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暴烈与撩拨

找不到原因,根本无法从任何角落里寻找到蛛丝马迹。往往藏在背后的沉寂里,或是昏暗中抖动的动作里。

木兔光太郎近日总感到身体的超负荷,例如疲软无力的双臂和酸胀的小腿,部活训练没两三回合竟就开始喘粗气,身体晃悠,摇摇欲坠般。木叶难得不吐槽地关心他,询问是不是最近练的太多让体力流失过多。木兔捏着滑落至脚踝处的护膝,蹙着眉头疑惑回复,不清楚是不是,最近总是觉得身体好累。

于是木叶好心劝他今日早点回去休息,落下的进度明天再来,长着排球脑袋的木兔立即反驳道,不打球?不可能。

球场上一抹身影透支精力,速度比平时慢下不少,但木兔却丝毫没感知到,而让他异常感觉到的东西,是双腿之间传来的滚烫束缚感,趁调整间隙,他才发现自己拥有了小幅度的帐篷,勃起时机简直就是薛定谔的猫。

他急得感觉额头淌下的汗珠都像是沸腾过的液体,这已是这几天的第五次了,无论是上课,还是训练,******总是在自己毫无感觉的时候悄悄探头,等到发现之时已回天乏术了,根本无法自己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不过很庆幸今天自己先发现了,还没有被队友们看见,他完全不敢设想被众人瞅见的画面,哀莫大于心死注定会当成诅咒缠绕他人生很长一段时间的。

 

但这种感觉实在是……从未有过的舒服。往前细数******次数,发现根本无法彻底记清楚,更何况谁会有这样的癖好去详细记录啊,但这一次,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感觉。他选择直接盘腿坐在地板上,俯屈着身体,以宽大的队服下摆遮住腿间的凸起,木叶担忧地问他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累到起不来了?

木兔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撸动他的******,从根部到顶端,环绕包围的******层叠般袭来,又如狂风拂过重重野草般回卷,明明自己已经将双臂撑在膝盖处,低着脑袋死盯着那处,只有布料贴着皮肤而已,为何,为何一阵阵的爽感涌来,甚至比自己******时还要舒服。

 

苍白的、虚弱的,又被阴气笼罩的赤苇此刻正伸着艳红的舌尖舔舐着木兔的耳根,他几乎以一种软态般紧紧环着木兔的脖颈,而另一只手早已把玩着木兔傲然挺立的性器,纤细白皙的手掌被******的温度烫到泛红,整个手心都在渗出淡红色的水痕,随着快速的动作,竟然又彻底蒸发。

木兔知道这是公共场合,一定要克制那股奇怪的冲动,可此时此刻,他完全无法顾及木叶说了什么话,只能紧咬着下嘴唇,声音沉下,几乎是咬牙切齿般说出我需要去趟厕所,又立刻从地板上弹起,弓着身体,别扭地迈步,然后消失在门口。
然而仿佛被捉弄般,他刚坐上厕所的马桶,那股被人抚慰的******就瞬间消失了,徒留他勃起的******在裤子里茫然。
压抑在心底的释放感完全没有达到应有的阈值,这让他不得不自己动手解决。

 

夏日夜晚总是黏腻的、闷热的,开着空调躺下时都觉得房间里阴气飘飘的,木兔盯着书桌前的闹钟,23:10分,足以闭眼睡去,但潜意识里总是觉得今天的房间有些奇怪,可深究起来,又无法发现点什么不一样的。完全就当白天的运动过度吧。

凌晨一点钟,赤苇突然从他的背后拥住他,双手缠绕到木兔的胸前,又痴迷般吻他脸颊,嘴里唤着他的名字,手中不停地揉捏着他身上的肌肉。
******,男鬼发起情来堪比木兔藏在床底下的碟片里的内容,毫无克制。他先是摆平木兔的身体,一点一点剥开束缚他身体的衣物,房间的温度早已彻底的降下来了,没了被子和衣物蔽体的木兔皮肤竟然竖起了汗毛,可他却醒不过来。

此刻的他意识已经全部堕入另一个世界,看不清楚脸的瘦弱男子正一点点地霸占他的身体,他不断地挣扎,试图从睡梦中醒来,可意识越来越模糊,仿佛被锁上了千百斤重的枷锁,拖着他坠向恐惧的深渊。

 

这似乎就是鬼压床。

 

可醒不过来,完全地醒不过来,身体正在一点点地下沉,身上的男人跨坐在自己的胯骨处,用他柔软的臀部摩擦,冰凉的触感******皮肤上的每一个细胞。然而自己的性器却悄悄地有了欲立之势。
赤苇还在不停地叫木兔的名字,自己的整个下半身已经完全贴合身下的人,将他软掉的******磨到硬起,顶端渗出无数晶莹的液体,沾在赤苇的囊袋部,又在前后磨擦掉动作之中,顶端似乎找寻到了目标,徘徊在******的绯红******不肯离去。

男鬼吻人很没有技巧,大概是活着的时候也没怎么接过吻,只能生涩地敲开木兔的齿关,用力地吮吸着他的舌根,远离时又依恋,靠近后还觉得不够,所以牵起的丝线都荡存在二人唇瓣之间。

木兔睁不开眼睛,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在不断地硬挺,又不由自主地朝着那处明明冰冷得不像话的******送去,妄想彻底贯穿。

赤苇却不想那么直接,吻过之后留下暧昧的水痕,又将重头戏留到******之间。
他握住木兔滚烫的******,将它贴近自己的臀缝之间,又仰身躺去,仅靠一手支撑全身的重量,前后摩擦的同时,将空出的手抚向自己暴露在外的性器,不断撸动之中,还用生出的长指甲摩擦******上的马眼,嘴中不断地泄出销魂蚀骨的******,醒不来的木兔忍受着动不了的痛苦,就这样一直听着******声,******涨得发疼,仅靠浅浅的臀缝慰藉,根本是隔靴搔痒。
但他毫无办法,这场醒不来的梦里,男鬼赤苇占据绝对的主导权,自己只能被控制着。

 

赤苇在无数次的撸动之中******,过长的发梢下,是一双布满情欲撑满的红血丝眼睛,占有欲根本无处可藏。
他将手中的******全部抹在木兔的腹肌上,又和他接吻,随后便直奔主题,扶着木兔的******彻底地坐下。
冰冷的穴完全吃下木兔的性器,过强的******让木兔瞬间就射了出来,然而男鬼赤苇毫不在意他的泄精,双手撑在木兔的大腿上,然后疯狂地将臀部抬起又坐下,几乎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

木兔爽得忍不住往前送胯,******上的神经敏感得像数十年没喝过水的海绵,不停地、紧紧地吸附着男鬼冰冷的甬道。
赤苇却强行摁压着他的髋胯,将他完全吃下后又扭动摩擦,狭窄紧缩的甬道被迫撑出他******的形状,赤苇爽得眼珠向上反转,第一次在除了叫木兔名字之外说了别的话。

 

木兔前辈,如果你还记得我就好了。

 

动不了的木兔彻底听清,感觉全身的热流都涌向了被被迫操人的******上去了,想要******的冲动再次袭来。他思考这样的声音究竟和记忆中的谁重叠着,可总是想不明白。
赤苇将臀部紧缩,夹得自己体内的******微微搏动,木兔完全受不住这样的******,一团团火似的******尽数射进了赤苇的身体里。

 

然而男鬼赤苇却意犹未尽,含着木兔的性器快速进出,最终以他的二次射出后才彻底拔出。
他不顾翕动的肿红******流出的******,只是低头去吻木兔的唇,然后又唤他的名字,无尽的黑夜里,竟然落下了一滴冰冷的泪水。

 

夏夜很短,木兔第二天醒来时早已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自己被鬼压床了。
然而床单上干掉的精斑让他宕机,思来想去,最终总结出了一个他自己都不太愿意相信的结论来:自己昨晚梦游时******了。

可总觉得空虚,整理书包时,又看到桌面上的合照,上面的赤苇没有笑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而自己则是揽着他狂笑不止。

 

好像是去年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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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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