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看着雷厉风行的黎医生,私底下粘人得很,某方面尤其是。
卧室喘息声渐歇,只余下些窸窸窣窣。
“再这么耕地,田要报废了……”
你眼睛闭着,哑着嗓子有气无力:
“嘶……出去……”
“嗯。”黎深一边答应着,一边啄吻。
吻细碎而轻柔,和他揽过来缓缓收紧的手臂一样,昏昏然让人察觉不出。
那埋着的东西顺着力道,不仅没往外拔,反倒对着柔润的深处微微进了一些。
时不时痉挛的内里像块饱满多汁的烂熟水蜜桃,色泽红润,敏感得很。
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会戳破了水蜜桃的皮,被它的绒毛感知到,引发桃子果肉的连锁反应。
黎深手臂横在你小腹,肌肉结实,牢固地把你锁在怀里。
那双被誉为“上帝亲吻过”的手五指稍稍分开,修长硬朗,骨节分明,拢在你略凸的皮肤,一下一下揉得缓。
他体质偏凉,这时是难得的温热时候。
皮肤上又沁出一层细汗。肉与肉相贴,些些的黏腻,刚出炉的白年糕一般,热腾腾的粘。
移动的时候,好似两张交叠的薄饼皮被扯开,牵着拉着不愿意分开。
你蹙着眉轻哼,塌着腰碎念他。
事后温存自然很好,你也并非不享受被他暖烘烘包裹的感觉,只是……
“……憋回去,不准硬。”你啐他,蛮不讲理。
身后沉沉地震动,你靠他胸膛那侧的耳轰隆隆,黎深在笑。
耳边的声音哑起来,又带上几声低喘:
“抱歉,这我可能做不到。”
舌尖袭上耳垂,水声啧啧起,:“最后一次,嗯?”
“走开,走开……你每次都这样说。”
你疲懒得紧,闭着眼用鼻音损。
“困死了,要喝水。”
黎深状似可惜的叹一声,掩不住的笑意。
这次是真的退出来,坝石挪动,湿滑的水液顺着堤口往外淌,水流清澈,浪花泛白,涌得哪哪都是。
之前是激烈了点,床边的水已经在先前喝完。
他起身,给你掖被子,挺着半旗,随手披了袍子去客厅倒水。
******师一走,酸慰袭上来,你生无可恋地躺尸,不知说什么的嘟囔。
黎深噙着笑,在潺潺的水流声中隔着门,有一搭没一搭的回复你的胡乱哼唧。
水温刚好,温热地入口,你没要他喂,生怕半旗升成全旗,喝得着急。
“慢些。”他无奈地嗔,举杯也喝。
“今晚不做……呸。”一声轻轻地吐气。
“怎么了?”你疑惑。
开着的门缝突地一声甜甜猫叫,黎深望眼门外,又无可奈何:
“冰糖的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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