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是女孩这件事,严浩翔小时候就知道了。
严格意义上是半个女孩,他依旧拥有男性该有的器官,只是多了两片扇贝肉藏在底下。
“严浩翔,怎么办,我好像是个怪物……”初一某天放学,贺峻霖走着走着就哭了出来,抽泣声在空荡荡的走廊回响,把严浩翔的心揪起,平时被严厉批评也梗着脖子不肯流泪的贺峻霖,忽地哀嚎,他觉得不知所措。
怪物,贺峻霖怎么会是怪物呢?最多是食物!因为他浑身上下都甜透了,严浩翔总想着找机会能尝一尝,咬起来是不是和糯米麻薯一样。
小孩子的注意力习惯性飞远,谁知贺峻霖见他呆愣的反应,哭得更大声。严浩翔手忙脚乱,不知从何解释,只得讲他嘴巴捂住,“别哭啦!霖霖你不会是怪物!”
“为什么?”唇瓣张开闭合划过严浩翔的掌心,他感觉痒又留恋手下的棉花触感,没有松开,“那你先不要哭。”贺峻霖打着哭嗝,总算停止。
“为什么你说自己是怪物?”严浩翔手搭在他肩上,微微低头询问,见贺峻霖迟疑,信誓旦旦地说:“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不介意!”贺峻霖像是吃了定心丸,哭泣的余韵使他一抽一抽,同严浩翔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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