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啊!!!——”
木兔跑出了一个弧度,大腿肌肉绷得紧实,他脚步顿住的同时,腰部下沉,那阳光刺透馆场上方的玻璃照了进来,刚好和木兔起跳的后背相撞。他因手上动作而隆起的背部,充满了力量感,高耸的肩胛骨沐浴在光里,在这个时候像裂出了翅翼,似乎还有落下的羽毛,带着少年身体的温度,柔软地落在赤苇的心尖上,身体便不由自主的战栗。
赤苇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了滚,他有些恍了神,眼前这个少年的背影在灼目的白光里,显得神圣得不可思议,他或许是踏着光而来的神明。偏偏他的眼神锐利,在扬起的手和球面接触的那瞬间,染上了是黑夜里的猎手,才会有的杀气,那嘶吼声是从胸腔里迸发出来的,澎湃的血液似是铁水,早已将其浇的滚烫。是了,木兔可不就是黑夜里的猎手。赤苇心想,他可是,枭谷的王牌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赤苇赤苇,你看到了吗!”木兔激动地叫唤着,他扭头只看着赤苇,抬手指向对面,胡乱地比划着,“刚才我那一记扣杀,是不是超——帅的,一定是最帅的直线球了!!”
和在排球赛场上相比,俨然是两幅面孔的木兔光太郎显得有些吵闹。但那种放肆猖狂的笑容,倒不比盛夏烈阳灼热,足够煨热赤苇了。
“嗯。”赤苇垂下眼睫,表现出与平常并无一二的冷静。
“多亏了赤苇的托球啊!”木兔双手叉腰,朝他咧嘴大笑着说道,“接下来,继续把球给我吧,赤苇!”
赤苇瞳孔一缩,他不自在地并拢了双腿,隐晦的扭捏,后颈的红润泛滥开来。赤苇当然不会表现出来这点,他只是觉得,幸好这是最后一局了。
比赛结束,赤苇在淋浴室里,他并不着急和同伴们一块儿离开。
淋浴室的水被他开得很大,寂静之时,水声格外凸显。赤苇想要的就是这样。他单手撑在透着水汽的墙面上,水流尽数顺着弯起的脊背曲线落下。赤苇压抑着喘息声,介于少年和成熟男性之间的嗓音,带着点低音电贝斯的质感,球场上难以抵抗的酥麻现在得到了释放。在他的脑海内,现在只有木兔沐浴在光里的后背,和那种压制性的气势。
“哈啊……”赤苇忍不住******,鼻息里满是热气,******密密麻麻涌上头骨,他手上的动作不禁快了起来,手背上的青筋凸起,缠着手臂蜿蜒而上,腹肌上沁出汗液,转瞬间便隐入三角区的密林里去了。
“赤苇?你在吧!是不是躲在这里,背着我偷吃雪糕!!”
是木兔的声音,还是那样大大咧咧。赤苇胸膛大起大伏,他现在已经没办法停下了,随着一个闷声,他得到了某种解脱。
但这显然还不够,下面已经像个灾区似的地方,如果掰开来看,那洪流会立马涌出。粘液早就挂在边儿上了,饱满的肉鲍随便揉揉,就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木兔前辈。”赤苇开口叫了一声,眼里是化不开的浓墨。
“哈!你果然还在这里!”
木兔总觉得今天的赤苇有些奇怪,尤其是,当赤苇落单之后。他说不上哪里奇怪,但赤苇一个人留在更衣室的时候,他觉得心里有些胀然。或许其他人没有注意,但他木兔光太郎可是发现了,赤苇今天在场上的僵硬,尤其是那些疾走和高跳,他明显不同以往游刃有余。
淋浴室的隔间伸出了一只手,拉住木兔的手腕猛地一带,将他拽进了进去。木兔吓了一跳,看清是赤苇之后,故意显得有些不高兴。
“啊,赤苇啊。”
淋浴蓬头的水打湿了木兔身上的衣服,白色底的短袖贴在肉上,隐约刻画出木兔的肌肉曲线,尤其是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肌,根本藏不住的色气。
“不是说,吃雪糕吗。”赤苇的声线还带着事后的喑哑,他舔了舔上唇,盯着木兔故意摆出的臭脸。还不等木兔做出回应,他就伸手攀上了这人的肩膀,凑了上去。
赤苇贴了贴木兔的唇,这是一个带着些许凉意的亲吻,两个人鼻息交缠,但他还不着急进行下一步。而木兔瞪大了眼睛,显然懵了。
赤苇试探着舔舐这人唇肉,在他回过神之前撬开齿门,舌尖窜了进去,舔过上颚敏感之处,探索内部。他推动着自己的舌,引诱木兔的软舌和他共舞,若等不到更多回应,便要含住他的舌头吮吸。
木兔觉得自己有些大脑缺氧,他几乎忘了呼吸,晕乎乎的只觉得这个感觉真不赖,他甚至忘了自己对赤苇的控制欲,已经完全处于赤苇的控制下了。
赤苇的手趁机掀开木兔黏在身上的衣摆,从缝隙里钻进去,捏上垂涎已久的胸部肌肉。饱满的大胸肌几乎可以让不少女性觉得自愧不如,赤苇觉得自己一只手都握不住全部,瞧着坚硬的肌肉,这个时候柔软的不比女人的乳肉差太多。他抓在手里颇有技巧性的揉捏,中间如石子般的******当然也没有被冷落,赤苇会将其压入乳晕里,或是捻起揉捏,偶尔也会夹在指缝里玩弄。
木兔遭不住了,呜咽声在接吻中溢了出来。赤苇时不时会给木兔喘息的机会,但若是他吐出一个“停”字,顷刻就被吞入。木兔抬手试图阻止赤苇,胸部难掩的瘙痒,让他的身体软绵的不行,他顺着墙壁滑落,一******坐在了地上,脑海一片混沌,他只能看见赤苇了。
赤苇停下了接吻,分离的唇瓣拉扯出一条银丝,木兔终于得到了喘息,两眼失去焦距,喃喃着“别揉了”,有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挂在他嘴角。
“木兔前辈,喜欢吗?”
和他在球场的意气分外不同的样子,木兔现在看起来好欺负极了,赤苇感到了满足。他跨坐在木兔身上,白软的臀肉蹭到了一处凸起。赤苇了然的看向木兔。
木兔缓缓的回了神,欲言又止,重重的“啊”了一声,就别过了头。
真可爱啊。赤苇这样想到。他带着木兔的手揉上了自己的臀肉,面上还试图作出往日沉静的模样,偏偏眼角早泛了红,“木兔前辈的手总能把排球抓好,换成这个,前辈能做好吗?”
他引导木兔在自己身上纵火,顺便将木兔的运动短裤脱了下来,那根粗壮的大家伙跳了出来,顶端微微翘起,已经吐出了浊液。怒胀的青筋盘亘在柱身上,无声地叫嚣。赤苇握着******,挤奶一样自根部向上,大拇指指腹刮蹭下马眼的液体,涂抹在柱身上。常年打球让他的手掌心长出了厚茧,每一下撸动都是在给木兔带来难以言喻的舒爽。
木兔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了,手心那一坨******肉,揉起来跟面团似的,温软的和排球没有半点关系。他不会承认的,原来有些东西比排球还好摸。身体的欲望像困兽,不知死活的往牢笼上埋头冲撞。他说不明白他现在想要什么,******硬挺的发疼,像汪洋大海上的孤舟,只能难耐又无助的依靠赤苇,木兔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可怜了。
“求你了赤苇。”
被他用那种小狗一样湿漉漉的,带着水雾的眼神看着,赤苇有种奇妙的愉悦感,好像是被取悦到了。
赤苇伸出一只手探到自己身下,纤长的手指撑开自己湿润的蚌肉,粘稠的液体扯成几屡细线,滴落在木兔的大腿上。不过是随意的插弄了几下,阴穴里的软肉就糜烂的追逐着手指,像闻着血腥的鲨鱼蜂拥而上,咬在嘴里,再不情愿放开。他再揉了揉凸起的******,整个******在******浸染下变得亮晶晶的。赤苇难耐的在木兔身上扭了扭身子,他渴望木兔,这个想法比往常更猛烈。人皆有欲,木兔是赤苇的欲,是赤苇的心魔。或许,还是他追逐的光,从他看见木兔的第一眼起,他就再也逃不掉了。木兔手所指向的地方,就是他要为他驰骋征伐的战场。
木兔看着赤苇手上的动作,他哪里见过此番美景。这是男性所不具备的特征,但落在赤苇身上又莫名让木兔觉得合理,或许无论赤苇是什么样子,他都会觉得这就是合理的。赤苇的逼穴红艳熟烂,在木兔的目光下收缩了起来, 吐出的液体似乎烫人得紧。他看着赤苇握着他的******,硕大的******抵住了******,把那******撑的外翻。
“呃啊。”赤苇猛地一坐,那肉刃便破开了层层阻碍,******了甬道,和内里软肉紧密贴合。内壁咬了上来,柔软的缠着,只顾得上讨好这根粗粝的******,像天生为它生的套子。
木兔大声喘了一声,******箍在紧致湿软的******里的爽意叫他眼睛都红了起来。木兔伸手想去掐住赤苇凹陷的腰窝,却叫他拦了下来。
“赤苇……”木兔抬眼看向赤苇,“它真的太湿了。”
赤苇小弧度的勾了勾嘴角,手撑在木兔的胸肌上抬腰提胯,毫无章法的让身下人的******在体内横冲直撞。快进快出的速度,肏的穴肉酥酥麻麻的,******调动起每一根神经。******到极致的感受,爽快的赤苇双目涣散,薄唇无意识的张开,吐露性感极了的喘息声。
赤苇每每坐下,那两瓣臀肉就要撞上木兔的大腿,激烈的拍打声在无人的淋浴间里暧昧又******。反复的摩擦,带着木兔在浪潮中翻覆,他几度眩晕,陷入了泥沼。
“啊哈,不,不要那么快,哼……赤苇……”木兔张着嘴,第一次享受这种强烈******的******眼角坠了泪珠子。他爽的脚趾绷直,声线震颤,“赤苇,不行!”
“你不行吗?”赤苇并未依言放缓自己的动作,他抬起******,吐出******,独留了******在体内,随后又重重坐下,囊袋打红了臀肉,那******肏进了深处,宫口都被顶开了个小口。如此反复,木兔的耻毛刮蹭着******,像给******多添了一道不瘟不火,又难以忽略的助燃剂。随着不间断的“噗呲噗呲”声,交合处压出一圈的白沫,总算打湿了浓密的森林。
木兔果然受不得这******,大声地“哈”了一声,眼睛瞪得溜圆,眼泪还要掉不掉的打湿了眼睫毛就开口囔道:“谁不行,男人不可能不行!!”他甚至拿出了排球赛场上的气势,开始配合起赤苇的动作,在他沉腰的同时,朝上发力,有力的腰腹带动胯部,******发狠的一头撞击进去,冲破了赤苇的子宫口。
“啊!”赤苇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个莽撞的家伙撞出身外去。过于激烈的******,让赤苇仰起头,漂亮的腰身弯做月牙,前端紫红的******射出浊液,弄脏了木兔的腹肌。
如果说最开始只是一个人的压制,那么现在就是两个人的盛宴,******的盛宴。
“太,******了……”
赤苇浑身小麦色的肌肤上,大片大片的红色晕染开来,俊逸的脸上更是潮红一片。肏得翻出来的媚肉,下一刻又会被毫不留情地操进去,******将他里面撑得满满当当。若是赤苇身体瘦弱些许,或许还能隔着肚皮看见那根巨物在他身体里的形状。
粗长的******正如本人一般,炙热又直接,那份莽撞的冲动到了后头,越发的猛烈起来。撞击的力道不仅是大力,更是一下比一下快了起来。男性的满的情欲的喘息声,痴缠着不绝于耳的肉体碰撞声,搅乱了一池春潮。
木兔最后一个撞击,是掐着赤苇腰窝,拽着人共同沉沦的。脑海中闪过白光是什么感觉,木兔今天体会到了。
赤苇爬上的巅峰,是双重******。不止是马眼张开射出的白浊,更是木兔将******射到他子宫里头后,******的******软肉触电般的抽搐,一股股透明的******喷涌出来,******的极致******和密密麻麻的蚁咬感,穿走在四肢百骸。
木兔抽出疲软下去的******,肏开的******一时间竟合拢不上,浊白的******从红肿烂熟的逼******流了出来。赤苇的下身现在泥泞又******不堪,像极了一个餍足的******。
赤苇软了身子,瘫在木兔身上 两个人都沉重的喘息着,享受******后的余韵。
“我说,赤苇。”良久之后,木兔开口唤道,“你是喜欢我吧!”
“……”赤苇抿了抿唇,在木兔看不见的地方,他像是站在阴影里的人,掩盖着眼里翻滚的偏执,只“昂”了一声,算是应下。
木兔嘴角一咧,横臂环抱上赤苇的腰,将这人紧扣在怀里。
“早说啊!可恶,我居然错过了那么多时间吗,原来赤苇喜欢我,难怪我们那么默契!”
“嗯?”
“赤苇,我说。”木兔用脸蹭了蹭赤苇的耳廓。
“我们交往吧。”
赤苇微怔,脑袋嗡嗡的,他甚至无法作出回应。木兔的这句话和大脑里那句“赤苇,托的真棒!”仿佛重合在了一起。大抵他自己也从来不知道,压力这座庞大的巨石总是压在他身上,尤其是遇到了变态组日向和影山之后。他以为他只要压抑住那份糟糕的心态,努力向阳生长就好,不曾想,那束光亦回头看他。
“啊,笨蛋!”木兔等了许久,他都有些慌张了,只好用大声掩盖这份忐忑。
“好。”
“什,什么?”
“木兔前辈,在一起吧。”
他是光啊,在赤苇原本平平无奇的生活里撕开了云雾,那份透彻从裂缝里照射进来,照亮了整个世界,是他永恒的救赎。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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