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我的勾引哪里出了问题?

“木兔前辈是fork吧。”赤苇京治一脸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意料之内的,他看见他最喜欢的前辈一向笑着的脸上出现一瞬的裂缝,金色的眼眸忽地黯淡下来,瞳孔颤抖着,带着恐惧,仿佛一切失去控制的恐惧。

赤苇京治抬手轻轻抚过木兔光太郎的眼角,木兔闻到一阵香甜,是从赤苇擦伤流血的小臂传过来的。

“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木兔前辈,我会伤心的…”

//

是从什么时候意识到的呢,赤苇贪恋的盯着小心翼翼不敢触碰他的木兔光太郎,可能从踏进枭谷排球馆的第一步起,在望向那个背影而他恰好回头时,fork和cake天生的吸引力诱导他沉溺其中,赤苇京治从小就知道自己是cake,自从被袭击过后就贴上了屏蔽贴,但如果是木兔光太郎的话,他第一次产生了撕下它的想法,不管是一见钟情也好还是刻在基因里的程序也罢,他庆幸自己是cake,还好自己是cake,由欲望编织出来的囚笼,是爱欲还是食欲,赤苇京治都心甘情愿自缚其中。

//

“赤苇!”

砰的一声过后,随即而来的是鼻尖萦绕的香味,木兔难以抑制的本能使他不由的分泌出津液来,又被硬生生的压下去。木兔转头看见赤苇京治摔在地上,手臂,膝盖,小腿都被擦伤,血液一点点往外渗。

大脑疯狂叫嚣着,木兔眼前一阵晕眩,似乎要被fork的本能控制,大腿掐的变成青紫色,木兔看向倒地的赤苇才从中清醒过来。

“akaashi!你没事吧!”木兔光太郎站在围住赤苇的人群外不知所措,嘴上关心着赤苇,视线却看向别处转移注意力,这一切被赤苇京治尽收眼底。

“我没事,木兔前辈,可以扶我去医务室吗?”赤苇声线平稳,仿佛没感觉到痛,但如果木兔关注到他的眼神,就能看出那异于平常的炽热与几乎喷薄而出的喜悦。

木兔刚想开口就被教练打断。“这个时间点,医务室已经锁了,木兔你扶他去社团活动室吧,那里有碘酒和纱布,而且离这里更近。”

教练说完就宣布解散,毕竟在他人看来,赤苇最希望的就是让木兔光太郎陪他了。

木兔光太郎不知道这一路如何走来的,脑袋几乎宕机的他只能虚虚扶住赤苇,如果不是他控制力强,赤苇已经被他啃食了,就像曾经看过的新闻一样…木兔不愿这样,不愿成为被本能支配的野兽。

安置好赤苇京治后,木兔就跳到远处翻找着纱布和碘酒,还翻到了一个口罩给自己戴上。

“找到了。”木兔光太郎拿着药箱一步一步走向赤苇京治,赤苇身上的香味,十几年来从未运行过的味觉蠢蠢欲动,但他是赤苇京治,他喜欢的赤苇京治…

为什么赤苇突然变成cake了?木兔出了一身汗,紧张的快要虚脱,害怕一个不小心就伤害到赤苇京治。直到赤苇京治直接的说出那个残忍的事实。

“木兔前辈是fork吧。”赤苇用的是陈述句。

秘密被戳破了,那接下来的就是被疏远,被讨厌,被害怕…木兔连药箱都拿不稳了,无助的跪坐在地上,看向赤苇的眼里满是恐惧。

“请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木兔前辈,我会伤心的…”

脸颊被捧住,木兔全然忘记了刚才的冲动,握住赤苇的手腕着急的解释。

“赤苇!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别人我发誓!我也不知道你怎么突然变成cake了…如果你害怕的话我会远离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赤苇…我不想你讨厌我…”

“木兔前辈不会伤害别人我知道的。”

“但如果只让您一人承受这种痛苦的话是不是太残忍了……”赤苇京治边说边摘下木兔刚带上的口罩,却也卸下了木兔本该承受一辈子的罪恶。

木兔听到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赤苇的意思。

赤苇大大方方的将膝盖处的伤口展现出来。

“木兔前辈很想舔吧……”赤苇又用力按了按伤口,血冒的更欢了。

木兔闻着周围变得香甜的空气,盯着鲜红的血液喉结不停滚动。但最终也只是闭了闭眼睛让自己清醒过来。

“赤苇…不要伤害自己,我不喜欢这样。”木兔难受的鼓起嘴巴,默默的捡起地上的碘酒给赤苇消毒,赌气的不说话却又细心的给他包扎好。

赤苇京治迟来的脸红,勾引没奏效就变的有点尴尬,空气就这样安静了好久,直到最后一处伤口处理完毕。木兔已经熟悉了赤苇的味道。

“更何况,还有其他的进食方式不是吗?”

赤苇京治抬眼撞进木兔闪着笑意的眼睛。

“诶?唔……”木兔倾身吻住赤苇,伸出柔软的舌尖细细的舔,就在一瞬间,仿佛黑白的世界染上色彩,这是木兔分化后又一次尝到了甜味,但比食欲更多的,是和喜欢的人亲吻的******,木兔迫不及待的撬开赤苇的牙关,安静的房间里传出糟糕的水声,唇舌交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木兔放开喘不过气的赤苇,舔去他嘴角的水渍。

“赤苇你好甜…”

赤苇京治羞耻的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心里有个念头在发芽。

“啊…木兔前辈…”赤苇京治晕乎乎地去推埋在自己下面给自己******的木兔,手却软软的只能无力的抓住木兔的银发,木兔含住******细细地舔着,一只手******着柱身,前段渗出的******,被木兔一滴不落的舔去。

“哈啊……不行…木兔前辈..慢一点…”

赤苇无助的摇头,过于陌生又强烈的******让他感到不安,下面进入了一个温暖柔软的地方,******戳到湿滑的喉咙,不断收缩吮吸着,赤苇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一阵阵的砸在身上,酥麻的感觉让指尖都颤抖,赤苇难耐的喘息,眼尾殷红,眼泪摇摇欲坠,抓着凳子的手臂现出青筋来,******时脖颈扬起一道漂亮的弧度,生理的眼泪终于颤颤巍巍的落下来,和脖颈上的汗液融为一体滑进几乎被汗液浸到透明的队服里,赤苇射了木兔一嘴,又亲眼看着他滚了滚喉结全部吞了进去,这时赤苇只想找个洞钻进去了,木兔色气的舔了舔嘴角,赤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他只是想以cake的身份捆在木兔身边,不敢奢求别的,但现在好像彻底失控了。

赤苇无力的从椅子上滑落,木兔以为他累了,就让他坐在自己的外套上。

但说实话赤苇害怕了,这种******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想,******似乎比疼痛更难忍,如果当初想用血液勾引木兔的计划是刚造就的新船,那木兔的反应就像毫无征兆的海上飓风,将他高高抛起,失重下落,其实自己根本把握不住木兔,就在这时,木兔从他口袋里搜出来一张屏蔽贴,啪的一下就贴上了他的胯部,仿佛这样木兔就可以忘记他fork的身份,纯粹的是木兔光太郎这个人来爱赤苇京治。香味瞬间变淡,但木兔嘴里依旧有着赤苇甜腻的味道,他很喜欢。

赤苇还没缓过神来,裤子就被木兔扒了下来,******被木兔盯着,又隐隐约约有抬头的架势。

“木兔前辈…我…”赤苇怎么也说不出来自己不行了,但自己的身体却不争气的和他作对起来。

“我喜欢赤苇。”木兔眼睛一闭就说了出来。

“看赤苇的反应…应该也是喜欢我的吧!”

赤苇京治瞪大了眼睛与木兔光太郎四目相对。

时间已近黄昏,金色的夕阳从木兔光太郎的背后洒进来,笼罩在木兔的轮廓上,如同他的眼睛一样绚丽夺目。

“不是fork和cake的原因!”木兔着急的摇头,生怕晚一步就被误会。

“在知道你是cake之前。”

“就…就喜欢了。”木兔眼神乱飘,脸红到脖子处。

明明刚才还干着那种******的事。

赤苇想着想着突然笑了。

“什么嘛,那我岂不是白干了。”赤苇笑着出声,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

“诶?什么事情白干了?”木兔傻傻的看着赤苇的笑颜,头顶冒出蒸汽。

“没什么。”赤苇摇了摇头。

“我也喜欢木兔前辈,尽管您是fork,我也喜欢您。”赤苇说着搂上木兔的脖子拉近距离,额头贴着额头,赤苇轻轻蹭了蹭木兔的鼻子。

呼吸交缠在一起,“那我可以亲你吗?”木兔用气音说。

“刚才您也没问就亲了,现在是在干嘛……”

“那当然不一样了!现在我是赤苇男朋友诶!”

“那刚才算什么,前辈骚扰后辈?”

“akaashi!你怎么说出这种话…唔!”赤苇吻了上去,心脏满足的冒泡。

//

“啊….木兔前辈…嗯啊…”赤苇京治跪趴在木兔光太郎的床上,腰软的塌了下去,却让******抬的更高。

今天本来是干嘛的?赤苇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后,木兔揉着赤苇柔软的臀部,埋在里面舔着,地上是被撕掉的屏蔽贴。柔软的舌尖钻进湿热的******,像******一样******,进出,直到那处变得湿漉漉的,随着赤苇的******喷出水来,木兔全盘接受,抚摸着赤苇的大腿,在后腰处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全身软掉的赤苇京治被木兔轻易的翻过来,木兔看见赤苇快要坏掉的表情,心疼的去亲他,从额头到眼睛,从鼻尖到嘴唇,两人舌吻着,被木兔插入的喘息变成呜咽声堵在嘴里,眼角又滑落泪水,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颤抖着射出白浊,溅在腹部,木兔松开赤苇变得红肿的嘴唇,亲昵地舔了舔,直起身来,用手指抹了抹赤苇射出来的******,放在嘴里舔掉。赤苇不是第一次看到这场景了,但无论看多少次都会羞耻的要命。

木兔缓缓地挺动着,赤苇柔软的******逐渐适应,渐渐的生出奇妙的感觉,“木兔前辈…快一点吧……哈啊…”紧致的******缠着木兔粗大的******,每一次******都直直顶到最深处,两人没什么经验,只能随着本能用力的顶弄,爽的两人头皮发麻,赤苇被撞的神智不清,******痉挛着无规律的收缩,吮吸着木兔,赤苇头脑一片空白,眼神失焦,完全被******所吞没,双腿无意识地圈住木兔的腰,追寻着最原始的******,挺立的******失禁般又******了,赤苇感觉自己真的要坏掉了,前列腺被重重地碾过,太舒服了,舒服的要死掉,在昏过去前,赤苇感受到木兔深深地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赤苇…好喜欢你…”木兔舔去赤苇眼角的泪,再处理干净后为他好好的贴上了屏蔽贴。

“……”

“木兔前辈,您好过分…”赤苇京治看了看镜子里几乎全身都是吻痕的自己,又看向身后罚站的木兔光太郎。

“今天不会陪你加练了。”

“我错了!!akaashi~”

//

“唔…”

可怜的小番茄被碾来碾去,变成汁水消失在唇舌间,无人的楼梯间,野餐布上放着一盒便当和吃了一半的炒面面包,赤苇被木兔压在墙上吻的喘不过气,美名有曰快比赛了需要吃有营养的,但是没有味觉吃不下,只能用这种方式吃饭了,直到最后一朵西兰花吃完,木兔全然没有放开的意思,赤苇生气地咬了一口木兔的舌头,木兔痛的跳起来,吐着舌头用眼神谴责。

晚上,木兔被赤苇压着带上了口球,瞳孔变成小蛋花流着泪看着身下爽的一塌糊涂的赤苇,只能看不能舔对于一只fork版猫头鹰来说也太残忍了,这和饿肚子有什么区别!

“啊…原来木兔前辈的食欲和******是同一种欲望啊。”赤苇终于明白了。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以下吧
点赞11 分享
评论 抢沙发

请登录后发表评论

    暂无评论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