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那个小养女十分张扬跋扈。有人告到了秦总面前希望他能主持公道。
秦彻轻慢地挑眉:打的哪?
那人愤慨激昂,说打了左脸。他父亲和秦彻也有生意上的往来,他来闹这么一遭苦肉计,说不定还能帮他爸促成几笔生意。正当他换了副模样说秦彻那养女也只是孩子,不懂这些的时候,秦彻忽然笑出了声。
他投下凉森的一瞥,那人不明就里,呆呆地往前走了几步,还未站定,就被人踹着小腹飞出去好几米,顿时五脏六腑绞在一起。
男人眉眼冷峭,鼻梁深挺,掸了掸裤子上不存在的灰,又漫不经心地交叠起双腿,扑面而来的压迫让躺在地上的人痛苦地屏住了呼吸,只听见秦彻又恢复那不咸不淡的语气:我惯出来的,你有什么意见?
处理完事情,已经临近七点了。秦彻看了眼手机,带着定位器的那个红点已经从酒吧离开,正在往家里赶。
秦彻顿了下,好笑又无奈。
干爹。你怯生生地跟秦彻打招呼,穿着睡衣站在楼梯上揉眼睛,一副被秦彻吵醒的样子。
秦彻穿着西装,瞳仁深红,眼神极有力量。他随意扯了扯领带,修长有力的手上青筋凸起,十分性感。
他只看了你一眼,你就乖乖地去给他倒酒。
秦彻坐在沙发上,一手握着酒杯,另一只手轻车熟路地探进你的衣服,在你******上抓揉了几下就摸到了底下柔软的***口。
唔。你闷哼一声,他的手指又长又粗,两根已经有点涨了,偏偏他腕骨摆动的频率还越来越快,抽连出不少淫丝。
今天在凝晟看见你了,去那儿是见谁?秦彻忽然开口,大拇指还轻佻地按压在蒂尖上,你正舒服呢,冷不丁被问到,浑身心虚:下午只不过去找了一群朋友去唱唱歌喝喝酒而已。
一群朋友。这几个字在秦彻舌尖滚了一圈,男人不置可否,一口饮尽酒把你抱上了床。
你看见他喝完酒也没什么异常,不禁有些疑惑。他是当着你的面喝的,也没有倒掉重来的可能,怎么和你朋友说的效果不太一样…
不过很快你就没有精力想了,你塌着腰被迫承受了太多的灌溉,幼嫩的***穴里全都是腥膻的******,有种要倒流到腹腔里去的恐怖感。
今晚的秦彻格外得凶,因为你躲了一下用******抽你的奶,打得你夹着他的******不停讨好地喊干爹。
秦彻平常都会因此心情变好,但今晚的他听了反而更愠怒,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抽得更凶:还知道我是你干爹。
一晚上下来你浑身都是痕迹,又痛又爽,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肥软的唇缝把浓白的******堵在了里面,一些盛不下的堆在入口处,黏黏腻腻的。要是平常,秦彻就抱着你去浴室清理了,但今晚,他随手穿了浴袍,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抽。
他眯起眼睛,隔着朦胧的烟雾盯着昏睡过去的你。片刻后,男人用指腹灭了烟,施施然下了楼。
蠢笨大小姐连下毒都不知道清理干净现场。秦彻看着垃圾桶里白色的粉末,勾起自嘲的冷笑,你还是被他养得太好了。
当天秦彻就把那些撺掇着你干坏事的人全都收拾了,身为主谋的你还在香甜地睡着觉。
秦彻早年结仇太多,对很多毒都有了抗性。喝了那药死不了,但不会好过。他抚摸着你黑长的秀发,舌根泛苦。
第二天你被秦彻禁了足,一开始还理直气壮地质问他,让你那些狐朋******来搭救你,却发现那些人的电话一个都打不通。
你心下一咯噔,去吧台看了眼垃圾桶,顿时如坠冰窟。保姆不会随便进入酒窖,昨天你并没有收拾这里,那只能是秦彻收拾的。
你焦灼地等了一天,秦彻一回来你就踮起脚尖去亲他,被他偏头躲开。男人抽出皮带把你手捆了起来,托着你的******把你抱起来放在了柜子上。
你想跑,结果腿也被他拉着踩到墙上。那双红色的瞳仁里直直地映照出你害怕的样子,秦彻阴恻恻地拍了一巴掌你的腿肉,响亮的声音暴露了男人压抑的怒气:给干爹下毒之前没想到是这个下场?
你要慌死了,不停狡辩:我下得不多,没想杀你。
秦彻怒极反笑:我还得谢谢我的好女儿对我手下留情是吗?
男人带着你的手环上了他的脖颈,******顶着水润的***缝上下滑动两下,没有扩张就直挺挺地操了进去。在脱离柜子的时候,你的重心都放在了秦彻身上。
秦彻原本捏着你腰窝的手上移卡住了你的后颈,他炙热的呼吸喷在你的耳畔:自己撑着,吊下来奸破了干爹也不会心疼你。
你哆哆嗦嗦地抓着他的背,皮带控制了一部分你的行动。这是你第一次见到秦彻那么生气的样子,你嚣张惯了,这会倒是只敢偷偷地啜泣。
******真的太强烈了,那种被海啸吞噬的感觉再次汹涌着席卷而来。逼肯定肿成馒头了,你******得浑身颤抖,哭着说不要了。秦彻眉眼间是上位者的冷漠与强势,他捏着你下巴,不容置喙:舌头伸出来。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秦彻给你准备了些白粥。昨夜横亘在喉口的感觉又变得如此清晰,你放下勺子,跑去厕所,却怎么都干呕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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