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誉修复者

文笔和剧情渣,请大佬们多多指点。

名誉修复者

 

作为一个色胆包天的邪******,你总对羊妈有跨越物种的想法,对不对?

没关系,别害羞,正巧她老公也对你有无以名状的感情。

于是,某天夜晚,哈斯塔化身黄衣之王登门拜访,来找你聊聊英国文学。

这不是在跑团,所以你没被吓疯,而是拔腿就逃,毕竟你又不傻。

你还真跑出了几步去。

然而黄衣之王轻易抓住了你,把你推到地上,抬起一根触手。

你没有上帝视角,肯定想不出他要干啥,只好等死。

你最后闪过的念头是如果有的选,你要做个乖宝宝。

其实你只是昏过去了。

这就是你的故事。

 

…………

 

你被重重推倒在地,这一摔可不轻,你的身体散架似的尖叫。趁着你懵逼,黄衣之王前进一步跨坐在你身上,压制住你。

紧接着,从破破烂烂的黄袍子下伸出一条不好惹的触手,打算给你心脏开个天窗。但这根粘糊糊的东西随后改变主意,灵巧的伸进你的衬衫,让你又困惑又着急。你不可避免地想起了自己看过的一堆触手本子。

“不!!!”你强迫自己相信这个毛骨悚然的怪物只是想吸******的鲜血,他怎么可能对一个人类感兴趣??然而,紧贴你皮肤游移的触手却开始围绕你的胸部暧昧的打着圈圈,还绕到你后背,继续下移……

你从未这么害怕过,开始拼命挣扎,浑身散发出恐惧的气息,黄衣之王畅饮着你的恐惧与绝望,甘之若饴,你感受到他的残忍,恶毒将你笼罩。

然后,似乎厌倦了你无谓的挣扎,黄衣之王伸出死人般苍白,干枯的尖爪扼住你的脖子,慢慢绞紧。随着空气被挤出,你脸色发紫,眼睛突出,双手拼命地攥住扼喉的手臂向外拉。遗憾的是收效甚微,你的意识开始飘忽。

与此同时,又一条不知哪里冒出的触手——见鬼,他到底有多少触手——正剥除你的衣服,当它扯下你的裤子时,你扔抱着一丝幻想,幻想他打算把你掐个7成死,然后去皮吃掉。

现在,你的大脑昏昏沉沉,每个细胞都因为缺氧而大声******。四周的景物开始旋转、模糊,虚空出现在你的眼前,如同情人般甜美的张开双臂,你起身迎向她的怀抱……突然,脖子上的手松开了,你感到黄衣之王暂时离开了你的身体。清凉的空气急剧涌入,让你的肺部隐隐作痛。周遭一切再次变得清晰起来,你四肢无力,大口喘气,重获新生的欣喜之情持续了几秒,直到触手又向你袭来。

这次你看到了,触手从他背后涌出,灵活而强壮,缠住你的脚踝,折起你的膝盖,分开你的双腿。你被固定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睛疯狂的打量黄衣之王。

你看着他漫不经心的解开腰带,把长袍的衣摆拨到一边;你看着他从容的俯下身,细细品尝你的绝望;你看着他掏出性器,又大又粗,还很长;你感到濡湿的尖端抵上你干涩的入口。

现在一切意图都很明显了,你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你又积蓄力量开始了新一轮的反抗,扭动身体,双手胡乱抓向黄衣之王,拼命想把他推离,甚至拽下了他前襟一角。

享受了一会你的挣扎,黄衣之王伸出双手紧紧钳制住你的胳膊,展开按在地上。然后,再无任何多余,黄衣之王用力向前一挺,粗暴而直接的占有了你。

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你爆发出一阵长而凄厉的尖叫,泪水从眼角涌出。你被压在肩头的腿本能的蓄力,想要踢开身上的怪物,可惜你的力气对他来说太微弱了,触手随意拉动两下,让你的双腿分的更开。一股温热沿着你的大腿流下,你闻到弥散开来的血腥味。黄衣之王从你体内稍稍退出,立刻又以更大的力道重新顶入。你能感受到内东西粗糙的角质狠狠摩擦过你柔软的内壁,撕裂你的血肉。

可你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忍受不断地、反复的穿刺。你甚至已经无力再挣扎,尖叫也逐渐减弱成低声地呜咽,音调不时因性器的深入而拔高。你的身体随着黄衣之王的侵犯以可怕的幅度上下摇摆,后背刮擦着粗粝的地面,不过在交合处传来的剧痛的主宰下,其他已经无关紧要了。

这时你才真正明白,里番里什么日久生情都是假的,只有愈加难以忍受的痛苦才是真实的。体内器官的每一次律动都让更多鲜血从甬道溢出,你能感受到血液在腿上流淌,汇聚,干涸。你绝望的闭上眼,希望一切只是一场梦,可异物的轮廓依旧清晰的可怕。你的下半身早已麻木,撕裂般的痛苦依旧一环接一环袭来,仿佛要把你的身体扯成两半。

意识到身下的人类已经无力再反抗,按住你的手松开了。你感到它们抚摸上你腰间柔软敏感的皮肤,寻找着力点。然后尖利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肉,黄衣之王抬起你的胯部引向自己,让器官更深的埋入,开始了新一轮粗暴、激烈的******,不断冲击着你的极限。

你的身体再也无法忍受更多,可黄衣之王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意思。抛开所有尊严,你开始用已经沙哑的声音求饶,你再也不敢日羊妈,或是轻视旧日支配者的荣光了,你啜泣着祈求他发发慈悲,给你一个痛快,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有身下更大幅度的翻搅。你的眼神无助的望向他的面容,可他带着兜帽,你看不到他的表情,黄衣之王会疼吗,会笑吗,会有******吗?在连续不停的折磨下,你甚至开始胡思乱想,如果有人生重来枪,你一定认真上完每一节高数课。

仿佛过了数个世纪之久,终于,所有痛苦逐渐减弱,黑暗开始蔓延,你的牙齿直打颤,不再是因为施暴,而是周身泛起的彻骨寒意。恍惚中,你又一次看到虚空妩媚的身影向你招手,可你连抬手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惨淡的笑容,喃喃低语:莎布,带我走吧……

其实你只是昏过去了。

…………

 

啊啊啊啊!你大叫一声从床上醒来,眼角还挂着泪痕。

******,原来是个梦啊,吓死本宝宝了。

而且既然都这么晚了,上午的数学课你就决定不去了哈。

 

注:标题借用罗伯特·钱伯斯《黄衣之王》中同名标题“名誉修复者”,朱振武译。

Notes:

注:标题借用罗伯特·钱伯斯《黄衣之王》中同名标题“名誉修复者”,朱振武译。
文章起因是某克苏鲁神话群的几个群友一直想上羊妈(“我是如何停止恐惧并爱上羊妈的”),于是帮他们脑洞了羊妈配偶找上门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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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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