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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宫侑的公寓大门被拍得震天响。
“侑侑!救命啊!”
木兔光太郎的声音在建筑物内回荡,来自大嗓门力量型攻手的全力吼叫足以让M******Y公寓里的所有人从睡梦中惊醒。
得亏今天是假期,黑狼的小伙子们除了木兔、宫侑和佐久早圣臣都选择外出度假或探亲,日向更是在前一天就迫不及待跑去东京找影山。
心爱的赤苇身上发生了那样的事,木兔急得团团转,来不急换鞋,踩着室内软拖就跑出自己的公寓求助隔壁的好邻居宫侑先生,甚至忘了可以用电话联络。
在木兔的音量攻击下,宫侑有气无力的回应从楼上传来,片刻后穿着睡衣身披外套的金发青年便从楼上小跑而来。
宫侑很意外,木兔好几天前就放话要和赤苇共度假期,还托他订了饭团宫外卖,好似求偶期……不,应该说是筑巢期的猫头鹰浑身散发着恋爱的酸臭气息,未雨绸缪四处叮嘱谁都不要来打扰他和赤苇约会。
木兔维持着砸门的姿势,侧头看着从楼上赶来的金发二传,又回头确认了面前的公寓门牌号确实属于自己的关西队友,匆忙出门的宫侑睡衣领口下隐约露出黄绿渐变色旧队服,木兔恍然大悟:“对哦,臣臣(的公寓)在上面,小侑侑你(的公寓)是在下面的啊。”
这双关冷得宫侑立马想转身抛弃木兔回去和小臣睡回笼觉,他那不放心紧随其后的洁癖男友罕见的把家居服穿到室外,此刻已经在站在楼道转角处等他了。
焦灼无助的木兔眼疾手快拉住他的好邻居,直截了当发出求助:
“赤苇变成猫头鹰了!侑侑我该怎么办?!”
在这个世界上,人变成动物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稀罕事,木兔求助宫侑正是因为不久前他曾短暂变成狐狸——国中生理课上教过,人类在极度伤心或劳累的时候会在安心的地点或人身边变化成不同的兽型,虽然只是暂时的状态,但那时一定要好好安抚照顾。
没想到侑侑这么喜欢臣臣,当时的木兔想,喜欢到因为误会佐久早已经结婚生子伤心得哭成狐狸,惊得宫老板特地跑来照顾,连带着两名EJP队员也被牵扯进来。
时间回到前一天。
傍晚时分,风尘仆仆的赤苇京治拉着行李箱走入黑狼公寓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点了杯加浓热美式。
和木兔前辈的约定出了点小插曲,但没关系——
“我一定能克服的。”
赤苇京治给自己打气。
“这次一定要和木兔前辈成功上本垒。”
他还记得木兔当年在枭谷教学楼天台对他表白的情景。
那时的自己虽然表情平静地接受了,但内心却是掀起惊涛骇浪,整整三天后自己才反应过来不是梦,他真的和木兔光太郎交往了。
暗恋很久的学长开口向自己告白,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当然有。
那就是能看到他的光太郎在更大的舞台上闪闪发光。
虽然和木兔恋爱长跑至今感情依旧稳定甜蜜,但在这段关系中赤苇京治还是有一丝遗憾——倒不是因为分居两地,他在木兔前辈考*********体育大学准备走职业路线时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总是有备用计划的赤苇京治万万没想到,他和木兔光太郎交往多年,竟然还没成功滚上床。
严格来说木兔光太郎至今仍是******,主要责任方还是自己。
这简直是耻辱。
别误会,他和木兔身为两位体育社团出身的年轻健康男性,在生理机能和硬件条件上完全没有问题。
只是刚开始交往的时候枭谷正忙着备战全国大赛,主将和二传都需要保持最好的状态,木兔虽然看起来是肉食系男子但意外是个纯情笨蛋,主动告白的这位直到毕业前才敢向学弟索求初吻,赤苇高三毕业的那个暑假,背包里装着毕业证书的黑发少年牵着满脸通红的男友直奔自家卧室,等到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衣衫不整气喘吁吁倒在床上,赤苇才发现自己低估了木兔的尺寸。
“进、进不去的吧……………”
面对虽然强装镇定但明显是瞳孔地震状态的的赤苇,木兔瞬间进入消极状态,等赤苇回过神,木兔已经钻进自己的书桌之下,双手还紧抓着之前散落在地板上的上衣捂住胸口,配上被桌板压耸拉的发丝和泫然欲泣的表情,全然一副令人误会的模样。
因尺寸超标大受打击的木兔光太郎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对俯下身试图哄劝的赤苇道歉:“对不起赤苇……都怪我太大了………”
赤苇痛定思痛,为了未来能和木兔愉快地进行某些活动,决定拉着木兔更详细地学习前期准备。
“别担心,木兔前辈,我们慢慢来。”他抚上恋人的面颊安慰道。
木兔光太郎此人虽然看起来大大咧咧时常脱线,实则大智若愚,自诩猛禽的他对想要的东西就像是锁定的猎物,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和智慧,打排球如此,考上大学如此,想在床上取悦赤苇更是如此。
从能够打出刁钻角度的小斜线球就能看出,木兔光太郎运动天赋过人,尤其是那种需要用到灵活技巧的运动。
赤苇第一次被******时,对木兔的技巧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编辑大人被******得差点晕过去。
“木兔前辈的舌头太可怕了…………是没有咽喉反射吗?”赤苇的大脑在一片空白中胡思乱想。
“赤苇太敏感了呢……”木兔抱着恋人傻乎乎地笑,琥珀色的双眼闪着得意的神采,他拉起还处于******余韵而迷迷糊糊的恋人双手,放在自己早已起立的小兄弟上,亲了赤苇一口鼓励:“轮到京治了哦。”
很可惜,他们的第一次再次被中断得措手不及。
就连赤苇自己都没料想到,作为刚加入杂志社的新人,在连续一周的高强度脑力工作和社交活动后,会在******后直接睡过去。
到底是职业运动员精力太旺盛,还是社畜体力退化的速度过于惊人。
木兔再次遭受打击,不过比起要解决硬邦邦小木兔的烦恼,他反而是比较心疼赤苇的劳累。
远距离的恋爱总让人患得患失,就连木兔光太郎也不例外。
木兔知道自己不是完美恋人,总是麻烦异地恋的爱人跑来大阪,而自己因为比赛原因却很少回到东京和赤苇见面。
编辑大人被自己的技术******得倒头就睡,木兔既高兴又沮丧,既沮丧于赤苇的中途离场,更沮丧于硬邦邦的小木兔不想离场,依旧对睡着的赤苇跃跃欲试。
不行不行,木兔猛摇头,已经决定了由赤苇当承受方,承受的一方本就辛苦,自己的尺寸又不争气,一定要温柔地对待赤苇。
他委委屈屈地替赤苇和自己盖上被子,不做发挥120%的恋人也可以,只要赤苇开心就好。
虽然赤苇每次都抱着下一次一定能成功的信念,但初入社会又前途无量的年轻人总是忙碌的,两人稍长一点的假期不是木兔在外打比赛,就是赤苇加班累到手指头都不想抬,甚至连每月两次赤苇来大阪送饭也不是总能遇到木兔。
前戏已经学习得差不多,但命途多舛的第一次始终没有实现。
赤苇京治对交往数年没能成功上本垒痛心疾首,尽管木兔再三表明能和京治在一起就已经心满意足,但他还是向木兔保证,在这次双方都难得有空的假期里,他们一定会成功。
编辑大人的保证并不是毫无依据。在杂志社打拼多年后,今年编辑部终于给赤苇指派了一位副手,眼见新人逐渐能够独当一面,宇内老师的漫画也踏上正轨,赤苇的工作强度有了极大改善。
谁知就在假期前的几天,自己手下的后辈工作出了影响整个团队的纰漏,为了保证假期的完整性,赤苇编辑带着后辈连轴转加班了好几天,在出发前一晚更是熬夜将工作收尾完成。
尽管在新干线上一路打哈欠,但赤苇京治此时表情坚毅,目光如炬,在傍晚咖啡馆店员震惊的目光中一口气喝下三倍浓缩美式。
这次一定要打足精神,和木兔前辈享受一个愉快的夜晚。
和走廊上表情揶揄的宫侑打了声招呼,赤苇刚敲响公寓门,期待已久的木兔就喊着男友名字兴奋地跑来迎接。刚来大阪时饿到啃排球的木兔光太郎这次已经准备好了晚餐,桌子上的披萨和饭团宫外卖还冒着热气,客厅的角落里还能看到新采购的一堆食物用品,赤苇能感受到,木兔非常期待这个假期,打定主意要和男朋友在公寓里腻腻歪歪。
与卧室相连的衣帽间里整齐叠放着数套干净的备用床品,“现有床单会被两人的体液弄得乱七八糟”的暗示让赤苇面颊迅速发烫。
他胡思乱想着,这简直就像abo漫画一样,假期窝在木兔前辈的巢穴里大干一场什么的……
发觉赤苇的视线,木兔邀功希宠地笑起来:“躺在湿答答的床单上会不舒服吧?我想让赤苇事后能舒舒服服睡觉。”
竟然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看着脸越来越红的赤苇,木兔的笑容愈发灿烂:“我可是要好好做赤苇的普通恋人呢!”
面对准备充分满脸期待的木兔,赤苇万分庆幸自己喝了咖啡。
一定没问题的,赤苇紧张又坦然,他能通宵和宇内老师赶稿就一定能成功破处。
赤苇刚洗漱完毕走出浴室,就被猛禽逮住猛亲了好几口,木兔关上浴室门前还兴奋地朝他抛了个媚眼:“赤苇要等我哦!”
木兔前辈竟然还会wink?
被木兔有如盛夏正午阳光一般灿烂的笑容晒懵的赤苇恍神了一会,思索数秒后默默换下留存在木兔公寓的家居服,换上了自己带来的干净衬衫。
……由恋人亲手脱下更有意思。
待赤苇系上领口的最后一颗纽扣,下半身裹着浴巾的木兔也带着蒸腾的水汽而来。
哪怕从枭谷时期开始赤苇就见过木兔的肉体,他每次还是会被木兔慷慨展现的景色所吸引。木兔前辈半干的头发随意垂落着,水珠从发尾凝聚滴下,一路淌过雕塑般完美的肌肉曲线,赤苇的视线不受控制跟随水珠的轨迹,他只觉得自己的鼻腔因血气上涌陡然生出暖意——他几乎就要为这样帅气的木兔前辈流出鼻血。
这样帅气的木兔没留在原地供赤苇欣赏,他呼唤着赤苇的名字欺身向前,壮实的身形笼住赤苇,琥珀色的眼睛毫不掩饰爱意和欲望紧紧盯着面前之人,赤苇有种无法逃离即将被猛禽拆吃入腹的错觉。
“京治,说好在床上要叫我光太郎哦。”
……也许不是错觉。
木兔再次气势凶猛地吻上穿戴整齐的赤苇,气息交缠之际将他压在床上,而后又带着炽热的气息轻吻恋人的额头,赤苇知道这是来自木兔“交给我吧”的讯息,他逐渐被木兔拉入情欲中,仰头喘息的同时感到木兔正熟门熟路的顺着喉结一路往下,边吻他的身体边解开衬衫扣子,木兔的亲吻如四月的春雨细密而落,肚脐的软肉被额外眷顾多亲了好几口。待上半身的衣物被完全解开,早已气息凌乱的赤苇眼看着来到他双腿之间的木兔伸出舌尖,灵活的软肉从西装裤门襟处勾出小小的金属片,木兔从下而上直视着赤苇咬住,坚定地拉下西裤拉链。
赤苇的******几乎在下一秒就弹跳而出。
洗漱完毕自然是没必要穿******的,见赤苇已经被挑起欲望,木兔直奔主题,轻吻上恋人的前端,毫不意外感受到身下之人的轻颤,木兔发出得意的气音,而后熟练地将赤苇的******纳入口中。
感受到下身被温暖湿润包裹,赤苇难耐地咬住自己弯曲的手指,发出闷哼喘息。木兔闻声将口中的******放出,伸手将赤苇嘴里的手指外拉:“京治,我想听你叫。”木兔的嘴唇贴着赤苇的手指发出狗狗撒娇一般的轻语,轻咬了一口继续卖力舔弄取悦自己的恋人。
赤苇害羞得不行,无名指带着咬痕的手和木兔十指相握,他在鼓励下不再压抑叫声。
被恋人愉悦的******鼓励到的木兔愈发卖力,赤苇的前端被他的咽喉绞紧,舌尖不忘舔弄根部的囊袋,没一会赤苇就丢盔弃甲地******了,浓稠的白色液体飞溅在木兔帅气的脸上,甚至睫毛根部都挂着可疑的痕迹,赤苇脸红得几欲滴血,下意识想起身却慢了一步,他眼看着木兔把脸颊上的液体抹下,朝他露出得意的表情一一舔净。
木兔前辈从哪里学的?这也太犯规了。
“木兔前辈,请让我——”
木兔的浴巾之下早已挺立,从******余韵中缓过来的赤苇刚想起身,就被察觉到意图的木兔压下拒绝,木兔飞快地将碍事的裤子扯下,双手撑起身下之人的大腿内侧,进一步打开赤苇。
“现在服务好京治比较重要。”
还没等赤苇消化木兔话里的含义,他就感到木兔吻上了自己更为隐秘的部位。
赤苇被******得猛烈弹跳,他慌忙推搡木兔的脑袋:“木兔前辈您——”
木兔没打算停下,双手更坚定地抓握住赤苇的大腿,轻吻眼前细嫩的皮肤嗔怪:“京治怎么还说敬语,说好了要叫我光太郎哦。”
赤苇捂住脸,哪怕已经决定今晚要主动配合恋人打开身体,此刻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还是占据了上风:“不用的木兔前辈,我买了润滑剂…………”
木兔抬起脸,歪头靠在赤苇的大腿内侧,脸颊的软肉挤出了可爱的弧度,用带着委屈的撒娇口吻说服容易害羞的恋人:“我也准备了润滑剂……可是我想让京治更舒服一点,这里这么小,京治会很辛苦。”
木兔又露出了让赤苇无法拒绝的祈求眼神:“让我做吧?”
太犯规了,赤苇脑内的小猫头鹰挥舞着红牌拼命吹哨,他完全招架不住。
在赤苇的默许下,木兔再次低下头,他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紧闭的入口,然后伸出舌尖为他的赤苇开辟道路。
赤苇只觉得有什么火热又灵活的的物体耐心地拓开他的身体,意识到那是什么的赤苇发出了带着泣音的******,木兔卖力地用行动鼓励他放松身体,温热的鼻息撩拂脆弱之处,赤苇抗拒着加紧双腿的本能,脚尖无助地蜷紧,被给予的******无处安放,枕头被单不足以给予赤苇安全感,几乎溺于******中的他下意识不断抓挠抓住正在用舌尖侵犯自己的木兔,银黑发丝被揉得凌乱不已。
赤苇只觉得腰酥软成了果冻,下半身被舔得黏黏糊糊,入口处更是湿滑黏腻,他惦念着同样在忍耐的木兔,发出的声音既像求饶又像邀请:“可、可以了……“
木兔闻言只是摇摇头,他不舍得离开赤苇,维持着亲密贴合的姿势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避孕套和管状润滑剂。
“还不行哦京治,再忍耐一下。”
……在忍耐的究竟是谁?
已经不能更湿更软了……木兔的手指还在继续开拓自己,作为新手木兔润滑液明显倒多了,不断有液体随着手指的******从******溢出,湿濡一片,这种******一般的错觉让赤苇脸红不已。
表现出超绝耐心的木兔终于觉得时机成熟,正叼着避孕套准备撕开的他被拉住制止,赤苇目光灼热,害羞又真诚:“第一次……可以不用………我想感受木兔前辈………”
京治真是可爱到犯规!!!他再也忍不住了!!
木兔抓住赤苇小腿一把拉近自己,引起了一声小小惊呼。
木兔虔诚地再次轻吻赤苇大腿内侧,又亲了亲赤苇重新抬头的******,双手抬起恋人的腘窝,宽阔的身影将赤苇完全覆盖:“京治,我要进来了。”
木兔前辈确实很大,随着火热巨物的逐渐挺入,赤苇只觉得自己心跳得愈发震耳欲聋,他咬住下唇,只敢小幅度呼吸,虽然很努力放松了,但入口处仍有种******灼热的感觉。
他被木兔喂得太饱填得太满,木兔就像在枭谷午餐时会把便当牛排肉试图都塞给自己那样毫无保留。
结合之处产生了饱胀到发疼的满足感,赤苇却感到异常的充实幸福。
终于走到了这步呢,赤苇失神地喘气,他完全是本能地茫然注视木兔,只觉得眼眶发热,视线逐渐被沁出的泪水覆盖。
而在他上方的木兔哭得比他还厉害,木兔的表情非常扭曲,看得出来是很想挤出一个笑容安慰赤苇,但滚烫的眼泪不断滴落胸口,木兔粗鲁地抹了抹眼泪,哽咽着夸赞:“京治,你里面好热好舒服。”
木兔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抹去赤苇眼角的泪水:“京治你还好吗?难受吗?”
第一次就要承受这种尺寸的******,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谈不上愉悦,但这可是木兔,赤苇也想好好的取悦对方,他艰难地点头回应:“舒、很舒服…..好大………”
赤苇也想尝试放松,但是木兔的******把他喂得太满,他光是适应木兔的存在就已经拼尽全力,木兔不敢轻举妄动,前戏部分尚显得游刃有余的木兔此刻毫无章法胡乱亲吻,笨拙又虔诚,不厌其烦重复:“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京治………”
尽管腰部肌肉坚实有力,但为了赤苇不受伤,木兔只敢小幅度慢慢******。木兔不知道的是,缓慢的动作此刻对赤苇反而是一种折磨,他的感官被放大集中于与木兔契合的部分,缓慢的摩擦使得每一寸黏膜都敏感异常。赤苇耳垂红得几欲滴血,他用足跟轻敲木兔后背催促:“………快一点”
这下木兔再也忍耐不住,腰部发力刚******了几下就被赤苇的穴肉包裹舒爽得头皮发麻,他的身体本能地越发大力******,肉体之间发出愈发快速的撞击声,夹杂着令人脸红的水声。赤苇只觉得身体比自己主观还要热情地缠上木兔,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如此甜腻,内壁完全贴合成了木兔的形状,他被那根可观的******全方位擦过敏感点,被狠狠擦过的部分产生了电流般的******,一路闪着愉悦的火花迸进赤苇的大脑,他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眼角染上情欲的红色:“喜、喜欢………喜欢木兔………唔!”
擦过某个点时赤苇忍不住发出惊呼,木兔立马停下:“京治不舒服?疼吗?”
赤苇被木兔的关心噎得措手不及,他眼神眼神游移了几秒,最后闭上眼承认:“不是的……是………太舒服了”
木兔瞪大了双眼,露出了好像在赛点打出精彩扣球的得意表情,他重新开始******,并有意在某处反复碾压:“是这里吗?我会好好照顾京治的……”
“等——”
一心想让赤苇快乐的木兔撞击得又准又狠,已经分不清是取悦还是欺负,赤苇这下彻底哭了出来,随着木兔的操弄而摆动的前端不知何时再次抬头。合格的恋人要满足对方需求,木兔撞击的同时不忘圈住赤苇的******撸动,职业运动员带着薄茧的大手不同于湿热的口腔,带来的是另一番******,为了让京治感受到爱,木兔还不忘再次深吻赤苇,身体多处被******的赤苇神志早已被******抛到了天外,没一会就颤抖着******了,被木兔捣弄得软烂的穴肉也不自觉绞紧,木兔同时达到了******。
赤苇无力地倒在床铺上大口喘气,眼眶里还泛着水光,先前套在身上的白衬衫已被两人的动作揉得乱糟糟,全然一副放荡的模样,看到平时一本正经的赤苇被自己肏成这样,木兔只觉得从心理到生理都甘美到颤栗。
真好,他们一起完成了这件事。
木兔舍不得抽出来,他倒在赤苇身上,成功破处的两人拥抱在一起,傻兮兮又满足地笑了起来。
累积了数天的疲惫和******后的困倦逐渐叠加,赤苇贴着木兔的胸肌昏昏欲睡。
还不行!赤苇猛然睁开眼,他感到木兔在体内又充血挺立,还不能睡!
他在内心给自己打气,我一定可以的。
木兔此时还在唾弃自己的下半身,第一次要温柔、让赤苇快乐,怎么这么快又精神了?
赤苇无力地拍拍因为成功上垒激动得眼泪汪汪的恋人:“木兔前辈,请你先出去………”
“啊?”
面对呆滞的猫头鹰,赤苇只是艰难地从一片凌乱的床铺上撑起身,将自己换成了背对木兔跪趴的羞耻姿势。
“这样你会更舒服………光太郎……”
“京治!”木兔激动不已,本来不敢放开手脚的他受到了极大鼓励,他不能辜负恋人的心意,一定要让京治120%爽到!
木兔扶着赤苇的腰肢再次挺入,被驯服的穴肉立即热情地迎了上来,后入的姿势每次都能擦过敏感点,赤苇颤抖得愈发厉害,但察觉到木兔因为这个姿势兴奋不已,哪怕身体已经开始攀上倦意,赤苇还是心甘情愿塌下腰迎合撞击,后背的皮肤在木兔的不断亲吻下染上了情欲的粉色,臀尖被撞击到发麻。眼见赤苇主动迎合,感受到******被绞紧,木兔再一次狠狠撞击赤苇的敏感点,然后维持着结合的姿势把赤苇转过来面向自己。
“——光太郎!!”
最敏感的部位被狠狠碾压了半圈,赤苇喊出的名字既像是示爱又像是求饶。
可怜的赤苇又射了,还没等他缓过神,就以结合的姿势被木兔抱起边走边插,这个姿势使得木兔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全身的重心都集中在了含住******的地方,赤苇紧张得下意识夹紧,双手紧紧搂住木兔,倒显出一副舍不得离开主动求欢的模样。木兔发觉了他的窘态,环抱的双手顺势改为托住赤苇的臀肉,忍不住抓捏了几下,赤苇头埋在他的颈窝里难耐地咬上木兔脖子,感受到害羞的恋人明显带着热意的面颊,乖驯的赤苇难得有这种佯怒表现,木兔被可爱到差点鼻血狂喷,毫不介意刺痛的皮肤,猛亲赤苇的脖子和红透的耳尖,木兔在赤苇的耳边低语:“京治,我想在浴室里……”
更多的亲吻落了下来,在强烈******中强撑神志的赤苇根本没有拒绝的力气。
成年男子哭泣一点都不丢脸,赤苇神经麻木地想着,哪怕是因为******得太爽。
他彻底射不出来了,下身皮肤被撞得红肿一片,看起来一塌糊涂,大腿内侧感觉******辣,有几处一定被木兔撞得破皮了。
木兔的体力真是不得了,床上两次,抱着靠墙一次,他们最后在洗手台上又进行了两次,这还只是木兔的******次数,再加上犯规似的用上手和舌头,赤苇已经记不清自己******了多少次,尤其是最后在浴室时,被揉捏至红肿的******反复蹭到冰凉的台面,结合着直面镜子里自己地******模样和木兔沉迷其中的表情让他额外敏感。
赤苇满脸泪痕,瘫软着就要从台面滑落,被殷勤的木兔眼疾手快捞起,赤苇刚想尝试走路就发现双腿抖得迈不开,木兔见状直接打横抱起,将赤苇转移到浴缸清理。虽然前戏充分没有撕裂,但赤苇的******还是因为使用过度肿了起来,经历了爽到大脑都要射出来的可怕******,迷迷糊糊的赤苇躺在被木兔更换过干净被单的床上,在昏睡过去前下意识捂住小腹,那里仍有内部被戳弄的幻觉。
他实在太累了。
木兔满怀让恋人120%满足的成就感,哼着歌从厨房端回爱心早餐,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本该是包裹着沉睡赤苇的被褥空空如也,取而代之的是一只俯趴着沉睡的猫头鹰,毛乎乎的小生物窝成一团,面对木兔的呼唤在睡梦中发出撒娇一般的直哼哼。
糟了糟了,赤苇一定是生气伤心了。
木兔知道自己的任性往往都会被赤苇包容,但这次做了一整晚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你们吵架了?”虽然很困惑,但身为有经验的当事人,宫侑熟门熟路地想要进入木兔的公寓查看情况,却被心虚的木兔慌张拦下:“没有!侑侑你等我一会!”
木兔丢下这句话,转头就钻进了自己公寓,不一会就抱出裹着毛毯的昏睡圆润大毛球,不知是不是被卷起来的过程中被揉乱了,猫头鹰圆乎乎的脑袋上支棱出几小簇上翘的绒毛,倒是让人联想起那位编辑人型时的样子。
木兔稍稍松开胳膊向外倾斜,猫头鹰的脑袋随之后仰,露出几乎要埋进蓬松胸羽中的安详睡脸,它的脑袋晃了晃,深绿色的眼睛迷茫地半睁,看到自己在木兔怀里随之又安心地闭上,维持着仰头姿势脱力地靠在木兔的胸肌上,圆润的鸟喙微张,全然一副睡得香甜安心的模样。
木兔对赤苇信赖的表现视而不见,自顾自地道歉:“对不起,赤苇别伤心了……”
他又抬头希冀地看向宫侑:“侑侑,就是………有没有那种药……就是能让赤苇好受一点的?止痛喷雾有用吗?还需要其他药吗?”
宫侑此时才注意到木兔的外表。
木兔的头发前所未有的凌乱,像是被谁用双手抓挠了一整晚,他匆匆批了件运动外套,敞开的胸口能看出有不少淤青抓痕,脖子上的那个是牙印吗?可以想见被遮盖的部分也有不少精彩痕迹,宫侑敢打赌木兔松松垮垮的拳击裤下面没穿******。
宫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脸上碾了过去。
唔,应该是车轮子。
宫侑怪叫起来:“你把赤苇睡到变回兽型?!!”
他究竟为什么要从小臣的被窝里爬起来经历这些????
听到宫侑大喊出的内容,这下不仅是宫侑,连一旁的佐久早圣臣都露出了对木兔肃然起敬的表情。
宫侑抓狂了好一会,好心扔下一句“赤苇怎么看都是太累了”就拉着佐久早圣臣往回走。
不要打扰筑巢的猫头鹰,绝对不要。
这番动静再次弄醒了毛球,被扔在原地的木兔完全没留意队友的离开,他感到胸口的脑袋撒娇搬的蹭来蹭去,他小心翼翼地问:“赤苇?”
迷迷糊糊的猫头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委屈回应,半梦半醒间头埋进蓬松的胸羽里,叼了一根羽毛给木兔,然后又贴着光裸的胸肌安心睡过去。
END
所以一败涂地的究竟是谁?
Notes:
Lofter:花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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