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季结束后,黑狼放假两周,木兔拎上自己的运动背包,心安理得住进了赤苇京治家。初夏,气温正在逐渐攀升,湿度让空气变得粘滞,清晨醒来时,总能见到耀眼的阳光从窗口的薄纱帘透进屋内,给床单染上一层淡金的辉光。
赤苇最初不太习惯木兔在家,因为此前一整年,木兔都住在黑狼宿舍,赤苇独自一人醒来,去出版社开会、上班、工作,在工作的空闲时,匆忙吃下一个饭团,而后马不停蹄赶去印厂,安排接下来的事宜。而木兔在家时,几乎每天木兔都会往他的背包中放一个便当,而他也会伴着阳光,以及木兔晨练的粗喘声睁开眼睛。
他的房子不再安静,木兔携着火热和吵闹住进了他家,挤走了他原本千篇一律的生活。
木兔每天早上进行热身,而后出门晨跑,没有一天例外,与高中时相似,木兔出乎意料地是个极端自律的家伙。
赤苇撑着床单坐起来,眯着眼,看向一团模糊中木兔的影子,他摸索着眼镜的位置,弄出了写声响,引来刚热身完毕,气喘吁吁的运动员男友的注意。
“早安,赤苇!”
每天早上都是这样元气满满的问好声,像是要给赤苇的身体里注满能量。
木兔走进卧室,大摇大摆靠近,叉着腰站在床边,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条紧身压缩裤,腹部闪烁着晶亮的汗水,汗液从他稍显白色的皮肤蜿蜒而下,肌肉在呼吸时轻微地起伏。赤苇略微移开眼睛,木兔在他面前从不顾忌,就算是******出现在赤苇面前,他也能做得出来。
而赤苇仍旧坚持在睡觉时穿一件T恤,仿佛这是他雷打不动的底线。木兔有些困惑赤苇始终坚持穿衣服睡觉的原因,两人的衣服早已经混淆,赤苇睡觉时总会错穿木兔的衣服,今天也是同样,宽大的T恤袖子从肩膀搭下来。虽然身高与木兔相当,但肩宽远远不及,木兔的衣服罩在他的身上,像是一层薄而通透的床单,下方的一切若隐若现,在赤苇翻身下床时,下摆轻微地摇曳,粗糙而模糊地勾勒出后腰的曲线。
“早,木兔前辈。”赤苇用略显沙哑的,带着困意的声音回答木兔,像是在鼻腔后方喃喃的哼声,柔软又带着些清晨的迷茫。
木兔的目光跟着赤苇进了洗手间,而赤苇完全没有注意到。
赤苇迷迷糊糊地洗漱,试图唤醒仍然处于睡梦中的身体,而木兔在这时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木兔前辈?”赤苇嘴里含着牙膏,含糊地问。
他抬起视线,透过洗手台前方的镜子,看向贴在自己身后,将下巴枕在他肩膀上的银发运动员。木兔的头发显得有些乱糟糟的,还没有梳理,像是羽毛蓬松的巨型猫头鹰,在和赤苇目光相碰时,他对着镜子里赤苇质询的眼神展露了一个灿烂的笑。
赤苇无奈地漱掉口中的牙膏,擦了一下唇角,他能从木兔的眼睛里看出意图,并且,木兔的手现在就放在他的腰上,撩开宽大的T恤下摆,从腰肢向上抚摸到胸口。
“我来帮你清晨唤醒一下吧,赤苇!”木兔说,手指和手心上的厚茧刮擦到赤苇的******,成功引得赤苇战栗了一下。
“我现在已经足够清醒了……木兔,木兔前辈,请不要在清晨就做这样的事情——”赤苇说,排球运动员手心的茧子像坚硬的砂纸,抓住他胸口,触碰到最肉嫩的地方,******很快挺立,在木兔的那件T恤下显露出痕迹。
“那在什么时候做啊!可我现在就想做!”木兔有些蛮不讲理地说,“赤苇不想做吗?”
赤苇不自觉地加快呼吸,木兔的另一只手伸到了他的******里,掌心拢住他的下腹,向下探伸,撑开******的边缘,包裹住清晨挺立的******,与覆在他胸口的右手同时揉捏、挤压、搓弄。
清晨的困倦荡然无存,赤苇双手撑着冰凉的洗手台,身体不停升温,呼吸变成了沉重的喘气。
木兔的手指对他的敏感处了如指掌,而他清晰地感觉到木兔在后方顶着他。硬物的轮廓紧贴着他的臀肉,膨胀起的硕大茎身将紧身裤撑开一个弧度,磨蹭他腿间的另一个隐秘的入口。
木兔又恶劣地捏了一下他的******,赤苇惊颤着夹紧腿,无法忽视缝隙内侧涌出一股液体的黏腻感。
“嗯……”他发出一声闷哼,******下方变得湿润而窒闷。在还未被侵入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在渴望木兔,仿佛是木兔找到了他隐藏在皮肤下的开关,他开始忍不住想去磨蹭身后那根隔着裤子顶弄他的勃起,而隐秘的雌穴也做好准备,似乎是在渴求被粗长滚烫的肉刃贯穿。
赤苇咬着牙根,两人的******隔着布料紧紧挤在一起,木兔仅仅是磨蹭他的入口,就能让他完全湿透。他最后还是忍不住催促:“……木兔前辈,要做吗?”
“转过身来,赤苇。”木兔掰过赤苇的脸颊,他急切地顶开赤苇的牙关,和口腔里的温热湿润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木兔低垂眼睛,看向赤苇张开嘴巴,微微探出的舌尖如同在迎接他的吻,木兔用唇舌将赤苇的舌尖顶了回去。他能尝到赤苇口腔里的牙膏残留的清淡味道,薄荷香气缭绕在鼻端,而赤苇的双腿缠上来,手臂勾住木兔的肩膀,将木兔向他身边拉拽。
大腿内侧火热,接触到木兔结实的腰侧,小腿勾挂在木兔的臀部,让木兔裤子下方的勃起撞到他的腿间。
“赤苇?”木兔低喃了一声。
“摸摸我,木兔前辈。”
木兔的手指开始向后摸索,探到******下方,从******根部抚摸下去,指尖拨开已经有些湿润的******,探到狭窄的缝隙中,揉搓两瓣柔软的嫩肉,引来赤苇的一阵颤抖。木兔的手指很快被流出的液体打湿,雌穴热情地拥住他的指尖,将他向内里吮去。
“赤苇肯定是很想和我做吧,看这里这么迫不及待!”木兔惊讶地提起手指,指尖牵连着濡湿的热液,粘稠而腻软,覆在他的指腹上。
“想和木兔前辈去床上做。”赤苇说。
木兔没有改变两人拥抱的姿势,他直接将赤苇抬起来,双臂托起爱人的大腿,让赤苇挂在他的腰际。
走向卧室短短的距离,束缚在压缩裤下的******已经硬起到不容忽视的地步,勃起延伸向鼠蹊的一侧,挤压在湿液浸透的布料上,在走路时碾磨着赤苇******下方吐水的******。水液已经透过短裤洇出,让赤苇整个******都湿热不堪。
赤苇情不自禁地轻声******,而在他张开嘴巴时,木兔的吻再一次迎上来,像是要掠夺他口腔里的全部空气,舌头野蛮地搅动,从上颚舔到牙齿,几乎要探进他的喉咙。
“唔,嗯……”在赤苇几乎要窒息时,他的整个世界又颠倒了,木兔将他放在枕头上,炙热的体温以及重量压上来,挤进他的双膝之间。
木兔低下头,从赤苇的胸膛向下吻,赤苇抬起胸膛迎接,似乎正在尽力将自己送到木兔口中,让木兔用舌头逗弄他红肿起来的******。
但木兔并没有如他的愿,他径直向下吻去,脱掉赤苇的衣服,又将短裤剥离。火热的嘴唇贴在胸膛,腹部,越过硬胀的性器,再向下,舔到湿黏的缝隙,夹着颤抖的软肉拉扯。
舌头像游走的蛇,灵巧地钻进赤苇的身体,将温热和潮湿拥堵在******最盛的地方,每一次舔弄都带来一阵酥麻以及酸软,似乎正在******地舔在他的心脏,在胸腔里,身体最为火热的地方,留下濡湿的吻痕,让他浑身的血液都跟着悸动,在深处沸腾。
“木兔前辈……”赤苇攥紧枕套的一角,******着木兔的名字,被木兔轻而易举地送上******。
而木兔甚至没有碰过他的******,被彻底冷落的勃起可怜地收缩了一下,顶端颤抖着喷出几股厚重的液体,滚热地洒在胸膛。
木兔以前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但似乎无论做什么,木兔都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天赋。他抬起头时候,唇边还挂着浊白色的体液,比任何*********都要******。
赤苇仓促地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睛,汗水将镜框沾湿,一小片雾气出现在视野的正当中,而后很快消散了。
“赤苇很喜欢这样吧!”木兔稍有些自鸣得意,他舔了一下嘴唇,将那些微热带着赤苇味道的液体收入口腔中。
赤苇只是喘息,并没有回答。
木兔想凑近赤苇,他双手撑在赤苇身侧。但只是眨眼间,赤苇已经起身,木兔完全没有预料到,在措手不及的偷袭下,倒向了床面。而赤苇反向跨坐在他的胸口,修长的腿扫过他的视野,腰线像是芭蕾舞演员般,优雅地转过一个角度,回头看向木兔。
赤苇单手按住木兔的小腹,木兔几乎能听到自己蓬勃的心跳在赤苇的掌心下逐渐躁动起来。
“请继续,木兔前辈。”赤苇用清冷的、不包含一丝情欲的声音说道。
自己爱人居高临下的注视带了些命令的味道,赤苇仿佛不是刚才被******折腾到浑身发颤的编辑,而是手握控制权的上位者。木兔感觉自己胯下的性器近乎胀痛到极致了,在赤苇说出这句话话的同时,他难以自抑地向上挺了一下髋部,又毫无疑问地被赤苇的手掌摁了回去。
“至少帮帮我啊,赤苇!”木兔恳求到,“压缩裤太难受了。”
“我会帮你的,木兔前辈,作为交换,你也要用好你的舌头。”赤苇说道。
他低下头,手指滑进木兔的裤子里,将紧身裤向下褪了一点。性器立即弹了出来,精眼牵扯着晶莹的粘液,落入赤苇的手心里。赤苇伏下身,将蓬勃火热的硬物含在口中。
“啊——”木兔发出一声长叹,性器被柔软的口腔包裹着,赤苇深知他舔到那里会让木兔感觉到舒服,口腔用怎样的压力挤压,会最让木兔受不了。
但是他没有动作,只浅浅含了一下,便不动了。
木兔焦躁地向上挺身,******在赤苇嘴巴里滑动,想顶到更深的地方,操弄赤苇爹喉咙。可赤苇的头颈与木兔的胯部一起移动,仍然只轻舔顶端,甚至更深的吮吸都吝啬。似乎是无声的折磨,在提醒木兔,他应该做什么。
木兔掐住赤苇的臀部,臀丰的弧线占据他的全部视野,他几乎是用啃咬的力道含住赤苇下方的雌穴,舌头顶到******里侧,力道比之前沉重得多。
过于强烈的******如同一阵高压电流通过脊髓,赤苇猝不及防吞入木兔的******,腥麝的顶端捅到喉咙,撑满他的整个口腔,他又******了一次。穴芯喷涌出滚烫的液体,沾满木兔的下巴,又从嘴角流淌到床单。
木兔像是故意要遏制他的******,右手攥紧他的性器根部,食指和拇指拢成圈,不让他射出来。赤苇挣扎了一下,******涨的红肿,抽搐着弹动,他咳嗽着吐出木兔的******,双手扶住木兔的拳头,做了一番无力的挣扎。
就算他想要掰开木兔的手指,木兔也不会让他成功。掠食者显露出面目时,即将到来的就是捕食。
木兔翻身将赤苇摁在床面,跪坐在他的身侧,将他的腿拉扯得大敞开,一条腿挂在肩膀上,淋漓的水液不停喷出,一汩汩地喷射在木兔的小腹和大腿,木兔却直接抵上前,挺腰捅了进去,将大量******的水堵回赤苇的体内。
木兔插得深入而沉重,肉楞刮过濡湿的******,酸软和被撑开的满胀全部融合成******,开拓过的******早已经期待了许久被这样粗暴地入侵,木兔没有给他半点喘息的时间,他抓着赤苇腿根,用力将赤苇拉回来。
“啊啊……木兔!嗯啊……”赤苇还从没感受过这样强烈的******,木兔狠狠顶到他的身体深处,灼热的肉刃像是粗长的烙铁,在他的穴中不停捣搅。他的******被圈着,******射不出来,他像是被锁在顶峰奋力挣扎的囚鸟,无论怎样拍打翅膀,也无法逃脱猛禽的利爪。
木兔从侧身的角度操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在赤苇以为自己要被顶到床头时,又将赤苇固定在自己的胯下,不停歇地从他身体里碾榨出热液。
赤苇徒劳地抓着床单,声音被撞散成毫无意义的片段,意识似乎也撞散了,眼镜从鼻梁上滑落,只有镜架挂在一侧的耳朵上。他的视野模糊一片,肉刃在他体内进进出的感觉却变得更加清晰。蜷曲的耻毛碾压着肉嫩的******,体液在摩擦中拉扯成黏丝,******被撑到最极限的程度,身体在撞到木兔下腹时候弹开,******滑到******的一瞬间,又被木兔拉回,以更让人发疯的速度捅进去。
“木兔,我不行……我无法……求你,让我射……”赤苇的声音中似乎也混进了哭腔,生理性泪水从他眼角滑落。
木兔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放下赤苇的腿,伏下身啃咬赤苇的肩膀,牙齿在编辑穿衬衫绝对遮掩不住的地方留下牙齿痕迹,挺腰的力度像是要将身下的人捣搅成软烂的泥,高热的甬道不停攥着他,一波接着一波高******薄出的水液被他堵在内里,在激烈的******中飞溅而出。
赤苇的双腿反射性地勾紧木兔的腰身,他已经没有任何余力去思考了,木兔用力顶进内部没有发育的子宫口,终于逼出了赤苇今天第一声嘶哑的大叫。
赤苇更激烈地颤抖起来,前方的******颤抖几下,流出一股稀薄的液体。,内壁紧紧痉挛,热切地裹缠着巨物,******拥挤不堪,湿泞又滚烫,两人在同时攀上******,木兔射在赤苇的身体里,******射到最深处,滚烫地和赤苇喷出的水融汇,灌满赤苇的小腹。
木兔抽出时,混合着******和******水的浑浊液体从******流淌出来,******冠部勾刮******瘫软的******时,带出一阵余韵的激颤,穴内软肉收缩着,似乎是在挽留退出的性器。
“我帮你清理。”木兔伸出手指探到后方雌穴里抠挖,将里面的******引导出来。液体缓缓从孔穴流出,淌到后方的股缝之间,之后木兔起身,吻住赤苇的嘴唇,两人大腿交错在一起,木兔的身体像是火热的炭,汗水黏腻,舌尖送到赤苇口中,抵近纠缠,仍然没有软下去的性器顶到赤苇的腿间,蹭着雌穴,往后方挺了一下。
“不用了,我自己清理就好了。”赤苇身体不可抑制地激烈颤抖,木兔的勃起在他的臀丰间滑动,带起一些黏润而细微的水声,抵在后方从未开拓地方,像是操弄般磨蹭,一下一下顶戳着******的外侧。
而赤苇随着他的动作收缩痉挛,更多的液体从******涌出,沾湿挺拔在他股缝间那根紧紧嵌着的******。
赤苇想伸手推开木兔,但只触碰到木兔小腹紧绷的肌肉,以及几乎燃烧起来的体温。他沿着自己腿间的缝隙摸索,手指触到的尽是滑腻。泌出的液体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被他的手指搅动成乱七八糟的一团。
胡乱的抚摸不知怎么碰到了木兔,硬物似乎完全没有疲软下去,反而更加精神。粗而胀硬的根部沾满温热的******,打湿了耻毛,在赤苇指尖划过时,木兔的******明显地抽动了一下,顶端似乎在向赤苇的******顶钻。
“木兔前辈?”赤苇有些慌乱了,他想并拢双腿,将这个不适合用来插入的地方隐藏起来。
但当他抬头时,却对上一双猛禽般的眼睛。那其中煜煜发亮的金色,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想要用自己的全部身心,用自己的全部热情,去热爱这个拥抱他的,正在剧烈发光的太阳。
哪怕木兔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想要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因为他爱这个人,木兔光太郎是他头顶的星空和太阳,是他从十年前开始,就一直追逐的炽热理想。
木兔的声音带着些兴奋和期待,“要不要试试,赤苇?”
“啊……嗯,好的,木兔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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