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用在意的异世界设定:赤苇是男魔女,木兔是狼人。赤苇依旧是编辑,木兔依旧是排球运动员。
(1)
这是答应过木兔的赛后奖励,说话算话的魔女在心里反复强调,随后深吸了一口气,攀着男人的小腿坐起身,男人饶有兴趣地注视着他,手却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侧,等着赤苇一步步爬到自己腿上来。
他本来应该察觉到一些异样,比如木兔光太郎不该有这么好的耐性,比如眼前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里竟还夹杂着居高临下的轻视。赤苇京治只是扮演了一位*********娘,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是不合格的*********娘,实在不该被这么对待。
但此时此刻的赤苇满脸通红,羞耻得快要哭出来,很难注意到现场的违和感。扭着******坐上木兔大腿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呼了一口气,男人则伸手揽过他的腰。
“要先给钱,”赤苇棒读道,“我的身价不低。”
“要给你多少才够?”男人从善如流,手却顺着后背摸上去,嚯,内衣肩带。他挑挑眉问:“你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值得我的高价吗?”
指向性过于明显的台词甚至不需要让赤苇揣测对方的用意。“他今天拿冠军了,冠军最大。”赤苇在心里安慰自己,随后他掀开短短的裙摆,拉开底下的丁字裤,
“物以稀为贵,男魔女向来是要价很高的。”
后知后觉地,赤苇感觉木兔有些不对劲,似乎过于冷静了些,覆上阴***的手也照往日来的冰冷。男人浅浅揉了两下便松开手去,“然后呢?”他问。
赤苇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今天的木兔变得不好糊弄得要命,对方宛若善意地搂住了赤苇的腰防止他掉下去,好在气氛也被冷酷的木兔恩客成功地烘托到了色情的地步,不熟练的*********娘岔开腿只浅浅地拿手指捅了几下,就捅出一手的水来。木兔自在地解开了皮带,赤苇抬高了******去蹭猩红的******,于是性器顶端溢出的腥气的液体也被他蹭在了******边。
“…男魔女…”大概是错觉吧,恍惚间赤苇听见木兔嗤笑道。
按照赛前木兔光太郎兴致勃勃,可怜巴巴的约定,到这里本该是赤苇自己坐下去的。可赤苇的违和感越来越重,似笑非笑的木兔光太郎打量他的眼神很奇怪,搂住他的冰冷的手掌很奇怪,眼睛,金色的眼睛….很奇怪。
木兔光太郎没有这样的眼睛,至少在月圆之夜以外,收起所有狼人特征的木兔光太郎不会平静地长出野兽的眼睛。
“你是谁?”赤苇惊叫道,但此刻的动作让他难以快速反应,男人捏着他的腰猛地往下一摁,性器直直地捣进了最深处,“我还能是谁呢?”男人反问他,“我们的合照不是,摆得到处都是吗?”
这一下毫无前兆地顶到极深,赤苇恍惚间以为被挤压到了内脏,痉挛地想吐,“你到底是谁!”他急促地喘息着,一边要挣扎着要推开男人逃跑。男人好笑地看着他挣脱自己的样子,和刚才柔情蜜意的角色扮演不同,如今对方好像视自己为什么高危的病毒。
明明是一样的脸一样的身体不是吗?男人一边想着一边轻松地将赤苇拖回来,摁在沙发靠背上再次把自己的******捅了进去。
魔女是菟丝子一样的物种吧….明明又弱又******的,怎么偏偏喜欢上这种。男人坦然地向赤苇承认:“我不是你的光太郎哦。”他环顾四周,房子里到处都是二人生活过的痕迹,但看来看去都没什么自己喜欢的特色,“一定都是这个魔女安排的,什么啊,这个世界的我被个魔女吃的死死的,真丢脸。”他想。
看着异世界的自己过着普通的幸福生活并不令人开心,魔王木兔光太郎是这么认为的,于是他大开大合地操着别人的老婆,把******一寸寸捅进去再一寸寸*********,凶狠地顶撞把赤苇的******都拍得通红,他欣赏着从未被人这么粗暴对待的赤苇哭叫的样子,又恶劣地猛地压上去,问赤苇,“他操过你子宫吗?”说着就对着深处的小口猛凿,想要撬开更为隐秘的地方。
赤苇像只被钉死了的蝴蝶,哭得几近崩溃,眼泪糊了满脸,只会胡乱地骂压着自己的人是******犯,这下恍惚间以为自己要被捅破了,要被从身体最深处榨出汁水。早已没了反抗力气的他哀哀地带出尾音,魔王木兔一边操他一边凑上去细听,赤苇在喊:”光太郎…救我。”
这太好笑了,魔王木兔都想笑出声来,他拔出滚烫的刑具,把浑身瘫软的赤苇抱起来走向床边,那里正对着家里的衣柜,赤苇被掰开大腿正面对着衣柜骑在了魔王木兔身上,又再次******入。
魔王不紧不慢地磨凿向深处,一边捏着赤苇的下巴叫他看衣柜,“你想谁来救你啊。”
衣柜终于被内侧的人撞开,本该享受属于自己的胜利角色扮演的木兔被绑在里面,此时满眼猩红地望过来。
魔王把赤苇的大腿掰得更开,好让木兔看到自己的几把是怎么操进去的,看赤苇的肚子被一下一下地顶出******的形状。木兔愈发疯狂地挣扎起来,赤苇则不忍心地把眼睛紧紧闭上。
“什么苦命鸳鸯啊你们是….”魔王木兔叹气,他最后一下插得很深,把******全部射在了赤苇身体里,***************口已合不上了,白色的浊液淅淅沥沥地滴落了出来。
“我姑且是为了你好,”魔王木兔揉了揉赤苇的头,示意他,“你见过木兔光太郎这个样子吗?他迟早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变身的,到那天他会生吃了你。”
赤苇睁开眼睛,木兔挣开了绳索向他走来,以狼人的形态。
(2)
赤苇是见过月圆之夜的木兔的,木兔会长出狼耳朵和狼尾巴,但他会喝了药后虚弱地窝在床上索要亲吻,又或是提前一天跑出去第二天早上再携满了枯枝烂叶地跑回来。于是在他的认知里,月圆夜的狼人是玩疯了的小狗。
但是发狂的狼人不一样,木兔兽化得更明显了,他的脸颊和身躯上都长出了粗硬的狼毛,獠牙变得更为尖锐,而木兔本人则双手撑地,宛如捕食的狼一般危险地靠近。
魔王问他:“你现在反悔离开,我可以送你走哦?”
“你要干嘛?”赤苇虚弱地被男人提起来坐在他怀里,提不起一点反抗的力气,更何况他如今满心满意都在担心木兔的状态,“你把光太郎怎么了?”
“这是合理的,合法的,狼人的变身,倒不如问问你,把一个强大的狼人怎么了?以至于他憋了这么多年没进行过一次完整的变身?”魔王木兔反问,并再次分开了赤苇的腿,“你得自己和他道歉了。”
“什么道歉…”赤苇晕乎乎地,但很快他就明白了,狼人木兔狰狞的******直接顶在了他的脸颊上,看赤苇不动,只剩动物本能的狼人甚至拿******抽打他的脸,“光太郎不要….”赤苇羞恼地推了推他,但木兔不为所动,******在赤苇脸上抽出了红肿的阴影和湿滑的水痕,“你不做点什么他会发狂的,”身后的魔王木兔温和地且不怀好意地提醒道。
赤苇从未应付过这种木兔,他张开嘴刚吞入******,就被顶胯直撞进喉口,呛得他直咳,想往后退却靠上了魔王木兔的胸膛再躲不能。木兔本能向湿热的深处顶,把喉口当作******套子用,赤苇的脖颈都被顶出凸痕。进得太深了,被摁在胯下的赤苇唇角几欲撕裂,痛苦的窒息中,控制不住地咬了一口。
木兔低吼了一声退出来,狼******性的眼睛里竟带上了一丝委屈。
赤苇嗓子都被捅哑了,看到这一幕却心疼得不行,面前是理智全无随时要伤人的木兔,赤苇却伸手想抱他。“对不起光太郎…”,他讨好地掰开了自己的阴***,被完全草开了的******外侧尚沾着精斑,“光太郎用这里好不好?”
木兔一边对着身后的魔王木兔发出威胁的喉音,一边扑过来,湿软的******轻轻一顶,******得软红的烂肉便凹陷下去,随之挤进洞里。木兔奔着子宫使劲,恨不得把囊袋一起挤进去。又干得太凶,赤苇咬着唇扑簌簌掉泪,小腹坠痛得像******坏了,魔王挟着赤苇两腋才能保证他不瘫软着掉下去。木兔下半身一边挺动,手上还要忙着抢来赤苇抱在自己怀里,狼人不知轻重地啃咬着赤苇,粗暴的******下,赤苇腿根处全是狼人的指印和指甲带出的血痕,身上也青青紫紫遍布了掐痕和牙印,即使是这样,在木兔吮吸着赤苇******时,他仍含着泪把木兔毛绒绒的脑袋抱在自己怀里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光太郎,我没事的..”他一边抱紧木兔一边哽咽着说。
直到狼人在他子宫里成结,抽搐的子宫口被狼人牢牢锁住,赤苇胡乱地蹬着腿,却无法阻止狼人滚烫的******射在子宫里,被漫长的******逼的快晕过去时,他听见身后的魔王叹了口气说:“我说你啊,这不是被这小子吃得死死的吗?”
木兔光太郎清醒过来时,只看到浑身没一处好皮肉的赤苇躺在自己身边,以为赤苇被自己操坏了,吓得喘不过气。赤苇醒来就看到木兔哭得眼睛通红抱着自己:“我错了!京治我错了!我不应该伤害你的京治!我是很坏很坏的狼人!”
赤苇只好再把痛哭流涕的木兔抱在自己怀里,“光太郎是很好很好的狼人,是会躲着我变身的狼人,没关系的,我愿意的,没关系的。”
他们像两只湿漉漉的小动物一样抱在一起,互相舔舐起对方的眼泪,蜷缩在一起再次睡去。
(p.s.:魔王木兔懒得被当成棒打鸳鸯的坏丈母娘,于是走之前消除了他们所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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