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深空黎深】引线

你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黎深。
隔着宽阔的马路,穿驼色大衣的男人刚从咖啡馆出来,手里端着杯热饮,把手机贴在耳边,不时启唇应声。都是一些简单的单音节词。
美式拿铁。
你认出他手中的咖啡包装,在他抬头看向马路对面之前收回目光。你打的网约车恰好在此时到达,稳稳停在了你面前。你拉开车门弯腰钻了进去。
应该,没看到吧。
你阖眼靠在座位上,精疲力竭。

身为猎人的你临时接到外派任务,受令到A市解决一只十分难缠的流浪体。昨晚感应器显示它在西北郊区出现,你匆匆赶到,与流浪体缠斗一夜,顺利解决掉目标。
早上七点,你终于徒步走到这里,虽然离市区还有段距离,但总算有家早点铺子。
酒店在市中心,从这里开过去还要半个小时,完全足够你小憩一觉。
混混沌沌中,嗅着出租车内似曾相识的茉莉花香薰,你梦见一年前的你们。

“你想好了。”男人说的是陈述句。
“嗯。”
是你的声音。
“这是律师拟定的婚后财产分割协议书。你看看吧。”
梦里的你继续说道。
离婚?
为什么要离婚?
哦……好像是离了。
“不必了。”男人看不清脸,只穿了一件黑色高领毛衣。不远处的玄关处衣架上挂了一件驼色大衣。
也许是因为开了暖气,屋子里暖烘烘的。
看来是冬天。
男人冷静地从办公桌上划过那份白底黑字的资料,又问了最后一遍:
“你想清楚了。”
“嗯。”
你平静的应声后,梦里的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诡异的沉默。
最后是男人率先有所动作,拿过一旁的黑色钢笔,快速利落地签好了名字。
上面是你的名字,墨迹早已干涸。

 

你感觉到车身重重一顿,睁开眼,出租车已经停在了酒店门口。
你抬手揉揉太阳穴,下车,上电梯,一路头重脚轻地摸到了房间门口。
刷房卡,开门。
房间里的窗帘重重掩着,室内一片昏暗。
你随手将房卡扔在玄关柜上,摸黑一头扎进柔软的酒店大床里。

“嗡————嗡————”
黑暗中一小块长方形屏幕发出亮光,有节奏的震动一次次透过床单抵达你的耳膜。
“……喂?”
你困得睁不开眼睛,
你的脸埋在柔软的床单里,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任务完成得还顺利吗。什么时候回来?”
夏以昼温和的声音传过来。
“哥……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快了,还有一点收尾阶段,任务一结束我就回来。不用担心我。”
还以为是楠姐。顶头上司的电话总是让人压力很大。
你在内心腹诽。
“不是我还能是谁?”夏以昼轻笑,转而问道:
“吃过晚饭了吗?……这个点,你不会又想出去吃宵夜吧。”
对面的人似乎顿下来看了一眼时间,轻笑。
唔……你瞥了一眼窗外,透过窗帘的缝隙,隐隐约约能看见外面车水马龙的夜景。
“我……”
你摁亮手机屏幕,发现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肚子恰时传来饥肠辘辘的咕咕声。
电话那头的人好像也听见了,似乎误以为你在街上,憋笑道:
“那就不打扰你了,吃完早点回酒店。”
“嗯……好。”
“哥,你也早点睡。”
“知道了。注意安全。”
过了两秒,通话还在继续。夏以昼似乎在等你先挂电话。
你摁断了通话。

等待电梯升上来的空隙,你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心绪又绕回出租车上做的梦。
不知不觉……已经一年了吗。
他倒是还和从前一样,没什么变化。
叮。
电梯到了。
你抬头,电梯门的缝隙缓缓扩大,门后露出一双灰黑色的眼,眼底藏着点点淡黄浅绿,像燎原过后新生的野草。
看起来平和,却极具侵略性。
和他的人一样。
电梯门打开,你进去,他出来。两个人擦肩而过,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
等你再回过神来,电梯已经到了一楼。
你去了本市离酒店最近的一条著名小吃街,随便找了个摊位坐下。
“姑娘,要吃点什么?”小吃摊的老板很热情,在煤气灶前大汗淋漓地一边翻炒一边问道。他身上系了一条深绿麻格围裙,围裙的系带已经有些磨损。
“来一份烤冷面吧,谢谢。”你兴致缺缺。
“甜的还是辣的?”
“辣的。”
说完这句话,你开始安静等待。
小吃摊的折叠桌面有些油腻,你放弃把胳膊支在上面的想法,只能向后轻轻地靠在椅背上,漫无目的地开始环视周围的行人。
一个牵着气球的小女孩。
一个匆匆赶回家的中年男人。
三四个刚刚下晚自习的高中生。
四周都是烧烤摊浓烈的香气,可你总觉得,鼻尖有若有似无的淡淡茉莉花香萦绕。
错觉。
“姑娘,你要的烤冷面好了。”老板将一碗烤冷面放在你面前,放下碗顺手揩了揩围裙。
你想起来,之前家里也有一条淡黄色的小鸡围裙。是你在超市缠着那个人买的。只不过从来没系在你的身上过。
“有啤酒吗?”你问。
“有。你要哪个牌子的,冰岛还是雪花?”
冰?
不知道他的evol是不是还会偶尔失控。
“姑娘?”
你回过神来,干巴巴地说了一句:
“随便吧,都行。”
老板干笑了笑,似乎看出你的心不在焉,临走多说了句:
“姑娘,你别嫌我多嘴啊。小情侣之间吵个嘴是常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哄哄男朋友就过去了。小姑娘嘛,有时候就是脸皮薄。”
不。不是男朋友,是丈夫。
曾经的。
你心里苦笑,虽然不知道老板是怎么看出来的,嘴上依然礼貌回道:
“谢谢。”

一瓶啤酒下肚,你感觉肚子胀得发疼,脸也热得发烧。
你天生不太能喝酒,同时因为职业原因,也被要求做到滴酒不沾。
偶尔任务完成后短期内不会再有新的任务,才会放肆一次。
想去摸兜里的手机,空的。
“老板,现在几点了?”你晕晕乎乎地问。
“十一点半了,我们也要收摊了。姑娘,你是坐坐还是?”
“不用了。多少钱?买单。”
你识趣地说。
老板利落地报出一个数字,你掏出身上的现金付了款。
“这么晚了,不好打车吧。要不喊你男朋友来接接?”
老板正弯腰收拾东西,忙碌之中抬起头问了你一句。
”没事。我自己回去就行。”你笑道。

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坐在出租车上吹了一路冷风,这会儿你的脑子已经清醒了不少。
进酒店大门之前,鬼使神差地,你抬头向上看了一眼。
这所酒店一共有二十多层,你和黎深的酒店都在第七层。
只一眼,你便收回目光。

酒店前台似乎已经换班,不是你下楼时的那两个服务员。
你轻车熟路地进了电梯。你忽然想起来,酒店负一楼貌似是一家生意很火爆的清吧。具体叫什么名字倒是忘了。
站在电梯里,你的手指忽然向下移了一格。

明明只打算喝两杯的。
你置身音乐舒缓的酒吧吧台,安静地看眉眼俊朗的调酒师沉默地调酒。
不同于别的和年轻女孩谈笑风生的调酒师,他并不怎么说话。调酒手法却无比熟练优美。
不声不响地把本职工作做到最好。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你都很喜欢这样的人。
很喜欢。
你忽然想到了一个什么,别的人。
你又闷头喝了两杯,趴在吧台上睡了不到一分钟,忽然又抬头大着舌头问道:
“你……讨厌我吗?”
“什么?”调酒师抬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有些疑惑地看向你。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酒吧内门可罗雀。这个吧台的客人只剩下了你一个醉鬼。
“我问你,你……讨厌我吗?”你似乎有些激动,两只手按在桌面上,脚尖踮起,微微向调酒师的方向倾身。并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是一副喝高了的样子。
“这位小姐,你喝醉了。需要我帮你联系你的家人或者朋友来接你吗?”调酒师凑近了一些,礼貌地询问道。
他的五官在你面前泛着重影放大。
不像了。
眼睛。一点也不像。
你忽然清醒了一点,摆摆手,依旧大着舌头说道:
“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回去……”
你跳下高脚凳,手扒着吧台边缘,想转身朝电梯走,一转头却栽进一个带着一点木质气息的温暖怀抱。
是黎深顺势把烂醉的你揽进了怀里。
“你喝醉了。”是笃定句。
“嗯。”你埋在他怀里,闷闷点了点头。
“知道还喝这么多?”他哑声失笑。
清醒的他,和不清醒的你。
你们久违地回到了一种宁静温馨的相处氛围。
你久未回应。他再次开口说道:
“我送你回去。”
你的身体像检索到什么关键词,你努力站直身子,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强作清醒道:
“我不……不回去。”
“为什么?”黎深一如既往地有耐心。哪怕是面对醉鬼。
烂醉的你没有回答他,而是步履不稳地转身扑到吧台上,强忍着胃里翻山倒海的吐意冲着调酒师说道:
“黎深……你……还没回答我……”
“这位小姐,你认错人了。我不叫黎深。”调酒师看了一眼你身后面色微冷的黎深,礼貌地微笑道。
“老公……你为什么……要装不认识我……你还在……生我气对不对……”你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其实在他签字的那一刻,你就已经后悔了。
你只是,固执地不愿意低头。
“其实……其实我……”
酒精上头,你已经无法口齿连贯地说出一整句逻辑清晰的话。
黎深在此时上前一步,揽过你的腰,向调酒师点头致歉:
“抱歉,我太太喝醉了。”
“她一共消费了多少?我买单。”

你一路被黎深半揽半抱进电梯,在等待电梯抵达七楼的时间里,你们谁也没有说话。
你隐隐约约感觉到男人周身的低气压,纵使烂醉如泥,此时也选择了装死。
电梯门打开,黎深揽着你的腰出去,在你隔壁的房间停下。
在他刷卡之前,你执拗地去挡他的手:
“我要……回自己房间。”
“可以。那你自己把房卡找出来。”男人语气微冷,似乎仅剩的最后一点耐心都即将告罄。
你开始摸自己的兜。
黎深似乎本来就没打算等你翻出自己的房卡,径直刷卡进门。
他的步伐有些急促,甚至连门也是用脚一把带上。
下一秒,你被扔在了床上。
床单有淡淡的木质香气息。没等你过多思考,一个高大的身影覆了下来,你的一只手腕被牢牢捉住,头顶传来黎深的声音:
“要找房卡?可以,我帮你找。”

“在这儿吗?”黎深低头附在你耳边问道。
他抬手覆上你的腰,重重摩挲了一下。
你的身体好像顷刻之间便化成了一片易燃的原野,而他在你的身上肆无忌惮地点起第一把火。
“嗯……”
你难耐地闷哼了一声。
“看来不在。”他冷笑了一声。
“那,是在这儿。”他的手上移,虚握住胸口的一边******。
“别碰我……”你抬手打开他的手。
你们已经离婚了。你在心里告诫自己。
“为什么不要碰?不是要找房卡么?”他的手重新覆盖上去,轻捏了一下。
你浑身如过电般蜷缩了一下。混沌中,你假意哭求道:
“不找了。求你……不要找了。”
黎深与你同居几年,早就看穿你的把戏,此时此刻根本不为所动。
耳廓上传来湿漉漉的触感。你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舌尖正细细描摹着你的耳廓线,从上到下,蜿蜒绵亘,最后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你柔软的耳垂。
你已束手无策。
“唔。”你忍不住轻哼。
哗啦一声,黎深抬手拉开你的衣服拉链,将你的毛衣向上卷起。
你胸口微凉。
莹白的乳肉在灯光照耀下更显白皙。圆润的顶端一小簇茱萸红润诱人,像雪山上的一点红。
黎深停了下来,视线细细扫过你胸前巍峨起伏的两座山峦。
你不禁耳后一热,忍不住抬手挡住了他的眼睛。
“不要看。”
黎深眨了下眼睛,纤细的睫毛如蝶翼般扫过你的手心,痒得你瑟缩了一下。
他哑声笑道:
“挡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你更觉羞耻,手掌往下移,匆忙去捂他的嘴。
黎深失笑,只好耐心解释道:
“我的意思是,很漂亮。”
“所以……不用挡。”
你羞愧地闭上了眼睛:
“你……闭嘴。”
“好。”
黎深温柔应下,拉开你的手,低头含上茱萸。温热的舌尖细细绕着它画圈舔舐。像是猫咪在玩弄毛线球,不停地,画圈,打转。
偶然一横扫,扫过最顶端的缝隙,令你浑身重重一颤,忍不住蜷曲脚心。
一只大掌握住另一端的山峦,反复揉捏出不同的形状。
黎深咬住茱萸底端不松口,坏心眼地用牙齿一寸寸向上碾磨,拉扯。
“嘶。”你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茱萸肉被牙齿咬着提上顶端,又被忽然松开,落回原位,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茱萸变得又红又肿,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冷空气一******,甚至似乎又肿大了一点。

你没想到,你和黎深离婚一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居然是这种******的画面。
恰逢情动之时,幽密的花谷中分泌出点点清液,黏腻不已。你难受得忍不住磨磨腿心。
黎深注意到你的小动作,眼神暗了一寸。喑哑道:
“很难受吗。”
“嗯。”你坦率利落地承认。
“黎深,帮帮我。”你求他。
黎深听到你喊他的名字,似乎想起了什么于他而言不太愉快的事情。并未立刻动作,而是凉凉道:
“现在倒是认得出我了。”
完蛋。刚才半醉半演,演过火了。
此时此刻,你肠子都悔青了。
当机立断地,你挺身在他侧脸上重重落下一个极具讨好意味的吻,道:
“我错了,对不起。黎医生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嗯?”
“黎医生?”他挑眉。
“……”
难不成还要喊……你咽了咽口水。
可你们已经离婚了。
你眼神闪烁,看向了另一边。
黎深腾出左手钳住你的下巴,将你的头掰正,迫使你直视他。
“之前喊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一次。你说呢?”
他附耳在你耳边,缱绻而又轻佻地唤你:
“……黎太太。”
你再也承不住这样的撩拨,躬身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瓮声说了句:
“……老公。”
你顿觉浑身血液倒流,直冲大脑,整个人羞愧得无处遁形。
“呵……”
黎深似乎是没忍住,喉管里闷闷溢出一声哑笑,被他急急咽下。
传进你耳朵里,不失为一种嘲笑。你气急,泄愤似地低头狠狠咬上他肩头。
“嘶。”
这次换成他倒吸一口凉气。
“某些人属小狗的吗?这么爱咬人。”
你不说话,兀自加重力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黎深的一只手已经向下探到幽密的花心,两根手指猝不及防地捣了进去。
你闷哼一声。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放轻松。别夹。”他低头轻吻你额头。
你忍不住夹得更紧了。
他的两根手指开始慢慢动作,缓慢地一下下来回******,******不受控地从腿心汩汩流出,顺着大腿根蜿蜒而下,沾湿床单。
黎深******得十分有规律,三轻一重,三慢一快。你************,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忍不住轻咬在他锁骨上。
“只是这样……就够了吗?”
黎深抽出手,伸手在你泥泞的腿心搅了一圈,将沾满黏腻******的手指伸到你眼前。轻声问道:
“要尝尝吗。”
你干脆利落地摇头。
下一秒,液体被恶意抹在你的嘴角,你皱眉,正要开口诘问。唇上却传来一点冰凉的触感。
黎深虔诚低头,吻上你的唇。
他的舌撬开你的牙关,温柔地舔舐过你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同你的舌纠缠在一起,涎液顺着你的嘴角流下,淌出一道蜿蜒的水痕。
你忘记换气,胸口闷痛得难受,你捶捶他肩膀,示意他松口。
黎深退出你的口腔,看着你一瞬间如溺水者上岸般大口喘着气,不禁弯了弯唇角。又替你细细舔净嘴角的涎液。
你还未缓过神来,黎深已经开启了新一轮的攻势。俯首吻上你纤长洁白的脖颈,一路向下,******,小腹,直至密林深处。
“不……不要。”你喘着气道。
“真的不要吗?”黎深问。
你点点头,发现他看不到,又搪塞嗯了一声。
“可它似乎不是这么说的。”
他试探性地戳戳你下面丰润的两片唇瓣。一小汩******又冒了出来。
你羞愤欲死。
他埋首,从善如流地舔开两道花障,探进最幽深的地方。
你抓紧枕头,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头。他挺翘的鼻尖偶尔会不经意戳到顶端的珍珠,使你重重一抖。
舌头在甬道内时而轻缓时而激烈的戳刺让你舒服地说不出话来。舒爽到极致,眼角竟溢出生理性的眼泪来。
舌面轻轻刮过紧致的甬道,又重重一扫,不知道是舔到了什么地方,你只觉得小腹一阵酥麻,下一秒,液体从花径一股脑喷涌而出,又淅淅沥沥地洒下来,兜头淋了黎深一脸。
而他悉数接纳。
黎深精致深邃的眉眼此时染上了脏污,他顾不上去擦,反而仰头看向了你。
你闭眼,轻轻吸了口气,双手向后一撑,跪坐起来,扒着黎深的肩头,闭眼吻向他。
又是一番耳鬓厮磨,最后,你和黎深头抵着头,两个人都轻轻地喘气。
“准备好了吗?”他的手放在你的后脖颈上,将你的下巴按在肩头。
“嗯。”你侧头吻吻他的耳根。
黎深双手掐住你的腰,将你翻了个身,改为背对他的姿势。
一根滚烫的物什贴上你的大腿根,贴着你的内侧缓慢来回磨动着,腿心湿痒难耐,******点点滴滴落下,浇灌在黎深的欲望上。
你感觉腿心的东西又膨胀了几分,恶劣地用双腿使劲夹了夹。
身后的男人忽然低喘了一声。掐在你腰间的大掌顿时加重了力度,另一只手抄上你的膝弯,将你的一条腿向他的方向重重折叠。
顷刻间,黎深挺身进入了你。
你们两个人同时舒服地喟叹出声。
他附身靠近你的肩头,低头舔舔你的耳垂。问道:
“想我了吗。”
你不答。
黎深的欲望开始在你体内缓慢******起来,紧致的甬道被层层破开,重新适应熟悉他的形状。
他的力道一下下加重,攻势愈加凶猛,你捱不住激烈的顶撞,尽管已经拼力压下喉间的******,偶尔还是难免不小心溢出一声。
“嗯哼……”
你感觉身后的男人顶得更重了。
“轻……轻一点。”一句话被撞成断断续续的两截。
“叫出来。”他的一只手松开你的腰,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五道红痕。
黎深的手臂绕过你的肩头,钳住你的下巴。他又命令道:
“叫。”
你终于放声吟哦出来。
黎深情不自禁地重重咬上你的脖颈,反复舔舐,吸吮,仿佛就要这样与你抵死纠缠,直至生命尽头。

 

你在黎深怀里醒来。
窗外已经天光大亮。你强睁开眼睛,抬头去看黎深,却恰好对上他的视线。
眼底匿着点点淡黄浅绿,像荒芜过后的春草地。
他弯了弯唇角,低头在你额头落下一吻,柔声道:
“再睡会儿吧。”
【全文完】

Notes:

微博@鹈鹕煮茶

文章来源:{lai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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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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