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野草莓在新西兰被认为是入侵物种,但在伯格曼的故乡被认为是夏天,因为吃了觉得好像没有吃,却发现盘子很快就空了,就和夏天一样,很快就会过完,过完了又好像没有过,回忆起来,是一种很烫的空白。”
王子异从浴室出来,靠在门框上看着蔡徐坤打开的笔电,边喝酒边发表议论。黑白画面,是伯格曼的《野草莓》,四个压抑的梦境,一生的检视与难以回溯的短暂浪漫,美丽都是白驹过隙,孤立的冷漠总是冗长,只存在于臆想中的残酷和解。听一个他很喜欢的导演说,第一次看电影就是伯格曼,感觉被夺去了童贞。王子异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瓶,清透的淡黄色液体在瓶身的滤镜下显得有点脏,他平视着那道在晃动下不能保持水平的水平线,它快要见底了,而夜晚才刚刚开始。
蔡徐坤摘下耳机,回头看了看王子异,目光掠过墙角一团暗粉色的污渍,或许是曾住在这里的旅客把草莓气泡酒泼了上去,无人清理。
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压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不知什么时候王子异躺了下来,地毯不很干净,他倒不在意。支起了点身体,王子异拨开一点蔡徐坤微敞的浴袍,讲究的小宝贝,即使私奔也要带着真丝的莓粉色浴袍。他张口含住了近在咫尺的******,用口腔裹得濡湿而肿胀,含混不清地叫妈妈。
“妈妈真好吃。”
“滚。”
王子异换了另外一边的******,手伸向了蔡徐坤已经冒着水光的性器,紧紧按住又游戏似的松开手让它弹出来,他的头又枕回双腿之间,钻进丛生的毛发间,这是他的伊甸园。他伸出舌去一点点舔过肉粉色的柱身,手急于伸向后方,寻找那个让他无限快活的小洞。指尖畅通无阻地进入,王子异吹了声口哨,是个自觉的小宝贝。
他伸了三指,不紧不慢地进进出出,感受到热情的腺体,是类似猫爪中心肉垫的手感。蔡徐坤已经哼哼唧唧地出声,王子异在心里猜想,他一定难耐,眼里必定泛着******的水光。
王子异从他腿间退了出来,站起身解开腰间的带子,硕大的******弹了出来,卵袋也直直地打在蔡徐坤颊上。
“我也要。”他面无表情地把自己的东西塞进蔡徐坤的嘴里,一直顶到喉间,感受到口腔之短,无法容纳更多,他不悦地又要向深处侵略,******被蔡徐坤喉间的软肉压迫,差些丢盔卸甲。蔡徐坤努力仰起头,方便王子异******。
王子异把性器抽出来些,侧着伸进脸颊与咬肌间的空隙,用手去按压鼓起来的侧脸,指腹轻轻敲击,另一只手撩起身下人的刘海,露出他盛满情欲的双眼,直直地望向地心,他戴着蓝色的美瞳,一抬眼就用静谧海水淹没了逼仄房间。
这样的沉静幽蓝令人无法忍受,只是一个父亲被******的cult片小导演,不该有这样纯澈的眼神。
王子异把性器彻底抽了出来,扯着蔡徐坤已经快要散到地上的衣领,把人拖到了狭小的床边,嫌恶地把那床印着庸俗花色的被子扔在地上,按着蔡徐坤跪在了上面,手撑着床沿,腿羞耻地分开到最大,臀部高高地抬起,邀请他的插入。
灼热的性器挤进了幽深的******,激烈地在腺体之上来去磋磨,卵袋在******周围极速拍击,手也用力地次次抽打,很快让白皙的臀肉之上泛起了红,多像一盘北欧夏天刚被采摘还带着水珠的野草莓。
“我和我爸谁好?******得是不是比较深?”
王子异拧住了他寂寞的******,用力一旋。蔡徐坤在又痛又爽的******里“嘶”地皱起了眉。
“*********王子异。”
“你就是我妈。”
王子异愉悦地笑出了声,他已经不准备与任何人和解,只要抓住生命中这口唯一的甜。
他抓起脚边余量不多的啤酒瓶,尽数倾倒在蔡徐坤背上,草莓的腐味流得到处都是,他身体弯曲到极致。夜晚的余温被蔡徐坤负在身上,他朝圣一般虔诚地舔舐。酒水流进******,腌醉了他的******,流浪汉一般横冲直撞地攻打城邦的尊严,酒精又渗透******正中的小缝,连同要喷薄而出的精水一同发酵,注入已全线缴械的肉池。
世界是巨大的野草莓,他们居住其中,天旋地转。
蔡徐坤在******的余韵里失神地瞪着天花板。
“野草莓也是草莓吗?”
“是的吧,和小野人差不多,也是人。”
隔音极差的窗口已经映上了停在楼下的车灯,闪着危险的信号,昭示着私奔的失败。
两个人惊恐地对视。
今夜留给今夜,我们腐烂在旷野。
文章来源: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32050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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