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舒心想,他刚刚脑子里怕不是进了整个五湖的水,不然怎么会心一软就答应了温客行这等无理取闹又异想天开的要求?
温客行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又不知从哪儿抽出一条黑布,把他的眼睛遮了个严严实实。
视野一片黑暗,周子舒此时有点儿后悔,试着动了动手腕。
温客行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笑着说:“我的好阿絮啊,既然答应了就别想逃。这可是西域上好的金蚕丝制成的绳子,刀枪不入,内力也挣不断,你就别白费力气啦。”
周子舒又暗暗跟绳子较了会儿劲,发现确实挣不脱。而这么一会儿功夫,温客行就已经把他扒了个精光,只留中衣没法绕过手腕脱掉,散散得铺在他身下。
目不能视自然就加强了别的五感,温客行故意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周子舒被撩得一个激灵,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周子舒“啧”了一声,实在不习惯这种被人拿捏住全身的感觉,催促道:“你他娘的怎么这么磨蹭,要做就快做。”
温客行又笑:“阿絮怎么这般心急,就这么想要我?”
周子舒闻言撇过头去,不愿接他的茬。
周子舒突然感觉身边一轻,温客行起身走开了。他又听到“咔哒”一声声响,温客行打开了一早准备好的盒子,不知从里面取出了什么。
温客行又回到床边,周子舒感到一个冰冰凉凉的物什贴上了自己的胸膛。
骤然袭来的凉意让周子舒整个人都绷紧了,温客行又故意拿那件东西去玩弄他的******。
殷红色的乳首在拨弄下很快就硬挺起来,温客行故作惊讶道:“呀,阿絮!你胸前这个小东西立起来了!”
周子舒只觉得胸前酥酥麻麻的,怎么都不对劲儿,像是内力走岔了道一样,整个人都酸软无力。
他咬牙忍住******,温客行就又拿着那物什继续向下。
温客行小心的绕过他身上的疤,不忍触碰似的,停在他小腹上打着转。
周子舒这会儿也感觉出来了,温客行拿得是一粒指尖大小的珠子,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在他身上停留许久都没被完全捂热,还透着丝丝寒意。
他的下半身被温客行撩拨得已经抬了头,温客行却故意绕过那话儿,往他的大腿根拂去。
温客行的手游走到哪儿那股子麻痒感就延伸到哪儿,周子舒终于受不了了,抬腿去踹温客行,又被他捉住脚腕,打开双腿。
下一秒,他便感觉那粒珠子抵在了他身下******处。
周子舒倒抽一口凉气,咬牙切齿道:“温客行!你要是敢把那东西放进来老子就扒了你的皮!”
“你怎么舍得呢?”温客行说着,手上一用力,那珠子便顶了进去。
周子舒气的浑身发抖,没想到紧接着第二颗又被放了进来。
那原来是一串玉珠,由极北的冰晶玉魄制成,是以寒气不散。珠子由内而外透着莹白色的光,又用一根红绳连在一起。那一串珠子约有十颗,从小到大排列,最大的那颗竟有两指粗细。
“阿絮,放松些,我不想你受伤。”
温客行嘴上说一套手上做一套,竟一口气推了两粒玉珠进去。
周子舒被激得猛地向后弓起腰,又重重落回榻上。
“呜……你个鳖孙儿……”他还是忍不住泄露了******。
最开始那颗被顶到深处,从他的媚肉上刮过,那点凉气也******着他不自觉地缩紧******,食髓知味的******于是争先恐后的涌上来,他的那话儿颤抖着吐露出透明的液体。
周子舒觉得自己敏感的身子耻极了,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唇。温客行见状掰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的舌头灵活的撬开周子舒的唇瓣,在口腔内追逐着对方的舌。他又坏心眼儿的用舌尖扫过阿絮的上颚,果不其然换来了身下人的轻哼。
温客行放开他,趁着眼前人被亲的神思迷离的时候又往他体内塞了一颗。
温客行叹道:“阿絮,别害羞,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勾人……”
“嗯……拿出去……”周子舒的声音带着点呜咽了,整个人都一抖一抖的,让温客行心生怜爱的同时又想再多欺负他一些。
温客行软声细语地求道:“师兄,再放两颗,行不行?”
周子舒只叫他“滚”。
“诶!”温客行乐呵呵的应了,然后蓦地一用力,竟一口气把那串珠子扯了出来。
周子舒猝不及防地惊叫出声,珠子磨过******的牵扯感又让他颤抖不已。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额头顶在自己的手臂上,双手攥紧了,一阵战栗过后登时骂骂咧咧的要温客行从他身上滚下去。
温客行也知道自己把人欺负的有点过了,赶忙道歉。
他伸手把蒙着周子舒眼睛的布带解下来,却见周子舒竟然在生理的******下流了泪,这会儿还有泪滴挂在睫毛上。温客行直在心底大叹“可惜”,心说早知道就不蒙上他的眼睛了,错过了难能一见的美景。
温客行把珠串扔到一边,解了自己的衣裳。他附身吻去周子舒眼睫上的水珠,换上自己的那话儿抵在身下人的******,低声道:“师兄,我要进来了。”
周子舒又觉得耳边一麻——他最受不了温客行在床上暧暧昧昧地喊他“师兄”,还事事都要跟他报备似的,******来要说一声,准备动了要说一声,快*********还要问他“师兄,可以吗?”
何况他一喊师兄周子舒就容易心软。
就像这会儿,周子舒耳垂脸颊都红透了,虽然不满自己的手还是被绑着,但终归没再提要温客行滚下床这件事,只垂下眼淡淡地注视着他。
刚刚被折磨过的******此时还软着,温客行轻而易举地就挤了进去。
两人也不是什么初尝性事的愣头青了,对方的身体互相之间再了解不过。温客行把握着分寸一点点的推进,直到整根没入,两人都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喟叹。
果不其然,温客行的下一句就是:“师兄,我要动了。”
周子舒没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
先前把人欺负的过了头,温客行当下不敢玩什么花样,一手******着周子舒的前端,一手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周子舒被他顶的直往床头撞,又被掐着腰拉回来,按在胯上,一直操到最深处。
******顶在******内最舒服的那一点上来来******的磨蹭,温客行为了讨好他又一刻也不停的******着他前面,前后一并涌上令人发疯的******,把理智冲击的摇摇欲坠。周子舒再也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叫出声。
温客行俯下身去吃他的乳首,嘬完还要拿牙细细的轻轻的磨。温客行只专注地弄左边,周子舒便觉得右半边胸膛空虚的他心慌,像是痒又像是别的什么无可描述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地把右胸往温客行那边送。
温客行笑他:“周相公怎得要求这么多。”
周子舒在心里暗骂,不服输地用******咬紧了体内那根。温客行被他夹得呼吸一滞,身下的动作蓦地加快。温客行一会儿喊“阿絮”,一会儿又喊“师兄”,颠三倒四地说些“魂都要被勾走了”之类的胡话。
周子舒先被他弄得颤抖着泄了,温客行便双手掐住身下人的细腰,越发用力的操着他,每一下都顶得周子舒惊喘。
最后几下冲刺,温客行把整根******都送进周子舒的体内,一股股地射在了深处。
等到两人呼吸渐渐平复,温客行这才起身解开了绑着周子舒的绳子,他又低头亲了亲他家阿絮,正欠兮兮得想说上几句肉麻话,下一秒却被周子舒一勾、一带,两个人的位置瞬间调转。
周子舒把那根绳子从他手里抢过来,三下五除二,有学有样的把人绑了,笑道:“老温,周某向来在哪里吃亏就要从哪里找回来,这你是知道的。”
温客行脸色铁青,手上挣动几下,那绳索果真坚韧异常。
周子舒见他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心情好极了。周子舒扯过衣裳胡乱把自己擦干净,又拿过那根蒙眼的带子,在手里把玩着。
温客行猜不到他要做什么,赶忙示弱道:“师兄我错了,咱们商量一下,换个法子罚我……”
周子舒看他求饶的样子觉得好笑,眼睛一转,忽然想到一个主意。
他没去蒙温客行的眼,转而抓住他腿间那半硬的命根子,手上揉搓着,熟练的把他完全弄硬了,然后拿带子勒住了根部。
“……阿絮,你这是何意啊……?”温客行心虚地问。
屋内灯火通明,两人坦诚相对,每一寸肌肤都看得清清楚楚。周子舒的发髻散了,几绺长发垂到胸前,旁边就是温客行刚刚折腾出的几点红印子。
周大人脸皮薄,思来想去还是弹指灭了几盏灯,屋里顿时暗了下来。他又掩耳盗铃似的放下床幔,半透的薄纱上只映着一双暧昧不清的轮廓。
他握住温客行的那话儿,就着先前的浊液当润滑,慢慢地坐了下去。
温客行痴愣愣得看着,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不会了,满心满眼都是心上人。
周子舒因为隐忍而微微蹙起眉头,汗水从脸侧落下,滴到温客行的小腹上,温客行便觉得像是在他身上点了把烈火,他的喉咙都被灼干了。
周子舒感觉温客行在他体内又胀大了几分,眉头皱的更紧。他伸手拍了拍温客行,示意他收敛点儿。
温客行立马道:“诶,疼!这原来不是梦啊……”
周子舒还是羞红了脸,轻斥道:“闭嘴。”
他还是第一次试这个******,有点不得要领,双手撑在温客行腰侧,试探着上下动起来。
温客行浑身血液都往下半身涌去,大脑空白的很。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周子舒的******在卖力的吞吐他的那根阳物,画面******又令人着迷。
周子舒实在是快要羞耻死了,又嫌弃这样还不如躺着享受舒服,动了几下就想放弃了,没想到温客行趁着他起身的间隙,胯下猛地一顶,狠狠地撞了进去。周子舒登时腰上一软,狼狈地趴在了温客行身上。
温客行动作不停,几乎每一下都退到只留******在身上人体内,然后又狠狠地整根操进去,这个姿势本就进的深,周子舒断断续续地******着,忍不住喊他轻点。
温客行于是慢下来,故意浅浅地只刮着他的******,说道:“阿絮……师兄,给我解开好不好?疼……”
周子舒就在他耳边笑:“那得看你表现,好好伺候伺候我。”
温客行被他撩得没办法,暗骂一声,再次挺腰插了进去,越发凶狠地操干起来。周子舒的那话儿在温客行的小腹上磨蹭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将他的腹肌蹭出一片亮晶晶的水色,后面被温客行撞得发红,渐渐也流出水来。
周子舒转过头来和温客行接吻,引着对方的舌头伸到自己的口腔,唇舌呼吸互相交缠,也说不清是谁的喘息更难耐些。
他不顾温客行的挽留,半撑起身子,塌下腰,寻了个角度,让温客行刚刚好能顶到那个敏感点。
周子舒接着又伸手自渎起来,他像猫儿似的舒服地眯起了眼,低声叫:“老温,快点。”
温客行恨不得把他按在身下用力揉搓操弄,奈何现在主动权掌握在周子舒手上,温客行只好多动嘴:“阿絮,舒服吗?这样可以吗?”
“阿絮,周相公,可怜可怜则个吧……把绳子解开好不好?”
“阿絮……”
“嗯啊……不好,老实……嗯哈……老实待着。”周子舒成心不理他,只自顾自的爽。他手上加快,在冠状沟来回******几下,便悉数射在了温客行身上。
温客行赶忙道:“阿絮,这下可以给我解开了吧?”
谁承想周子舒朝他展颜一笑,说:“省省吧你,罚你今晚就这么睡,我自洗漱去了。”
温客行:“……………………”
周子舒说着还真就起身下床去了,随手捡起一件外衫,披着就要往外间走。
他的手刚碰上门扉,下一秒温客行热得像是着了火似的身体就从背后附了上来,扯开衣服,把他狠狠圈禁怀里,那话儿也熟门熟路的又顶了进去。
周子舒愣了一瞬:“你……嘶,别动!你,你怎么挣脱开的!”
“阿絮,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温客行气得拿他的耳垂磨牙,虽然舍不得用力咬,但也还是弄得周子舒一激灵。他按着周子舒的肩把人抵在门上,大开大合地操他。
周子舒被他操得狠了,直喊他慢点。温客行也不听,只想把他这撩人的爱人拆吃入腹。
他狂风暴雨似的冲撞着身下人,周子舒被他插得神魂颠倒,只好用胳臂撑住自己,不让自己完全撞在门上。可即便如此,门也还是被他俩弄得嘎吱作响,在寂静的夜里显眼极了。
“老温……嗯啊,老温,回……回塌上去。”周子舒咬着牙说。
温客行明知故问:“怎么了?这样不好么?”
“你他娘的!嗯……!”
温客行故意整根抽出去,在他骂人的时候又用力撞进来,顶得人直发抖,接着调笑道:“阿絮,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不如叫声‘相公’来听听?”
温客行一边说一边操他,非但没收着力还要成心把门弄出声。周子舒脖子都烧红了,实在怕这动静把小徒弟吵醒,只好小声喊了句“相公”。
温客行被逗得哈哈大笑。他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把那话儿抽出来,让阿絮翻了个面儿,喊他搂紧自己,然后一把把他抱起来。
温客行就着这个姿势又插了进去,一边走一边动作。周子舒觉得那根阳物进的更深了,仿佛自己整个人都被钉在了上面似的,双手不自觉得掐紧了,在温客行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周子舒前面也颤颤巍巍地又立起来了,温客行却没回到床上去,而是把他抵在了旁边的墙上,面对面的干他。
“老温,老温!嗯啊啊——!轻点儿!呜……太深了……”周子舒上下不着,全靠温客行托着他,阳物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温客行弯腰啃他的喉结,手把周子舒的臀瓣都掐红了,他毫不留情地攻击着那一点,也不去抚慰周子舒的前端。
周子舒只能仰起头无助地呜咽着,战栗沿着他的背脊炸开,******一浪高过一浪,他只觉得自己很快又要去了。蝴蝶骨因为紧紧抓住温客行的关系也变成了好看的角度,真真像是蝴蝶展翅。
周子舒整个人都紧绷着,温客行也被他夹得舒服极了,喘着粗气,忍不住在他耳边一声声地喊他“阿絮”。过了一会儿,周子舒忽的浑身一抖,******像是积累了半晌的水缸终于蓄满了水,止不住得满溢出来。一阵剧烈地欢愉感从下半身传开,周子舒颤抖着射了。
温客行被忽然咬紧的肠肉******的闷哼一声,他本就被周子舒磨了半天,这会儿也差不多到了顶点,又******几下便也缴了械。
温客行在没顶地愉悦中痴痴地盯着心上人,忽然想起什么,止不住地笑道:“阿絮啊,你竟然只靠后面就去了?”
周子舒仍有点没回过神,目光还涣散着,漆黑的瞳眸倒映着点点烛光,仔细看去又被逼出了眼泪。他闻言没什么力气地在温客行的胸膛上掐了一把,不满地瞪他一眼,说:“还不快拔出去,都是汗,热死了。”
温客行只当他是在娇嗔,笑吟吟地应了:“是,周相公,小可这就伺候您去沐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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