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疲惫的社畜

发刊前的编辑部像是八级战乱的交火现场,每个人都焦头烂额,惯常寂静的编辑室也电话声接连不断,像个闹哄哄的菜市场。赤苇编辑在这种重压下已经三天没睡个好觉了,他感觉脖颈和肩膀的连接处仿佛有两座大山压着,又累又涨,抬起整条手臂都有些吃力。赤苇像是个卡顿的机器人般僵硬地左右来回转了下头,长叹一口气,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虽然同木兔前辈睡在同一张床上,但两个人上一次在家里清醒着交谈已经是26小时前的事情了。
今天早上半梦半醒地出门时,冰箱上的留言板已经变成:会いたかったです❤️。所以他决定今天早点下班,安抚下家里的猛禽。

“我回来了,木兔前辈。”赤苇把自己刚脱下来的黑色皮鞋和左一只右一只的运动鞋在门口的鞋柜里收纳好,边说着话边往客厅里往去。
嗯,电视机关着,游戏机也没有放在外面,嗯?…厨房里?赤苇心里突然涌上一股不详的预感。
Pang——厨房里突然震了一声。
赤苇顾不得穿好拖鞋急忙冲到厨房门口:“木兔前辈,你在干嘛。”

“啊啊啊啊啊赤苇,它怎么突然爆炸了。”木兔指着微波炉,一副被吓到的样子。微波炉半透明的罩上全是白白黄黄的碎渣,从里面冒出小股黑烟,焦味从微波炉深处轻轻散开。
“木兔前辈不会把便当整个塞进去了吧?”赤苇觉得有些无力又好笑,“鸡蛋是不能放进微波炉里的。”
“啊?!”木兔先于语言,摆出石化的表情回答了这个问题。

清洗好微波炉,烧水煮面,拌一份芥末西兰花。
等到两个人坐在餐桌上,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赤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木兔没有目标地用筷子在面前的碗里搅拌着。
赤苇其实并没有生气,只是连续高强压地工作以及突如其来的清洁工作榨干了他最后一丝精力,他现在只想快速吃完晚饭把自己丢到暖和的被子里,被木兔有力的肌肉挤压着肋骨,在最适宜赤苇京治生存的环境里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
赤苇点点头,安静地接受了道歉。

木兔连一碗面也没有吃完,紧张地像是考了十几分会被叫家长的小孩子,他就跟在赤苇身后,满屋子乱窜。赤苇洗漱,他就坐在马桶盖上******,像个还没长大的臭屁小孩。

“好啦,我真的没有不高兴,就是有点累。”赤苇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呼噜下木兔的头发,他刚吃完饭就忍不住困意倒在了床上,木兔也跟着黏了过来。
木兔闻言瞪着眼睛看着赤苇,作思考状,然后一下子亲上了赤苇的嘴唇,舌头也不安分的往赤苇的口腔里钻。
赤苇的原则只坚持了几秒钟,便彻底放弃抵抗,微微回应木兔的吻。“感觉不回应一下,木兔前辈会低落更久啊。”赤苇在心里暗自嘀咕。
这一点的回应仿佛打开了木兔的开关,唇舌还停留在赤苇嘴唇上,手却已经不老实地往赤苇睡衣里面伸,攀上了赤苇的后背作乱。

赤苇感觉自己有些呼吸困难,稍微往后退了一点,给两道呼吸拉开些距离。注意力稍微从唇齿间转移,他才感受到大腿内侧有团火热的东西顶着他。
手臂已经僵硬地不行,他掀开被子往下瞄了一眼,同木兔打商量:“今晚好累,我用嘴帮你。”但还不等木兔做出反应,他已经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木兔腿间。
赤苇把脸凑到木兔的性器旁边,滚烫硬挺的性器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他几乎没怎么做过******,只能靠着******的本能伸出舌头轻轻在柱身上舔拭。和************完全不同的感觉,让******的******从后腰自脊椎直冲木兔的天灵盖,他的几把不受控地抖了两下,硬得更紫了几分。
赤苇用舌头仔仔细细舔过两遍,把嘴巴长得更大了些,含住******,用口腔接纳着木兔,不断深入,他有些不得章法,参照插入的动作想让嘴里的东西插得更深些,马眼里渗出的液体和口腔酸涩分泌的唾液混合,在赤苇嘴里汪成一小潭春色。
木兔性器上鼓起的青筋好像在赤苇温暖柔软的嘴里打架,他遏制住自己想抓着赤苇头发猛插的原始冲动,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丝难以克制的******,忍不住挺腰把自己的性器往赤苇嘴里送了一下。
赤苇感觉木兔的******已经******自己的喉咙里了,忍不住直起身来干呕了一下,但他很快调整好,低头想要继续,木兔的手突然伸过来托住他的脸,另一只手把他拽进怀里:“宝宝不做了。”
赤苇应该真的很累,做到这一步却也只是微勃,他有些心疼地用触碰着赤苇脸的拇指去轻轻擦着赤苇嘴角流出来的液体。
赤苇伸手抱住木兔的腰,小声开口道:“没什么的,我继续帮你。”木兔捏着赤苇的手加了几分不容反驳的力道:“洗澡吧,不做了。”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挺腰坐起来,两只手放在赤苇的******上用力往起一托,重复道:“洗澡啦赤苇。”

赤苇站在洗手台困得两眼发直,边仰头漱口刷牙,木兔蹲在浴缸边上调整水温,裤裆还是支棱着。
“来洗澡吧赤苇。”木兔的手臂上挂满了水珠,从浴缸里*********冲他招手。
赤苇躺在温度适宜的浴缸里又忍不住犯困,木兔还是刚才的姿势趴在浴缸边,在赤苇的头发上揉搓出巨大的白色泡泡帽,回忆着队内理疗师的手法轻轻******着赤苇的头皮。揉了差不多快十分钟,木兔把花洒拿下来,小心翼翼地顺着发际线边缘把泡沫冲洗干净。

把赤苇洗干净塞回被窝里的时候,赤苇已经快睡熟了,木兔撇了一眼快要安分的性器,给赤苇调整好入眠姿势,他又把手指伸进赤苇肩膀和床单的空隙处,不轻不重地按压着肩关节的穴位。

按了一会后,木兔冲回浴室,开始解决自己又爆发的欲望。

赤苇忘记关窗,等到木兔穿着******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凉风一下子把他卷进了秋天。他走到窗边,把窗户轻轻合上,借着依稀的月光拧着头去看赤苇。
又忍耐不住般上床抱紧赤苇,用嘴唇细细密密地描摹赤苇的脸颊鼻梁,又在眼皮上重重地“啵儿”了一下。
赤苇感觉有些痒意,往热源处动了一下,又失去了意识。
木兔双臂越收越紧,像是抱住了什么宝物般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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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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