上来的嫩肉,一口气捣入穴心,很是恶趣味地向上勾着往外拔出,然后在赤苇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再次操开那没来得及挤紧的穴道,猛烈地朝着深处的敏感点撞击而去。

“唔……”
赤苇的头高高昂起,脊椎两侧的肌肉瞬间夹紧,脖子也梗住,甚至连未被抚摸过的雄性器官都跳了几下,一时之间难以发出除了喑哑******之外的任何声音。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穴像是不听自己使唤了一般,裹成小口难耐地去吮吸木兔的性器,却总是难以跟上木兔冲撞的节奏。一时之间赤苇甚至无法和自己的大脑同步,只剩本能在让他不断夹紧,企图去从那根******上获得更多******。

“放松一点……”
人马的肌肉力量不容小觑,赤苇在******之下条件反射的夹弄让木兔头皮一阵发麻。来回插干摩擦使得赤苇的身体像是个榨精的机器,随着他不断绞紧而狠狠嘬住木兔的马眼,连向后撤出都能感受到相当的阻力。

木兔自然不想在这种地方丢了面子,边来回猛干几下,边给赤苇的******上来了两巴掌。
这两巴掌正抽在赤苇最敏感的后腿根,连着旁边发麻的软穴一起激上他的大脑皮层,穴前已经被强行控制过好几回的******也忍不住抖了抖,随时准备迎接这次的******。

然而木兔却并不想这么轻松地放过他。
趁着赤苇还在颤抖的时候,木兔双手在赤苇******上狠狠一压——

“啊啊……!”
赤苇忍不住喊叫出声。

他的雌穴此刻完全被压在了那个全是细小毛刺的栅栏上,露出脆弱头部的******被他整个身体的重量碾在木条之上,硬棱毫不留情地勒进他的穴肉。而那根一直被他自己忽视的******也被甩在粗糙的板子上,敏感的性器沟在有裂口的木头上来回剐擦。
赤苇眼前瞬间发白,这样几乎让他发疯的******使得他无法再维持矜持的样子,剧烈的******逼着他后腿无法站直,发着软来回踏步。

“不行……这个不行……”他嘶叫着,身体挣扎个不停,用来拴脖子和手腕的铁链也被他甩得哐哐撞着木桩。
可越是这样,下身传来的瘙痒越是难以被解除,甚至忍不住主动摆着腰去迎合木兔的操干。木兔自然也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借着他挣扎不停的劲更是发狠向里插。

赤苇的下身一团乱,难以合拢的******因为木兔盔甲的拍击而红肿不堪,闷在穴里的******在高速操干之下被打成了白浆,被木兔故意掰着******带出来,随着木兔的插弄而往外滴落。
方才还在渴求******的******此刻已经完全僵在了木头上,在木兔猛烈的攻势下压死在身下被来回碾磨。翻起来的木刺让这个刑具一样的栏杆更加可怖,在反复摩擦之中不断刺向赤苇最柔嫩的蒂头和尿眼,把已经变成艳红色的******扎得软烂。
他那个寂寞的******也在这样的折磨中受到了极大的******,脆弱的前端在粗糙的木板上来回拖拽,马眼附近的薄皮甚至要被蹭破,从表皮渗出细小的组织液滴。

“哈……要去……!”他脖子和手腕上的铁链因为他的身体后仰而紧紧绷直,勒得他有些难以呼吸,“要去了……”

“不能再坚持了吗?”
木兔还兴致勃勃,甚至顺着赤苇的******又半******去了一根手指,专门抠挖着去找他的敏感点,哄着赤苇继续。

但赤苇已经无法再承受这种攻击了,又痛又痒的******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不断涌向下身的尿意让他意识模糊。他的后腿甚至在地上颤抖着打滑了几下,只想把身体里闷热的淫汁快点喷出去。

哪里都好……哪里都行——

木兔在操干间感受到赤苇下腹传来黏糊糊的水声,方才来回收缩的******也不再嘬弄他的******,干脆一股脑绞紧,死死卷着木兔的******抽搐。
他知道赤苇大概是到极限了,雌穴的******他控制不了,只能放他一马。于是他掰开了赤苇的******大开大合******起来,把僵硬的穴道再次操软,直往他最敏感的穴心狠撞。

体内翻上来的******几乎再也夹不住,可怜兮兮地跟着木兔的撤退而想要喷涌而出,却次次都被木兔的******压了回来。满满撑开的穴道挤压着还在被刺弄的红肿尿眼,那小口一张一合,终于在一根木刺顺着肉孔边缘不断猛扎的惨痛情况中,紧绞两下松懈了下来。

“呃呃——!”
赤苇的******猛颤,******锁紧,在木兔的操弄之中******到失禁了。
他的雌性尿眼被扎得破破烂烂,喷溅的尿液将那个小口撑得微微外翻,腥臊的液体沙得外部磨出的口子生疼,液体里甚至还带了点血丝,在木板上留下一滩橙粉色的痕迹。

******尚且未过,木兔的******摆脱开穴肉的束缚再次******起来,试图帮赤苇在这种快乐里再延长一阵。
压着赤苇失禁过后,他也不再含着赤苇体内的******,狠捣几下之后猛地把性器整根抽出。赤苇这才感觉到真正的释放,******一挤便******了木兔一身。

木兔伸手护在赤苇的******,手掌快速贴着他的******甩动,逼着他把******喷得到处都是。
等到赤苇的******再次袭来,木兔却停了动作,性器挤开赤苇的穴再次插了回去。

“……还要……要到了……”
赤苇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当中了,甚至连那根被磨得发麻的******都紧了紧准备射出来,所以当木兔突然停下攻势的时候,他感到了一阵迷茫。

“哪有那么容易让你去啊——”木兔的肉刃显然也快到极限,来回操插间露出来的根部上满是黏滑的骚液,“竟然自己偷着就吹了。”

“……还想去…唔…”
就在赤苇迷迷糊糊想着用前端继续******的时候,一阵难以言喻的麻痛席卷上他的******。

他半天反应不过来,直到那股酸痒的疼痛开始把他从******边缘拖回来时,他才意识到木兔竟从干草垛上折了根草杆子,正撑开自己的马眼,一点点向内******去。

“好痛……!快停下……我不行了……”
赤苇从******中回神,眼前因刺痛瞬间蒙上一层水雾,胸口屏了一口气无法呼出。

那草杆子形状并不规则,外侧粗糙,哪怕像小马这种稍大一些的铃口吞吃下去也不容易。更别提此刻赤苇还在雌穴******过后最敏感的状态下,这种一点点把要******的尿道堵死绝对不是他这种头次经历性事的可怜人马能承受住的。

然而木兔并没有在这时候展示出他的骑士美德。相反,他一边轻拍着赤苇的马背,一边低声呼气,用在骑乘过程中安抚受到怪物惊吓的马匹的声音去平复赤苇的心情。
他手上动作不停,腰腹发力,肉刃再次顶开仍旧在痉挛的穴道,上翘着刮过赤苇的敏感点,压着没能完全喷溅干净的潮水一口气灌进深处。

“唔额——”
赤苇下腹猛地一涨,前端方才被磨蹭得肿破的******此刻被草杆子完全填塞进去,扁扁的杆卡死在尿道口,露着一点缝隙迫使铃口随着木兔的操干微微开合,小口边缘可怜兮兮地挤出几滴混着******的清水——很明显,他真的已经到了极限。
穴内的软肉刚刚经历过******,此时已经完全不像刚才那样主动上前纠缠,只能勉勉强强僵着,随便木兔破开,嫩肉******得从******翻出来。

木兔能感受到赤苇精神的涣散,看着他似乎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做什么,被来自不同地方的折磨弄得卡在******的边缘不断崩溃。
但木兔并不是那种喜欢不顾对方感受硬做的类型,他玩心大起,顶撞间指尖捏住草杆的头用力抽出,见到赤苇的瞳孔瞬间因这扭曲的******而重新聚焦,便再用拇指把它一点点按回尿道里。
几番下来,赤苇只觉得自己的尿道酸痒得像是着了火,草杆上的小刺反复剐蹭他的性器内部,每当他被顶得想要射出来的时候,这痛感就让他重新清醒过来,又让他攀上一个新的高峰。

“唔唔……不行……不行了……”
终于在骑士的折磨下,可怜而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人马甘拜下风,咬着牙根儿没出息的哭了。

赤苇压抑的哭声让木兔感到一阵满足,肿胀的性器也重新感受到了绵软穴肉若有似无地纠缠,于是他逐渐将顶撞的频率加快,合着******尿道的速度同时抽离,在挑出******来的水的同时,再共同冲击赤苇的兴奋点。
为了让从******过后逐渐平复的甬道尽快获得更多******,木兔侧过身子,微微拉扯开赤苇的******,斜着用一个很奇怪的角度猛地撞进赤苇的体内。他的铃口狠蹭过赤苇的层层褶皱,将穴肉重新干软,伴随着挺腰摆动而不断勾刮着敏感点。

“啊……”
再次被挑起兴奋的甬道猛地一绞,甚至让木兔都忍不住粗喘一声。他也不再顾虑太多,大腿肌肉紧出流畅的线条,随即抓着赤苇的腰发狠撞击。

“停下……”赤苇的声音已经几乎不能被听清,夹杂着气声的呜咽在木兔的操弄间******得支离破碎,“让我射吧……”

木兔额上也满是汗液,******边缘的冲刺使得他没有心思再去回复赤苇的话。他俯身轻吻赤苇的尾根,随后用力将两根拇指抠进赤苇的******,向外掰着方便自己直捣穴心。
高速撞击的******将穴里最后一点******全都带出,赤苇甚至能感觉自己深处的敏感点此时已经被磨得干涩发疼,夹杂着即将要射出的******感直打脑门。

“想去……”他嘴里嘀嘀咕咕就这么几句,“让我去……呃呃……!”

忽然下身一阵不可思议的******将赤苇的嗫嚅顶了回来,他感觉自己的******一酸,几乎不受自己控制地痉挛起来。
想都不用想,是木兔终于默许了他的射出,在他尿道口扯着草杆转了两圈后一把抽了出来。

赤苇发觉自己脑子里像是有根什么弦彻底断掉了,一下子变成空白,连木兔在自己身后操干的动作也无法感知。

想射出来。
就这么一个念头。

然而就在他的前端滴了两滴清液后,那涌上来的******似乎又无法再进一步,卡在他的铃口不上不下。
“不……不行…”赤苇有些慌了,他转头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木兔,“出不来……好疼——”

木兔本想就这样一口气操着他一起射出来,结果听了这话也是一愣,伸手捞住赤苇撑到极限的性器去摸他的尿孔。
他的拇指轻轻磨蹭,等感受到赤苇反射性的颤抖才意识到,似乎是有一小根木刺横卡在赤苇的铃口,阻住了他的******。

看来是弄得太过了啊——
木兔感慨。

“忍一下,现在就帮你弄出来。”
木兔屏住呼吸,一边紧起腹肌加快抽干,一边在赤苇的铃口用指甲用力一抠——

“……!”
阻塞性器的疼痛感瞬间化作一阵电流,赤苇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感觉自己的尿道一抽,随即再也控制不住******,憋了过久的浓稠******终于喷溅而出。

这种无数次徘徊在边缘过后的******使得赤苇的眼前一片模糊,刚刚还在抽搐的******也再次发着酸跟着攀上顶点。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反射性绞紧的******像个笼子,紧紧咬死木兔的性器,狠嘬着要把木兔榨进自己的身体里。

“嗯……”
木兔本不想射在赤苇的体内,然而此刻他也无处可逃,头皮一麻,最后让赤苇的穴夹着他插了几下,便再也憋不住,抵上赤苇体内敏感的硬点,射了出来。

赤苇断断续续射着,刚才被折腾过的铃口还在隐隐发痛,最后甚至接连几下纠紧尿眼都无法再挤出成股的******,只剩混着一点淡精的前列腺液在慢慢流。
他肚子里被木兔射得滚烫,又酸又舒服,鼓鼓涨涨地坠着,直到那根性器在半软下去之前又抽了抽,被木兔的******逼到用前端缓缓流出尿来。

木兔慢慢把自己的肉刃整根抽出来,多余的******和******就顺着赤苇的******往下滴,合着失禁的前端把地面弄得一团乱。
这场过于疯狂的性事直到现在才算告一段落,就连木兔都感到有些疲倦,晃晃身子往赤苇的马背上一趴,摸着他的肚子帮人马把身体里的东西排干净,以防还有木刺留在体内。

而直到赤苇的身体再流不出一点东西,他也还是没有从******中缓过神来,眼睛依旧发着直,随便木兔的摆弄。
木兔觉得好笑,帮他把脖子和手上的铁链解开,然后哄着他半躺下来继续玩他还在颤抖的穴,一人一人马半瘫在湿漉漉的草垛上靠着休息。

赤苇的嘴巴微微张着,嘴角还留着没擦干净的涎水,舌头也没能完全收回去,露着舌尖在外散热气。
木兔用自己道具箱里不忍心丢掉的,系统送的破烂衣服,简单擦拭了一下赤苇的身体,又重新给他伤口上了一遍药,这才凑上前来,跟他碰了碰鼻尖。

“——这个,”他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只能打哈哈,“至少你的伤口完全不痛了,对吧?”

“……”赤苇半天接不上话来,微微皱起眉头来看他,“人类…果然都是不能信任的。”
他的嗓子因为刚才的******已经变得很是沙哑,就连这句话说起来都绊绊磕磕的。

“好歹我真的有治好你的病吧!”木兔反驳,脑子又不知道转到哪里去了,“我是不是更适合做奶妈啊?”

赤苇感到一阵头痛。
“你的那个非玩家操作的buff,我看到了。是喝了配错的药吧?”他假装不在意,“算了……估计也不是你自己的操作,这次的事情就当没发——”

“啊!原来那个标志是这个意思啊!”木兔打断他,“怪不得我说我怎么能那么顺利把你抓起来!”

“……什么?”

“那个buff啊,”木兔指指脑门,“在把你捆起来的时候就用掉了,不然我自己也做不出来那么精彩的操作。”

赤苇一时间愣住。
“那你后来——”

木兔知道他想确认什么,于是点点头。
“嗯,后来的操作都是我自己做的。”他的语气甚至还带了点骄傲,“好厉害的微操啊,赤苇去了……三次?四次?我果然是个天才!”

喂喂喂……
赤苇已经顾不上身体的不适了,他半撑着身体坐起来,脸在月色下涨红。
“你到底知不知道跟人马求爱是什么意思啊?”

风一瞬间止住了,空气像凝固一般悬着,干燥的草垛微微发出脆响,萤火虫暗下去又点亮。
这句话就这样带着微热的腥气飘散在参天森林中,野花和青草的味道编织出一个带着芳香的梦境。

“知道啊。”木兔的嗓音也柔软下来,“为了攻略你所以把和你有关的所有东西都看过了。”

年轻骑士的金色眼瞳在点点萤火中流着暗火,把人马慌张无措的表情透过一张薄薄的屏幕映进现实中。
随即温柔的吻落在人马的嘴唇上,然后是鼻尖,睫毛,额头。

赤苇的心脏砰砰砰跳得飞快,顺着电路一路高歌猛进,敲在另一个世界的木兔耳边。
鲜活又柔软。

“你喜欢的东西……”
树叶沙沙。

“你讨厌的东西……”
水声。

“你害怕的东西……”
草地上虫子的鸣叫。

“跟你求婚时要带的东西……”
砰砰心跳。

“我全——都知道。”
骑士说。

人马怔怔地看着骑士俯身过来,在他耳边种下咒语:

“明天见,人马。”
坐在电脑桌前的木兔说。

 

木兔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他的脑袋痛得像是要裂开,接连三天的发烧让他一时之间难以聚焦自己的眼睛。

被子里的温暖和外面干冷黑暗的空气似乎完全不属于同一个空间,而这张床重叠了一组平行世界。
木兔有点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是怎么睡过去的了——好像是做了一场很旖旎的梦,梦里他还是没有战胜可恶的人马首领,但他向人马许下了诺言。
可是不管怎么样,梦里的每一个细节都显得很真实。

是发烧太严重产生幻想了吗?
他怀疑。
然而就在他起身的下一瞬间,裤子上传来的黏腻感受告诉他:有些事情可能比他想象得还要糟糕。

木兔有些无语,边洗澡边搓洗着******,在心里因为自己竟然像个刚经历青春期的小孩一样梦遗而稍稍谴责了一下自己。

房间里因过于安静而激起木兔的耳鸣,他打理好身体,开电脑确认了一下自己游戏的状态。
他记得昨天是因为系统更新而强制下线的——也不知道梦里所谓的“明天见”到底真不真实存在,但确认一下总是好的。

游戏的进度条跑到99%,随后明显卡了一会儿,在显示连接错误的弹窗跳出来之后便强行闪退。木兔思考了一下,又去翻了翻公告,确认游戏新版本上线要进行一个大更新,得到明天中午才能重新启动。

果然是做梦吧。
他安慰自己。
竟然对着一个游戏角色这么认真。

手机里乱七八糟的信息塞了很多,除了木叶因为木兔偷了他的药而花式骂人之外,就是公会的大家嘱咐他好好休息认真吃药之类的内容。

木兔翻了翻,发现感冒药只剩最后两粒,于是在吃完药之后陷入了沉思。
一方面觉得流感不是那么容易就好的病,一方面又觉得自己这么强壮的身体完全能够自我修复。

要是有游戏里那种包治百病的魔法药水就好了啊——伟大的骑士才不会因为这种小病困扰。

他侧过头瘫倒在被子上,电脑因为长时间不操作而开始自动关机。机箱呼呼响了几下又安静下来,透过窗帘照进来的阳光中飞着细小的绒毛。

木兔不知道这是不是上天给他的指示,但他是个信任自己直觉的人。

[便利商超,Level:生活要自理,午后,北入口。]

下午的阳光照在木兔身上暖洋洋的,稍微冲散了一点他身上的病气。
木兔把脸埋进围巾里,快步走进便利店,扑面而来的热气润进他的眼睛,让他眼前一时之间有些模糊。

不过他已经很是习惯自己要买的东西,所以总是会像挑战什么副本一样按照一定的节奏去拿。
明太子饭团在保鲜架子的第一层,穿过讨厌的蔬菜汁之后是猪排饭,咕咕牛奶在第二排的第三层,顺着这排走到底去拿止咳糖浆,然后绕一圈用最短路线拿炒面面包——等等!可惜!竟然落下了最关键的感冒药!噔噔噔,便利商超boss挑战失败!

木兔很是夸张地在店员面前摆出了“大失败”的表情,随后有些丧气地转头去翻药品的货架。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感冒发热感冒发热——”他念叨着在架子之间检查,“啊,找到了!”
木兔拿起药盒,按照习惯检查了一下保质期:“好麻烦啊,果然还是做骑士比较好吧。每天爬爬山看看花什么的,用治疗魔药的话至少不用担心感冒问题——”

“不管什么感冒,用低级治疗药水都没法治好的。”

像是回答这个不着调的感慨,木兔的身后轻飘飘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的身体僵住。

这一刻,似乎有鲜花的芳香传来,野草像汪洋一般从木兔的脚底铺开,淌遍小小的便利店,落日的余晖催生出森林里参天的树。

簌簌作响,木兔拿着药盒的手擦过低矮的树枝,他回头对上一张日思夜想的脸。

比生日时候木叶送给他的4k屏幕更加高清,比蓝光眼镜误导的色差要稍微白皙。

他们之间的对话不再能像游戏中那般被跳过,闷热的房间里透过拂面的气息。

“不是说明天见的吗。”赤苇如常人一样的腿上还绑着木兔包扎的布,他露出别扭的表情,涨红着脸不去和木兔对视,“我一直在等你,骑士。”

扑热息痛打就的物理防御盾落地,无法抵挡的人马魔法攻击——

骑士在货架森林之间奔向人马,爱在风里屏住呼吸。

Fin.

© 版权声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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