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或许在更早

@发烫海洋生物

 

 

赤苇京治每天都很疲惫。

 

加班,又加班,每天都在加班,加班到天昏地暗。
干脆把这个世界炸了吧。

他一面走进拥挤的电车一面想,旁边西装革履的男人扶了扶眼镜,带根的皮鞋一脚踩在他身上,他吃痛的“嘶”了一声,对方连连道歉,那未来得及发泄的怒气也就这样凝结在了浑浊的空气中。

赤苇京治年近30,目前正在一家有名的私企上班,工资可观但近期工作量非常恐怖,他几乎没有什么休息的时间,每天睁开眼就想锤爆这个世界,而在这忙得天昏地暗随时可能死在成堆的会议和项目下的日子里唯一让他欣慰的,就是家里那个小他12岁的高中生。

高中生叫木兔光太郎,是枭谷学园一位一点都不普通的学生,他帅气,阳光,开朗,家里条件好,家人开明,追求者众多。
这样的木兔,第一次在电车站偶遇赤苇的时候便对着他那张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八百万的脸超大声地感慨了一句:“你好漂亮!”

在一起的三个月后,赤苇窝在男孩怀里问:“为什么喜欢我?”
木兔回想着那人可怕的眼神答:“感觉你身上有毁灭世界的魄力。”

总之就是这样奇怪的理由,两个年龄差了四轮的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谈起了恋爱,而木兔也成为了赤苇日复一日无趣生活中唯一的念想。

今年年初木兔结束了高中时期所有的排球比赛,为了认真备考他报名了一所据说特别有效的学习机构,这机构离他家很远,但恰巧在赤苇的公寓附近,两人一拍即合,高中生第二天就背着包大摇大摆住了进去。

和年上恋人同居是件很幸福的事,他成熟体贴,性感又有魅力,两人度过了一段非常快活的时光,那会儿的木兔不光有东大毕业的高材生给自己辅导作业,结束后还有舒服至极的床上服务,两人每天都像是活在极乐世界里的神仙,那叫一个巴适。
可惜好景不长,同居两个月后赤苇的工作量骤涨,原因是他面临升职,上头派下了一个非常复杂的任务,没个几个月根本拿不下来。
也就是从这时起,他地狱般的加班生活打响了萎靡的第一炮。

从前赤苇只需要在规定时间内做好本分工作,偶尔留下来给领导刷个好印象,而现在几乎每日都加班到大楼断电。
刚开始那半个月,木兔每天都来接他,但随着这位高三的小屁孩课业越来越繁重,两人即使同居也没有太多能呆在一起的时间,时间不断错开,作息也不再同频,细数下来,他们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了。

木兔光太郎看着日历,有些绝望。

赤苇是一个对性生活没有太多要求的人,毕竟他已奔三,身体经不起这小孩的折腾,虽然很舒服,但做一次也够他回味很久了。但木兔不一样,他是精力充沛的高中生,又极其迷恋赤苇的身子,所以总爱折腾比自己年长的恋人。

“如果你能把对我身体探索的这份魄力放到学习上,你数学就不至于考倒数了。”
“下次一定!”

 

此时的木兔正百无聊赖地翻看手头的作业,他着急地抬头看了眼钟,发现已经快九点了,赤苇十分钟前和他说要到家了,但现在还没回来。

等的快要不耐烦,木兔刚划开手机想要给他打电话,玄关处便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跑了出去,一把抱住没来得及脱外套的赤苇,赤着脚在客厅里转圈圈。

“我想死你了!!”
“别闹别闹,”赤苇拍了拍他的脑袋,“不是早上才分开吗。”
“我和你分开了整整——好多好多个小时!”
木兔嘟着嘴,赤苇无奈笑着,食指点了点他的唇。

“我去给你买了吃的,所以晚了点。”
他从木兔的怀中脱开,拎起落在地下的袋子,拿出了一些零食。

木兔靠近,两只手拨了拨他的领带,又坏心眼地捏了捏那人被西装裤勾勒出来的圆润的臀部,语气委屈却真诚:“可是比起吃pocky我当然更想吃你,我都快一个月没和你那个那个了,今天可不可以呀?”

赤苇拍了拍那人在自己******上作乱的手:“我今天也加班了哦,累的想炸了这个世界呢。”

“可是…”木兔光太郎像一只黏人的拉布拉多,“京治哥哥,好哥哥,我周测进步了五名,你还没给我奖励。”

赤苇有些为难。
他其实也很想做,前两天******上来了甚至还自己偷偷解决过了,但上班实在是太劳神费力,他怕自己的投入度不够,敏感的高中生会失望。
眼前18岁的男孩眼睛瞪的大大的,亮晶晶的样子像在乞求一颗甜甜的水果糖,赤苇心虚地瞥开眼,心想都怪自己当时没把持住过早地让他******毕业,现在变成这样也算是一种因果报应。

算了,爱欲和******也算是这个世界留给他的最后的两个礼物了吧。

于是年上恋人勾住小孩的肩,垂下眼,主动渡上了一个亲吻。
吻中带着淡淡的烟草香,木兔使劲吸了一下他的舌头,两人的亲吻充斥着情欲的热气,而那人的衬衣纽扣也在这时被男孩解开了。

“京治哥是不是因为胸太大了,才会在衬衣里面穿打底。”
木兔故意隔着白色的打底背心舔弄他的******,衣服上晕出一块深色的水渍,赤苇害羞,没有回话,不太好意思地垂着脑袋。

“要乖乖穿着哦,我不希望别人看到京治哥的奶头,隔着衣服也不行。”木兔改用手指玩弄,脸贴的很近,说这些下流话时气息全部撒在赤苇的脸上,那人的表情已经像是要******了,“说起来,你的胸部是不是又变大了,看来我天天揉是有效果的。”

“喜欢大胸的话你不应该和我谈恋爱。”在性事上吃瘪的社畜终于找到呛他的机会,于是故意咬着那人的耳朵。
“我只是喜欢你的大胸啦,别人的我才不喜欢。”高中生越揉越起劲,手已经伸进衣服里,摩挲的动作也变得缓慢。

两人又亲了起来,昏天暗地,动作大到打翻了刚刚的袋子,五颜六色的零食撒了一地,但没有人停下来,亲吻的时候仿佛时间的概念被抹去,他们都乐意被困在模糊的四维空间里尽情欢爱。

亲的正是兴头上,木兔突然停止,赤苇有些疑惑,探过头伸出舌头想要继续这个断层的吻,哪料到那人躲了一下脑袋。

“什么意思?”
“赤苇前辈,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了?”
“诶?”
“大前天晚上,我听到了,小玩具震动的声音。”木兔用鼻子蹭着他的脸,嘴唇扫过脸颊,暧昧的游丝缠绕。
“…你也写作业到很晚,我只是突然来了感觉,就不麻烦你了。”

“不行,我要你来麻烦我,”木兔皱了皱眉,大手扶着赤苇的腰,将他搡到了沙发上,自己也坐了下来,他拍了拍大腿,“趴在我腿上。”

赤苇惊觉不妙,但又不知如何拒绝,扭捏了一下,仍是顺从地趴在了小孩的身上。
那人穿着校服校裤,自己身上也还是上班穿的衬衣西装,这样的场景令他心底腾升起一股自责,他开始咒怪自己,是不是平常太纵容他了。

“啪!”
清脆的一声掌掴,赤苇呆在了原地,隔着西装裤,他的臀部******辣的疼。

他现在是在被高中生打******吗?

“木兔光太郎你…啊..!”
又是一掌,力度比刚刚轻,但声音却更清脆了。

“赤苇前辈都不找我,我们都住在一起了却还是用小玩具解决******,太不尊重我了,”男孩一边说,一边解开他的皮带,半褪去那人的裤子,******的臀部正对着自己,刚刚的拍打使得上面已经有了丝丝红印,“我好受伤啊,弥补我一下。”

最后一掌,蜜色的肉浪翻涌,赤苇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今天做完之后,禁欲一个月。”
他说,眼睛雾蒙蒙噙着泪水,语气却是恶狠狠。

木兔大着胆子无视,反正他有一万种方法挑起赤苇的******,于是索性一把扛起他,托着那人刚刚被打的发红的******就往卧室走。

“你是不是又轻了?”
“嗯,上班太累了。”
“可怜的哥哥,明天我妈妈会送便当来,我们一起吃吧。”

说完这句,木兔把赤苇轻柔地放在床上,随后脱去那人的外裤和衣服,但是恶趣味地留下了领带。
他把赤苇的眼镜推到上面,俯下身亲吻他的眼睛,舌尖舔掉刚刚溢出的眼泪,再一次用舌头勾住他的魂。
木兔光太郎吻技高超,但据他描述他的初吻的的确确是献给了赤苇京治。或许真的有人能无师自通,每次被他亲的时候都觉得直捣灵魂,舒服到全身毛孔张开,到最后只会张着嘴巴任由他舔弄,口水都流到了外面。

 

木兔用大拇指抹掉了赤苇嘴角流下的津液,随后脱去自己的校服衬衫,露出不应属于高中生的精壮的胸膛。
想起自己第一次和木兔******的时候,就被他比同龄人要宽厚壮硕的胸肩给吓了一跳,不管什么时候看都很感慨,搞体育的肉体果然和普通人无法比。

他趴在赤苇的身上,大手四处游走,又在腰臀附近流连。赤苇的身材偏瘦,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体重刚过65公斤,工作后作息不规律,竟比高中的时候还要瘦,全身的肉似乎都长在了******和大腿上,高中生对此很是痴迷。

主攻手的力度多大,随便捏了两下,他的臀肉又红了一片,赤苇想起刚才被打******的羞耻,小声喘了喘,挪动身体以示不满,脖子却勾着去亲他,顺便解开了男孩的皮带。

他的嘴巴小,尽管对******并不陌生,但总带着天然的顿感,笨拙的顺从让木兔难以忍受,有时不小心抵到了赤苇喉咙的深处,那人咳嗽着吐出被含的亮晶晶的******,因为生理涌上的呕感让他看上去像一尊玻璃娃娃,木兔的耐心总会在此刻到达极限。

他翻过赤苇,动作比刚才粗暴,撸了两下性器,戴上套子,饶有兴趣地掰开赤苇的臀肉,毛毛躁躁地将性器抵入中间的******。

“啊..!”
身下的人叫了一声,又羞耻地捂住嘴,他依旧不习惯这样的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

木兔把着他的腰俯下身,故意拉起赤苇的领带,梗着脖子想要与他接吻。
窒息的感觉随之而来,因为难受身下的人扭着腰,这样细微的动作在此时显得更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滴到了床上,赤苇的颈部红的要命。

“口水都流出来了。”
“明明是被你..唔..勒的,轻点,光太郎。”
他的手覆在木兔身上,炽热的好像要燃烧。

两人吻的断断续续,赤苇的手紧紧攥着被单,木兔在他的肚子下垫了一个枕头,他就像在云上颠簸,恍惚间似乎寻到了天堂的入口。

“木兔..啊..光,小光,你记不记得,我第一次和你******的时候,怎么说的…”
赤苇的眼镜被后面人的顶弄歪到了一旁,他伸手摘下,狼狈地趴下身子,最后干脆卸力把脸靠在了床上。

“记得…”木兔的动作没有停下,说话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你说如果想要和一个人更好地体验******,就要真正感受他的感受…嗯,要无比爱他。”
“你说,要记得与他十指相扣的感觉,要完全熟悉那人亲吻的方式,甚至要记得他腹部摸起来的触感,知道他身上的脉络…”

“小光….”
“我都记得哦,京治哥,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说罢,他大力地往里抽送,******正好摩擦到了赤苇的敏感点。
赤苇扬起修长美丽的脖颈,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是瞪大眼睛。他被木兔锁在身体里无法动弹,感觉就像案板上的鱼,******袭来的一瞬甚至濒死,但他已沉沦至此,只愿享受无尽的极乐。

经历了第一次******,赤苇的身子变得比刚才还绵软,他整个人水粼粼的,转过来时的动作很慢,好像还没回过力,木兔摸着他的小肚子,轻轻地摁压,赤苇腹部的肌肉完全是瘦出来的,因此腰肢显得更加纤细和轻盈,与木兔那种厚肌完全不一样。

“好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小孩说这话时好像要掉眼泪了,他何尝不知道赤苇的辛苦与努力,于是一切都融进爱的呢喃中,他再一次分开他的双腿。

赤苇的意识已经被爽意冲的模糊,他大口喘着气,自己握住腿,泛着水光的******一张一合。每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他就会变的更加迷人,赤苇用指头掰开******,眼神迷离却充斥着黏腻的爱:“还要,小光。”

长驱直入时,内里的媚肉将他的******包裹住,木兔也一样爽的头皮发麻,他摁住赤苇丰盈的腿肉——那里甚至留下了指印,大力耸动腰胯,每一下都打在他的敏感点上。

赤苇根本受不了这样的******,本身就很久没有用******去过了,此时的******层叠如海浪,他甚至翻起了白眼,到后半程时连那点漂浮的意识都没有了,任由木兔将他的身体折成乱七八糟的形状,他只是沉醉在其中,做一个彻头彻尾的享乐主义。

就像赤苇最初对木兔说的那样,他对赤苇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很熟悉,恋人回到家时会先脱哪边的鞋子,洗完澡后喜欢看杂志还是书,睡前喜欢亲吻自己的左脸还是右颊,他烂熟于心。
所以每一次的结合,都只是在加深对彼此的印记。

其实木兔认识他比赤苇所知的更早。

细密的吻,温柔的呢喃,大力的顶弄,赤苇在他身下流连晃神,已经不知道去了几次,******都变得有些稀薄。
木兔终于是快到了,他将脸凑的离赤苇很近,鼻息撒在那人的脸上。
他喜欢年长爱人******时的表情,那是一种温柔的沉沦与痴迷,一切的爱都藏在他半眯的眼与羞红的脸中,他用舌头舔了舔赤苇的锁骨,随后在他因******颤抖时抽出性器,将******全部射在了他的小腹上。

 

意识回笼时,木兔已经帮他收拾干净了,他趴在高中生的怀中,盯着那人的侧脸。
木兔的笑容特别阳光,仿佛有照耀世界的力量,也正是这样积极的性格始终影响着被世俗与工作折磨的赤苇,他觉得当自己和木兔呆在一起的时候,一切都是崭新的,他可以忘掉所有的不顺心,仅仅享受他炽烈的心跳声。

“好爱你。”
“我也是,”木兔将他的碎发撩到了耳后,“京治哥,你记不记得之前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
“嗯。”
“其实在我小时候,我就见过你。”
“诶?”

赤苇支起脑袋,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木兔。

“我10岁的时候,有一次迷路了,”木兔回想着那天的相遇,觉得特别幸福,“当时你在电车站门口,身边那么多人来来往往,只有你停下来问我为什么哭。”

“你给我买了车站旁边的冰淇淋,一直拉着我的手陪我等妈妈。”木兔看着自己宽厚的手掌,随后覆在赤苇手上,怀里的小人往里缩了缩,露出了笑容,“你的手好温暖好温暖,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

“长大后在电车站看到你时,我一眼就认出来了,你丝毫没有变化诶,就是眼神特别吓人,不过我知道你是善良温柔的人。”

“嗯,”赤苇的脑袋蹭了蹭木兔的胸膛,“特别爱你。”
“我也是,可能那时就对你一见钟情了。”

 

赤苇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了。
月亮很亮,他呼吸均匀,睫毛纤长,木兔低头亲吻他的眼睛。

这是加班期间,他唯一睡的一次安稳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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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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