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艳臂

  “今晚二更,我去河边等你。”

  木兔耳边酥麻成声,被丰腴的手拂过脸颊,眼前的美人寡妇纱服裹腰,眼角如钩钩让他心痒。他像躺泥地里打两个泥腿又迈进草垛子,脏,为什么会从眼神里看出情爱,所以跨进家里第一件事情就是找鸡蛋,凑一箩筐带去河边,为自己有理由出现,也为一抹浓稠的期待。

  蝉鸣携风卷进黑夜里,木兔插好门闩出来,臂弯里的篮子鼓鼓盖着麻布,静静守护二十四个鸡蛋和十个鸭蛋。村里只有一条河,他直奔过去,河边就是田垄,再过去点是尚未收割的麦地。

  木兔人高腿长又两步并半步,到了河岸张望会儿后沿走好长一段路都没等到人来,空气里慢慢传来阵阵香风,像极寡妇身上的味道。他喊了一句没人回应,搂紧了鸡鸭蛋走进了齐人胯高的麦地里。

  “小哥儿……”比虫鸣还细不可闻的声音飘进耳朵里,一只绵腴的手臂在朝他招手的画面混进脑子里,他着急得紧,听说田边有道溪沟跌了不少人,不会是摔里头了吧?

  这么想着,木兔就走得急,连循味的源头都忘记了,只是堪堪被双冰手挽住才回过头,矮了半个头的小寡妇——或许该叫赤苇京治,上手抹了把木兔饱满的胸口,讶得一声呼呢,“小哥儿,我等你等得久了就在附近转悠,你咋找到我了?”

  又摸到木兔臂弯里的竹篮,“这是什么?”

  “鸡蛋,还有鸭蛋,”木兔局促的思绪全徘徊在胸前一只手上了,口水都咽不利索,“给你带回家去吃。”

  赤苇称过手才知道重,木兔见状晾不久又接回去,他直直地盯着看,让木兔有些不自在,麦田独有的粒香夹杂着黏人香味袭面而来,声音也像飘了几亩地传来的:“小哥儿,这鸡蛋有你补不?”

  以前只听老人家说半夜不要到田埂里,尤其是七月份,木兔只当是闷夏虫繁,但是此刻没过半腰的麦穗和星黯灯昏间垂头靠近的香软美人让他切切信了午夜妖精的传言,赤苇挽住他树根攀爬似的青筋手臂,竹篮也被诱导着放到脚边了,迷瞪瞪就摸上人的腰肢,凑近了贴上胸膛。

  “你说你天天拿鸡蛋来,是不是不开窍?”赤苇气吐如兰,木兔不敢看他上挑的眼角,整张脸柔和得像滑嫩的羊奶,“你一个人,又说你身体不好,多…多照顾你。”
  “光吃鸡蛋怎么照顾呀,”他娇憨地眨眨眼,“或许你听过有一种东西,更能补身体吗?”
  木兔信以为真,胸脯上逐渐湿润的奇怪触觉也没那么在意了,“是什么?”赤苇仰起头,两人鼻吻差不过分毫,蛛丝暗结地绕圈子,他轻笑着眯起眼睛,吐字粒粒道:“男人身上的东西。”

  说罢,那腕柔媚的手臂垂下抚摸木兔胯间毫不掩饰鼓起的包,只是揉摁了一下,木兔惊呼出声推开了他的肩膀,赤苇的眼神像是拉人入地狱的三头犬,在黑暗中还闪着千丝万缕蓝绿色的湖光,“你也是男人。”木兔的观念受到重创,被三舅爷刨土机撞到都没现在难以相信,赤苇蹲下身,手撑在下巴上抬头看他,“是啊,我也是男人。”

  亵裤被剥下来时一阵微风让木兔清醒过来,他近乎有些惊慌地后退不料踩中压籽的石头,滑倒时伴随着稀拉拉的声响把麦梗压在背下,挣扎着爬起来时田间路上闪过一簇火亮,而赤苇却在此时覆上他的双腿,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捂住嘴哽了一个“嘘”。

  村里的打更人举着灯笼巡夜,未曾发现茂密的麦田垄里交叠的两人。待到火光走过,赤苇委屈地拍拍木兔的大手示意放开,情热地贴上木兔方才紧张有些浸汗的亵裤,揉摁着小小的草垛似的鼓包。

  木兔哪见过这阵仗,打直了腿不敢动,呼吸粗重任由赤苇慢吞吞帮他脱下裤头,裤内就弹出精神抖擞的粗棒来,暗晦的环境看不见表情,只顺从地抬******听赤苇的把裤头给翻折垫在地下,周围印象的芽穗戳得他生痒,忽然听到赤苇嘟囔道:“好大…”

  话尾被填满的囫囵吞咽,赤苇适应地吞下******,用被排挤得侧歪的舌头去推,口腔内壁顶凸的形状让木兔咽了咽口水,抬手隔着脸皮去推里头自己的东西,赤苇似乎被戏弄似的把******吐了出来,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一口。

  “啊!”疼,他不敢乱动了,赤苇此刻像一只炸毛的猫咪,对自己的玩具想拥有绝对的支配权。见木兔收回手后才返回去吮吸那根粗玩意儿,青年流汗的荷尔蒙腥味蹭得他头脑发晕,而且越来越大的******青筋几乎快顶到牙齿了,他嘴酸得很,于是只好中场休息去嗦软软的囊袋,两颗轮番吞吐着让木兔舒服得打颤,和平日里晨勃完全不同的体验,他用情不自禁给自己壮胆,摁紧赤苇毛茸茸的头给顶到最深。

  微微上翘的******结构本就累人,赤苇觉得喉咙被钩住似的干呕,咽喉直上蒸的热气喷得木兔的******湿乎乎的,两个回合顶撞捅得赤苇失声后******就急着回赠了一泡精,赤苇被折腾得够呛,喉咙管里一跳一跳地缓和,胃里的酸液都上来了。

  木兔见美人弓着身子咳嗽,忙抱了人在怀里安慰,但是左右哄不到位反而是变成讨人厌地卖乖,赤苇边咳挂着泪花,翁声带着他的手说要摸这里才能好。

  木兔常做农活的大手骤然触碰这柔嫩的皮肤,像握到上好的绸缎似的,但是他没握过,能想到的比喻只能是手伸进晒过太阳的流动溪水,也是这样绵软又带温的。赤苇牵着他摸摸小臂,领小羊一样带着手抚******前,“你摸摸,我流了好多汗。”他从衣领解开脱下,月光下光点聚焦在肩头,随着他的抬手滑动到臂上,像上好的柱状美玉。

  木兔看直了眼,胸前流的哪里是汗,黑灯瞎火的他还是看得清的,分明是乳白色的水液,空气里也随着衣服脱下散发出悠悠的奶香。赤苇用手掂量着一边的胸,看上去鼓囊得紧,一碰就流出乳液,涨疼红了眼带上哭腔:“好涨…能帮帮我吗?”

  “你是不是觉得奇怪,大男人怎么会流奶呢,”他双手堆挤着,坐在木兔怀里都滴流到他的腹部,“算了…你一定觉得我很脏,我只是想…我看你是好人,小哥儿…”

  话音未落他就见木兔埋下头,肿胀的******被叼进嘴里,随后他就感觉一阵舒缓,汩汩输出的热泉都被木兔尽数咽下,而且一开了头就再也停不下来。木兔吭哧吭哧吃了半腹奶,嘴稍离开就自己嘟着奶露流了。

  赤苇只好脱下被打湿的围腰内衬,肿胀感消失不少让他对木兔更加喜爱,抱着他的头感受男人粗粝的舌和干涩起皮的唇磨蹭着娇嫩的乳粒,最后一滴奶流尽,木兔还意犹未尽,捏着软皮皮的胸皮试图再挤,他忙惊呼着拒绝,语调里已带上柔情蜜意。

  初儿木兔完全被带着走了,尽管这里并不遮蔽,周围随风弯的麦浪,天就罩在顶上,******在田地里总归是让人胆战心惊,万一有人经过发现,那可就…但是他又止住了假想,春宵一刻,是这么说吧,他此刻硬得吓人,握着******都受不了,赤苇却没有完全******的意思,他穿着宽腿的裤子坐在他的腿上,两人******撞着,他是完全不懂的雏儿,只知道擦蹭,但是赤苇忽然背转过身,双腿分开夹着他的腰。

  “你……******来、会吧?”他摇晃着******,木兔健壮的大腿肌膈得他生疼,等了半天没有动作让他有些着急:“快点、痒……”

  “你没脱下…”木兔将着装状态看得极重,还没学会怎样主动开启******,赤苇拉着他的手从腿间往上卡,木兔懵懵懂懂摸到一片黏湿,才发现原来是条开裆的裤子,月光一照就看见流蜜的臀股,这让他血气上头,握着******就干操了进去。

  “你!”异物感强烈到他无法汲取******,太大了要出事,他一下鼻头就酸上头,木兔只******半截他就软了腿夹不住了,模拟******时猛地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小哥儿,慢慢来…啊、啊啊啊啊啊……唔!”木兔满头大汗,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进退,赤苇颤抖着撑起身子,自己调整角度地肏自己。

  粗烫的******如钉进他身体里一样,稍微动动就贯穿得耳朵鼻子都通亮,他呜咽着撞股,一下,两下,肉体碰撞的声响亮地回荡在田里,他为自己******的身体感到羞耻,因为肠壁排斥地绞紧让他找到新的******,脊背爽得直起鸡皮疙瘩,他的话开始黏糊地指挥起来,“我的好哥儿,再深一点,我日的、肏得我好爽…”

  嘴上没把门的污言秽语搅得木兔坏念浮起,他兜住赤苇的细腰以防脱离,身下的******猛地捅到底,年轻的公狗腰开始直挺直出地大开肏起来,不一会后股肉就发粉,“水、流的水好多…”他抱扣住赤苇瘦削的肩膀,抖出湿淋淋的******后乱戳在臀缝里,急得赤苇回头告状,被肏透的感觉爽得他收不住口水,******里一迸一迸地出水浇在地里,松软的土变深了几个度。

  “唔……”他晃着空虚的穴往后坐,没坐准就撇着嘴哼唧讨亲,“什么呀…”硬挺的小木兔抵在他的尾椎骨上磨蹭,木兔有意要放置不让他好过,急得赤苇仰头后勾手抱了他的头亲吻,“好哥儿,求你、求你快给我痛快吧…”

  “什么痛快?”木兔似乎找到诀窍和乐趣了,清亮的声音透着愉悦和声笑,“再说一遍。”

  “给我快活,求你了好哥儿…肏我、好舒服…”他几乎快使尽浑身解数,******主动送了几次都对不准******,他快被填满的情欲折磨疯了,木兔才晃悠悠拿******拍拍他的尻,手指先勾进水湿的肉孔里扒拉,常年做活生出的茧变成磨人的利器,蹭得赤苇******越翘越高,像******的猫似的向下拱背,“啊啊啊啊好粗……”他吐着舌头泄欲,濒临翻白眼的时候田埂路上又闪烁过几下火光,传来机动的轰鸣声,犬吠几声顿时把他给打醒。

  野地里******做出一身大汗淋漓本就让人羞耻,何况要被人抓现行,赤苇手指扣进土里,往下压身子降低存在感,可就在这时木兔那根该死的粗东西猛地捅穿他的******,快活得他所有的思绪都旋转着飘上天了,浑身爽到抽搐,可是木兔却捂住他的嘴,低声道:“你个骚狗,别叫出声。”他翻着白眼不住地流口水,嘴里无助地被塞入两根手指,跟******一样搅得他眼花耳鸣,前端的******忍不住******了,******无声地渗进裤头里。

  村里的狗向来只走旧路,跟着外出回来的主人走进深村了。木兔松开软成一滩泥的赤苇,抄起他的腿架肩上继续日,******缩得可怜也没让他用轻力,精壮的腰耸动着撞顶到最深处,赤苇满腹饱胀,胸前又开始滴奶,他一边捂着一边哀求木兔,也只敢低低地啜泣。

  深夜田里的蝉鸣哗声合奏,不时有青蛙和夜雀加入,田垄上空的声音夹杂着******的啪啪声和男人哭声的请求。木兔握着一边的奶源,靠着掐就挤出束状喷湿的奶,赤苇声音哑得不行,穴里酸涩得喷水都喷麻木了,他手指扭进地里湿冷的土,小腿绷成奇怪的弧度蹬着土推到木兔那边,木兔见状纠正,抓脚并拢后埋腰顶到最深,******突噜了两下就跳射饱了穴。

  他放开束缚,赤苇两条长腿大开着垂下,无力地望着天上,好像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真得很,木兔又捞起他捏捏,手臂上沾的湿土给拍掉,像刚掘出的剔透白玉似的,一件一件给他穿上衣服,夜里深,凉得很。

  赤苇挣扎着坐正起来,蹲便似的姿势把体内******和******给排出来,陌生的垂坠感让他有点后怕,用内衬给盛着擦干净了,打开来在夜光下看,不少,射的都是实打实的******。木兔刚穿好裤子就看见他站起来也站不稳,还赤着上身就忙打横抱起他,手捂在开裆裤的豁口,盛着残余的混合液,给人抱到屋里头,才想起鸡蛋忘记拿了。

  “今晚在这睡吧。”赤苇抓抓他的手臂,木兔刚忙活完给他烧水洗身子,此刻自己也刚洗好坐在床边。

  “鸡蛋忘记拿了,还在田里。”木兔有些懊悔地垂着头,可爱得让赤苇抻腿踹了踹他,“明天去拿,没人拿你的。”

  “是给你的。”他抓抓银灰色的顺发,轻轻握住赤苇枕边的手,“我以后、天天给你带,不可以拒绝。”

  “鸡蛋没你补…”话没说完木兔就比了个噤声手势,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下面,“别说了,快睡吧,别等下又…”

  窗外蝉鸣愈发响,似乎震得月光都成波浪似的光线,木兔看着熟睡的赤苇,他的手臂搭在木兔的腰上,靠近了搂进怀里,也沉沉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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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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