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苇高中时有个毛病,会突发的全身性高度敏感,至于出现的时间并没有规律,可能是冬日走在马路上发觉手套贴着的皮肤有点痒,也可能是夏季走在池塘边落在手臂的蜻蜓带来巨大的颤栗。
不过对日常生活来说不会造成太大影响,只要脖梗、手心、和一些平常不接触布料的部位不与外界密切触碰。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情况出现的次数也逐渐减少,现在一年到头就那么几次,生活还算舒心。
但…家里有位男士就不那么高兴了。
“啊——也就是说,Akasshi有可能再也变不成那么可爱的样子了吗。”
东京某条铺满雪的街道上,赤苇红着脸在后面推了他一把,推的木兔往前一个跄踉,他稳住身子咳笑了几声。
“没有,没有,赤苇平时也很可爱”
赤苇低着头,踢了踢挡路的积雪。
“前辈…”
调戏完小娇妻的木兔心情愉悦,插着兜笑眯眯的倒着走,想着,赤苇还真是可爱。
这是难得的一个假期,木兔无时不刻没在想着赤苇,吃饭给他夹菜想,抱着他睡觉也想,在眼前也想。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否则为什么怎么都想不够。
静谧的雪夜也难掩东京的繁华,各路发白泛黄的灯牌光线照在赤苇的脸上,总之是照不出瑕疵,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手插在兜里,神色平静的样子,让木兔也能慢慢安静下来,就像他们身周特有的磁场,风雪把他们拢在里面。
赤苇突然刹在原地不动,抬头看木兔的神色略带惊恐,呼吸逐渐变得紊乱。
木兔停下来担忧的询问,“怎么了?”
“木兔…我好像”
话还没说完,他就急急忙忙的去扯围巾,表情很是痛苦,木兔怕他冷,给系的严实,系了两个双环结。
越是手忙脚乱结就系的越紧,他胡乱扯了一通,然后自暴自弃的抱住了木兔,委屈的在他身上蹭了蹭。
原本焦急的一团乱麻的木兔与赤苇肌肤相贴,突然就镇定了下来,他扶着赤苇的肩把他支撑起来。
“是间歇敏感吗”
“嗯”
声音带着潮气。
“哪里难受,是只有脖口吗”
“手”
难受的赤苇就像有问必答的瓷娃娃,眼眶里充盈着泪水。
木兔让他乖乖站好,先是取下他的手套,再小心翼翼的去解围巾,因为要顾及到不接触他的皮肤,所以解的尤为细心,他专注的做事时会不自觉加重呼吸,所以他的吐息尽数拍打在赤苇的下颚了,不过赤苇并没有动,尽管有轻微的痒。
“笨蛋京治,戴着手套去摘当然会不舒服,刚刚手心也特别痒是不是”
他点点头,轻轻吐了个嗯。
每次高敏感期他都无比依赖木兔,而木兔也心如福至般变得特别靠谱,赤苇乖乖趴在木兔宽阔的背上。
“兔子”
木兔从鼻腔里发出哼笑。
“赤苇只是敏感期,怎么像喝醉了酒一样”
一路上赤苇都很安静,但木兔却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因为他虽然安静,但会时不时扭动一下,动作有些怪异,至少他从后背是这么感觉到的。
到家后他来不及开灯,先摸索着把赤苇放到床上。
“赤苇,你摸着点,我看不见有没有东西碰到你,不舒服就先自己挪一下,我去开灯”
无人回应。
他没有多想,只当是没力气了,先把灯打开才能好好看看。
“啪嗒”
床头的灯盏被拉亮,昏黄的灯光一点都不刺眼,肉眼很容易就接受了。
“直接开顶灯怕会太亮,你先适应…”
一张漂亮泛红的脸猝不及防就闯入了视线,水汽朦胧的眼眶,无意识微张着的嘴,这些欲给欲求的小动作,无一不打击着木兔的神经。
“京治…你这是怎么了”
他把声音放到极轻,堪堪是胜过气音。赤苇的反应有些迟钝,过了长长的好几秒。
“木兔”
活脱就像******的小猫。
喉头咽了咽,他握住赤苇的手,指腹克制的在他手心打转、摩挲,至少听完他要说什么。
“奶头”
白织灯亮起,把屋子照的亮堂堂的。
赤苇他将近半裸的蜷缩在床上,手无处安放,想要推开压在他脖颈处的枕头,却使不上力,只徒劳的用指尖扒拉,另一只手悬在胸前的一块,想放到哪里,却不知道,迟迟落不下去,无法,嘴里一直呢喃着木兔的名字。
“木兔…木兔……帮帮我”
他羞于在爱人面前抚慰自己的身体,但本能的欲望驱使着他往散落在胸口边的布料上蹭,红萸被轻轻带过外套拉链处时,赤苇剧烈的颤抖了下,失神的从唇角边流出一股津液。
勾引般的姿态让木兔呼吸都停滞下来,浓重的欲望快要压过眼底的疼惜,他俯身上前,掌心的敏感已经被安抚,现在是脖颈。
“刚开始可能会不舒服,但是不要挣开我,再来一次会更敏感,你承受不住的,听到吗,京治”
木兔尽量放低存在感的接触上去,然后慢慢的揉搓,让他能尽快适应,但这回赤苇尤其不听话,一直不配合,木兔蹙起眉。
“赤苇”
刚喊完他的名字,赤苇就抽噎起来了。
“不要……呜啊…要摸摸这里,这里”
赤苇用绵软的手指了指奶头,却因为乏力落下去,直直戳到了上面惊呼出来。原来刚才在路上因为太难受了,他自作主张的一直隔着衣物蹭奶头,此时已经有些发红了。
这段时间里,木兔下面已经涨的发疼,要是捞出来看看估计发紫了,他按捺住自己的心切,毕竟这种模样的赤苇不算多见。这些年他也学会了不少床上技巧,不管是调情的还是生理的。
“京治?摸哪里,我不知道”
他还坏心眼的边加重手里的力道,心理和生理的双重******下赤苇差点要溢出泪来,他戳上去了,怎么可能还不知道,不过赤苇已经无法思考了。
“呜啊啊……奶……奶头……要摸摸赤苇的奶头……呜呜嗯呜……呜呜不要……不要欺负我……啊啊呜很难受……啊木兔…前辈……”
终于还是抵不过疼惜,他要好好安抚赤苇了,接下来的步骤进行的很顺利,木兔不清楚,但是赤苇不合时宜的想起之前读到的一首汉词文言文,叫什么名字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一句轻柔慢捻抹复挑,好******,怎么能和这么悠深的文化联想起来,太不应该了。
至少……至少肯定不是描述别人抚慰自己的奶头吧!好在他的耳朵一直都处于充血的高峰状态,并看不出什么异样。
木兔又是捻捏又是舔弄,舔的啧啧有声,还伴随着吮吸,力道之大的赤苇快以为他是想吸出奶水来,******直冲头顶,本不是用来承受性事的******都开始分泌出粘,水渍沾染了一大片。
燥热感被安抚的平稳下去后,赤苇才感觉到抵在自己腿间的物什如烙铁一样坚硬炽热。
“好了…我好了……前辈,你进来吗,忍得很难受吧”
赤苇轻柔的顺着柱身由上至下的按捏,不至于让人太难受,也不至让人太动情,只是单纯的舒服。
木兔被捏的大脑浸泡在柔情和******里。
“京治,它想让你吃一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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