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巴浦洛夫之犬

@发烫海洋生物

 

「木兔前辈最近很奇怪。」
赤苇京治的手在键盘上飞速移动,他不自觉地推了推眼镜,回想着与木兔交往的点滴。

「怎么了?」
对面回复的很快,下午边饭团店正闲,也没什么客人,宫治正好在他俩身上寻乐子。

「就是有些时候我们俩聊的好好的,他会突然变得扭捏起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不太懂,听侑的描述感觉他平常行为也挺怪异的,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怪异这个词有点伤人。」

「是吗?」宫治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所以你具体形容一下他怎么扭捏,不然我也分析不出个所以然。」

等待的时间很难熬,几十分钟后,赤苇才发来了消息。
「我好像知道原因了,回聊。」

赤苇正在和宫治聊天时,自己办公室的门被人打开了,后头还跟着吵吵嚷嚷的起哄声,实习生们眼睛瞪得大大的,木兔光太郎就在一众注视下拿着一捧花堂而皇之地走进赤苇京治的办公室,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赤苇总编,木兔选手怎么又来找你了呀!”
“还有花,你们小情侣好甜蜜哦。”
“哎呀——今天又是什么节日嘛?”

“今天是赤苇为我托球的第六千天纪念日!”木兔光太郎笑的比手捧花还灿烂,他对着外头的员工门挑了挑眉 ,随后嬉皮笑脸地关上了房门。

“你还真是没有大前辈的样子呢。”
“我又不算他们的前辈,我只是你的前辈哦。”
木兔乐呵着把手中的花递到了赤苇跟前,主调绿色的花很衬他,那人也欣然接过,细细端详了起来。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距离赤苇正点下班还有两个小时,前一天他做足了心理准备,今天一定不留下来加班,一定要准时下班和木兔前辈去过这个托球六千天的纪念日,木兔之所以现在就来,一是为了预热,二是为了监督。
他知道赤苇脸皮薄,尽管年纪轻轻已经坐上总编之位,但还是会习惯留下来多做一些工作。

“就是因为你这样,人家都不敢正点下班啦!”昨晚,敲定好纪念日行程后,木兔一边换衣服一边嘟嘟囔囔的。
“我才不会因为他们正点下班了就无缘无故责备他们呢。”说着,赤苇摘下眼镜,脱掉外套准备换上睡衣,他的动作刚进行了一半,就见木兔穿裤子的动作愣住。

感受到赤苇的视线,木兔慌张地转过身,左脚被长裤绊了一下,踉踉跄跄地往前跌,右脚的小拇指又撞到了桌角,他吃痛地大喊了一声,狼狈地摔在了地上,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

赤苇有些无语,他戴上眼镜,上前查看爱人的情况,木兔绝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不用管我。”
“……”

赤苇百思不得其解,这也是为什么他今天下午会给宫治发消息。
不过到目前为止,木兔的表现还算正常,既没有突然嚎叫着冲出去,也没有红着脸行为怪异地低下头,只是非常乖巧地坐在一旁自顾自看手机,没有打扰赤苇工作。

一个多小时后,赤苇差不多完成了手头的工作,他放下笔,伸了个懒腰,随后摘掉眼镜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木兔前辈,我们一会儿去吃什么?”

“我定了市中心那一家西餐….厅….”
木兔咽口水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明显,他的脸几乎是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从脖颈到耳尖。

“怎么了…?”赤苇再一次感到莫名其妙。
“没没没没没事,我能有什么事,好热呀赤苇,你办公室咋这么热。”说着,面前的男人极其不自然地站起身走到窗边,大喇喇地推开了窗门,12月大的冷风毫不留情地刮了进来,差点把木兔冻麻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狼狈,被风吹清醒后马上关上了窗户,灰溜溜地坐回位置。

不过眼尖的赤苇倒是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木兔勃起了。

他今天为了去吃西餐换上了合身的定制西服,再加上这人下身的尺寸本就可观,裤裆那突出的一块格外明显,想不注意都难。
木兔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我去一趟厕所。”

赤苇最开始有些不解,但当木兔起身时,他瞟到了自己放在桌上的眼镜,那一刻他突恍然大悟。
“木兔前辈好像是因为我摘下眼镜所以勃起了”这样的想法环绕在他的脑海里,看着木兔狼狈的身影,他忽然起了坏心思。

“等下木兔前辈,陪我去楼下买一下咖啡吧,现在大家都知道今天是我们的纪念日,总得表示一下吧。”

“我…我还是要先去一趟厕所。”

等木兔上完厕所出来,再到两人哼哧哼哧扛着几十杯咖啡上来,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他们一进门就迎来了大家极致热情的欢迎,同事们七嘴八舌地瓜分掉了桌上摆满的咖啡,赤苇笑眼盈盈地站在一旁。

“谢谢赤苇编辑,这么好呢大家都有份呀!”
“祝赤苇主编和木兔选手纪念日快乐哦~”

“大家,工作辛苦了。”赤苇说着,假意揉眼睛摘掉了眼镜,露出那双漂亮的眸,盛满笑意地对着木兔,“是木兔前辈请的客,要谢就谢他吧。”

 

木兔对赤苇的眼睛一直都没有什么抵抗力,初识时便对这双眼睛印象深刻,微微上挑又有些狭长的眸子总是在一瞥间便显露出万种风情,墨色的眼瞳像是夜空又恰如湖泊,在一起后他总会盯着他的眼睛发呆。
每一次交合,他的眼睛都会下小雨,布满着雾气的瞳眸比起叫嚣着停止更像是在向自己索求更多,木兔总在情到浓时亲吻他的眼,而后就这样释放在他的身体里,很多很多次。

这也是为什么木兔对赤苇摘下眼镜的动作会像巴普洛夫训练过的狗那样做出下意识的反应。

每一次******前,赤苇都会摘掉自己的细丝黑框眼镜,一面乖巧跨坐在木兔的身上,一面俯身亲吻他的嘴唇。
所以对木兔来说,摘下眼镜对视的那一刻就像一个开关,让他产生条件反射,欲望瞬间弥漫全身,完全不可控。

果不其然,对上赤苇闪烁的眼睛时,小木兔很不争气地又耸立了起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背过身,然后扯着赤苇的袖子:“嗯…不用谢我,呐,赤苇,回办公室吧,你不是还有什么工作没做好吗?”

“我都完成的差不多了。”

木兔是第一次觉得赤苇和恶魔离得这么近,无奈之下只好疯狂夹腿变换姿势来掩盖自己起生理反应的事实,他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一番拉扯之下,赤苇也觉得逗他很尽兴,两人回到了办公室,关上门的那一刹那,木兔提着的心才终于降了下来,他长长吁一口气。

 

“木兔前辈,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赤苇的眼神往下瞟。
“啊,这个啊。”见进入了只有两人的空间,木兔也不再掩盖了,即使这样他还是硬着,裆前那一块极为惹眼。

唔,可能还是因为尺寸确实异于常人。赤苇心想。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我意识到赤苇每次和我******都会摘眼镜之后,就再也控制不了了,有些时候睡前你在我面前摘眼镜我也会硬的难受。”
“难怪你最近总在我睡觉前先睡着。”
“对啊!我很痛苦的…”

“我现在可以帮帮你,应该没有人会进来。”

木兔咽了一口口水,同时也识相地锁上了办公室的门,他不知道自家爱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了,不过他并不讨厌,相反的,那种隐隐的期待好像挤干了他身体里的水分,他觉得自己的皮肤变得很干燥,赤苇走上前的步子一下一下正如暴雨般冲刷他的身体。

他领着木兔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颇有闲致的模样让木兔心里有些打颤。

果实终有成熟的一天啊。
在赤苇用嘴巴包裹住自己挺起的前端时,木兔不住仰头,这样痴痴地想着。

赤苇最开始完全不会******,木兔也从来没有强迫他去做这些事,毕竟没有人会完全愿意把别人的生殖器塞到自己的嘴巴里,但没过几次之后,他便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起初,他连收牙齿都吃力,总是弄疼木兔,但他会咬着牙,轻轻地揉一揉赤苇的头,虽然眉头皱着,也仍然温柔地和他说没关系。
但现在,木兔看着伏在自己腿间的漂亮的男人,舒爽的往后仰倒。

他张开双唇,柔软又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自己挺立的柱身,他并不着急整根含入,而是细细地用舌头舐弄,嘴唇柔软的触感和舌头触达敏感处的奇异交融在一起,木兔被爽的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抓了抓赤苇的头发。
他的眼镜滑了下来,堪堪落在鼻尖处,木兔帮他往上推了推,赤苇却停下动作,用手背抹了抹流下来的口水,随后故意把眼镜摘掉,又往前挺了挺身子,鼻子都快要碰到那人的******。他用手轻柔地抚着那有些狰狞的性器,拇指指尖摩挲着前端,将泄露出来的腺液给蹭掉,转头去玩弄那下面沉甸甸的囊袋。

赤苇在做这些色情的事时意外的镇静,他平常也不太会露出夸张的表情,这时更加,不知道是在掩盖内心的闪烁还是什么,只有面颊两处爬上了点红晕。

他嘴巴有些发酸,于是像惩罚那样,轻轻地用牙齿磕了磕木兔的******,好像在抱怨他为什么还不射,然后故意抬起头,魅眼一挑。本觉得还能再坚持一下的木兔看到他这样的眼神,直接如他所愿,白浊染了赤苇一脸。

身下的人毫不在意,伸出舌尖舔了舔,又站起身去拿餐巾纸。
他倒是很快就恢复了惯常的神情,反倒是木兔还瘫坐在椅子上没有收拾自己,赤苇很贴心地帮他擦拭,随后拍了拍那人的皮带,再次把眼镜摘了下来。

“你饶了我吧。“

赤苇笑了笑,把眼镜架到木兔高翘的鼻梁上,伏下身蹭了蹭爱人的脸颊:“我们晚饭约的几点?”

“六点半。“
“看来得抓紧吃了啊。”

 

之所以这么主动,一是因为今天是纪念日,还有一个原因是他很少在性方面找到能调笑木兔的机会,所以干脆把自己骨子里的那股作恶心态扒了出来,他要******,就干脆大方地******。

两个人吃饭时都没什么心思,明明是很难约到的餐厅却吃了几口就回家了,一路上木兔沉默无言地开着车,赤苇摇下一点车窗,享受着晚间的风刮弄自己的头发。

等回到家门一关,木兔直接把赤苇抵在了墙角,他还没反应过来,嘴唇已经被那人咬住了。木兔许久没有像今天这么着急了,许是失去了在性事上的优势,他无比想要夺回主动权,吻的热烈,好像只要舌头扫到哪,哪就会开出花,不一下赤苇身上的衣服就被褪的差不多了,而他连一颗扣子都没解开。

赤苇脸上戴着的眼镜歪七扭八地横着,明明领带还系在脖子上,脖颈到胸膛却全是紫红的吻痕,他总是纵容,即使被搞的乱七八糟了,也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

赤苇的指尖攀到木兔的领口,一下一下帮他解开了纽扣,木兔吞着口水,眼睛直勾勾盯着眼前早就熟透的爱人,在最后一颗纽扣解开后,他又一次欺身递过吻。

大概是为了报复,他把赤苇抱到了书房里,不准赤苇摘眼镜,有些用力地掰开他的双腿,自己的大腿卡进他的腿间,把他锁在那个他工作的椅子上。

“今天在办公室里玩得开心吗?”
“还挺开心的。”赤苇故意上套,手指的触碰比刚才还暧昧,轻轻的,却像丝线,惹得木兔浑身热烫。

“嗯,轮到我陪你玩了。”说罢,木兔有些用力扯下他的裤子,大手覆了上去,学着今天下午赤苇的样子用指腹摩擦他顶端的小孔。

木兔的手因为长年打排球,皮肤上有着特殊的纹路,就像树纹,只是轻轻的磨,都让赤苇有些难耐地扭了扭腰。

“你知道你今天是怎么舔我的吗?”
“嗯…嗯…!”

木兔根本没给他回答的机会,嘴巴就覆了上去,将他翘起的性器含进嘴里,可能是因为他本身体温就比常人高,被木兔这样弄着,赤苇几乎下意识就蜷缩了起来,腿在空气中蹬了蹬。

“京治,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我对你的敏感点也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光是身体里面的,还有外面的。”
木兔一边说,一边抬起头,帮他把因为敏感抖动而弄歪的眼镜扶正,然后用舌尖去舔弄他******上的经络——就像赤苇总会做的那样。

木兔倒是不介意帮赤苇******,反而是身下的人对此行为比较害羞,因为他总是没一下就交代了,木兔皮肤白,做色情的事时脸比他还红,他看着自己的******射在了那人脸上,登时羞的举起了手,把自己埋进了小臂间。

真想埋到雪里..
他这样想,合上了腿,却被那人眼疾手快地阻止。前端的******还没完全褪去,木兔又挤了点润滑,手指探入他的******,熟稔地抠挖着敏感的内壁。

平常大多数时候赤苇都喜欢自己扩张好,如今被他这样弄着,又激起了一阵陌生的******,他不住战栗了起来,******挺立着,却显得有些可怜。

扩张的差不多了,木兔怕他腰不舒服,又停下动作,把已经软瘫的小人打横抱起,抱回了两个人的卧室,贴心地在赤苇的腰下垫了一块枕头,他们十指相扣,木兔慢慢地把自己推了进去。
那******很好地容纳进了自己有些狰狞的性器,赤苇撇开了眼,腿不自觉地想要合起,却因此而夹的更紧了,木兔额头都沁满了汗珠。

“放松一点。”

平常云雨时,赤苇会摘眼镜主要是因为他害羞,虽然也很想用这双眼睛好好地把面前爱人的模样记录下来,但他又实在是不太好意思面对两人交融的下身,所以从第一次******开始,他就会熟练地摘下眼镜。
眼前的一切都朦朦胧胧的,就像他身上的感觉一样,酥麻,脑子发胀,眼睛看不清,感官体验反而被放大了。

可今天他戴着眼镜,画面好清晰,木兔耳下棕色的小痣还有他有些干裂的嘴唇都是如此让人着迷,他一面拱着腰配合他,一面又梗起脖子想要亲吻爱人。

他的动作有些滑稽,木兔露出笑,大手一拦将他翻了个身,让赤苇骑在自己的身上,这样他俯下身就可以亲到自己了。
赤苇塌着腰,臀部摩着那人的胯,木兔的胯骨顶着他柔软的******,他身后本不应该用来交媾的地方正吃着那人的******,而他小幅度地晃着******,蜜肉翻滚,两个人都沉浸在爱欲之海里。

赤苇上了一天的班有些累了,自己动了一下后便懒下了性子,木兔见状也丝毫不着急,他再次扣住赤苇的手,拉到自己嘴前吻了吻,又颇为色情地含住他的手指,随后大幅度顶起了跨,身上的人一下就被顶的摇摇晃晃,这次眼镜是彻底歪到了一边,他身上全是汗,腿间交合处拉出了银丝,木兔顶的凶,完全是进到了最里面,粗大的******像要把他顶穿了似的,他的手摁在赤苇的肚子和大腿上,柔软的皮肤陷下去,显露出了粉红,使得那攀至顶峰的人看上去更为性感。

他的眼镜就这样被乱七八糟的顶弄给搞掉了,偏偏两人都在同一时刻******,赤苇双腿打直,颤抖的时候把木兔绞的紧紧的,他直接搂住赤苇的腰,嘴唇贴在那人的肚子上,感受着他的战栗,然后摘下套子,一股一股射到了赤苇的小腹上。

赤苇向后倒下,慢慢将木兔的性器从身体里褪出,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也不在乎从木兔的视角看会看到他那合不上的******和乱七八糟的白浊,只是喘着气,胸膛起伏,腿还在无意识的颤抖,整个人失了魂。

木兔摸着他的小腿:“京治,眼镜好像压坏了。”
他举起一旁的眼镜,镜脚断了一只,可怜兮兮的。

“没事,”赤苇翻了个身爬到木兔的怀里,小猫讨吻一样去用牙齿磕了磕他的嘴唇,随后窝进那熟悉温暖的地方,把自己蜷进了木兔怀中,“明天陪我去配一副新的吧。”

“嗯。”

木兔低下头,亲吻着他合上的眼睛。

等赤苇再醒来时已经是午夜了,木兔帮他清理好了一切,此时正在旁边呼呼大睡,那副被压坏的眼镜就这样放在床头柜上,他发现自己脸上被贴了一个吐司图案的便利贴。

他拾下,上面是木兔圆圆滚滚的大字:
亲爱的京治晚安,托球六千零一天快乐!!

爱你的,木兔光太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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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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