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又高又帅的运动员男朋友却还是买下******器这件事,赤苇自己确认订单的瞬间也感到些许诧异。并不是说姑娘们自己动手有何不可,毕竟性生活的合拍程度是受各种因素影响的,但是确认关系以来一年,一年,在两人连本垒都没进行过尝试(仅仅是尝试)的情况下,她却优先选择了自己动手,总归是有些……
赤苇对她高中的学长兼现任的男友没有任何在性能力方面的怀疑和不满,他什么都不做就具备吸引力,浑身上下都有漂亮又闪耀的光芒,尤其是眼睛,在球场上非常锐利,待人时也偶然流露锋芒,但一个时刻除外……
门铃响了。她穿上家居拖鞋,木着脸走到玄关签了包裹,关门以后一边拆开那个严实得像包了核弹的东西,一边脑海中不自主浮现出木兔的脸——他坐在她公寓沙发上,手指无所适从地捏住沙发布料的缝线周围,******被她的舌头舔得发烫——那个时刻的,湿漉漉得有些涣散的眼睛。
糟了。赤苇能感到脸上发热,还有某个她接下来要努力侍弄的部位有点充血。
只是稍微想了一下而已……她把刚拆出来的东西送去充电,迈开由于脑中画面发软的腿,带着压抑不了的心跳和隐秘的期待走去浴室,心不在焉把自己冲洗完,又穿上******——毫无意义——就出去拉紧帘子并关了灯,带着那个新家具(赤苇是这么认为的)一起缩到了被子里。
该怎么做呢?赤苇平躺着,微微张开了腿,犹豫着按下家具开关,在寂静中,一阵显得惊心动魄的震动声突然传来,把她小小地吓了一跳,心里胡乱想着难怪论坛上的人说不要试图在多人寝室中使用……
那一次******回想起来相当平淡,氛围倒是足了,都是菜鸟自己造成的,不过赤苇能明显感觉到平淡的原因是自己没敢下手,******稍微过了一点她就会立即松开力气,这样下去的话,她大概很难靠这个途径达到******。赤苇知道这件事上奇怪的一定是她,无论是和编辑部同事们聊天时听到的还是在各路论坛上看到的,攀上******应当是和伴侣在床上共同探索的一件趣事,探索失败了再开始找其他的路子(各式************的价值所在),像她这样本垒都没打就自己去找小玩具大概是挺奇怪。
距离小玩具刚到时已经过去约半个月,赤苇一边这么反省自己,一边再次和它躺下并尝试勇攀高峰。
她清楚这个做法奇怪但也同样清楚自己这么做的理由。交往这一年里,手,嘴巴,大腿缝,她用上身体的很多位置去触碰木兔,但却无数次拒绝了木兔亮闪闪的回馈服务。最开始只是单纯的害怕和害羞,就像每个初次瞧见异性裸体的人,但前辈******时的脸看得越多越熟悉,她就越恐惧完全展露自己。
赤苇记得用手帮他打出来的第一次,当时两人贴在卧室的角落,不记得为什么不到床上去了,前辈搂着她靠住墙壁,身体绷得很紧(哪次不是呢),脸也红透了(谁不是呢),颤抖着抿紧嘴注视她,而赤苇同样注视着木兔,因为她紧张得头昏脑涨根本不敢低头细看那个陌生的新事物,两只手完全是乱摸,一会摸着软一会摸着硬,烫手得很,手指一躲开,手背就隐隐碰到一丛毛发,但木兔丰富得可爱的脸色奇异地使她沉静下来。赤苇说不好自己碰了些什么地方,总之在她发现前辈的眉毛和自己手上拨弄******的动作能达成某种同频时,一阵难言的喜悦席卷了她——实实在在地,木兔前辈在受她牵动。
他本来是牵动世界的人啊,高大得能将她遮蔽,宽阔得能把她笼罩。
赤苇开始感受到身体发烫,没有任何直白的接触与慰藉,但有什么地方慢慢地流出水来,她欣喜入迷地盯着木兔那张极富吸引力到不可思议的脸,似乎拿出了比高中在枭谷女排观察比赛动向时还要纯粹的专注力,用眼神一道一道刻印着前辈颤动的睫毛。
变得更深重的呼吸打在了鼻尖,赤苇怔愣着越靠越近,近得那个木兔光太郎可能都要害羞了,他半眯着眼低头打量女友,眼里有情欲之外的困惑,可能在想都这么近了干嘛不亲亲我啊,但他完全没有说话的余裕——他可不知道自己帅气的大嗓门此时放出喉咙会变成什么样——最终嘴唇扁得仿佛在委屈一样。
看着木兔似乎迟迟到不了,虽然赤苇并非抱着那种折腾床伴的坏心思,但急迫想要看更多反应的她还是大着胆子捏了一把,在贴近毛发的根部,纤细的、曾经善于托球的手指那么一圈,力量加大——
“唔——!啊……”
……我的天哪。
赤苇在心中难以自持地尖叫。
她过载的大脑腾出了一切空间去存储木兔刚才的反应,一直紧紧闭着的嘴终于放弃抵抗,发出来的声音忍得又暗又哑完全不是球场上调动粉丝情绪的那个木兔光太郎,眼睛刷一下闭上了,看起来好像把忍耐一事进行得又痛苦又舒畅,脑袋难以自控地往后仰去——结果自然是狠狠磕了一下墙壁。
等到木兔缓过来,重新看着她的时候那眼睛可说是泪光闪闪,难道又是滤镜吗?她总被别人说对木兔有滤镜,这怎么可能呢?反正泪光闪闪的光太郎凑过来,鼻尖蹭着鼻尖,眼睫刷着眼睫,近得对焦都对不了……
“好痛啊赤苇。”声音还是哑。
“抱歉……”她惊奇地发现哑的不止一个人,“是捏得太用力了吗?”
“是撞得疼!捏得很爽,你是天才哦。”赤苇模糊地感受到木兔的笑意,于是她也笑了。
柔软的,舒适的,满怀爱意的第一次。
赤苇被手里的玩具和脑子里的木兔围追堵截,一时间也想不起来那次是怎么收的尾,怎么就拒绝了木兔要往她身下摸去的手,明明那天的画面随便一帧都让她湿得一塌糊涂。假如再有下一次,她绝对做不到拒绝了,一年里欲念只是成倍增长。赤苇手上稍一用力,吮吸的口紧贴住她的******,然后再摸索着移动位置,贴到某个点时突然让她的腿根颤动得厉害,她下意识屏住呼吸。
别躲开!别躲开!别躲开!
往常一受******就松手,让赤苇对往后的体验一片空白,现在她尽力让自己不松手,一阵又热又麻又酸的感触飞快传到了脚底板,她毫无办法地收紧脚趾,又发现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抬高,大腿也收紧了,正试着追逐******的源头。
别松手,别松手。
泪光闪闪光太郎又开始入侵大脑,赤苇的脚掌渐渐悬空,蜷起的脚趾用奇怪的着力点支撑了身体,她对******的追求越多,躯体反弓的程度就越大,脚趾像卡死的滚轮一样带着整条腿顺着床单往前滑去。
不行了。赤苇大口喘着气松开了手,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呆呆地想着听说******会大叫出声,会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想着她离******估计还离得很远。
赤苇给自己找这么多有的没的麻烦其实就是想知道,这件事到底会失态到什么程度,想要心里有个底,不然她没胆子坦诚面对木兔。意识到自己正深深迷恋对方******的模样,赤苇反过来担忧她被弄得太过丢人,毕竟她唯一确定的就是一旦两人真正去******,她绝对会******得丢盔弃甲。她甚至折腾自己的同时心底里也很清楚,假如******是很难获得的体验,那她唯一的获取途径毫无疑问就是木兔光太郎。
求饶,哭泣,尖叫到口水都流到嘴边,甚至失禁,在木兔面前这些描述都有可能发生在她身上。
算了。
赤苇决定先放一放这件事,起码木兔前辈在这些事上充分尊重她,性生活先这样也没什么。她看着手表从报社匆匆往家里赶,今天一整天她都效率低下,因为一想到晚上能见到一月未见的男友,脑子里就充斥黄色废料。虽然一如既往把工作日的约会时间定得比较晚,但今晚加班加太过了,她要预留时间收拾自己、收拾房间,直到收拾出能让她站在木兔身边的力量来。
到了公寓楼下是九点多,赤苇心里松一口气,和约定的十点还有些时间,她上楼时盘算着等会先洗澡还是简单做点食物再洗,免得留下油烟味,然后诧异地在她的公寓门口看到一个蜷缩着显得很可怜的大块头。
运动衫,排球鞋,掩饰作用为零的鸭舌帽,木兔光太郎。
赤苇一时间方寸大乱,但装出镇定的样子也是专长,她缓慢呼吸又缓慢靠近,好像新饲养员在接近凶兽,但在出手前就被打断了施法。
“赤苇迟到了。”凶兽把脸和獠牙都埋在膝盖间,也不抬头。
“我们约的是十点哦,木兔前辈。”
“赤苇迟到了!”
“……好,前辈怎么不先进去?”她实际上有点想用力抓一把自己的头发,怎么了这是?难道今天训练打得很烂?
“赤苇把我关在门外。”
“钥匙在地毯下的碎砖……”
“赤苇不仅迟到还把我大半夜关在门外!”木兔一个抬头,用一种谈不上是否凶狠的眼神瞪视她。好吧,他是拿捏爱人的高手,他是恃宠而骄的行家,赤苇面上波澜不惊,心里极力忍住跑过去揉他开胶乱发的冲动,最终只是走过去半蹲着牵他的手,柔声问,那前辈想?
“我想……我想今晚的事情,你能多听我的话一点……”他说着说着别开了视线,这在木兔身上非常罕见,而在赤苇看来,他轻轻回捏自己手的动作就像在说,不答应的话这位顶级球星将会在门口委屈地坐一晚上,还要装出自己不哭不闹的乖巧模样。
“好,先进屋好不好。”赤苇不自觉地抚上木兔的后颈,夏夜里汗津津的手摸着汗津津的脖子,谁也不嫌谁。赤苇只觉得高兴,她中三踏进枭谷体育馆二楼观赛时就想这样做了;木兔也觉得高兴,一米九的个子总乐意费尽力气对赤苇垂下脑袋。
木兔扭捏着用******把自己挪进玄关之后倒是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看着赤苇解外套要去洗澡,大腿一发力整个猫头鹰弹过去,宽手掌穿过赤苇腋下把她托起来,赤苇下意识挣扎着晃了晃腿,但又很快冷静下来,由着低跟皮鞋挽留似的勾了勾脚尖,滑落到地上。她知道木兔不会让她受伤,他有这样的肌肉量和意志。
“赤苇!你要做什么?”他警惕地眯起眼,似乎想审视赤苇的大脑,不过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像头猎犬只会让他看起来很可爱。
“洗澡,前辈答应过不会一起洗的吧。”赤苇飘在空中,纤薄得像这个屋子里唯一不受重力影响的物件。
“不不不,不要洗!”木兔用力摇头,胳膊的晃动连带着空气和赤苇都被搅和得开始冒傻气,他凝重地思考了五六秒,抛出一个听起来有高人指点过的句子,“这是我的一个请求,第一个。”
赤苇断不可能接受这个请求,她的计划被打乱得够彻底了:“我绝对不可能在工作一整天以后,就这么和前辈……”这实在有些不可理喻了,她浑身是汗,脸颊被季节烤成红色,辫子松了一些导致长卷发不适地黏住脖子,指关节和手肘甚至脸上都蹭着油墨,还有过了周末才有机会变整洁的房间,总之要求她以这副姿态袒露自己是不可能的。
木兔看起来非常不满,他托着赤苇轻轻地开始转圈——可能企图转傻自己女朋友——总之他转圈,天旋地转搞得赤苇想躲也只能盯着他的眼睛,木兔也盯着她的,抛出一些显然发自内心而无需高人指点的句子:“反正你肯定在替我嫌弃你对吧?你肯定在想一些别人根本就没那么想的事情对吧?啊啊气死我了!”
赤苇瞬间就愣住了,木兔从认识起就不止一次说过类似的话,每次他都是正确的……这次呢?
木兔捕捉到某种松动的心防,就无需再要什么口头同意,欣然把女友拉近了抱在怀里贴紧,托起臀部往沙发走,然后细致地把赤苇摆上去,说:“这样就是说好了啊,赤苇今晚要听话到最后。”随后他噔噔噔跑去厨房,忙活了一阵又嗒嗒嗒跑回沙发——动作快得好像怕某个胆小鬼反悔——这次端了杯东西,木兔清了清嗓子挺起胸膛说这是勇敢药剂,要她喝下去。
啊,勇敢药剂,赤苇差点笑出声,她突然找回了一些走失的自在,手掌撑住沙发问木兔,我这里什么东西能调出勇敢药剂啊?
木兔被问住了,一脸的“你怎么会问这个”,但很快大声回答:“我加了世界上最勇敢帅气自信的人——的一根头发!”
赤苇终于忍不住笑了,笑得没空去接过勇敢药剂,木兔于是着急地凑上前,将杯子贴住赤苇的下唇,往唇缝里轻柔地倒。
怎么喝都是水嘛,她却还是喝出了一点甜味。
赤苇被方才那双凑近了的眼睛看得意乱情迷,但是发现木兔开始用牙齿拆她西裤的纽扣时还是大惊失色:“您在做什么!?”然而对方没有任何解释的打算(也可能只是嘴在忙),手掌像学琴的人扣住苹果一样扣着她的双膝往两边推,始终坚持用嘴唇脱人裤子的男人获得了回报,赤苇又开始感到呼吸不上来了,但还是晕乎乎配合着抬起臀部,无作为地看着西裤、******一个接一个从胯骨滑落,被木兔叼到膝弯。
除了衬衫下摆叠在腹部和大腿,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木然低着头,看见那张英俊的脸和她从没展露的部分凑得很近,而这一刻到来时世界竟然没有毁灭,她一时也辨别不了心里放空是因为绝望还是松弛。随意看吧,反正我就是这样了,我……
一个极其轻柔的吻中断了她向下跌落的思绪,吻?赤苇惊讶地瞪大眼,没有舔弄和吮吸的这种接触实在无法称其为******技巧或是******,木兔只是闭着眼,像亲吻手,亲吻脸颊,亲吻背那样,平和地亲吻那个位置。比起性唤起,赤苇先流下了眼泪。
木兔听见不寻常的吸鼻子的声音,却不用目光一探究竟,一手仍然撑住赤苇的膝盖,另一手顺着腰背摸到后脑,再绕到脸颊,摸摸嘴唇捏捏鼻子,最终合住她的双眼,像赤苇常对他做的那样,木兔带茧的手指将眼泪轻快地接起。
被这个动作安抚到并不意味着从性的袭击中逃生,目不能视,舌头,舌头,赤苇骤然夹紧双腿,感受那灵巧的舌头从会阴往上滑,舌面仿佛同时滑过了她的耳朵、后颈还有大脑,她似乎躺在烤架上,而木兔笑着往最鲜嫩的部分刷油。
那条舌头在外侧的软肉上徘徊,舔得她头昏脑涨,不需要她用尽全身力气去忍耐和对抗的适度******感觉非常棒,她终于不再在心里挣扎和尖叫了,接受木兔光太郎会拥抱赤苇京治的一切这个事实,然后轻轻调整着姿势,把两条腿都搭到了男友肩上,脚掌踩住他身后的矮桌。赤苇双手揭下黏脸上的猫头鹰眼罩,珍重而勉强地用小手掌包住大手掌,腿间的脑袋这才抬起来,确认了她逐渐放松的姿态后显得很满意,被赤苇包住的手挪到她头顶,嘉许地拍了拍:“赤苇做得真好。”
赤苇面对木兔直白的夸奖只能流出更多的水,哪怕他其实没做什么。
然而在夸奖之后,木兔仿佛擅自确定了赤苇的承受等级一般,完全收起乖顺的模样,舌尖非常用力地顶了一下小小的肉核,然后抵住那立起的硬肉往某个方向推,赤苇被突如其来的******顶出一声尖叫,两腿用尽力气也只能贴着那头银发合也合不上,身体一下往前弓去,双臂无力地环在木兔的后颈,下巴蹭着木兔的后脑不断摇头想要推拒这过分的舔弄,但木兔只是用手推着她的臀部往自己的方向来,紧密得夸张而且无路可逃。
“不不……请等等!木兔前辈,这对我太……!呜唔……”显得很急迫的哀求声戛然而止,最后一个音节呜咽着被撕成两半,一半在肚里一半在喉头。长而密的黑色卷发自上而下笼罩出一个不分你我的旖旎空间,又被两人难耐的喘气声完全填满。
赤苇蜷着身子在木兔脑袋上休息,记不起来最后一刻有没有发出什么惊人的声音,记不清眼前是发黑还是发白。最后她心里好像失去理智地在尖叫——破玩具和木兔光太郎等级完全不一样啊!赤苇迟钝地感受到潮湿,觉得沙发和男朋友可能要被她浸透了,又觉得自己这半个月里的尝试非常好笑,要面对的是荒野求生而她努力练习了用指甲刀灭蚊。
被她身体搁着的脑袋僵硬地晃了晃,赤苇只能不情愿地坐直身体面对木兔,然而看到那莹莹发亮的脸还是只想把自己丢弃到外太空——她,大约是,把木兔的脸,喷湿了。他的嘴唇此刻润得奇异,睫毛鼻尖到下巴都闪着赤苇不太想描述的光泽,仿佛立刻就能拉去为国家队拍十条广告,从此荧屏没有二传手的事。
完了,我完了,我的人生结束了……
这句话大约在心里重复了50次,她用手绝望地捂着脸,视线从指缝间投出去呆滞地检索身侧环境,尝试找到在这个星球生活下去的理由。她拥有一种极致的观察力,不常用在木兔光太郎以外的东西上,这让她留意到两件事。
一件,木兔光太郎用锐利又纯真的金色眼睛看着她,并且舔了舔沾着什么液体的嘴角。
一件,木兔光太郎勃起了。
啊?啊?我这么,前辈不仅不,而且还……?
这句怎么也成不了形的话在赤苇心里重复了500次而且性满足之下急速膨胀,她看着木兔脖子以上飞速变红而且像刚刚的她一样捂上了脸,呆呆地听一个略略发哑的大嗓门慌慌张张东扯西扯:“啊啊啊啊不要再盯着它看了好吗赤苇!我本来想偷偷去浴室自己解决的啊!今晚真的就是那个,一年了,回馈,回馈服务,我不是想胁迫你跟我……不!赤苇!今年都不要跟我上床了!”他别过脸极其痛心地对着赤苇一指,说着腾一下站起来就要往浴室钻。
在逃离以前,两根纤细的手指带着难言的魔力,不轻不重地勾住运动裤的边,卸掉了他回绝的力气。
主动得惊人!顶级运动员被女友极具魄力的挑逗震慑,区区两根手指就把他傻傻地勾到了沙发上躺着,等到打结的舌头终于捋顺,他心虚地问:
“……是不是勇敢药剂生效了啊?”
赤苇坐在木兔身上,俯下去亲他,舌头卷着舌头时才回答:“我觉得是,前辈。”含混不清。
两人一边用嘴乱啄着对方的脸颊,一边照顾那些不那么纯情的部分。赤苇不知哪一刻起被按了什么开关,突然很放得开(都是木兔干的好事),这回轮到木兔配合着被扒掉了裤子,他的手才刚刚主动贴上自己的******(他觉得自己真的很乖),就被赤苇制止:“您也说一年了,所以我们应该试点别的。”她摸索到矮桌上的快递盒,从中扒拉出一个赠品避孕套——感谢工作日让她没能收拾客厅——接收到木兔惊讶的眼神后,她用眼神回答‘你以后会明白它的来源’,就开始专心致志地为那个大家伙穿上衣服。
说真的这个过程已经让木兔很难耐了,他竭力想要乖乖待着但还是无法不去抬高胯部蹭那双手,赤苇若有所思地端详着他,然后一边戴那个尺寸稍紧的套,一边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前端。
真不敢相信她会认为这有安抚作用!木兔额角一跳,手指拧紧了沙发的面料,忍耐支起身体把赤苇扑倒的冲动,由着那具窄他两圈的身体对他随意摆弄。
戴好了,感觉前辈挺勒的……赤苇一手撑住木兔充满弹性的紧实下腹部以支起自己的身体,一手扶着那根******的根部在自己的******间蹭动,试着找到那个入口。木兔反射性地绷紧大腿和后背,这是为他奉献强力扣杀的功臣,然而此时毫无裨益,他只是个被蹭得头皮发麻还无能为力的倒霉猫头鹰。
赤苇开始往下坐,但几乎立刻顿住了,两只手都不得不腾出来支撑身体以防自己坐倒,运动量到底是严重降低了的大腿颤抖得非常剧烈,她挤出力气说:“等一下,前辈……有点痛……”
木兔几乎是立时做出了反应,他抱住赤苇,一手托背一手托臀,揽紧了之后一起翻了个身,就让赤苇稳当地躺在了沙发上,他捞起一条腿放上肩,赤苇又主动抬起另一条。一个完全张开的、便于进入的姿势。
木兔用手指很轻地探了探,赤苇的膝盖立刻有了要收紧的迹象,他偏过头亲了亲膝盖,说不做也可以,赤苇手肘撑着自己尽力凑上前,说不做不可以!一番欲擒故纵似的推拉没有改变任何事情,覆着茧子的手指于是一点点探了进去,赤苇几次被那种开裂感吓得想讨饶说下一次,又觉得有木兔看着就什么事都不会有,最后只是双手不知所措地交叠在胸腹。更有经验的话,两人都理应让闲着的手别闲着,然而他们任由空气安静,虔诚地扩张,只有咕叽咕叽的声音徒增尴尬和面红耳赤。
赤苇只觉得脸皮烫得越来越薄,死尸一样瞪天花板,而木兔正紧张地观察着女友的神色,担忧自己做出什么需要半夜送医的蠢事(实际上除了‘赤苇真漂亮’以外什么结论都没有),接着凭借本能增加探入的数量,三指反馈的触感极异于扣击排球,柔软,柔软而富有韧性。
则理应能容纳更多。
更有经验的话(这必须得到强调),他其实可以用那长而有力、漂亮干净的手指再做点坏事,结果纯洁的光太郎就只是把手指抽离,黏糊糊地按住女友大腿内侧的软肉,在同一入口换上了决胜装备。赤苇察觉到一个真正令她恐惧与渴望的东西要来了,略显惊慌地胡乱伸出手——是木兔的方向,他很快展现了满是爱意的体贴,往下一靠,胸膛就贴住了胸膛,一边加深拥抱,一边顺着将******缓缓推进。赤苇绷得给不出任何情绪反应,直到木兔眼角挂着两滴眼泪过来含她的下嘴唇(含住之后就开始扁着嘴了),才发现指甲在他背上陷得太深。
辛苦忍耐到******基本没入,紧贴一起的两张脸都大汗淋漓,赤苇感受到那个极具攻击性却为了她全力收敛的动作停下了,喘着气摸了摸木兔的脸颊,说出的话是往日不可见的直白:“太……大了……真的很夸张……前辈感觉怎么样……”
木兔努力找回了呼吸相关的知识,开始像抽泣一样吸鼻子,说实话就是虽然爽,但是有点被不懂放松的赤苇夹得委屈,又觉得普通王牌不该为这个事情委屈,只好用满是欲求的吻替代回答。
温吞柔和的节奏一直持续到了木兔射出来也没有转换(完全没敢加速反而很消耗体力),一对伴侣折腾得够呛最终还是心理满足远大于身体的,木兔一点点松掉手臂的力量,趴到了赤苇颈边小声请求明天再来一次好不好,赤苇当然点头,她的腿还挂在木兔腰上,连着的地方照样连着,感受到木兔清晰存在于身体里实在非常非常非常好,她拢了拢腿,再点一次头。
再来一次啊……
她突然想起高中时陪木兔加练(实话说到底什么人会让学妹陪练),每次都乖巧地说稍微,没一次只是稍微。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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