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亚文×黄轩】所以到底是谁更******

直播间里琳琅满目,主播们卖力的为手中的产品变了相的夸赞着,总让人想起自己小时候陪着家里的长辈看电视购物的时光,仿佛也是一样的套路,只不过售卖的东西越来越花里胡哨,本质没有变却更令人心生向往。

而如今直播间里为了更加吸引人去看,总是会请很多明星前往。网红和明星的联动也越来越多,很多人虽然不屑这种营销策略,但还是愿意为产品买账。明星也是人,也是需要赚钱的,有钱不赚的才是傻子。毕竟现在和过去不同,人们能接触到不同的文化,接受范围也越来越广,以现在的竞争力来看,照本宣科只会固话人们对某物的认知,从而被时代淘汰。于是主播卖他们的产品,换着花样的吸引网友的眼球;明星呢,就负责带来一些流量,也不过是各取所需。

黄轩对这些是没有兴致的,早年他也和某个大导一起去过同样拥有很多粉丝的直播间里,美曰其名是聊天,其实多少也带着宣传的意思。依稀记得那会儿大导挺尴尬,拍了一辈子电影,第一次像个导购一样讨论着不了解的东西,他也尴尬,大导不乐意说话,他只能硬着头皮自己上。

只能安慰自己,这算是他的个人经历了,挺好的一种历练,下次不去了。

但是不爱去归不爱去,该知道的他还是知道的,比如某个主播特别能带货啊,某个直播间的优惠比较大啊等等。主要也是身边工作人员妹子比较多叽叽喳喳的,隔三差五就给他叨叨一句:“老板涨工资,我要去xxx直播间!”

起初他还挺奇怪,你去直播间和涨工资有什么密切联系,拿过对方手机才明白某位主播一个劲的说着:“OMG,买他!”,后来他听人家说才明白,进了这个直播间的美眉们,都逃不过……花钱。

女孩子嘛,他可以理解的,那行,涨工资吧。

“天啊!朱亚文老师也太会了吧!”门外小姑娘们又开始看直播,咋咋呼呼的说个没完,也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这么一嗓子。

黄轩吃过午饭正在练着书法,如果没事他还挺喜欢自己在那写写字儿,修生养性。听到喊声后他楞了个神,笔上的墨水突然落错了地儿,看着那“愿”字的心部,最后一笔仿佛被晕开了一般,让他怎么看怎么不舒心,干脆直接换张纸想重新来过。提笔却又无心再写,整个人烦躁不安,看了一眼旁边的手机,鬼使神差的,他点进去了那个主播的直播间。

他记得那个主播身后有一整面墙的口红,比他办公室所有女孩子加起来都多了多。他固执的认为自己这个举动只是好奇,单纯的想看看那张正经的脸在直播间该是如何带货的。他以为自己是可以笑着走出这个直播间的,可刚点进去他就后悔了,泄愤的把手机丢向一边,看了看又舍不得似的拿回手里,心不甘情不愿的重新看了起来。

手机里倒没什么,无非是友人暧昧的搂着主播为其画口红,手法自然是一般般,画出来的模样惨不忍睹。黄轩有些洋洋得意的想,这技术可能还不如他,可是随后主播那过电般的浮夸演技,还是让他产生了不适,不是针对主播,更不是对友人,就是对这幅画面膈应的很。

你问黄轩为什么膈应,他回答不出来的;你再问他是不是两个人男人太暧昧画面不好看,他可能还觉得你格局小了;当你敏锐的说到朱亚文三个字的时候,他可能就要开始装傻了。

“啊?什么?你刚刚问的什么问题?”

“我说!朱亚文老师好会撩人!”

“哦,你到底是谁的化妆师?要不要我帮你联系一下朱亚文老师,让你过去给他化化妆?”

任谁这会儿都听出来不对劲了,于是不敢再撞枪口,都该干嘛干嘛去了,谁也没提看直播间那点儿破事。

黄轩看人都跑了,气也没地儿撒了,更憋的不舒服了,又跑去直播间在飞速刷上去的弹幕中,留了一条:朱亚文是******!!!!

“朱亚文怎么就******了?”看到这句话的朱亚文这会儿已经坐回自己的座位,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小狗狗百无聊赖的看着留言,其实也看不过来,但是这个深红色,加粗,还带着一排感叹号的弹幕他真的想无视都无视不了。

一说出来,直播间的人就笑开了,也不知是哪个心思敏感的工作人员在旁边说了一句:怎么听起来像个怨念颇深的小媳妇儿?

于是弹幕上的文字刷的更快了,哈哈哈的一大片。

黄轩听的无地自容,从对方念出自己的留言时,就宛如被******了丢在众人面前,他怕极了会被人认出自己,但是转念一想,又有谁会知道马甲下的人谁是谁呢?可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这般举动而害臊,好在直播间的主题是带货,这个笑点很快就过去了。

后遗症还是有的,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黄轩看到朱亚文,眼神尚未对视,脸却忍不住先红了起来。原本还能光明正大的去看一眼对方,现在每次看过去的时候,都会担心那句“朱亚文是******”会被对方发现是出自于他的手笔。

朱亚文有个眼神雷达,是专门为黄轩设置的,就是只要是人群中投过来的视线是黄轩的,他立马就能接收到,他不一定会回复,但是总是借着各种机会见上一面,只是最近那个接连不断的视线,变的躲躲闪闪,让人介意的很。

“你坐这里干嘛呢?也不见你去和大家聊聊天。”难得,真的太难得了,这是朱亚文在看到黄轩一个人坐在包间沙发上的第一反应。平常几个兄弟出来喝酒聊天,不是聊各自的剧本就是谈论一下各自的心情,黄轩和他们熟了也就不需要靠酒来实现畅谈了。可是这不喝酒,不聊天,别人在侃侃而谈,他却跑一旁独美,还真是没有过的事情。这让时刻关注对方动向的朱亚文顿时对餐桌上的聊天内容也失去了兴致,他手上拿着两杯酒,把其中一杯递了过去,才绕着长方形的茶几一圈在对方旁边坐下,看着摊在对方面前一小摞的樱桃梗,朱亚文好奇的拿在手上看着:“你是多无聊还把这玩意一个个的打成结?”

黄轩这会儿嘴巴里还有一个未成型的结呢,听到这句话,愣是没了动作,估计是对方得不到回答就誓不罢休的眼神看的他有点心虚,他伸出舌头指了指自己舌头上的樱桃梗。

“你用舌头打的结???”朱亚文傻眼了,他知道黄轩无聊,他不知道对方这么无聊的,“真的假的?”

黄轩翻了个白眼,在对方注视下动了动嘴,再伸出舌头时,还真就被打成了一个结。

朱亚文不吱声了,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黄轩用他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滚扭动和樱桃梗缠绵在一起,为这跟长长的细梗打上一个完美的结,最后他得出来了一个结论:“你口技还挺好。”

“噗——”同聚会的友人也正拿着酒走过来想和两人叨叨几句,愣是被朱亚文这句话给惊的喷出了嘴里的酒,这一喷,就喷了朱亚文一脸。

于是刚到两人面前的人,又识相的走开,一边往回走一边说着:“对不起打扰了。”

朱亚文想说对不起的不是应该喷我一脸吗?对不起打扰了是几个意思,打扰什么了?他还没来得及给对方说一顿,自己的脸就和某种布料近距离接触了起来。

他把视线移回到面前,才发现是黄轩用自己的袖口在帮他擦干净脸上的酒渍。

这真不怪黄轩唐突,用人家自己的话就是:他还不想用自己衣服呢,这不是手边没纸,又看到别人脸上脏兮兮的,这只能说是一个下意识的反应罢了。也不知道刚刚回酒桌上的人说了什么,其余几个人纷纷看了过来,正好看着黄轩的手指压住袖口放在朱亚文的脸上,而后者正抓着前者的手腕。

感情这种东西,向来都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既然当事者从未提及,大家也就当做不知道罢了,这会儿估计几个人也是喝酒喝的有点上头,看到这一幕就当是好戏就要上演的模样,暧昧的挤眉弄眼,说着非礼勿视。

黄轩向来对拿他乱安一些关系的态度不是很友好,没当场翻脸都是他的善良,偏偏三番几次扯到有关于朱亚文的,他能在心里乐开花儿。他不是不冲浪,有时候看到自己的拉郎视频,也会去搜索朱亚文的,看着那些无关于他的视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他比谁都清楚,朱亚文和谁都能拉拉扯扯出一副令人遐想的模样。想到当初和对方在拍红高粱那会儿对方也是有意无意的和他表现的如此亲昵,才会让他越陷越深。

想到这里,他眼神逐渐暗淡,顿时也没了心思,又想喝两口酒,却发现对方还拽着自己手腕,抽了抽没抽回去。

朱亚文一直盯着黄轩的表情看,他惊讶于自己可以从对方的表情里读到了欣喜、羞涩、不甘和落寞。前三个他都觉得很生动,偏偏最后那个他不喜欢。眼瞅着那璀璨的星光从对方眼底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他仔细寻找也无迹可寻,黑夜中只剩下被笼罩住的圆月,孤独又脆弱,他最见不得的就是黄轩那种郁郁不得志的模样。

之前两个人拍戏的时候,自己一条一遍过,可每次只要和黄轩对戏,那就只能一次又一次重新来,他明明是一个对自己要求非常高的人,却从来不会因此而生气。他喜欢看着黄轩调皮的模样,逗着众人哈哈大笑,缓解了一次又一次入戏后的压抑气氛,是众人的开心果。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会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敛去笑意,堆起满脸的寂寞。

从什么时候起关注到这个人的,朱亚文不清楚,只是从那以后再也没能移开视线。

原本挺好的一个气氛,却不知道为何回顾到两人一路相识的场景的时候,总能让他看到对方同男性异常的亲近的画面,似乎非常喜欢不经意的肢体接触,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樱桃结,脸色变得阴沉起来。

“喂。”

黄轩疑惑的抬头看向朱亚文,他可以确定对方在和他说话,虽然没有叫他的名字,且语气听起来也好像没多友善。接着他看到对方突然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依附在他耳边说着什么,温热的气息带着酒气喷在耳朵上,弄的人心不在焉,但是他还是仔细去听对方说的话了。

“黄轩,被你服务过的人,各个都说好吗?”

这句话的每个字他都听懂了,可是连起来后却很难理解:“什么……服务过?”

酒精作用下,大脑某些控制神经的地方被麻痹,人们往往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又或者在做什么,尽管清醒的时候他们清楚明白这些是不对的,但是喝多的人通常还是会为了愉悦当下的自己而毫不掩饰的表达出来。朱亚文发誓,他从未想过伤害黄轩,无论是语言上还是行动上,他也清楚明白黄轩的为人,可是现在他就是想去用一些不堪的语言羞辱他。

“就是用你的这里,去讨好他们。”抬起手指暧昧的在对方红润性感的嘴唇上用力的擦拭,眼里写满了不屑。看着对方因为他的举动难耐的皱起眉头,他没有停下,反而越变本加厉的把手指深入对方口腔,胡乱的在里面搅动着。

如果说一开始黄轩尚且可以装傻充愣,那么在对方的手指探入自己口腔的那一刻,他再也不可能当做什么也没听懂,他不仅对朱亚文无理的言语感到气愤,更因为对方的行为而委屈,于是他狠狠的咬在了那根手指上。
“嘶——!”朱亚文吃痛的拔出了手指,痛感让他稍微恢复一些思考能力,但是并没有让他清醒,反而让心中的不满愈演愈烈。

旁边喝的有些高的人自然不明白两人之间突然箭弩拔张的气氛是为何,就是明白了,以他们现在开始胡说八道的德行,估计也是劝不出什么好话。按照往常,酒量向来很好的黄轩是定会搀扶着一起喝酒的友人上车才会离开的,但是今天他没那个兴致,就当他也喝多了吧,尤其是身边这个大老爷们,他今天不想伺候了。

但有些人岂是你说不想伺候了就可以丢下不管的呢?

朱亚文喝多了,不是喝醉了,他走路稳的很,手劲大的很,眼看对方就要起身离开,赶紧伸手把人一把扯的跌坐回沙发上,他心里是不舍对方离开,就是话到嘴边却恶劣的很:“你跑什么啊,不让我也见识见识?”

“朱亚文你别太过分!”如果说刚刚的黄轩只是怫然作色,那么现在的他是勃然大怒的,以至于朱亚文被猛的推撞到身后桌子的时候,差点给摔懵了。

两人的体型差距还是比较大的,如果论力气或者耐力,黄轩肯定是远不及不到朱亚文的。

由此可见他有多生气,他气到满脸通红,胸膛剧烈的起伏,双手握紧拳头垂在两侧,要是让一般人瞧见了多少是有些发怵的,就是可惜手太肉,也就少了那么点气势。

看不到青筋暴起的手像俩刚出锅的白馒头,你别说还挺有食欲的。

其实大老爷们之间互相说点荤段子也是常有的事情,更何况这个男人向来以逗弄他为乐,但通常也是放的上台面的言论,也会顾及一些敏感的话题,从未有像今天这样,充满了性暗示和轻佻。

偏偏今天朱亚文也是闹起了别扭一般,把人气的浑身发抖没觉得愧疚反而觉得是一种胜利。

他还没有明白黄轩生气是因为自己出言不逊而觉得受到了羞辱,他还以为是自己说到点子上了对方才气急败坏的。所以原本故意******对方的话,也因为脑补出的画面,把自己也深深的******到了。他为此感到心痛,所以他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报复一样变本加厉的欺身而上:“你别生气啊,咱俩都这么熟了,你不给我个特别服务真的说不过去。”他不仅嘴上输出的厉害,手上的动作也极为的大胆。

“放、放手!”身体最脆弱的地方,此刻却被一只大手握住掌心里把玩,黄轩的脑子里只剩下“登徒浪子”四个大字。

因喜欢的人触摸而起反应是一个非常正常的生理现象。

朱亚文也不止一次在梦醒时分幻想着与黄轩做一些枕边人会做的亲密的事情,平常尚且可以保持理智克制情愫,但酒精的作用让他放下了顾虑,加上手掌下的性器出现的反应,他选择遵循欲望的本能。

他到底是个实实在在的男人。

两人坐的地方在整个包间的最里面,虽然不是一个独立的房间,但是有个半面墙高的屏风。屏风后面的空间是可以一边唱k一边玩桌游的地方。刚刚其他几个人开玩笑说让两人独处,便把屏风展了开来。

朱亚文手里握着脆弱,把人挤在沙发的角落,用自己的结实的身体挡在对方前面。一只手紧紧从后面箍住对方的腰,一只手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停止抚摸对方的性器。对方的性器在他的手里逐渐变的挺立起来,就连对方原本想要叱责的话也因为差点变成控制不住的******声而选择强行闭上了嘴。

“嗯啊……别,别这样嗯……”黄轩不敢大声说话,甚至不敢说话,他一开口便是忍不住泄露出******的声音,尤其是还有很多人仅仅隔着一个屏风在房间的另外一侧,他能听见那些好友们的说话声,这让他羞耻感加倍。他本能的去阻止那只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可是自己的双手却因为对方技巧性极强的动作而丧失了力气。

隔着裤子把人摸的失去了反抗能力,朱亚文把对方那根硬挺的性器从裤子里释放了出来,更快速的在手里把玩着,时而用大拇指在对方铃口摩挲,时而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对方软沟里骚刮,感受到对方身体颤栗的厉害,片刻后双腿突然夹紧。看着对方因为想叫却不敢叫,只能捂住嘴巴,用祈求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模样,一股想要强烈的占有这具身体的欲望充斥着自己的大脑神经,最后带着全身沸腾的血液直冲向自己的身体同样的部位。

“轩儿,该你了。”意有所指的碰了碰对方的嘴唇,在对方眼神还没恢复清明时,把对方的头往下按在自己的性器上:“用你的嘴把他取出来。”

等黄轩彻底回过神的时候,脸已经隔着裤子碰到对方的性器,他顿时觉得屈辱万分,想抬起头,却被一双大手狠狠按在后脖颈处;刚想出手制止却被头顶再次传来的声音打断:“我帮你一次,你就不能帮我一次?”朱亚文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沮丧的而不是霸道的,让黄轩突然就心软了起来。他停止了挣扎,如朱亚文所愿的那样,张开了自己的嘴,用牙齿轻轻拉下对方裤子上的拉链,再咬住******,往另外一侧轻拉。

仅仅是这个动作,就让男人的性器胀大了一圈,在对方成功扯开裤子,自己性器几乎是立刻弹在对方的脸上。黄轩好像被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盯着眼前的巨物,他一时之间觉得对方可爱的紧,不知不觉也换上了温柔的语气:“舔他,像你刚刚用舌尖给樱桃梗打结那样。”

朱亚文的另一只手上还残留着黄轩射出来的白浊,趁着对方伸出舌尖把自己暴着青筋的性器舔舐的湿漉漉的时候,悄然从对方******里探入,把手心里的液体当做润滑剂涂抹在对方******,惹的对方如猫儿一样嘤咛。

“朱亚文!”突然强行挤压进穴道的手指把黄轩吓了一跳,难而后压低声音叫出对方的名字。

这也太离谱了,他以为只要让对方也射出来就好了,可是……

“不要,不可以再伸进去了……唔!好痛!”

原本朱亚文确实只是想让黄轩用嘴帮他口出来,但人是贪得无厌的,他发现对方仅仅只用嘴巴根本满足不了他,他想要的是完完全全的占有这具身体,如果可以……他更想得到这个人的心。

黄轩把头埋在对方双腿之间,一边努力吞吐口中的硬挺,一边承受着身后某处被人用手指侵犯着,敏感的地方被数次碾压,他看起来好像并没有什么反应,但睫毛却颤得十分厉害。

比起生理上的******,真正让朱亚文感到愉悦的是心理上的,能够和自己喜欢的人亲密接触,是这个地球人所有生物的通性吧?他越想越激动,腰部忍不往前挺近,性器滑进对方的舌根,越进越深。手掌下的人应该非常的不舒服,裹着他手指的******突然绞紧,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唔……唔嗯……太大唔……”

“轩儿,一次就好,吞下去好吗?”这是黄轩第一次听到朱亚文的低声下气,虽然对他来说有些痛苦,但他还是配合了,尽量张开自己的嘴巴,让男人可以推进更深。

朱亚文就是在这时猛然往前挺胯,顶进深处,感觉到黄轩反射性地缩紧喉咙,又立即退了出来,不待对方适应,又再一次深深顶入,来来******在对方口中操了弄了好几下,快要射的之前立刻退了出来。

可怜黄轩一点声音也发不出,只能轻扼住自己脖子干咳,期间被逼得眼泪都止不住的流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缓过气,男人已经把手指从对方的******里退了出来,并直接把人反过来抱坐在自己身上。对方两条腿分别被架在自己的双腿上,******对准自己的性器。

******被刚进去的一个头撑的疼痛异常,他腰上一软,撑在对方大腿上的手差点打滑,顺势就要坐下去,好在他赶紧稳住胳膊,才没有一次坐到底。他刚长舒一口气,就被朱亚文握住两只手腕,生生从对方腿上扯了下去。

“等啊──”等黄轩惊觉到危险已经迟了,那根粗大的性器已经整个没入,“疼……呜好疼……”他的身体颤得很厉害,觉得像是要坏掉似的,除了喊疼什么也做不了。

朱亚文看不到对方的眼泪,但是从对方的哭腔中,他也知道那眼泪得流的有多凶,所以他没有动,而是用唇齿去亲吻吮吸对方******在自己面前的脖子,一只手在对方身体各个地方寻找敏感点,一只手在对方软下去的性器上来回抚摸。

“哼啊……嗯……”黄轩在男人有条不紊的挑逗安抚下发出舒服的喟叹,射过一次的性器被玩弄得再次勃起,******也逐渐放松,开始有规律的收缩着,潮湿温润的软肉吮着滚烫的巨物。疼痛感渐渐被饱胀感代替,甬道内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攀爬,让人又疼又痒难以忍受,只能努力摇晃着自己的臀部磨蹭着对方:“动、动一动……”

因为动情而完全勃起的漂亮性器,顶端的粉红色已经完全露了出来,铃口馋得流出前列腺液,柱身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颤了颤,吐出更多的水,像是欲求不满,微微张开嘴仰起头喘息的画面让人看得血脉喷张。

见到如此情景的朱亚文低叹了一声,双手扣住对方的腰部开始猛烈的上下颠簸。

“啊……啊……嗯啊……哈……”

“嘘——你叫的声音太大了,会让他们听见的。”说完架着对方面向屏风,屏风上依稀可见有人举杯畅饮。

男人扯着黄轩双腿分别往外侧掰的更大,进出的更卖力,漂亮的身体被颠簸的上下起伏,前列腺的液体也因此甩的到处都是,身后仿佛也有更多肠液涌了出来。他只能拼命摇着头,死死咬住下嘴唇,却再也没敢发出声音,只能发出期期哀哀的呜咽声。

对方却恶劣的对着体内敏感的地方一个劲的冲刺,黄轩******的连脚指头都卷曲了起来,眼泪流的更凶,他只能像个娃娃一样被人放在腿上任意的摆布出各种动作。因为害怕有人会过来,他整个身体上的肌肉都绷的紧紧的,线条流畅又好看,身后的那处也跟着缠紧。就在他眼神有些迷离,脑海中仿佛有烟花即将绽放的时候,男人停止了给他灭顶******的双手。

他茫然的低下头看着前方停止动作的双手,男人拖起他的臀部把他从自己性器上慢慢抬起来,黄轩此刻混沌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在性器即将完全脱离,他开始觉得有些空虚的时候,男人一个用力把他又狠狠的按压回性器上,力道大的仿佛要把他整个人捅穿才肯罢休。

朱亚文看着对方的性器喷出的白浊滴滴答答的落了一地,剩下顺着那漂亮的圆柱体滑落在自己的身上,甬道内泥坑不堪的软肉在一瞬间向中间聚拢,越绞越紧,没有给予对方时间去平息刚过去的******,而是马上进行了下一轮。趁着对方仍然处于******余韵的时候,继续猛烈去撞他体内的凸起,又伸手去揉捏他已经射过两次慢慢软下来的性器,想要强迫他再次******。

黄轩前后都被夹击,敏感的全身颤抖,“哈……不要,不要了……好、好难受……唔嗯……”

因为燥热而出的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流过男人冷峻脸庞,在黄轩眼里性感得不行,把头努力向后转看到这个画面,忍不住想去亲吻对方的时候,突然想起直播间里男人温柔的搂住别人画着口红的场景,胸口某处开始烦闷的厉害,他没能忍住大声喊了一声:“朱亚文你果然是******!”
话音刚落,一切的响声在此时戛然而止,整个包间里安静的可怕。稍作片刻后,屏风后有人试探性的对着里面问道:“你俩咋了?需要帮忙吗?”

黄轩现在还被大打开双腿面对着屏风,只要那边的人站起来探个头就会看到此刻他正在被另外一个男人按在腿上操弄,******口饥渴的含着对方的性器,不断的有液体顺着两人结合处流出,周围甚至有被摩擦打出的白沫。他被自己刚刚那一嗓子所造成的后果吓得整个人往身后的胸膛缩,恨不得能变成一个蚂蚁,消失在众人面前。

外面的人见两人没回答,已经有人起身准备绕过来一探究竟了,而原本也没了动静的朱亚文却在此刻附在黄轩耳边亲了亲:“快点回复他们,你不想大家看到你这幅模样吧?还是……你想他们都加入?”

“呜……”不,不要这样对我。

黄轩的嘴唇哆嗦的厉害,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他不想别人看到他这幅模样,他不是对谁都这样的。

“发生啥事儿了?”探头过来的友人疑惑的看着背对着他坐着的朱亚文,还有他身后被挡的严严实实的黄轩。

加入是肯定不能让人加入的,且不说那些混账话说出来后对方受伤的表情就足够他后悔了;就是他真误会了,从刚刚对方羞涩的反应来看,也真不是自己说的那种人。朱亚文平常稳重的很,偏偏对待黄轩的问题上认真起来很认真,就是玩心也重。但你要真让他把人敞开了给别人看,他光是自己想想都快要气个半死。加上怀里的人不吭声但是一个劲往他怀里钻,那属于强者与生俱来的保护欲就出现了,这不赶紧在其他人出现前背过身把人护在怀里。

“没干嘛,给他哈痒呢,刚刚骂我大******不是。”朱亚文刚刚就觉得这句话甚是耳熟,原本一时半会儿还没反应过来,重新念叨一下突然就反应过来了。

待三言两语把人打发走后,才低头看向黄轩,“那天直播间里骂我******的不会就是你吧?”想起当时自己还追问了,同样的话他又问了一遍:“我怎么就******了?”

黄轩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但他既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逮着机会又骂了一句:“你就是******。”难道喝多了做出把自己好友压在沙发上侵犯这种事情还不够******的?

任谁听到这左一句******,右一句******的都会不舒服,但是转念一想自己性器好歹还停留在人家体内。虽然刚刚因为对方太过于紧张而不断的剧烈收缩着自己的甬道,愣是把在临界点上的朱亚文给夹的******了,喷涌而出的******悉数洒进对方的身体里。虽然因为还未尽兴,多少有点小憋屈,但是转念一想回头再卖力的欺负人家身体就可以了,嘴巴上就给一些甜头吧,毕竟真正的高手就是走别人的路,让别人无路可走:“行行行,我******,我最******了。”

“……”紧张的情绪慢慢放松了下来,黄轩动了一动身体,感受到体内的半软的性器并没有退出的打算,只能红着脸动了动括约肌提醒。

结果是,人懂不懂他不知道,那性器是懂了,竟又慢慢的硬了起来,泥泞不堪的******再次被填的满满当当,习惯了物体大小的甬道迫也因此做出回应,迫不及待的再次蠕动起来。

黄轩傻眼了,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你这是多久没和人做过了,不是才和——……怎么又、又起来了?”

于是这话把朱亚文也问傻了,对方欲言又止的那句仿佛在意有所指,他没有理会蠢蠢欲动的下半身,反正那玩意这会儿正泡在温柔乡里,继而追问道:“和谁?”

那根粗长且偏硬的东西正在自己体内杵着,那棒子的主人还用力把自己禁锢在怀里,逼问着他不想提及的事情,黄轩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可怜的很,他挣扎的两下无果,反而是******被磨的痒的厉害,想那个东西能给自己捅捅。当然,也有不太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成分存在,所以他突然改用一看就很劣质的******演技盯着朱亚文,甚至故意往对方身上贴了贴,抬起自己的小腿去摩挲着对方的大腿,动作之大,又让体内的性器磨到了敏感点。

“嗯~”刻意压低的甜腻******把自己弄的脸色更加羞红,连带着露出来的脖子也带着粉。

对此朱亚文只是抬了抬一边的眉毛,黄轩要真想勾引他,也不用等到现在;退一步说,挤眉弄眼也不适合这人,光是那张脸什么都不做的看着他,就已经是十足的勾引了。

见对方神情戏谑,却也没其他动作,面子啥过不去,嘴上就多了一些傲娇:“你,你做完了没有,完事儿了……就出去。”

朱亚文是很想继续的,但是看了一眼时间又看了一眼屏风,估计也差不多大家都要离开了,他只能咬咬牙拔出对方体内还挺立的昂扬,还故意在对方面前上下抖了抖,好像再说就是这玩意儿刚刚让你忍不住的想******的。

甫一拔出去的那会儿,还有轻微的一声“啵”,那是******的挽留,黄轩没想到朱亚文会真的拔出去,他就是想对方把注意力转回到那处。因为其实在最初的紧张不安退却后,他刚刚克制的情欲如潮水一样回涌,差点淹没理智。可……让人退出去的也是自己,不想被朱亚文看到自己还没闭合的******疯狂的翕张着,他放下腿,臀部重新接触沙发,******在微凉的皮质的面料上竟然饥渴的吮吸起来。

“嗯……嗯……”他没能控制的在沙发上挪了挪******,想缓解那处细细的******,却发现越蹭越痒。上半身的衣服完好的穿戴在身上,此时也被优质的布料摩擦的全身都在痒。他实在忍不住一般用自己胳膊内测去摩擦胸前的凸起,最后不够似的竟伸把手伸进去揉捏起来,可还是不够……

朱亚文打算静个心,喝了口凉水把准备回软的玩意儿放回去,他自己的手还没来得碰到呢,旁边一个肉肉的爪子就抓了上来。那小爪子也就能堪堪握住自己性器的一半,正胡乱的上下******着,一点也不够温柔,甚至还有一些疼。

那爪子自然黄轩老师的。

“嘶——轩儿你这是要废了我?”朱亚文赶紧把自己宝贝从对方手里拽出来,塞回自己的裤子里。

“我……”黄轩想要,可刚打算开口便联想到对方之前说的混账话,大概就是看到他用舌头打结樱桃梗,暗指他经常做那档子事,总觉得要是说出自己的需求,就是上赶着等人肏的一样,不正是应了那人的话:“……你******。”

“?”朱亚文放下杯子,虽然不明白怎么就又******了,也看不清楚把头低下去人的表情,但是那红的仿佛破了皮要滴血的耳朵尖,还有衣服里在动的手以及那扭动的腰肢还是让他立刻心领神会:“还想要?”

他这话问的太过于直白,自然把人弄的羞愤欲死。

实现后移,看到对方体内自己的******混合着肠液因为******和皮革分离,开始汩汩的往外冒着,顺着沙发的座椅滴滴答答的落在包间的地毯上。看的他眼神暗了暗,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又被激了起来了,恨恨的抛出一句:“黄轩你也够******的。”便把人一把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没有流干净的液体顺着对方大腿根部一路滑进半退的裤子里。

“呃啊……”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也******了,就因为被突然拉起吓了一跳,以为男人打算就这样把他拉出去,情急之下竟然像个孩子一样往下蹲,打算赖坐在地上,音量也因为急切而忘记压低:“你,你要干嘛?咱有话好说,我裤子还没——”

碰杯和聊天的声音再一次停下。

此时屏风这一侧画面真的不雅观,朱亚文正拽着黄轩的手,前者是站着的,而后者正光裸着白花花的臀部侧身跪坐地上。

黄轩再一次因为自己失言而慌乱的盯着自己寻求庇护的时候,朱亚文突然提高音量开口,他看到黄轩因为自己的话而骤然放大的瞳孔。他记得心理学上有说瞳孔放大的对象可能正在经历强烈的情感唤醒,但是可能是因为******,也可能是喜悦。

他说那句话的是:“黄轩,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纯属是脑子一热,因为想到自己的好兄弟们就在隔壁,自己喜欢的人就在身边,然后在经历过亲密的事情之后,他顺势就告白了。其实朱亚文很紧张,在他人生经历中,是很少去告白的,因为在他的意识里,告白也是非常慎重的,因为一定要是对着自己真心喜欢的人才可以。他还记得自己刚刚情窦初开的时候,看隔壁班的小姑娘学习好又可爱,也不管人家乐意不乐意,强迫人家做自己女朋友,最后人家不堪其扰的转学了。他为此伤心了好久,最后自己母亲告诉他:“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不管人家喜欢不喜欢你,都要尊重别人的意愿;不管别人愿不愿意,都要待别人好。”

想到这里朱亚文又加了一句:“我会对你好的。”

空气中安静的可怕,所有人都在等黄轩的回答,但是他没有。

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人,突然从容不迫的站起身,穿上自己的裤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走到屏风处把他们重新折叠好,露出圆桌上一双双期待的眼睛。最后,他回到朱亚文身边,搂着男人宽厚的肩头,踮起脚尖,虽然有点费劲,但是他终于如愿亲吻到对方了。

他早就该这么做了,白白让这个人野了这么久,看来从今以后得豢养起来,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黄轩每次提及朱亚文告白的时候像个愣头青的时候,总会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调笑他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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