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浪钉】行云

龚俊预想过很多次见到穿情趣内衣的张哲瀚会做何反应。

他会一把扯下他的文胸,含住他******小巧的******扯咬吸吮;会撕烂他的******,塞到他嘴里叫他只能呜咽不能求饶;会揪起深埋在他臀缝间的丁字裤直接******去操他,臀肉在他的小腹上撞出波浪,开出花。

他会任由心头蛰伏已久的禽兽肆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瞪着张哲瀚连话都忘了说。

“我没穿错吧?我照着你给我的图穿的,应该没错……”张哲瀚把换下的T恤短裤往身前拢了拢。

龚俊做梦都想不到,平日里连“老婆”都不肯应的他居然真的会跟自己打赌,并且愿赌服输。

「(图片)想看你穿~」
「你敢买我就敢穿」

龚俊盯着官网上的示意图,仿佛透过假人模特的轮廓已经看到了张哲瀚穿戴整齐地站在他面前。

那是一套正红色的内衣。聚拢式的文胸,罩杯交替着厚薄两种材质,******的位置正好被厚布包住,只看得见凸起却看不见颜色。腰上有圈极细的皮带,侧面搭扣处延伸出一根带子与右腿上的皮圈联结,皮圈很紧,会将大腿根的肉勒出一条不深不浅的印子。

******自然是女式的,前面的三角到后面直接缩成一条,哪儿跟哪儿都包不住。设计师像是知道穿的人会难为情似的,在裤边上加了圈麂皮的裙摆。只是不知该说他大方还是抠门,用料讲究却极省,自带裙撑效果又只能堪堪遮住一半。

“我……还是换掉吧。”张哲瀚顶着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就要往浴室走。

“别别,”龚俊一下子跳起来抱住他,“很好看,很好看……谢谢你。”

张哲瀚“扑哧”一声笑了:“谢什么?”

“谢谢你肯穿,谢谢你……这么喜欢我。”龚俊把脸埋在他肩上,鼻梁一下一下蹭他的颈窝。

“傻子,”张哲瀚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这种话我******成这样你舍不得说?”

“不是,”龚俊猛地抬头,撞进对方眼中的揶揄知道又被耍了,忿忿地把头埋回去,“我就是很高兴,你这么漂亮,又这么喜欢我,我真的很高兴,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行了,乱七八糟的,”张哲瀚捏了捏他的脸,“还做不做了,不做我脱了。”

“做做做。”龚俊一把箍紧他的腰,托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这是张哲瀚接过的最炽热又最虔诚的一个吻,比他们第一次接吻还要小心翼翼,又因长期的磨合变得无比缱绻缠绵。龚俊的手从他的后脑勺滑下,拂过后颈、蝴蝶骨、腰窝,停在挺翘******的臀。纤长白皙的指先是揉捏了两下,而后重重地往怀里一带,仿佛要将人按进自己身体。

然而龚俊嘴上始终温柔得像要滴水,与其说是吻他,不如说是在描绘,仿佛他下一秒就要化成蝶飞走,又仿佛他是自己偷来交媾一晚第二天便要上交的神女祭品。

“他是我一个人的神女,”龚俊想,“他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休想。”

张哲瀚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那条不属于他的舌头正一点一点夺走他的呼吸和理智。眼眶开始分泌生理性的泪水,盛不下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把下巴弄得一塌糊涂,可他的手始终死死搂着龚俊的腰,没有一时一刻想过绕到前面推开他。

“可不是祭品吗,”张哲瀚想,“我要死他手里了。”

最终是龚俊先放开了他,像个受害者似的抵着他的额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后知后觉地替他抹去眼角和嘴边的狼藉。

龚俊把人抱上桌,手撑在张哲瀚两侧去咬他的唇,牙齿轻轻研磨着饱满水灵的唇肉,平白无故地让他想起七月阳山的水蜜桃。

他一路往下,吻过张哲瀚因情欲仰起的脖颈,停在被布料包裹的******。他不急着把那层遮挡扯开,好脾气地用舌尖将布料濡湿,在******周围不紧不慢地打着圈。

张哲瀚却要被这假惺惺的隔靴搔痒折磨得快发疯,他刚要抬手扯掉文胸就被龚俊按了回去,那人手上发着狠,眼睛却湿漉漉的:“求我。”

张哲瀚深吸一口气,知道保留曲目要来了,反倒气定神闲地回望过去:“不要。”

龚俊也不恼,笑嘻嘻地埋回他胸前,变本加厉地折磨那两颗被主人连累的肉球。厚布湿得几乎和薄布一样透,******比刚开始大了好几倍,顶着快要滴水的遮羞布颤颤巍巍。

比胸前更狼狈的是张哲瀚自己,手被龚俊压着,没有什么东西能拦住喉咙里冒出的呜咽,随着龚俊的扯咬吸吮变成百转千回的******,又多拐一个弯变成放荡******的******。

“怎么……求……”张哲瀚仰着头喘气,不自觉将******往龚俊嘴里又送了几分。

龚俊直起身,捏过张哲瀚的下巴与他平视,张哲瀚目光有些失焦,嘴微微张开平复着呼吸。

“这么说,”龚俊贴着张哲瀚的唇,仿佛要把话直接送到他嘴里,手上也没闲着,变着法地打转揉捏,“老公,帮我把胸罩脱掉。”

即便是一早料到的污言秽语,真正听到时还是不免红了耳朵,张哲瀚一面知道只有让龚俊好受了他才能好受,一面又不想这么轻易地便宜了龚俊,他讨价还价地主动送上了一个吻,含含糊糊地说了声“帮我脱掉”。

“不对。”龚俊咬上他涨红的耳垂,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嗯……”张哲瀚闷哼出声,眼底又蕴起一层雾,“帮……帮我把……胸罩脱掉……”

龚俊“啧”了一声,煞有介事地看着张哲瀚:“张老师,不是背词很牛吗,怎么这会儿丢三落四啊?”

他摸上张哲瀚的腰侧,指腹来回摩挲:“叫我什么?”

张哲瀚扭着腰想躲,奈何被箍得死死的哪儿也去不了,他按住龚俊的手,细若蚊蚋地叫了声“老公”。

“听不见。”龚俊干脆不动了,卸了力任由他压着自己的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意思是你不喊我就不做了。

老子就是真不喊你也舍不得不做。张哲瀚心里明镜似的,却又真遂了他的愿完完整整明明白白地把话重复了一遍:“……老公,帮我把胸罩脱掉。”

他知道他想听、爱听,他也舍不得。

这回轮到龚俊不好意思了,怔了一会儿才别别扭扭地把手伸到他背后,捣鼓了半天愣是一个扣也没解开。张哲瀚骂了句“笨蛋”把两条肩带褪下来,给胸罩前后掉了个个儿,扣子就停在他******正下方。

“解。”张哲瀚双手撑在身后看他。

龚俊抿着唇把扣解开,随手一丢又咬上他胸口,他故意把动静弄得特别大,整个房间都是他吸奶的声音。

“轻点,”张哲瀚喘着气,指腹揉捏着他红红的耳垂,“再响也没奶。”

龚俊抬眼看他,眼圈红得跟刚哭过似的,一开口连声音都委屈得像那么回事:“怀了就有了。”

张哲瀚失笑,鸿毛似的一巴掌落在他脸颊:“少看点有的没的。”

“你怀了我就请假,不赚钱了,天天在家陪你,”龚俊难得没接他话茬,“给你熬鸡汤、熬鱼汤,把你养得胖胖的。”

“孩子跟你姓,小名就叫龚喜发财,管它男的女的,”龚俊挤到他腿间抱住他,“我们换个大房子,一间我们睡,一间孩子睡,一间放室内高尔夫,一间做录音室,还要有个巨大巨宽敞的厨房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张哲瀚静静地听着,任由他趴在自己身上发疯,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胡言乱语东奔西跑。他摸了摸紧实平坦的小腹,仿佛真有一条小生命正与他同呼吸共生存。

“可是老婆,”龚俊声音突然沉了下来,“生孩子太危险了,怀孕也太难受,我舍不得。”

张哲瀚心里顿了一下。

“我有你就够了,”龚俊收紧了他腰上的手臂,脸埋在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我总能找到办法让你不怀孕也有奶喝的。”

张哲瀚一拳砸在了龚俊背上。

 

“好老婆,不生气了。”龚俊把人抱上床,俯下身用鼻尖蹭着张哲瀚的鼻梁。

此刻的张哲瀚称不上狼狈但也绝不算体面,腰部上下判若两人,他看了眼自己精彩纷呈的胸口,拽过龚俊的衣领开始解他的扣子。

龚俊乖乖地等他解完,乖乖地让他把衣服扒下来扔掉,看着地上扭成一团的小狗印花睡衣噘了噘嘴:“这可是因为你才买的。”

张哲瀚扣住他后脑勺逼他俯下身接吻:“我狗够多了。”

龚俊从他的唇一路吻下去,下巴、喉结、锁骨、胸口、肚脐,腰带就绑在肚脐上方,他一口咬住,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张哲瀚腹部,激得他蜷了蜷身子。

龚俊用两根指头捏住腰带,从右至左划了半圈,而后顺着联结处的带子一路摸到大腿根。张哲瀚的腿结实匀称,硬生生被过紧的皮圈勒出两道肉痕。

龚俊分开张哲瀚的双腿吻上大腿内侧,这里不比常年风吹日晒的小腿,得天独厚地被保护得很好。龚俊仿佛生来就对他身上又白又嫩的地方不待见,非要在上面染上属于他的粉色。

他转头去照顾另一侧,意外地发现左腿腿根上绑着一道黑色蕾丝,他不记得套装里有这个,一边摩挲着镂空一边去看张哲瀚。

“一起寄来的,估计是送的,”张哲瀚不自在地缩了缩腿,“放着也是放着。”

方才的龚俊满心满眼都是快要将他灼伤的红,此刻天地方圆间又好似只剩下这一寸宽的黑,仿佛能容纳世间万物,又仿佛要拒他于千里。

他在那道黑色上落下一个吻。

“太烫了,”张哲瀚想,“要留疤的。”

 

龚俊把手覆上麂皮裙时明显感到张哲瀚抖了一下,他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么害羞干嘛。”

张哲瀚拿胳膊挡住脸:“少废话。”

龚俊真就闭了嘴,掌心抵着裙摆下的凸起轻轻柔柔地打着圈。

“又是该死的隔靴搔痒,”张哲瀚想。没错,又是该死的隔靴搔痒。欲望早早冲破了虚有其表的三角布,却被一层更厚更暖的料子遮住了天日。龚俊掌心的温度透过麂皮传进来,烫得他一半想逃离一半想靠近。

他看出龚俊是铁了心要折磨他,不禁微微耸起腰去追他的手。龚俊在他抬腰的一刹那就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勾着嘴角把手拿远了,果不其然逼得张哲瀚欠起上半身瞪他。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龚俊举双手投降,而后想到什么似地朝麂皮内侧摸了一把,献宝似地把手递到他面前,“老婆你看!流了好多水~这麂皮质量真好,里面湿透了外面居然一点都没洇出来……啊!干吗掐我!”

张哲瀚又在他腿上拧了一把:“看你欠揍!”

龚俊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角,手撩起麂皮勾住了他的东西:“我将功补过还不行嘛。”

张哲瀚感觉自己再逃就要撞上床板了,可他没法再多看一眼身下。笔挺的裙摆被整片撩起,哪怕立到垂直也遮不住他那根东西,嫣红的顶部流着水,暴起的青筋被亲昵又色情地来回舔舐,始作俑者顶着一头卷毛在他腿间上上下下,偶尔眼角带媚地瞟他一眼,竟能将他的三魂六魄都勾了去。

张哲瀚仰起头,手攥紧了床单,忽地感觉有人在扒他的手,他微微松了力道,便被轻而易举地扣住了指。

“看着我。”龚俊用他湿漉漉的唇对他说。

张哲瀚低头的瞬间龚俊张开嘴将整根包了进去,湿润柔软的触感激得他******,大脑像过电般空白,而后想起龚俊的请求,只得睁着雾气腾腾的眼眶心无旁骛地看着他,看他怎么整根吞下又整根吐出,看他怎么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又用殷红的舌头一口一口尝着他的味道。

******时他想躲开,却被相扣的十指攥得生疼,他低头望去,龚俊正红着眼眶看他。“给我。”他明明没说话,张哲瀚却好像听见了似地点点头,喷薄而出的欲望对准了他张开的唇。

龚俊把嘴边的白浊悉数抹进嘴里,咽到还有一口时把脑袋凑了过去,张哲瀚扣住他的后脑勺张嘴接住了他,两个人的唇间是一个人的味道。

 

张哲瀚翻了个身,把背和******留给龚俊。腰带和皮圈太紧,龚俊帮他摘了下来,******却说什么都不给脱,张哲瀚问为什么,龚俊支支吾吾地说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他确实知道了。张哲瀚把枕头当成龚俊的脑袋捏,刚晒好的枕套开出一朵皱皱巴巴的花。

龚俊从蝴蝶骨吻到腰窝,又从腰窝彳亍到臀尖,手一沾上臀瓣便再也拿不下来。他看着饱满滑嫩的臀肉在自己掌中荡出波拍出浪,任由他胡作非为揉圆搓扁,鬼迷心窍地想这人要是跟他的******一样软该有多可爱呀。

“我呸,”龚俊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要真软得这么没骨气,老子才看不上。”

他把裙摆往上一翻,探进张哲瀚臀缝把那根可有可无的布条拎出来,他用食指勾住布条,两根大拇指扒开臀瓣,舌尖朝一张一翕的******覆了上去。

“唔……”张哲瀚被突如其来的滚烫激得往前缩了缩,臀瓣跟着往龚俊的脸上贴。龚俊索性放开了大拇指,只用鼻梁和舌尖探索他的臀缝,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外拽着布条。

龚俊起身去探床头柜,发现张哲瀚手边已经躺了一瓶润滑剂,桃子味的,他接过来晃了晃:“今天想做小桃子?”

张哲瀚没回头,耳尖红得发紫,声音倒是亮如洪钟:“做个屁!”

龚俊失笑,捂着润滑剂去亲他的耳垂:“不涂也是我的小桃子。”

第一根手指探进来的时候,张哲瀚皱了皱眉。久违的异物感唤醒这具身体对另一具的记忆,他眼前走马灯地闪过和龚俊为数不多但又次次刻骨铭心的性事,从一开始的手足无措到后来的游刃有余,从相互试探到毫无保留,从患得患失到安心落意。他们明明相识那么短,却好像一起走过了好多好多个四季,不然怎么会有一个人这么了解自己的心性,拿捏自己的身体。

“我把自己全部交给他了,”张哲瀚想,如此******的时刻竟让他矫情得想落泪,“他何尝不是把自己全部交给了我呢。”

肠壁毫无防备地被刮蹭到敏感点,张哲瀚惊呼一声,整个人跟着抖了抖。龚俊从背后贴上来,撒娇似地朝他抱怨:“你不专心。”

张哲瀚眨了眨眼,懵懵懂懂地看向他。龚俊却一下子慌了神,拿指腹去抹他的眼角:“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张哲瀚摇了摇头,反手去够他的大腿:“可以了,进来吧。”

“不行,刚第二根,”龚俊捏了捏他的手,“再等等,不然你会受伤的。”

等到真正进入时,张哲瀚将******抬了抬,被龚俊第一时间轻轻按了下去。“不要动,”他哄小孩儿似地哄着他,“不用迁就我。”

龚俊有多喜欢后入,张哲瀚在第一次跟他上床时就知道。他喜欢用小腹撞自己的******,喜欢亲自己的肩胛骨,喜欢啃自己的后颈,喜欢把自己从床上拉起来扣着肩扳过下巴接吻。

那是他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跪式后入,龚俊不知道他做过手术。

后来龚俊说什么也不肯用这个姿势了,顶多站着后入一会儿就拉他回床上躺着。有时他倔脾气上来非要犟两句冲他:“我没这么废物!”每次先低头的总是龚俊,抱着他轻轻柔柔地说了一遍又一遍:“你就当我会疼,好不好?我只要一想到,心就快要疼死了。”

可今天张哲瀚是铁了心要叛逆,“逼我穿了一晚上难受的衣服,”他忿忿地想,“我就要再做一次,谁敢拦我?”

他撑着手臂就要起来,龚俊以为他难受,立马凑过去看他脸色,怎料他趴好姿势还反过来催他:“继续啊。”

“哲瀚,你……”龚俊从来没在床上叫过他名字,他说这样太正式一点都不浪漫。

“别废话,就这么做。”

龚俊盯了他半晌,把手边最厚的枕头递给他:“好,那你垫在下面。”

“我还有个要求,”龚俊看着他把枕头垫好,“每个动作只能十次,我来数。”

哪怕放到一小时前张哲瀚都不会信,有一天他和龚俊会以倒计时来******。他跪伏在床头,饱满的臀肉撞上龚俊紧实的小腹,整个房间都是水声和拍打声,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这样有多放荡。他头一次希望这场******永远不要结束,或者更简单点,龚俊忘了怎么从一数到十,好像这样就可以抹平所有痛楚,安抚所有情绪,跟龚俊在极乐乡里做两个不知今夕何夕的傻子。他希望龚俊数得慢点再慢点,是不是过了零点,就可以跟游戏任务刷新一样,重新开始倒计时,我们重新来过。

可再美的梦也是要醒的。龚俊一手揽着他的肩,一手扳过他的下巴与他接吻。“他明明说我是桃子味的,”张哲瀚忽然有些纳闷,“为什么这个吻是咸的呢?”

“……十。”龚俊停下了动作。张哲瀚睁开眼,看见龚俊长而密的睫毛上挂着水,眼圈红红的,鼻尖红红的,下巴一片湿滑。他抬手去抹,却发现越抹越多,多到自己的视线都开始模糊,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也在哭。

“下雨了,”张哲瀚朝他笑,“我没带伞。”

 

后来两人都不记得那场******是以何种形式结束的,只记得这世上居然有人能把******做到抱头痛哭,也是奇葩配奇葩。

久到张哲瀚快把这丢人丢大发的事彻底忘记时,他偶然间看到龚俊在微信上给自己的备注,“描述”一栏写了两个字,神女。

他撞了撞龚俊的肩问他啥意思,龚俊一开始不好意思说,被缠得烦了丢下一句“自己查百度百科!”便躲进了厨房。

隔天张哲瀚收到一条龚俊的消息,没头没脑的一句古诗。张哲瀚大手一挥发了个红包过去,说你布置的作业我完成了哦,这就当作你爱我的奖励吧。

不一会儿那边发来个“谢谢老板”的表情,说还在片场晚点聊,等我回家好、好、爱、你。

张哲瀚将手机锁了屏,裹了裹怀里的抱枕,打开重刷了无数遍的连续剧,就着窗外的艳阳闭上了眼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END

文章来源:https://archiveofourown.win/works/30390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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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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