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欺负被单了,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嘛。”
木兔把赤苇抓挠着床单的手拽过来,逼他与自己紧紧十指相扣。“赤苇不是说过,只专注于一件事才是最好的状态吗?所以别抓被单了,把心思都放在和我******上吧。”
他平时明明都不好意思说这些话的。
赤苇喘着气想,耳边一阵发热。平日里木兔前辈最直白的情况也就是把他压在床上亲吻的时候小声问他今天做不做,或是什么都不讲,吻着吻着就停下来用带着询问和期待的眼神看他,当赤苇回吻他时,便自然而然地进入下一步动作。
可是木兔前辈刚刚连“******”两个字都说得如此干脆利落,看来今晚确实有些兴奋过头了。赤苇被木兔又一个深顶的动作逼到******边缘,喘息间已经没有了思考的余裕。
“木兔前辈……请慢一些,我有点,有点受不了。”腰被木兔前辈紧紧扣着,两人的身体如此严丝合缝,赤苇没有任何挣扎的空隙,被死死压倒在木兔的身下,被迫承受着直捣到身体最深处的性器。
第一次******来得迅速且猛烈,赤苇颤了几下,想问木兔前辈你要不要去盛一碗醒酒汤喝,他知道木兔前辈不会喝太多,但他酒量实在差劲,一点点的酒精就可以让他上头,容易激动,还变成现在这样一副掠夺者的姿态。
木兔几乎没有给他休息的间隙,又挺身操了进去。赤苇仰起脖子惊喘一声,等稍微适应了,便伸手攀上木兔掐在他腰处的手,语气带了点抱怨:“请不要这么心急,木兔前辈……”
木兔嘴上说着道歉,但身下动作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不停地捣进去,发出令人脸红的水声。
赤苇遮掩一般去捂身下,对木兔掰开他腿根的动作表示抗拒。但他忘了木兔是多么一个顽劣的人,越是遮挡起来、抗拒他的地方,他会越觉得感兴趣,越想把那里完完全全暴露在自己眼前。木兔轻而易举地掰开他的手,双手拇指挤压赤苇腿根处的软肉,刚刚射进去的浓稠******慢慢流出来,再伸进去抠挖几下,******便微微颤抖,涌出来更多。木兔觉得有趣,又拉扯******处的软肉,饶有兴趣地观察里面。
赤苇只往身下瞥了一眼,便紧闭眼睛,逃避般地捂住脸:“不要……不要做这种变态一样的事情!”
木兔没有停手,继续用劲揉捏,直到腿根处全是深红的掐痕,再配上流出沾上的点点白浊,红白交错,香艳得要命。
“赤苇,赤苇。让我看看你的脸。”木兔松开他的腿,转而去握他的手腕。
像是恳请原谅一般,他这句话说的很轻,又很珍重,赤苇好像被这声音蛊惑,短暂忘却了下身传来的痛苦,和他对视,接受了始作俑者这个可恶的、缠绵的吻。
等唇瓣分开,他想着去拥抱对方,却发现双手已经被绞成一团的衬衫死死绑住。赤苇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刚刚短暂的浅吻中,木兔已经把他完全困于自己身下。
罪魁祸首仍在不停亲吻他的脸:“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嘛,我是真心想和赤苇亲亲的。”
木兔抬起身子,把赤苇的双腿折到胸口:“也是真心想这样操你的。”
被桎梏的无力感让赤苇绷紧身子,感官更加灵敏,以至于粗大******再度插入进来时赤苇更感到承受不住,想要逃跑,可他已经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只能被迫一次次贯穿在木兔的性器上。
已经记不得是多少次******了,感受到粗热的东西还深深嵌在身体,赤苇把脸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又被木兔扳过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够了,不要了!停下来,停下来木兔前辈!我需要休息啊……”反正最隐蔽的地方,最狼狈的样子已经被这个人全看光了。说不定明早起来的时候木兔已经什么都记不得了。在完全听不进去话的木兔面前,已经顾不得什么体面,不如直接求饶,今晚还会好受一点,赤苇有些绝望地想。
可是木兔似乎是铁了心要一直做下去。他将性器抽出一截又狠狠操进去,他的精力仿佛永远用不完,好像是在开发什么有趣的玩具,试着从不同角度探索,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
赤苇小声抽泣。如果操干的频率不够快,那么******就会慢慢累积起来,钝钝地折磨他,一点点将他带到******边缘;如果是过于深且快的撞击,赤苇没受几下就会受不了。所以无论是木兔有意放慢速度,还是毫不留情地狠顶深处,只要性器还嵌在体内,他都无法承受。
赤苇突然觉得小腹传来一阵奇异的涨痛感,他下意识地绷紧身子,伸手去捂那里,被木兔眼疾手快地截下来:“赤苇是想自己玩前面吗?不可以哦!”
赤苇双眼视物已经有些模糊,有些绝望地感受着木兔胡乱撸动自己的性器,终于坚持不住,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一股淡黄色液体便从前端流出来,打湿了早已经一塌糊涂的床单。赤苇张着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赤苇,你被******尿了。”木兔搂住他,语气像是发现什么新鲜事情的小孩,咬着他耳朵高兴地说。
于是赤苇眼泪掉下来。他呜咽出声,又试着从木兔怀里挣脱,但木兔把他抓得更紧,木兔操进去一下,他就又尿出来一点。
要命的地方被完全握在对方手里,赤苇双手乱抓,被木兔按住,赤苇此刻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木兔从后面深顶他的同时还不停******自己的性器,像是要把他体内的一切都要榨干。
“再多出来一点,加油呀,赤苇。”木兔咬着他耳朵,吐息滚烫,烧得赤苇头晕。他拼命摇头,张大嘴巴,不知道在说什么,好像是求饶,但更像混乱到极点的呜咽。他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被木兔胡乱抚弄一番又硬挤出一点尿液,全尿在自己和木兔的大腿上。
木兔还在笑:“赤苇,你看你,弄得到处都是啊。”
赤苇在他怀里不停地颤抖,腰腹处的软肉抖,沾上尿液的腿根也抖。听到木兔说话,他迟缓地抬起头,语言系统已经紊乱,结结巴巴地说:“木兔前辈……对不,对不起……”
木兔看着受欺负的赤苇还这样可怜地跟自己道歉,心中的邪念又冒上来:“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赤苇不知道,嘴唇发抖,求助般地看着他。一直以来都是赤苇担任理智清晰的那一方,像这样完全依赖于木兔的情况实在少见,木兔心情大好,大方地提出解决方案:“那么,让我也弄到赤苇身上吧?”
他把赤苇摆成便于插入的姿势,再一次拉开他的大腿,赤苇又挣扎起来,求他不要再做了,真的已经受不了了。
“我可以……可以用嘴或者手帮木兔前辈……”赤苇拽住他的手,喘不过气的样子既像疲劳过度,又像是恐惧到了极点。“拜托了,真的不能再做了……会坏掉的……”
“坏没坏什么的,让我确认一下不是更好吗?”
木兔毫不留情地驳回,再一次用力捅了进去。之前射进去的******又被带着捅出来,可以让人怀孕的东西如今变成了方便******的润滑剂。木兔把他架起来,正面操他,捆住赤苇的衬衫已经有些松开,木兔再度系紧了些,将赤苇双手按到头顶上方,胸口发红,蒙着一层薄汗,体液湿滑沾了满腿。漂亮的身体一览无余,身上所有地方都被看了个干净,而且无力遮挡。
木兔去揉他胸口的软肉,用指腹磨了一会后,两指曲起,夹住红肿的******轻轻拉扯。赤苇将腰抬起又落下去,******便被玩弄得更加可怜,整个人都哆嗦起来。
“明明是赤苇更喜欢玩我的胸,到头来原来最敏感的是赤苇呀。”
他手上又使了点劲,赤苇穴里夹得也更紧,叫出了声,又无可救药地******到******。
木兔*********,履行了刚刚自作主张提出的建议:他射到了赤苇的脸上,脖子上,******上,把赤苇也弄得一塌糊涂了。
******射到脸上的时候赤苇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满脸的热气,眼睛半眯着,又粘又稠的东西挂在睫毛上,更多的是挂在鼻子上然后流到嘴巴边。赤苇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还是没明白自己刚刚是被******了,表情******,更显无辜可怜。
木兔看着心里喜欢的不行,他热情地拥上来和赤苇表白:“和赤苇******好高兴……好喜欢和赤苇******……”木兔声音含含糊糊的,好像是在说稀里糊涂的醉话,又好像是粘人的撒娇。“哈哈,赤苇现在跟我一样都变得乱七八糟了呢。”
意识终于回笼,赤苇回想到自己失禁的丑态,刚刚还被莫名其妙的******,下意识感到一阵慌乱,恨不得钻到床底下去。
罪魁祸首还在不停地撒娇:“好喜欢,好喜欢赤苇……”木兔俯下身子不停吻他,从胸口到锁骨一路向上,嘴上甜蜜的表白和亲吻都如此温柔,听得赤苇眼眶发热,因为过分的******流下的生理泪水已经干了,现在的眼泪从心里流出来。
木兔把赤苇托起来,解开他双手的束缚,像是小朋友抱着等身玩偶熊一样,让赤苇埋着自己的胸口,摸他的头,安慰他:“怎么哭了?”
赤苇摇摇头,在熟悉的怀抱里找到了些许安全感。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熟悉的硬物又抵了上来。
赤苇伸手去挡,但是已经来不及。木兔托着他******,让他吞吃得更深,赤苇呜呜地哭,拼命捂着肚子,好像这样就可以阻挡性器顶进来。
“干嘛总是捂着肚子?”木兔又去牵拉赤苇的手,“把手拿开嘛,我的东西在你肚子里面搅得很明显哦,赤苇也看看?”
赤苇想蜷起来,又被迫着打开,木兔把他的大腿拉开得很大,赤苇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是如何被进入被贯穿的。木兔牵过他的手,放在俩人交合处:“不是说可以用手帮忙的吗?来感受一下?”
木兔捧过他的脸,交换了一个湿漉漉的吻。舌头舔顶着赤苇口腔上部的频率和身下性器******的频率完全一致,赤苇只觉得自己身上两处都在挨操。
近乎让人窒息的一吻结束,赤苇吐出了小半截舌头,双眼迷离,仿佛已经完全忘记了如何用嘴巴呼吸。木兔觉得可爱,就去摸赤苇的舌尖,手指伸进去搅弄他的口腔,赤苇发出抗拒的声音,******也一阵绞紧,木兔挑起眉,似乎是挖掘出了新的玩法,便把手指更深地插入喉道,感受着赤苇的颤抖。
氧气无法吸入,赤苇脸涨得通红。他的手被绑着,无法施力,只好将双腿用力缠到木兔腰上夹住他,像是报复般地也要禁锢他一样,却起了反效果,把******吞得更深了。
木兔低着头笑:“这下你提的建议,用嘴和手帮我,都做到了。”
在赤苇又要到的时候木兔不仅没有放过他,还让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夹着性器翻个面,******狠狠碾过敏感点,赤苇的窒息感还没有完全消失,又被用最深的后入式更凶狠地操干,呛咳几声后便忍不住一阵干呕,干呕一声,木兔便觉得他穴里绞得更紧。
赤苇脸涨得通红,双手无力,推不开他挣不开他,木兔抚摸他的脖子,赤苇觉得随时会被扼住,再度窒息。但他已失去反抗的意志,整个人化成一团软泥,任由木兔不停揉捏,将他打碎又重塑。
木兔的精力好像永远用不完,赤苇在一片混乱中又胡乱地达到今晚第不知道多少次******,模糊间他好像看到窗外的白光,以为终于熬到清晨,可是木兔又因为赤苇的走神不满地板过他的脸,逼他与自己对视。
在这双金黄色眼眸的注视下,赤苇模模糊糊地想,原来夜晚比我想象中的要长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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