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赤】旗袍

木兔少爷第一次被兄弟们拉去风月之地,还想推脱,却被木叶哥一把子按在二楼vip包厢里说你就看着吧!绝对不亏。

少爷看着台上一帮子姑娘演完了正往台下顾客们怀里走,一张正气凛然的脸绷得通红,说我对这些女孩子没兴趣!刚好结束了我们走吧走吧。

然而还没等木兔起身,舞台上边又拉开一层幕布,少爷无意间瞥一眼就怔住了,推开椅子站到栏杆前,终于明白何谓犹抱琵琶半遮面。那头牌着一袭绣金线胭脂色旗袍,抱一束百合花,露半张脸,遥遥抬眼向二楼一笑。

木叶说就是因为红今天要出场兄弟伙才拉着你过来的,不然才不叫你个不解美人意的木头!却看到木兔脸比之前更红了,两个手握成拳头像钉在栏杆上,就拍拍他肩膀跟木兔说:兔少,这虽是头牌却卖艺不******,注意着点哦?帮你喊了,一会头牌就来陪你~

红侧过身去将花一朵朵择进旁边的水晶花瓶里头,俯了点身,那潮湿的黑发滴下一滴花水,叫木兔视线直追着向下。他才发现那旗袍叉开得极高,开缝那一点几乎到了腰线上,前边一层布随着腰肢的微倾而直直下垂,本应露出来的秘密之地却被红略微抬起的莹白的大腿给挡住。

木兔呼吸重起来,捏了两把自己的手指,就看台下跑上去一个小厮模样的男子,毕恭毕敬地往头牌手上递了个木牌。红接过去看两眼,便略带歉意地朝四周笑笑。
在座的皆是此楼熟客,虽难得一睹绰约之姿,也不得不对那木牌退避三分。

那头牌便掀了幕布回了后台,不多时木兔便听见身后珠帘被掀开悦耳的叮咚声。

 

“怎么************?”木兔问,把朝舞台那面的厚厚一层帘布拉上,叫那漂亮头牌靠在角落处,拇指无师自通地往开叉里伸一点儿,暧昧地磨他胯骨。红被摸得有点难耐,攀上木兔脖子,在他耳边讲:“木兔少爷喊我赤苇就可以了——我卖艺不******的。”

兔少了然地笑笑,问:“卖什么艺?”

赤苇两个手指圈住薄唇,张开小嘴吐出一截舌尖:“口技。”又道:“兔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瞧您刚才急着想跑,我可是大半年不上一回台呢。不能为了我留一留吗?”

木兔说:“我只是对女人没兴趣。”手又往里头探,摸到一片湿漉漉的大腿根,又捏两把卵蛋,放在温热的掌心揉搓,直教那头牌连连惊喘:“赤苇在台上被盯着不会勃起吗?还是你就喜欢被人看着?”

赤苇笑道:“怎么会。”又将自己的手也伸进那薄薄一层红布之下,牵着木兔的手指向后引。他自顾自地扶着木兔的指腹揉那浸在蜜水里的花蕊,嗯嗯啊啊地低声喘,不料才揉没两下,木兔便一下子挣开他手,四个手指并起来,“啪”一下打在他花穴上,叫他始料未及,由喉咙里飘出一声变了调的喊声,那蜜水哗地涌出,挤过木兔的指腹,叫华贵的地毯上洇了一小滩水渍。

木兔抽出手来,坐回那红木椅子上,慢条斯理地抽了纸巾擦去满手的******,望着被顶起来的旗袍前段,好奇道:“说说吧,你这个卖艺不******怎么界定的?”

“这个,”赤苇轻快地替少爷将裤带解开,拉下一些,又跨坐在木兔身上,拿润得软乎乎的穴抵在半勃的******上磨,将那******磨得又硬又涨,上头沾满亮晶晶的******,“不可以放进来。”

木兔把手伸进旗袍后摆,无师自通地揉那双娇贵的臀,饱满又柔软的臀肉从指缝接连溢出,叫赤苇好不羞耻,一个走神就坐进去一点柱头。他嗔:“还真看不出少爷是第一次来这等地方,还是让我做点儿正事吧?”便想翻身下去替他******,没料到木兔使了蛮力,握着他胯将他按住,只用柱头浅浅顶弄。他脖子有点儿红,声音也哑了,道:“你自找的。”却也没往里捅,只是用手沾了水往******探:“前面不行,后面应该可以吧?赤苇,”他有点惊讶,“怎么这里也会流水?”

赤苇便说:“谁让少爷刚刚揉得那么重。”也不执着于下去,伸一只手解开旗袍领口和侧面的搭扣,露出一个白花花的******。那******同女人饱满的胸脯不同,只一团薄薄的软肉,上缀一个粉红的奶头,被赤苇送到兔少嘴边:“少爷要不要试一试我的******?如果运气好的话可能会出点儿…”

他话音未落就被两方夹击:木兔咬着他奶头又吸又舔,将那一块儿都整得水淋淋的,手还往他******里头重重地按进一个指节,正好按上赤苇的敏感处。赤苇便被激得浑身一抖,脑子空白了一瞬,两个奶尖一同喷出一点稀稀拉拉的奶水,在那漂亮旗袍上扑上一小滩奶渍。赤苇从未试过如此迅速地******,他花穴流的水几乎要淋湿整根******,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木兔跟他说,这红木家具可贵了,可不能碰水。

木兔将那奶尖叼着磨,又下了狠手反复摁赤苇******那一点,另一只手托着那软臀防止失了神的赤苇坐进来,省得麻烦。他望着赤苇被他弄得仰着脖子含着点哭腔地嗯啊乱喘,说:“没想到赤苇这么浅…”被赤苇一声拉长了的淫声与猛然夹紧的******打断,他接着说,用幡然醒悟过来般的语气:“喊这么大声干什么,看来赤苇是真的很喜欢被大家知道自己有多——******。”

那头牌便噤了声,一双苍色的眸子满含春意地瞪了木兔一眼:“嗯…哈,我,我没有——”

“真的吗赤苇?”木兔说,“那你就不要费尽心思地想让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想往下坐。”

赤苇反驳:“我没有…嗯——啊!是,是重力——!”他另个奶头一直没被照顾上,奶尖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挨上那块儿湿漉漉的布料。可那旗袍料子太好了,只磨得他痒。他本打算喊木兔少爷给他照顾一阵,可木兔刚刚一番话叫他又羞又气,这会儿万分不想理他。

木兔摇了摇头,想了想,从桌上取了根一指粗细的木头摆件,用旗袍后摆拧到一块儿包着柱头,一下子塞进他******。那布料虽是极品,却也没有******的软肉娇嫩,先不提******深处被填满的酸软,光是每呼吸一下就会带动那布料擦过敏感点这一项就叫赤苇欲生欲死。他直被捅失了神,眼前白了好几秒,竟将旗袍内摆射得满是白浊。

木兔皱了皱眉:“赤苇怎么自己就射了,这不好吧!我还没说可以呢。”便掐着臀将赤苇托起来扭了个个,叫他靠着自己,一双长腿岔开分别架在两边扶手上发抖,******含着湿透的旗袍如同呼吸般缩了又放,花穴盖着旗袍对着正前方,又涌出一股甜水,同******混在一起,******至极。

木兔还觉得不够,他抄起一旁用来掀帘子的长杖,将里层的幕布挑开,让这包厢同室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白纱,又将长杖横过来叫赤苇用腿窝夹着,自己却隔着下垂的旗袍前摆揉那粉色的******。赤苇大腿根本白得很,如今他被摆成这样的姿势才能看见上头斑布着红色的指痕,不用想那两瓣肉臀也是如此。木兔拉着长杖将赤苇锁在怀里,无视那在空气中发红挺立的奶尖,只是像研究新东西似的玩赤苇的女穴,隔着相对粗糙的布料揉捏那小豆,又用手指摁着布料浅浅探进一点******抠挖,又挖出来一滩蜜,顺着流到塞着******的布料上,让那高级布料看着像一块红色的破抹布。他听着赤苇喉咙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甜腻的喘息,说:“赤苇两个洞都在呼吸呢!”便被回头的赤苇小猫似的瞪了一眼。

“赤苇怎么瞪我。”木兔说,另一种无师自通地使起坏来,撤了那根杖,抱着他站起来,捏了一把******,又把前边的扣子扣上,让赤苇从正面看与刚上来时无异,把他按在栏杆上又拉开一些白纱,自己则站在他身边,从下方的大厅看便只会看到二人在窗口处情意绵绵。而实际上木兔手掌抵着那根木头摆件往里头推,手指则在奸赤苇的******。赤苇没法反抗:若是木兔将剩下的纱一下子全拉开,下边的客人们就能从侧边看到他在挨自个儿的衣服和木兔手指的操。这番认知让他穴夹得更紧,正巧木兔手指挨到他花心处,叫他一股麻痒酥到全身,几乎控制不住声音,只得将那喘息逼成一道摇摇晃晃的线,钻进木兔耳朵。

“别摇******了。”木兔说,空着的那只手狠狠抽了赤苇******一巴掌,抽得那泛着粉色的臀肉直晃荡:“你到底是不是卖艺不******?”

赤苇吃痛,却又爽得很,那一巴掌带得塞在他里头的东西摇来晃去,叫他又喷一股水;再加上木兔手指好一会儿没有动作了,他穴里头又空又痒,终是忍不住将白纱一拉,把木兔少爷按回凳子上,跪下来用舌尖描那根涨得发紫的******:“我看您也快按捺不住了?”又只含住柱头,细细地着迷地舔,舌尖对准马眼挑了几下,又一吸。

木兔“嘶”了一声,揪着赤苇头发叫他张嘴,便往他嘴里捅。赤苇的嘴还是小,勉勉强强能含进去大半根,可他那自诩灵巧的软舌被压迫得无所适从,只会哼哼着淌生理泪水。木兔便问:“头牌的口技就只有这种水平吗?”就给赤苇随便喂了两个深喉,再从他嘴里退出来,饶有兴致地端详赤苇咳得通红的脸。

太痒了,赤苇想,他本以为给木兔口了他花心的痒意就会减少一点儿,可事实上他上边的嘴吃进去的时候,下边的嘴却开始叫嚷起来口渴了。于是他复又坐到木兔身上,回到最初的姿势,依旧让木兔滑进去一个柱头,露出一点得意的笑,抓着木兔两只手放到自己******上,说:“请少爷捏着。”

木兔颇想知道赤苇能干出什么事来,便听了他的话,隔着那漂亮旗袍捏紧了他奶尖,却使了个坏,狠狠一拧,满意地得到赤苇一声含春的呜咽。赤苇瞪他,又在柱头上用极尽暧昧地力度磨蹭几下,听见木兔狠狠吸了口气便得意洋洋,往下猛地一坐——

“太——太大了木兔,我不行——别动…!”

“我可没有动,”木兔说,一下子被那******吃进去,爽得头皮发麻,“你还没完全吃进去呢,卖艺不******的赤苇先生。”便往上一挺,见赤苇一下子失了声往后仰,看着是捅*********了,只余两个奶尖仍被他揪着,好不可怜。他也不捉弄那对薄乳了,既然赤苇自己破了戒,那就该他吃点苦头。

赤苇被扣着腰往木兔胯上撞,两瓣粉臀一下下地打上木兔的大腿,中间夹着他自己流的******,溅起清亮的水声。如此被动的动作叫他感觉******插着的小玩意儿几乎要掉出来,可他******被撞进最深的花心,******得几乎失去理智,挣扎了不知多久,终于从控制不住的喘息中摘出一句不甚清楚的“后…后面”。木兔听懂了,便使了把猛力将他压到身上,简直要将两个卵蛋都塞进去;同时一只手摸到赤苇后头,抵着那木摆件根部往里一按——赤苇便扶着他肩,带着一声不像样的哭腔,在他那旗袍上又射了摊有些稀的精水,花穴也同时涌出一股温热的******。

木兔温和地吻他耳朵:“赤苇会怀孕吗?”

“……不会——”

木兔便猛地挺动起来,拉着赤苇的手覆上他小腹:“赤苇你看,我在这里呢。”便全然不管赤苇再一次被他干得几乎哭出声,站起来让******进得更深,提起赤苇的腰又让他随重力重新吃进去,又将赤苇按在桌上,抱着他腿干;不知过了多久,赤苇几乎要爽晕过去,方感觉小腹内被什么给填满,再之后是有什么东西从他体内拔出去。而后是木兔将他抱到一边的小榻上,他便张了张嘴,叫木兔附耳过去听。

“木兔少爷。”赤苇低低地笑,“您都把我第一回给要走了,我不想在这儿干了。”

“一会儿就把你买回家慢慢操。”兔少吻一吻赤苇眼眶,替他简单清理,又拉过一旁的小毯给他盖上,说“等等我。”便起身,整理他那只有一些皱褶的衣物,下楼去找管事人去了。

——————

 

有空的话会写木兔家少奶奶进门那一天与他男人在花轿上颠鸾倒凤的故事

© 版权声明
THE END
喜欢就支持以下吧
点赞14 分享
评论 抢沙发

请登录后发表评论

    暂无评论内容