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子在脚垫上蹭了蹭,屋内静悄悄的。木兔进门,警惕的目光审视着四周,转头就上了锁,看到屋内一切如常,他才把包放在地上,外套拿在手里,一串钥匙在食指上晃一晃,像下班回家的丈夫问晚饭吃什么那样,坐在沙发上随意地问道,
“赤苇,准备好了吗?”
赤苇京治缩在床的一角,正在努力忍住不尿出来。
他没穿衣服,不过房间里开了暖风,多数时候都不会冷,尤其是现在。赤苇全身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塞在后面的东西嗡嗡作响,小腹鼓起显眼的弧度,像灌了水的气球,随着呼吸和转头细微颤动的皮肤上密密地铺了一层汗,亮晶晶的,他侧躺着夹住双腿,靠在墙壁上用低温迫使自己冷静。
听到木兔的声音,他爬到床中间仰着伸展开,把每一寸带了指印、吻痕的部位都露给木兔看,像在伸懒腰的猫,过了一会才缓慢地爬下床,到了沙发跟前。这是必要的程序,满身的痕迹都是确认所属的信号,让占有者感到极大的满足,他是个聪明的囚犯,懂得从细节中把握木兔的喜好,从而在无可反击的劣势中抓住那么一点点主动权。
木兔的厚外套铺在地上,膝盖不会再被硌得生疼,以前跪出的痕迹也只剩一些浅浅的色斑,他凑到木兔已经撑起一块的裆部,眯着眼睛得意地笑。
木兔的手指在空中画个圈,赤苇就转过身把******抬得高高的,******夹着紫色的震动棒,尺寸比木兔的小一些。把这东西留在身体里不容易,但如果是木兔要求的,那他总能想出办法。
震动棒沾了些肠液会滑溜溜的要掉下去,赤苇就用手在身后按着,或是直接坐下,木兔不允许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于是他快要******时就拿出来歇上一阵子,想着等木兔回来再塞进去也没关系,可没过一会后面就饥渴地发痒,只好又放回去,在起伏的情潮中坚持到现在。
“不可以…啊…”
木兔的两根手指只是戳了一下******,赤苇就疯狂摆动着身体,他不仅听话地喝完了一瓶水,还在半天之内塞着震动棒没休息过,也没******,现在除了下身能感受到猛烈******的冲刷之外,全都是一片混沌了。他努力地聚焦眼神看向掌控者的方向,想要解释也许自己会喷出******和尿液,会弄脏木兔的衣服,会把这里搞得一团糟,但指尖转了一圈后就探了进来,把哀求和******同时堵住,他先是咬着嘴唇哭,看木兔无动于衷又扭着******想要躲开,
“呜呜…忍不住了…”
“什么忍不住了?”
木兔放下翘起的腿,离他近了些,指头从******退出来,把液体蹭在赤苇的臀上,痒意使他颤抖起来,腰塌得更低,额头贴在地板上尝试寻找一个支点。
“赤苇今天…很乖呢。”
他低声哭,失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无法释放的难耐快要使他昏厥过去,木兔看着还留了些痕迹的******的臀瓣和不知满足的小洞,扬起手干脆地抽了一巴掌,
“啊…啊!”
赤苇的大腿狂抖,盼望已久的******席卷着,一股清液喷了出来,他不敢看,只是小声重复着不行,可惜液体流出一小部分就没有了,像强行堵上了红酒瓶的软木塞,小腹还是发胀,他迟来地叫一声,尾音还变了调。
木兔关了房间的空调,现在的温度已经让他燥热,赤苇的******在被******后撅得更高了,还像摇着隐形的尾巴似的提醒他继续。木兔开始了连续的大力拍打,十几下过后才停住,在这个过程中,赤苇一直撑着地板不让自己向前倾倒,也随着每次痛感来袭断断续续地尿着,甚至在木兔停手后还在继续,圆圆的肚子终于瘪了下去,尿液滴滴答答地落下,这本不大的声音在只有两人的密室中清晰可闻,赤苇因为羞耻闭了眼呜咽着,连爬动的心思都没有,泄出的东西全数落在木兔的衣服上。
木兔奖赏地摸摸他的背,他才敢回头,被木兔拉着坐到腿上去,他有了短暂地喘口气的时间——只是他这么认为的,因为木兔又给他戴上了乳夹。
冲动就像人的指甲生长一样无法抑制,木兔过去二十几年都是如此,看到赤苇的那一刻更是到了顶峰,连短短几十分钟的采访都忍不了。
坐在他对面的编辑完美地契合了他的喜好,规规矩矩的工作装,躲在镜片后勾人的深绿色眼睛,夹着笔的骨节分明的手指,他不被察觉地仔细欣赏了赤苇的身体,在谈笑间想着要把他弄脏弄坏,变成完全属于他的样子。
通常木兔都会选择用粗暴的******消磨控制欲,但这次他想让前戏再长一些,像狩猎那样。
编辑的笔滚到他脚下,毛茸茸的黑色短发就这样凑到他的腿间,猎物过于大胆的举动反而让他不知所措,他的手握紧了又张开,牙齿咬得咯吱响,像有什么东西沸腾着要喷出来似的。
赤苇捡了东西抬头仰视他,把滑落的眼镜推回鼻梁上,还不好意思地笑笑,木兔感觉到下身起了变化,脑海里已经将这人翻来覆去干了好几遍,他想用目光给赤苇烙一个“木兔所有”的印子,只是不知道赤苇是否和他一样疯狂。
“唔…!”
******上的夹子震动起来,发出嗡嗡的鸣声,赤苇扶着木兔的肩,下身摇摇晃晃地蹭裤子下面那块凸起,舒服得眯起双眼。
“这样玩下去赤苇会不会有奶汁啊?”
编辑的眼镜早就不知所踪,只不过因为常年佩戴鼻梁上仍有两个印子,木兔捏住揉一揉,像在安抚工作辛苦的男友,嘴里说的话却和温柔的行为毫无关系。
“好胀…会有…会有的…”
刚才还垂下去的******又立起来,赤苇迷迷糊糊地答着,手摸索着拉开木兔的裤链,让滚烫的硬物贴在下身,陷在柔软细嫩的腿肉里。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行动全都靠本能操控,一些疯狂的、超出预期范围的想法被木兔勾着,全暴露在外,理智只在他疲惫不堪和独自一人时才会降临。但只要见到木兔,就又把那些想法忘却了,说出的不是“请放过我”,而是“还要继续”,他落入莫比乌斯环一般的无尽陷阱,以为能出逃成功的拐角只是下一段路的开始罢了。
机械的震动终究会变成麻木的习惯,赤苇不满意地扭动着,示意木兔把夹子拿掉,乳夹被随手扯下时发出“啪”的闭合声,像是按下了什么开关似的。
禁闭的小屋是他们的乐园,木兔舔了舔嘴唇,站起来走到床边,挺翘的******一下戳到最深处去,赤苇
尖叫起来,昨天做过了头,今天还被震动棒插了许久,他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了。眼泪又掉下来,他报复似地咬了木兔的肩头,留一圈不深的牙印,木兔把赤苇抱上床,将他两腿并在一起,手提着脚踝拉起来,******捅进湿滑的小洞。
他深吸一口气,胸廓的薄薄一层皮凹陷下去,肋骨清晰可见,双臂展开着捏住床单,拱起的胸廓上下起伏,咬着嘴唇发出濒死鸟类的悲鸣,他感觉得到疼痛和肿胀,即便这样那一圈软肉还在不知廉耻地夹紧,挽留贪婪的攫取者。木兔心情好时会给他抹药,但通常会是到中途就又开始了新的一次折磨,药膏变成润滑,都虚无地匀开了。他闭紧了眼睛呜咽着,手时不时地朝木兔的方向摸索,嘴里说些恳求的话,木兔从不相信他会有承受不了的极限,像是要寻找那个濒临崩溃的边界点。
但木兔的想法又是时刻变化着的,譬如他看到赤苇伸出来一小截的舌尖,突然就动了其他念头,放过了后面被玩得一团糟的穴,改让赤苇跪在地上。用食指和拇指掐住脸颊两侧,把******送到乖顺张开的嘴巴里。
赤苇含进一半,抬眼看木兔,他知道自己眼角还有泪,口水也淌个不停,破碎又可怜,正是木兔最喜欢的样子,好像这样还不够******似的,赤苇拉过木兔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脑上。
他喜欢看木兔猛地抽一口气,大腿的肌肉绷出明显的线条,不断滚动的喉头意味着压不住欲望,接下来木兔会更加失控,用能把他碾碎的方式对待他。
被锁在地牢里的自己是阴暗的,被强迫着生出欲望、甚至连逃跑的念头都没有,现如今木兔的手臂、腰腹、背肌、双腿,没有一部分不能让他痴迷。
什么拘禁,他们明明就是共犯。
可是每当木兔忍不住粗喘,或者是被他的出格行为勾得骂一句脏话,在他身上压制着冲刺的时候,他虽像是无力逃脱的猎物,但被需要着的感觉充盈着他,像是木兔榨取他的养分,没了他便不能生存,因此反而会更畅快一些。
正如他所料,木兔露出了球场上被对手挑衅后极有攻击力的模样,扯着他的发丝让他抬起头,随后******就直直地撞了进来。
“唔..!”
“乖孩子。”
赤苇的喉咙下意识吞咽几下,绞得木兔挺了两下腰,整根都喂了进去,按在脑后的手只是微微扶着,他囚禁的小兽根本没有反抗和躲避的心思,一边吞着津液,还能有余裕伸手描摹木兔小腹上凸起蜿蜒、直到耻毛深处的青筋。
“不够呢。”
赤苇没听清木兔的话,他的鼻腔和大脑都被熟悉的味道侵占,口水随着缓缓的******溢出来,他正想擦掉,顶在喉咙深处的******突然加快了速度。
木兔的样子凶狠起来,金色的眸更亮了,刚刚控制着的节奏变得混乱不堪,只凭******拉扯一次次地压着舌根挺入,赤苇的眼泪流个不停,连喘口气的功夫都没有,没来得及擦去的口水弄湿胸前一大片肌肤,本就不大的房间里充斥着水声。
在赤苇的世界里,时间过去了很久,久到他感觉到困意,觉得自己口腔被撑到变了形,喉咙深处也破碎了,但在木兔眼里,他正玩得尽兴。
赤苇在******射进嘴里后便斜靠着躺下了,他太过疲倦,嘴唇因为总是张着叫喊而干燥开裂,动一动就会冒出血珠子,是咸的,也很痛,木兔的神情总是兴奋和幸福的,现在也是,就像永远不会丧失活力一样,也永远不会感到满足。
赤苇记不清现在是来这里的多少天。
他向暗恋的前辈告白,对方却是惊喜中隐隐掺杂着疯狂,木兔按住他的肩,力气大到让他发痛,脸凑近了确认道,
“赤苇也喜欢我吗!”
他点点头,木兔接着压低了嗓音问,
“那,有些不一样的我,赤苇也想看看吗?”
这句有些古怪,可他还是同意了。
明星球员的家在离市中心较远的山脚下,周围房子不多,但植被茂密、雅致清新,是休闲度假的理想场所。
屋内意外地简洁精致,像是被刻意打扫过,木兔在钥匙串上扒拉着找什么,赤苇就先看了看房子的内部结构。
一层有宽敞的客厅、厨房和餐桌,另外两个屋子大概是卧室和健身房,他想上去参观,木兔却拿出一把小钥匙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黑洞洞的入口随着啪嗒一声亮起来,墙上挂着锁链、皮鞭、各种用具,柜子里则是不同尺寸形状的肛塞和震动棒,靠墙放置了一张床,床的对面是一个看似多余的沙发。
赤苇十分意外,怔怔地瞧,木兔的隐藏爱好公开得突然,谁能想到明星的地下室有这些东西,他大概理解了“不一样的”是什么意思。
木兔兴奋地介绍着专门为他打造的房间,说什么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把他关到这里了,赤苇静静地听,等一大段不能称之为表白的话语告一段落,木兔才注意到他的表情。
“赤苇你…一定觉得我很奇怪吧!没关系!你拒绝也是可以的!我…”
“我想试试。”
他看到上位者黯淡下去的眼神再度亮起,像他亲手点燃了一个太阳,一时间昏了头,竟短暂地觉得是自己在控制一切,可对木兔说“不”的机会只有一次,当天他最后晕厥过去的时候意识到,他似乎,从身体到灵魂,都逃不开了。
这次他也在结束后虚弱地阖上了眼,木兔熟练地摸着他的头,哼起母亲给自己唱过的摇篮曲。
赤苇做了个很美的梦,梦见他们在大漠中度过漫漫长夜,给相隔最近的两颗星星起名字,又在破晓时分飞奔到沙山最高处,火红的太阳就在他们面前升起,无尽的光亮颠覆茫茫的夜,驱散黑暗与寒冷,照得两人都红彤彤的。木兔和他在细沙中翻滚,压着他亲上来,他的世界满满的,全是耀眼的光,赤苇在梦里笑,喃喃地念叨。
“什么?”
木兔问道,赤苇歪着头靠在木兔膝上,用脸颊蹭他的手,赤苇已经被******得近乎完美,他只要稍微按压赤苇的下唇,被血染得愈发鲜艳的软肉就会乖巧地吻他的指尖,含进嘴里吸吮。
“想看…”
赤苇继续说着,但因为咽部发炎红肿十分费力,几个字用尽了他的力气,终于从极窄的通道中钻出来,
“日出…”
外界的太阳如何升起,他已经许久没见过,但在这间屋子里属于他的太阳却一刻不落。赤苇并不恨,反而还更加鼓励烈日灼烧,只是自由…
说出他的愿望似乎就已经足够,他的头垂下去,进入梦乡。
木兔喉结滚了滚,一直像饿狼盯着生肉般疯狂的眼神短暂地恢复了清明,他思索着赤苇的话,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赤苇?”
木兔轻唤着,空调早就关了,没了风吹过的呼呼声,屋内静得吓人,也许是他的错觉,但是赤苇似乎比以前更累、也更无力了,此时在他怀里躺着的,好像只是空壳而已。
赤苇的呼吸异常微弱,他的体力经不住自己的折腾,正在一天天变得瘦削、纤细,没有刚来时的红润气色,手脚也是冰冷的,几乎摸不到脉搏。
木兔突然发觉没有阳光照耀之处的阴冷,以前再怎么失控,也不会有这样久的昏迷,他会在赤苇闭上眼后说些不着边际的话,给他分享今天的事情,不论赤苇有没有在听,都会在不久后醒来,说“好吵,我想睡觉”,然后才是他锁上门离开。
摇篮曲又唱了几遍,到了赤苇恢复正常的时候,可薄薄的那两片唇始终没张开,木兔聚精会神地等着,莫名的焦躁不安侵吞了他方才的兴奋,赤苇像个被弄坏的破布娃娃,定格在那一瞬间。
“赤苇!”
木兔第一次感受到失去赤苇是多么可怕的可能性,有活力的赤苇是什么样子?和他调笑的、开朗的赤苇又是什么样子?他们最初认识的那天已经模糊,赤苇变成了按了开关就会工作的玩具,这是他所希望的,却又不是他未来会一直希望的。
哪怕他每一次都用全力去“爱”他,也没法将自己的生命力注入赤苇的身体,相反,是自己消耗对方、杀死对方。
除此之外,他也突然好想好想,和赤苇在柔软的、宽敞的卧室里,一起简单地睡一觉。
“好。”
木兔答道。
赤苇的眼皮微微动了一下,手轻轻地扯住他的袖子。他把赤苇扶起来,抹去嘴角的一部分血迹。
“我们一起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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