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半,木兔光太郎没有睡着,按理说他应该在回家的晚上,和赤苇一起享用他的回归晚餐,吃完饭后他们会一起去中心公园散步,看天上的月亮或者乌云,路过便利店买好明天早上要吃的早餐,然后手牵手一起回家。
晚上可以一起洗澡,好好汲取彼此身体的养分,缓解多日没有肌肤相亲的干渴。
赤苇说,虽然觉得一起洗澡有些羞耻,但是热水卷着雾气,把浴室除他们以外的所有空间填满,皮肤隔着水紧紧贴着,舒服到灵魂都融为一体,看着他的脸,就觉得好幸福。
木兔心想,头顶堆满泡沫的赤苇好可爱,眼睛湿漉漉地望着自己,洗澡的时候无论揉他哪里都不会生气,这样的赤苇好可爱,好想给他全身都打上泡沫,然后再一一戳破,好可爱呀。
好不容易结束了黏黏糊糊的共浴后,他们可以给对方擦头发,然后亲吻着对方,开始探索已知但此时空白的身体,就这样持续到后半夜。
可是今天赤苇却睡着啦。他们吃完晚饭后,赤苇告诉木兔前两天工作太累,今天好不容易等到他回家两个人吃完晚餐,现在终于可以去睡了。
木兔握住赤苇的手,还想挣扎:“不是要去公园看星星吗?”
“光太郎,你或许听见了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赤苇打了个哈欠,看着爱人,像看着一个笨蛋。
“那……”
没等木兔说完,赤苇就熟练地钻进他的怀里,并坐在他的腿上,双臂柔柔揽住木兔的脖颈,用嘴唇封住了他未完的话语。
“我好困的……明天不上班,我会一整天都和你在一起的。”
无言,木兔含住赤苇的嘴唇厮磨好久,抱着人去洗澡去了。
等木兔洗完澡出门,卧室床头灯早已开了许久,微黄的灯光暖着赤苇的身体,木兔看着赤苇安然沉眠的容颜,一股微妙的冲动从他身体里蔓延。
半晌,寂静的卧室只得一声叹息似的不甘,不久灯消雨停。
至于为何此时此刻木兔还没睡着,或许是因为时差还没倒回来,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赤苇是不是有点双标?
明明上次他因为时差的问题回家太困,不想去散步,只想睡觉,结果却听见赤苇来了一句:“我们是不是也要面临七年之痒,前辈已经对我没兴趣了?”
神色黯然,吓得他立刻清醒对天发誓这辈子只爱赤苇一个人,怎么可能没兴趣,这辈子都要跟赤苇在一起,搂搂抱抱亲亲捏捏好久才把人哄好。
怎么这次轮到他,还是被赤苇一句话给牵走了?
这不公平!木兔气势汹汹又小心翼翼地翻身看着身边这个爽约的爱人,黑暗中,月光只能隔着窗帘让他辨别出赤苇的大致轮廓,但是看不清人的面容,不过没关系,木兔光太郎早已铭记于心,他轻松找到赤苇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每一处都做了标记,每一处都亲了又亲。
赤苇好乖。木兔看着没有任何反抗表示拒绝的赤苇愉悦地弯了弯眼睛,手下一摸,居然是温热细腻的肌肤,他这时后知后觉,晚上只给赤苇穿了******,睡衣什么的,他怕是因为太累而懒得穿上就睡了。
“京——治。”
没有任何回应,只有赤苇平稳地呼吸,然而木兔的呼唤比呼吸还轻。
此时木兔心头作恶欲再也遏制不住,疯草似的长。他埋头舔了舔赤苇的颈窝,没有像以往那样留下浅浅的牙印,嘴唇落到赤苇******上倒是缠绵许久,一口含住用舌头在里面来回拨弄,嘴上忙得起劲,手下动作也不停,他从枕头下捞出润滑剂挤了一手,熟练地探入赤苇臀丘幽深处,轻轻一点,慢慢揉搓,或许是赤苇的身体被开发得足够好,这样简单几下,就被木兔揉开了一个小口,含羞带怯地含住他的手指,来回吸吮。
木兔吸舔了半天,赤苇像是受够了这样的折磨,挺了挺胸嗯了一声,觉得不舒服,于是从平躺换成了侧卧,不过这正中木兔下怀,这样的姿势刚好可以抱住赤苇,他长臂一揽,虚虚环住赤苇,生怕他醒来,另一只则手微微托着赤苇的腿,下身抵在赤苇臀风处摩挲,柱头的清液沾湿赤苇的肌肤,被又凉又热又硬的东西抵在身后,赤苇在困惑中陷入了一场诡异的梦。
梦是灰色的,黑得不彻底,白得不分明。
他************被吊在中心,下半身是火烤,上半身被海吞。
木兔……前辈?赤苇本欲张口呼唤他最信赖依恋的伴侣,结果还没发声的嘴被捅进去一根粗热的不知名的东西,抵在他的喉口,别说说话,呼吸都非常困难。
然后自火海中钻出许多冰凉的触手,贴在他的身体上,啃咬又舔舐,它们恶劣得很,专挑自己的敏感点******……就好像木兔前辈。
想到这里,赤苇茫茫然抬头,木兔光太郎去哪了?
头顶上是海洋捏的圆镜,映照着他此时的******放浪,被不知名生物玩成这副浑身泛红的样子,羞耻让赤苇神经敏感,他用力眨掉睫毛上的水珠,这次抬头他看清了,上面根本不是什么镜子。
这面圆镜,是木兔前辈金色的瞳孔。
“木兔……啊…!”梦中的赤苇无助呼唤着木兔,换到现实也只是因为被木兔操进身体里得来的一声浅吟。
赤苇像是最优秀的******玩具,被主人亵玩也只会乖巧的闷哼,从不躲闪,只会黏糊糊的凑过来等着下一次玩弄。
木兔小心翼翼顶着赤苇的敏感点,却忍不住在那个凸起的点来回按压,激得赤苇臀愈发翘,腰窝愈发深。
因为他在赤苇身后,所以看不见赤苇紧蹙的眉头,只觉得虽然赤苇睡着没办法迎合他,有些可惜。但这样乖巧地任他摆弄的赤苇也是难得一见,因此非常兴奋,对赤苇亲了又亲。
深更半夜,只有室内窸窸窣窣又黏黏糊糊的声音扰乱人的心绪,梦中的赤苇完全不能理解梦外木兔满足又失落的心绪,他只是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一会儿被吊起来,一会儿被压在地上,一会儿又被拖着脚踝摆弄。身体被玩得五花八门,由不得自己,只有意志永远清明,是否太过残忍?
赤苇浑身被侵犯了个遍,偏偏还被木兔看了个干净。
“赤…苇什…醒…哎……”
呼唤搁浅,把赤苇整个人从海里捞了出来,他猛地睁开眼,天光大亮,太阳出来了。
赤苇双眼胀痛,似是哭过一场,他抬手想看看究竟是几点了,却发现自己的四肢酸软非常,尤其是******微微肿胀,但是里面很干燥,没有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流出来。
碎片似的梦从他脑海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呼吸有些困难,赤苇低头,发现木兔是环住他还在沉睡,呼吸匀长,颇为安逸。
思考半天,赤苇还是没有得出结果,只得把自己身体出现的异常归结于昨天晚上多吃了一粒褪黑素。
哎……昨天睡得太早了,光太郎肯定生气了,今天要怎么补偿他呢?
虽然梦忘却了,但是感觉还在,赤苇忍不住扭头钻进木兔怀里,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胸,仿佛这样才能让他有安全感,这样他才可以满足。
算啦,还早,再睡会儿吧,他们还有好久的时间可以消磨。这样想着,赤苇又满足地再次睡过去。
可是在他转身的瞬间,被子滑落,赤苇******在空气中的皮肤上红花开了一片又一片,艳丽非常,像被野兽标记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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