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青吻

  (1)

 

  

  明明不是第一次来,却依然局促得很,手紧紧握着木兔给他特地准备的杆子,呼吸有些不寻常,隐约感觉空气中的香薰味太过厚重,太过明显突兀地出现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

 

  手边的杯子沏满了茶,赤苇拿起喝了一口,齿间悠长余香。

 

 

 

 (2)

 

  他想起第一次来这里,是来找一位朋友。

 

  赤苇并不了解桌球,身边并没有太多人玩这个,他的这位朋友只是最近缠上了这里的一位女孩才频频来访。

 

  他坐在大厅里看着朋友一副和平时截然不同的样子和女孩说着话,笑着摇了摇头准备最多再等他半小时就走。

 

  耳边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你不试试吗?”

 

  他抬头,银灰杂色头发的高大男人双手撑在吧台边,俯身笑眯眯地看着他。

 

  那双眯起的金色眼睛似乎有什么魔力,让他的心跳一瞬间漏了一拍。

 

  “啊,我,我只是在等朋友。”赤苇揪了揪手指,他有点尴尬,这个人似乎是这里的老板。

 

  男人给他倒了一杯茶,诚恳地邀请他。

 

  “玩桌球吗,我可以教你。”

 

  教我?赤苇原本想拒绝,但不知为何对着那张脸,特别是那双金色眼睛,却怎么也拒绝不起来,等缓过神来觉得越界了的时候人已经在房间里了。

 

  和外面不同的,装横很有个人特点的一个房间。

 

  门关上的刹那,属于这里的吵闹声被完全隔住,也让赤苇反应过来了有些尴尬。

 

  极其安静的环境里,他和这位刚认识的男人背对着站着,他甚至不知道手该怎么放,正在想着要不要离开的好。

 

 

  背后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赤苇回头,是一根七成新的球杆。

 

  “你先用我这个。”男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觉得这根用起来很好。”

 

  这么讲究的吗?赤苇有些不明白。但是他学着男人的动作比划了一下。

 

  规则是什么还没搞清呢,奇怪的是他竟然已经开始学着男人的动作俯身,伸出手撑了个不标准的手架,犹豫了一下出杆却击了个空。

 

  身旁传来男人爽朗的笑声,赤苇脸上红一阵青一阵,颇有些破罐破摔的随你笑吧的意味。

 

  “说了我教你。”他走到赤苇身后,手覆在赤苇的手上,指腹一层薄茧在手背上停留了一瞬,便马上摆了个标准的姿势。  

 

  身子被带着压低,赤苇僵硬得很,男人的脸就在耳后,似乎能感受到温热的吐息。

 

  体型差让他完美地就像被抱在怀中一样被手把手指导着动作。

 

  他说了什么?什么要领?眼睛看哪里?

 

  赤苇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男人每一次说话都会让他的耳朵发红,身子颤栗。

 

  希望他没有感受到自己的不对劲。

 

  “不要走神呀。”男人指尖收紧,赤苇这才后知后觉起来,他的确是个不错的老师。

 

  右手握杆该如何放松,左手五指该如何摆放。

 

  他在他的身后指导着,身体力行让赤苇明白了每个动作的手感。

 

  身子该躬到哪个程度,赤苇大概明白了,身后沉沉的严实感就是证明。

 

  “左腿再弯一点。”左腿被膝盖顶了顶,两腿间的距离被男人指导着调整了一下。

 

  “非常好。”男人笑了。

 

  “你真有天赋。”

 

  走的时候好像从什么梦里醒了一样逃了出去,正好碰见朋友也离开。

 

  他回头看了看,那个男人站在门口朝他笑着点了点头。

 

  “你认识?”朋友颇有些好奇八卦地问他。

 

  “刚刚才认识……”

 

  他和朋友离开,却不知为何沉不下心来,触感好像刻在了心里一样被挂念着许久。

  

 

 (3)

 

  

  于是他来了第二次。

 

  那位男人似乎预料到了他的到来,沏好了茶等着。

 

  那一次他们并未拿杆,倒是坐在路边看车水马龙交谈到很晚。

 

  赤苇在那一次知道了他的名字。

 

  木兔光太郎。  

 

  于是第三次,第四次,五次六次来这里都像是水到渠成,那个房间默认是木兔的私人房间,赤苇很久以后才知道。

 

  “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你就带我到这个房间啊。”他笑着打趣道,却没想到看到了木兔目移的不自然神色和脸上泛的红。

 

  他没说话了,也把头慢慢偏开。

 

 

 

 (4)

 

  

  于是回忆结束,赤苇放下手中的茶杯。

 

  木兔似乎是在门外忙着什么,让他现在房间里等等。

 

  可以自己打会儿球。

 

  自己打没意思。他坐在沙发上等着木兔回来。

 

  平时这里香薰味道这么重的吗?赤苇吸吸鼻子,疑惑着起身。

 

  虽然说着一个人打没意思,但他还是起身拿杆,用算得上标准的姿势慵懒地自娱自乐着,每一个侧身抬头都恰到好处。

 

  木兔第一次是怎么教他的来着。

 

  他的身体抵上他后背的时候被包裹住的安心感。

 

  还有宽大手掌包住的指尖。

 

  赤苇不自觉颤了一下,撑在桌边站稳。

 

  他在想什么!

 

  羞耻感在人心中升腾,他低头看着挺起的前端,心中只剩下不可能吧的呐喊。

 

  他,在这个好友的私人房间里,打着球硬了。

 

  布料明显突起一块,他难受得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咬咬牙想着该怎么解决。

 

  门在这时被打开,赤苇惊慌地回头,和端着茶进来的木兔对视。

 

  金色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他这副不得体的样子,慢慢将茶杯放在窗前,房门落锁的声音在此刻格外明显。

 

  木兔靠近,再靠近,以一种极近的距离几乎碰到了赤苇的身子。

 

  下一秒人被抱到桌上,赤苇惊呼一声,在木兔打量的眼神中捂住了脸。

 

  “我可没想到……京治这么一会儿也等不了啊。”

  

  人似乎羞耻得不行,偏过头有些抵触与木兔对视。

 

  腿间的异样感让赤苇有些慌张,在木兔的炽热视线下更是局促。

 

  赤苇不得不承认,这次前来确实心怀期待。

 

  他的情愫,在一片青色茶水中顺着喉间流下。

 

 

 (5)

  

  第一次回去的路上,朋友打趣他怎么这么快就认识了那里的老板。

 

  “你和他……熟吗?”赤苇有些走神,反倒开口问朋友。

 

  朋友仔细想了想。

 

  “熟?也说不上熟吧,他人挺好,也挺厉害的,感觉跟谁都认识……就是那种很典型的待客老板形象。”

 

  ……

  

  “赤苇,你不会是一见钟情了吧。”

  

  不记得后面说了什么,他大概是搪塞过去了这些打趣,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回家,工作,继续以前的生活。

 

  不过他的生活多了一项安排:去那家店。

 

  不是去找朋友,也就没有了那些借口,巧的是木兔每次都会在。

 

  在有一次木兔开玩笑地问你是来找我吗的时候。

 

  赤苇点头说:

 

  “是的。”

  

  原本游刃有余的老板捂住脸,一副负荷过高的样子转身去泡茶,留下赤苇在原地有些呆滞。

 

  刚刚就这样说出来了,说出来了。

 

  他到底干嘛要来这里,是找木兔还是打桌球,还是要木兔教他,这些他都不知道。

 

  有些时候就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想往你身旁靠。

 

  当然,这一点,赤苇京治也完全没意识到。

 

  他算是很冷静理性的人,很少,几乎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慌张,喜悦,害怕,很奇特的感受。

 

  他甚至不知道找谁倾诉和参谋。

 

  如果他把这告诉那个朋友,那么他一定会得到一个肯定的,不可置疑的准确回答。

 

  你爱上他了啦。  

 

  后面的很多次见面都跟台球没什么关系。

  一个是老板,一个却也不是顾客。

 

  在雨天,在晴天,在某个下午或傍晚,赤苇坐在这里的阳台上,接过木兔刚泡好的茶水,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和木兔讨论今天的天气。

 

  天空呢,你说它好像要下雨。

 

  不,我说它在哭泣。

 

  换个人可能说我有病,我也觉得有病,但是你大笑,俯身拍拍我脑袋,又很认真的直起身子看天边。

 

  “我不希望它哭泣。”

 

  你说。

 

  赤苇亦不知道自己的这些对话有什么意义,只是慢慢变成每天,每天,每天都会来到这里,就像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一样走进来接过那杯茶水。

 

  他闻到乌龙茶的味道就会想到木兔。

 

  像坠入一片青山。

 

  一去不复返。

 

  

 (6)

  

      “赤苇……不要走神。”

 

  赤苇被木兔握着腰,身子再向后去就会倒在球桌上,但再往前几乎会和木兔挨在一起。

 

  身子几乎被整个拦住,随着木兔的俯身而无处躲闪。

 

  木兔就这样抱住赤苇,像抱住什么很珍贵的东西。

 

  你的身体好烫,与我一起燃烧。

 

  赤苇愣了一下,与眼前人对视,与那双靠在他身前此刻正抬起的金色眼眸对视。

 

  他的眼睛湿漉漉的,也许是赤苇的错觉,就像一只大狗,此刻将他蹭住。

 

  抚上木兔的头发,意外柔软的手感。赤苇的心就像被泡在温水里一样暖,下一秒就被木兔袭击了双唇。

 

  原本一个很快的,轻飘的吻,却在闭眼的那一刻撬开了舌关,被捏住了下巴加深着这个吻。

 

  舌头不知道该怎么办,被吮吸得发麻,连身子也跟着软了下来,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了木兔肩膀上维持姿势,腰间也在不经意间被人揉着发颤,双腿夹紧着不露出端倪,却在唇齿间水声啧啧声中泄出一声哼喘。

 

  像是知道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样。

 

  不如说,他从一开始,就莫名知道了会这样。

 

  【从你的眼睛里看到欲望】

 

  【为什么能看到】

 

  赤苇抬手环上木兔的脖颈,亲吻耳根。

 

  【因为我也深陷欲望】

 

  衣服被解开几粒扣子,半滑半落在台面上,空气与皮肤的接触让赤苇打了个颤,下一秒胸前的乳粒就被眼前人低头含住。

 

  “嗯啊……”意识到泄出声音的人急忙捂住嘴,却被木兔坏心思地一边舔舐一边把手拿开。

 

  舌尖逗弄着乳首,轻咬,打着转将那一片变得濡湿。

 

  木兔满意地感受着赤苇的颤抖,手一边顺着腰线向下,指尖抚过腰窝处最敏感的痒肉。

 

  “木兔……”

 

  赤苇握住他的手,指尖蹭进他的指缝,一点点变成十指相扣。

 

  缓慢的过程,漫长得让木兔屏住了呼吸。

 

  他的掌心传来热意,他的眼睛向下望去对视上爱意。

 

  拥抱,牵手,接吻,是人类传递热量的方式。

 

  在这些热量里,我才能真正触摸到那些爱意。

 

  他忍不住去探身亲吻赤苇,亲吻他柔软的唇和躲闪的视线。

 

  气氛旖旎,赤苇腿间的异样感更甚,下身的布料正被木兔一点点剥下,暴露在空气中有些不适应。

 

  他的腿的确好看,褪去裤子的包裹后越是显得修长,和球桌的颜色相衬更加白净,被木兔抬起一边拉向他的方向。

 

  木兔的手隔着******握住赤苇已经挺立许久的前端,薄料的湿润感想必已经粘腻,却还是不依不饶不褪下,指尖顺着打转,直到人发出受不了的闷哼和隐约的催促,才帮人把最后的布料也褪下。

 

  指腹的薄茧在马眼处轻蹭,马上能得到赤苇闭眼皱眉的闷哼声。柱身被手掌包裹着撸动,人还不自觉挺腰,没意识到正将物什往木兔手里送。

 

  脑袋太晕了,他将自己的头靠在木兔的胸前,鼻腔里全是木兔惯用的沐浴露味,似一剂猛药,和这个房间里的味道混在一起,飘忽地,让他的灵魂也飘忽。

 

  这样的******从没有过,木兔的手掌比他的大,抚摸的地方也太过犯规 仅仅是几分钟后蹭过冠状沟就让他射了出来。

 

  “嗯哈……”红晕泛上脸颊,不应期还在,木兔触碰过的部位都在发烫,赤苇半眯着眼喘气,在木兔把白浊尽数抹上他******的时候打了个猛颤。

 

  指尖在******打转,将他自己的液体抹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从哪里拿出来的润滑液被淋上,多到台面上都一大片,冰凉的激得他一抖,抱住了木兔喊了一声。

 

  木兔应了他,安抚般吻上赤苇的脖子,一路轻咬到锁骨,在耳后留下一个印子,将耳垂含吮着逗弄,手上的动作也一点不停,已经探入了两根手指,缓慢******着开拓。

 

  “嗯……嗯啊!那里……”赤苇的声音突然拔高,身子也颤栗着支撑不住。木兔按了按那处凸起,果不其然又得到了几声带着情欲的喘声。

 

  穴肉吸附着手指,湿热得让木兔难耐,他亲了亲赤苇的额头,慢慢试探着又加入一根。

 

  过量的润滑液被挤入,手指******的速度变快,抵着那处腺体逗弄,被赤苇闷哼着夹紧腿后更加肆无忌惮,直到人哭喘着快射出来才停手,卡在******的前一秒按了暂停键。液体顺着腿根滴到地上,流淌成一片。

 

  “木兔……”赤苇瞪着他,无声谴责着这恶劣的行为,但眼尾的红晕让这个表情压根没什么威慑力,反而让某个人更加兴奋了起来。

 

  手指被抽出,换上了别的什么。

 

  木兔慢慢挺腰进入,在破开肉壁的过程中被吸得头皮发麻,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声。

 

  过紧的穴道紧紧吸着柱身不放,每一次动作都给双方带来过量的******,层层附上来的穴肉缠得紧,木兔老板差点被逼得缴械投降,额角青筋绷起忍耐住,惩罚般揉了把人的臀肉。

 

  “光太郎……”

 

  赤苇抬头看他,眼睛里的情绪看不清楚。

 

  “喜欢你。”

  

  腰被抚上,粗大的性器操到深处。“嗯啊……啊不行!”柱身碾过软肉,上翘的******抵在最敏感的那点磨弄,赤苇仰头叫出声,又******弄得捂不住嘴,哭喘从指缝泄出,脚背弓起难耐地蹭上木兔的小腿,断断续续地喘着。

 

  “京治……京治。”木兔挺腰抽送着,噗呲水声在房间里羞耳,抽出时带出白沫,水渍将台面染成深色,羞耻得很。

 

  “嗯啊……木兔,木兔,慢点……嗯哈!”

 

  粗热的******激烈地操弄着,囊袋在臀上发出羞耻的拍打声,体型的差距让大开大合的操弄更加猛烈,柱体每次撑开穴肉的褶皱,蹭上腺点时,身下的人都会一阵颤抖。

 

  那双腿夹紧着木兔的腰,脚趾爽得张开,胸前的软肉被木兔含吮着揉弄,被人想推开又只能夹得更紧。

 

  赤苇简直要疯了,他想。

 

  眼前就像有烟花炸开,颤抖是止不住的断断续续******,身子早就已经躺在台面上,下身夹着木兔夹得紧,腿间被分开着大开大合,羞耻心已经爽得几乎消失,大脑短路般处理不了******,他的前端分泌太多清液,在空中晃荡着又被木兔握住揉搓。

 

  “不要,好舒服,光太郎……”眼泪从眼角流向太阳穴,赤苇躺着将手环上木兔的脖子,和人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舌尖被吮吸着舔舐,和下身的进攻一样猛烈。

 

  腿间被磨得发麻,桌面的粗糙质感让敏感的身体更加难耐,每一下都在强调着当下的场合多么******。

 

  他们待过的最久的地方,此刻见证一场旖旎的风光。

 

  平躺的视角能看到天花板水晶吊灯的光亮,光打在木兔低着头的后方,在赤苇的眼里闪得厉害,眼泪折射晃人的光,他闭上眼睛,******在脑海中闪白光,他的身体承受不住的******,过量的,超载的******,折磨他,奖赏他。

 

  木兔低头,赤苇的身子和绿色桌面衬得荒唐,人脸上的媚色他在梦里见过无数次,此刻喘着在他的身下张嘴。

 

  好风光。

 

  “京治舒服,为什么要停呢。”木兔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一点一点顶入最里面,操到最敏感的那点凸起后又狠狠地抽了出来,引起人泄出一声尖叫,带出液体又慢慢操弄进去。

 

       “不行,光太郎,我又要……嗯啊!”

  

  他俯身亲了亲赤苇的眼睛,将湿润吻去,赤苇大口喘息着,内壁的敏感点被一下重重碾过,******抵在敏感点的凸起处摩擦,眼前模糊,他猛地颤抖着,将液体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

 

  夹着木兔的腿抖动着脱了力,赤苇被木兔抱起安抚,眼睛,鼻子,嘴,被通通亲了个遍。

 

  他被抱下桌,有点失神地被抱成背对木兔的姿势。

 

  腿打着抖,除了凭身后的木兔紧紧靠着支撑,还能撑着台面维持。

 

  ******收缩着,就这样塌着腰,将一片水光淋漓的光景展现在木兔面前。

 

  “京治,我还没射。”木兔低头咬上他的后颈,鼻尖轻轻蹭过碎发,挺腰再次进入了湿热的穴肉。

 

  食髓知味的******紧紧吸着他不放,赤苇被木兔的手指搅弄着口腔,涎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下,含糊地嗯啊着,他站不稳,但木兔只是慢慢抽送着,太慢的动作。

 

  太过缓慢,他像是故意的,像是狩猎者折磨猎物的那种恶劣感,另一只手抚上胸前的软肉揉搓,逗弄着乳首,下身却完全没有刚刚的激烈。

 

  木兔本人不急,他的耐力在这时候倒是好得不行,这个视角可以清楚地看到赤苇的身体反应,包括每一次的颤抖和腿间的收紧。

 

  黑色的微卷头发几乎靠到了台面上,赤苇趴着,脸蹭上桌面,哼唧着却依然止不住后方的异样。

 

  刚刚太过激烈,现在食髓知味发痒。

 

  他回头,腿尖蹭了蹭木兔。

 

  “光太郎……快一……嗯啊!”话还没说完,动作猛地激烈起来,木兔顶入最里面,小腹涨得吓人,下身没有地方支撑,******得摇晃,前端被颠得颤,木兔大开大合操干着,硕大抵在凸起出操弄,将人一条腿架起来送到最深处。

 

 

  “不行……不行,太深了呜……”赤苇摇着头,嘴唇被咬得发红。

 

  

        敏感点一次又一次被重重碾过,大腿间麻得没有知觉,只有最强烈的******一波波袭来。赤苇的后背被木兔抚上,每一片肌肤,被人附身亲吻,声音和身下的啧啧水声混在一起,在房间里回荡。

 

  后入的姿势实在进得太深,赤苇简直要站不稳,一只手反手和木兔的手扣着,承受着身下的******。  

 

  “京治好棒……乖……”木兔含住赤苇的耳垂,下身挺弄得更深,一下下捣弄进最爽的那一处,挺腰进入,将人的******也撞得破碎。

 

  脚几乎是踮起,他的意识模糊着,哭喊着喘,好舒服还是不要了已经分不清,咿咿呀呀说着,已经射不出什么了,赤苇想,失禁般的******让他无所适从,只能承受着,却无法适应。

 

  太过激烈的******让他下意识想逃,但前面是球桌,后面被宽厚的身体禁锢着进入,只会越来越深。

 

  股间发麻,前段吐着清液颤抖,他回头和木兔交换了一个吻,眯着眼求饶。

 

  背后的人低头吻着他的背,握住了腰抽送了最后几下,释放在了最深处。

 

  被填满的涨感让失禁的感觉更加明显,赤苇眯着眼大口喘气,射出的白浊中带着淅淅沥沥的清液,滴在地板上积成一汪。

 

  失去意识前,他最后听到的,很熟悉,但是带着情欲的木兔沙哑的声音。

 

  “最喜欢京治了。”

  

 (7)

 

  “所以……你真的和木兔老板在一起了?”朋友有些惊讶,又觉得意料之中,喝了口茶,有些打趣地继续说:

 

  “那当了老板娘……是不是我可以来免费打台球啊。”他权当是句玩笑话,没想到赤苇很认真地想了一下说问问光太郎。

 

  光太郎。朋友一边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赤苇的不经意放闪,一边看到赤苇身后走过来的身影。

 

  朋友朝赤苇眨眨眼,后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身影抱住,回头交换了一个吻。

 

  来者也眨了眨他金色的眼瞳。

 

  “好啊,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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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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