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小别胜一切

这次出差一个月，走的时候因为他有紧急手术错过了。算起来，你们已经快俩月没见。虽然每天都报备，隔几天就视频，但看到别人成双成对的时候，你还是很想黎医生。有时候都觉得，是不是应该提高一下复查频率，这样就能在医院跟他见上面了。
本想给他惊喜提前回来，结果视频打来的时候你人在机场。面对他的疑惑你还能搪塞几句，但广播里冰冷的女声：“前往临空的C6148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直接把伪装戳穿。
“从那边飞过来要两个小时吧。”黎深向你确认。
“嗯。其实…”
“今晚如果没有别的情况，下了班我就来接你。”
“其实不用，黎深，本来我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手机那头他轻轻笑了：“嗯，你这方面确实很擅长。”
你被他说得有点恼，但还是忍不住开心起来。
跟他认识那么久，从去年在一起开始，两个人总是各忙各的，聚少离多。有时候你有出差任务，有时候他有紧急手术。定期到医院去找他复查可能是你们最固定的约会项目了。你叹口气，又想到一会儿能见到他，嘴角不住地上扬。
可惜航班延误了一个小时，落地已经是晚上。你拿到行李就给他发消息，抱歉地说航班延误了，小跑到出口，却没看到他。
如果他临时有事，像以前再紧急的手术，都会提前给你说一声的。你有点担心，拨了电话过去。
******响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
“喂，我到啦。”你尽量用轻快的语调掩饰失落。
“嗯。”他声音不大，低低的，有一丝疲惫，“我马上过来。”
“你怎么啦，不舒服吗？”
“没有，刚刚在车上等你，睡着了。”
“哦哦….好。”
快两个月没见，一点也不激动吗。你在心里小声嘀咕。也许是工作太累了，等这么久，眯一会儿也情有可原。
正想着，你看到他从夜幕中走来，穿着你给他挑的初冬黑色大衣，整个人有点帅又有点冷。你挥手，几乎是奔向他，却在靠近时放慢脚步。两个人到只差一步的距离都停了下来。他没有说话，但是嘴角微微弯起，眉眼舒展开。
你们笑着对视了三秒钟。他跨一步来到你身边，接过行李。
“走吧。”他说。
一路上他的话都不多，只是听你一直叽叽喳喳说着遇到的人和事，附和两声。
“黎深，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啊？”终于你还是忍不住开口。
“嗯，有同事请病假，前两天连做了几台手术。”
“那你不好好休息，还来接我…”
红灯亮起，他偏过头来看你的眼睛说：“陪你就是休息。”
这句话你听他说过好多次。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你没有借口约他，觉得耽误人家宝贵休息时间，没想到他说：没关系，陪你是很好的休息。
但你总觉得今晚黎深不对劲，跟你隔着距离，没有牵手没有拥抱，连一句“想你了”都不说，好像这两个月没有你的日子过得很轻松似的。
终于到了家门口，你差点愤愤地想让他回去，没想到他靠在门边略显急切地说：“开门。”
咔哒一声，门被合上的同时，他突然把你抵在墙上，凑得很近，眼里全是探寻：“不高兴了？”
听他问，你有点委屈地勾他的脖子：“不想我吗？”
“…想。”
“那你什么也不问…”你撇撇嘴。
他眼睛微弯起来笑了一下，然后真诚地盯着你，说：“长瑕市天气晴朗，我的消息你都回，我想，你应该一切都好。”
“那你也没牵我手。”
“拿着行李不太方便，”他左手从你的小臂滑向手掌，最后十指紧扣。“现在牵了。”
“可是…”你还想说，却感受到他呼在耳边的热气，听到带着气声的一句：“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你想让我这样吗？”下一秒黎深的吻落在你颈侧，唇舌慢慢移向耳朵。你偏头要躲，却被他另一只手挡住去路。
“唔…不是，只是太想你了。”你痒得闭眼。
他握住你的手放在脸颊边，偏头去蹭：“我也….很想你。”耳尖有几不可察的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你，眼底的细碎星辰被毫无保留地献给爱人。
你被他盯得发烫，捂住他的眼睛吻了上去。他愣了一瞬，然后缓缓地打开齿关，温柔地回应。也许是太久没有接触，你闭眼听到交缠的水声，觉得整个房间都湿润起来。
他拿开你的手，拇指在你脸颊上摩挲，向前一步吻你。你微微后仰，露出细长的脖颈，他的手顺势向下抚摸，在肩头犹豫地打转了很久。
“嗯…黎深，等一下。”你被亲得有点昏头，低头小声说：“刚刚回来，要不先休息。”
黎深挑眉，眼神闪烁，两手托着抱起你到沙发上。
他的确没有再继续，只是把你搂在怀里，像顺毛一样一会儿捋你的头发，一会儿牵一下你的手。
你回想起有几次共同假期里，两个人什么也不做，就这样安静地在沙发上躺着。他喜欢握你的手，像把玩什么一样。
你问他为什么牵着，他说，从手可以感受到脉搏。
“现在饿吗？”过了一会儿，黎深问。你贴在他胸口的脸感觉到说话时胸腔的震动。
“在飞机上吃了一点，现在还好。”你抬头看他，头顶擦过他的下巴，“你吃晚饭了吗？”
“还没。”
他在办公室加班处理一些病例文件，回过神发现你的航班快到，就直接开车去了机场。谁知道航班延误，他害怕错过时间让你等，随手买了个面包应付。
“啊，你怎么也不好好吃饭了？”你有点着急，看到时间已经是晚上八点。“家里还有面，我给你做。”
他笑着说好，看着你起身去厨房忙活。等你再出来，十多分钟的间隙，他好像在沙发上又睡着了。睫毛投下长长的阴影，眼下乌青在这时愈发明显，你看到他长出来的胡茬。
居然能让黎医生忘记刮胡子，这不是有点忙，这肯定是忙得不行了。
你叹口气，觉得心疼。本想给他搭条毯子，结果黎深一碰就醒。
“刚刚睡着了？”你问。
“没有，闭目养神。”
你伸手摸摸他下巴上的胡茬，又抚过嘴唇：“你才是，要注意身体，别太忙了。”
“要是之前的事情处理不完，现在就不是在这儿陪你了。”他大手覆上你的腰，侧身坐起来。
你心软下去，抱着他的脑袋揉了两把。
他顺势环住你的腰身，沉沉地说：
“瘦了。”
呼吸热气打在胸前，你心跳加速，触觉被放大，感到衣服和皮肤时有时无地摩擦。
“咳..先把面吃了。”暧昧的气息太浓，你赶紧转移话题，“本大厨亲手做的哦。”
“好。”
等他吃的时候你先进了浴室洗澡，手忙脚乱地打开行李箱，又忘记拿睡裙。
“黎深。”洗到一半只好探头请他帮忙，“能不能帮我拿一下睡裙，就在左半边行李箱。”
黎深走进卧室看到摊在地上的行李，从理好的内衣裤下面找到你的吊带睡裙。
丝质触感让他闭上眼深呼吸，把迫切的欲望再一次压下去。
你打开门缝让他递进来，他却一直不放手，推开门挤进浴室，像是被你用睡裙牵来的。
大衣脱在了外面，黎深只穿衬衫，领带松了一半。浴室里的水蒸气遇到他的身体，凝成水珠，弄得白衬衫下的肌肉若隐若现。
你的脸更红了，背过身去在淋浴里用水幕掩饰自己。他把睡裙放上挂钩，一边在洗漱台仔细洗手，一边问你什么时候洗好。
“应该…还要一会儿。”
突然水声停了，他从后面抱住你的同时关掉了喷头，唇在耳后磨蹭：“那要不要，一起洗？”
你在他怀里打个寒战，又听到他暧昧暗哑带点疲惫的声音：“太烫了，”他调了调水温，重新打开开关，盯着你的眼神晦暗不清：“你也是。”
黎深的体温比常人要低。之前你们一起看电影，你说都2046年了，影院6D模拟的雪还是那么假。后来他把你带回家又看一遍，然后在同一剧情同一时刻给你下了一场小雪。还高冷地不接受你的拥抱，说：刚用了evol，怕自己太冷把你冻到。
他的衬衫湿透了贴在你的背上，吻从耳廓开始，落向脖颈和后背。
黎医生从来不在洗澡前******，今天已经是例外中的例外。太久没有碰过你，他有一种快被融化的错觉。
你转过身捧起他的脸，从眉骨吻到睫毛和嘴唇，手开始扯他的领带和衬衫。他比较高，一直弯着腰，手托你的后脑勺，有点急促地吻，舌尖伸进你双齿之间卷走津液，时不时挑逗地刮过上颚。热水流过他颈侧，性感极了。你推推他，扯掉领带，在锁骨处种了一个草莓。
“你上次留在我家那套衣服还在，明天可以换。”你贴心提醒，却又想起上次在你家里他动情的样子，有点难耐地用膝盖蹭过他下身。
“嗯…”他像是回答又像是轻哼，眼睛微眯，却还直勾勾地盯着你的脸，手在胸前和腰后来回抚摸，又不轻不重地揉了揉臀肉。你不甘示弱，手指灵巧解开衬衫扣子，五指向下抚过腹肌，探进松开的西裤，沿着腹股沟试探。
突然他托着两腿把你抱起，低头含住你早已挺立的******，舌头围着打转。
“呃啊…”你整个人缩着想往上逃，却因为双手揽着他的脖子，只能向他靠得更近。他一只手托着臀，一只手从尾椎向上滑到你颤抖漂亮的蝴蝶骨。
你双腿盘在他的腰腹，一个转身，他把你压在墙壁上亲吻，呼吸变得急促而深沉，胸前两颗时不时被你剐蹭变成一声闷哼。
后背与瓷砖之间隔着他的手，不算凉。浴室里的温度反而让人变得潮热。你变成一团火球，像渴望清凉一样渴望他的拥抱和爱抚。
“黎医生…这样累不累？”你在他耳边喘着问，眼神迷离像个妖精。
黎深有时候拿你没有办法，在性事里他从来不占主导，你累了就喊停，撩起火就跑，他也不过长叹口气忍下来。
“累了？”他单手抱你，另一只手取下喷头往洗手台上放了会儿热水，确保把你放在上面不会太冷。
“没，我是担心你嘛…”你坐在洗手台上狡黠地向上瞟，手指在他胸口点两下，又勾起他******边缘向下扯：“黎医生做手术站那么久，会不会腰不太好…”
他左边眉毛一挑，眼神暗了暗，双手撑在洗手台两侧。一个包围的姿态，吻就铺天盖地落下来。吞噬的吻法有些急切，在间隙把热气喷在你颈侧：“我腰好不好，你不知道？”
说完他的手伸向你早已泥泞的腿间，指尖探进丛林轻点几下******，像他的手术刀一样精准。
“唔…黎深！”你被******地脊背伸直。
他手上动作仍然不停，食指几乎是滑进你尚未扩张的******。
太紧了，他倒吸一口气。
你难耐地掐着他的肩，在他背上留下指痕，小腿蹭过他的下身，碰上他抬头已久的性器。你抬脚踩上去，如愿以偿地听到他泄出的喘息。
“嗯…别闹。”他抓住你的脚踝放到腰后，然后得寸进尺地放进了第二根手指。
他的手指在穴道里缓慢进出，骨节蹭过褶皱，你爽得脚趾蜷起，把他的腰夹更紧了。这种无意识的邀请勾得他闭上眼睛。
他把头埋在你颈侧，喘着气，像撒娇：“你今天…好敏感。”
他的手指在穴道里微微曲起，激得你惊叫一声，小腹酥麻，身下小小喷出一股体液。
“呜呜嗯..不要了…黎深…”好久没有跟他做过，你快承受不住，脱力地趴在他胸口。他手上加快了频率，唇齿相交吞下你的所有******。你闭上眼睛，******堆积得越来越多，就快在他手上******。
可他却突然退出去，蹲下盯着你微张微合的******。
“唔…”你难受又羞得闭上腿，“你快起来。”
他不听，把你的腿打开搭在双肩上，从大腿内侧舔吻到******。头发和胡茬扫过腿侧的皮肤，痒痒的，你几乎夹住他的脖子，感到身下又不受控制地流出水液。快要******的身体格外敏感，他的呼吸无法让人满足，反而勾起更多索求：“黎深…你进来…求你了。”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像是说给你听，又像劝他自己。
他从下身吻到小腹，再照顾到双乳，最后捧着你的脸接吻。你大脑空白，双手向下摸到他的性器，毫无章法地磨蹭。
“嘶…”他皱眉，覆上你的小手，带着你上下撸动。你被他压着的低沉喘息迷得七荤八素，不自觉地扭腰攀上他的身体。
“你进来嘛..黎深。”
你咬他耳朵，明显感受到他的颤动。
“你…”他呼吸一滞。
冷静如他，看到你听到你，尤其是触碰到好久没见的你，还是难以自持。
好多想象由你实现了，好多夜晚被你填满了，好多距离他终于跨越了。
梦寐以求的人在他面前盛开，这种触觉和实感，他觉得自己可以为此祈祷百年。
“我们去床上。”他温柔地吻了你的额头和眼睛，轻声说。
下一秒，他把你打横抱起，两步走到床边，跟你一起倒下。你躺着吻他的脖子和锁骨，一只手在胸前作乱，另一只还不忘照顾下身硬挺的性器。他侧身从床头柜里翻安全套递给你，你趁此机会咬上喉结。
他轻喘一声，你的舌头就被震得发痒。他抚过你的脸颊，头埋到颈窝，带点鼻音在你耳边说：“乖，帮我戴上。”
“那你躺下来。”
你一个翻身坐在他身上，却没撕开包装，而是后退一步埋头舔上性器顶端渗出的体液，手还上下摩擦着柱身。
他有点错愕地揉揉你的头发：“你…唔…不用。”你听到他呼吸粗重起来，摸着你头的手一点也不敢使力。
******的水声和你不受控的******混在一起，他的性器又涨大几分。你顺着他布满伤痕的手臂摸到手掌，带他使力按在自己的后脑勺。
黎深的粗喘伴随着你的吞咽，四周静得只听得到水声和呼吸声。
他手上的力道逐渐重了起来。这感觉太好，他简直难以想象。头一次，他无法控制，本能地随着你的频率向上顶。你被******得喉头紧缩，他粗喘一声，仰头闭上眼睛。
一个晃神，突然你被他拉起来压到身下。他眼周红红的，眼里全是迷离的爱意。
“你好迷人。”你听到他郑重地说，粗大挺立的性器在******处磨蹭，像是再也无法忍耐。
等你给他戴上安全套，他才缓慢进入。“唔啊…”即便做足了前戏，他的尺寸还是让你不太适应。感受到穴肉的紧紧包裹，他停住了，难忍地呼出一口热气，轻轻咬你的耳朵。
“放松…太紧了宝贝…”他拍拍臀肉，你又******着泻出一股水液。
他小幅度地******，等你适应了才慢慢推到最里顶到宫口。你生理性地盈满泪水，他把汗湿的发丝拨开，吻你的眼睛。
“疼吗？”他停下来，眼里盛满了光和欲望，却仍在等待你的回应。
有时你被他这双眼睛击中——怎样一个温柔的人，会在这样的时刻，用这样的眼神爱你。
你揽过他的脖子说没关系，说了好多遍“只是太想你”。黎深觉得心疼，抱歉地说自己工作太忙，陪你的时间太少。
你又摇摇头，跟他接吻让他别再说话。他配合着你缓慢进出，淌出的泪水被他舔掉，身下酸胀的******席卷而来。
“那黎医生….唔…有想我吗？”你泪眼婆娑，可怜兮兮地盯着他。
“嗯…很想。”他抽身出去又整根没入，你被******地咬唇******：“唔啊..有多想？”
“想到梦里都是你。”他抓住你的手十指紧扣，又拿到唇边吻了一下。你有点诧异：“梦？什么梦？”
他垂了垂眼帘，性器缓慢地蹭过你的敏感点。
“梦里，我们，像现在这样…”
你被他撩拨不住，******突然紧缩，夹得他粗喘一声。
黎深在你耳边深深呼吸，含笑呼出一口热气：“乖，放松，知道你想我了。”
“我…啊…我不是说这个。”你声音软得快滴出水来，双眼迷离，羞得扭过头去，调整呼吸让自己放松了一些，却还是难耐地夹着他的腰。
交合处溢出水液，他用手抹开，在******处点按。又吻过你的脖颈，舔舐******。你被******地小声尖叫。******来临的瞬间抱紧他肩膀，手在背部肌肉上掐出红痕。
黎深是你的主治医生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不好，你有时觉得他比你还要了解你的身体，总能轻而易举地让你飞上云端。
他感受着******规律地张合，随着节奏顶弄。你闭着眼睛小口呼吸，无法控制地******出声。
******的余韵在你脸上显出潮红，他额间渗出的薄汗被你抬手擦掉，性器仍然在你身体里，没有任何要停的意思。
你的手在他胸前抚摸，挑逗两颗挺立的红色，让他不自觉地呼吸加重。
虽然黎深还没有什么大的动作，但你******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性器碾过穴道的褶皱，你难受地把手指******他的发间。
“嗯…黎深..快一点。”
他闻言，顶弄的速度加快，唇舌还舔舐着你的******。囊袋发出响声，整个屋子都变得色情。******被顶得破碎，他轻喘不停，手在你小腹上轻揉，那里似乎被顶起了他的形状。
你两眼发红地享受在他难得的情动里，手摸过他的鼻梁和眉骨，最后遮住他充满热望的眼睛。
“怎么了？”他问你，吻在你耳侧。
“别盯着我看…”
他带着轻喘亲你的耳朵，手指缠住一小撮头发打转。
“为什么不看？很美。”
他拿开你的手，看你如波的眼睛和颤动的睫毛，温柔地扣住下巴吻你，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唔嗯..啊…黎深！”你模糊地哼叫他的名字，无处安放的手捶打他肩上的肌肉。
无论到什么地步，他的力量都足够尊重却又不容置疑。就像现在，你的挣扎根本撼动不了他的身体，但看到自己在你脖颈留下的指痕，黎深还是会低声说抱歉。
他这个人，对喜欢的事是痴迷，对爱的人是到呵护的地步。
就像你遇见第一片雪花，他第一次看见你身体里的火焰。无可避免地想留住，无路可逃地被吸引。冰封下有火苗重燃，无数次有你的梦回，他仿佛听到遥远先知对爱的预言：“爱是智慧的疯狂。”
他怀着初次开胸手术触到跳动心脏的心情度过了你们的初夜，爱欲对他来说不是占有也不是征服，更像一种献祭与救赎。
爱吗，爱啊，无法宣之于口的。
你感觉到他不再克制的粗喘，身下******如海潮，一浪盖过一浪。你爱上他冰冷表面下******的迷乱，就像心满意足地看他衬衫领口不经意露出的红色草莓。
你配合着他的节奏，时不时挑逗地收紧，听到他放纵的喘息，扬起头微眯眼睛问他舒服吗。
“嗯…舒服。”
你感觉到他升高的体温，******已经******得烂熟，整个人快要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那黎医生，还没好吗…”你微蹙着眉问。
突然间他把你整个人捞起来翻了个身，从后面抱着你再次进入。抵到最里时两个人都爽得叹气，肉体的碰撞最直接，你惊叫着喷出一小股热流。他带着喘轻轻耳语：“乖…再一会儿就好…”
你被掰过头跟他接吻，含糊地回应着。“嗯…”话出口却变成了******，全被他吞进嘴里。他埋在你颈侧闷哼，闭着眼睛，热气喷湿耳后，像是甘愿随你燃烧。
这个姿势的******和安全感都无可匹敌，再一次发狠进入时，你又淌出泪来，滴落在枕头上成了花的形状。
虽然这时激素是会使人情绪波动，但黎深还是不放心地把你转过来，问道：“难受？”
“没有。”你抬手擦眼泪，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总是软弱非常。
他轻吻你睫毛，眼尾也浮上暧昧的红。“那在哭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幸福而已。
你摇摇头，捧起他的脸，郑重地跟他额头相抵，说“我好爱你。”
“…我也是。”
他揽过你额头的碎发，温柔的吻再次落遍脸颊。
黎深快******时喜欢看你的脸，明明这时他看起来更脆弱。肩颈蔓延出一层粉红，大开大合地进出，眼睛里全是******的爱意。就在你齿尖轻咬过他喉结的时候，他微眯起眼睛顶到最深，温凉的******射了出来，你惊叫着内壁收紧。
热息喷在肩窝，你们大口喘气。
他握着柱身退出来，把安全套打结扔掉。回来仍抱着你，头在你肩颈乱蹭。你全身脱力，一边想着下次还是不能跟他分开太久，一边任由他吻耳朵和颈侧。
腻歪了不知多久，你迷迷糊糊快睡着，却听到他说：“休息好了就去洗澡。”和往常一样，不等你撒娇，他就把你抱起来，大跨步走进浴室。
黎医生对这方面的要求到了严苛的地步。不洗手绝对不碰你，不洗澡绝对不******，不管再累也要清洁。你有点懒但觉得安心，有时看他一丝不苟摆弄人体的样子忍不住又吻他。他会笑着说别闹，然后挠你痒痒，任你在怀里咯咯笑。水花溅起，雾气又升腾。
“黎医生，这胡子该刮一下了。”你摸摸他的下巴，“刚才都扎着我了。”
“是吗？”他给你抹清洁剂的手没有停下，“我怎么感觉刚才你挺喜欢的。”
“喂，不要乱说。”你捧着他的脸跟他对视，假装严肃：“我看你的胡子长度就能推断你忙的程度。”
他轻轻挑眉一笑：
“是吗？猎人小姐这么厉害，怎么不知道我想你的程度？”他突然凑近，你向后一躲，红着脸移开目光：“呃，咳咳，现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